第十章 種膏(微H)
書迷正在閱讀:2號文:烏克蘭情人(H)、鮮rou生香【高h】、穿越古代開妓院、三流情事(短篇rou文合集)、沈氏春娘NP、明日在上、配種者日常(互攻)、色遍天下:陛下請溫柔、鄉(xiāng)野小尤物(H)、受獵(快穿總攻,畫風(fēng)隨原作變動)
手腳被綁在床四角的紅瑤赤條條地躺在被褥上,不知等了多久,才見一十來歲的姑娘端了個銅盆推門進來。 她以為是給自己擦身的,沒曾想這姑娘從那盆里取出一長條狀物。那物呈玉白色,但又揉進了一縷楓色,看上去近人許多。 紅瑤知道那是什么,以前在盈紅院見過顯赫的官爺帶來過,是能灌熱水入牝xue的“角先生”。 如今眼前這個已經(jīng)被滾水燙充過,從盆里吊起來的時候濕淋淋的,還冒著細裊的熱霧。 紅瑤連忙搖頭:“你別過來!” “奴婢手活很好的。”這丫鬟在另一個盆里用冷水凈手,認真道:若是叫其他粗仆過來,會弄疼你的?!?/br> 丫鬟持著角先生走過來,坐在床尾,纖長手指撫向紅瑤腿間,輕巧地分開那兩瓣干涼軟rou,露出里頭櫻粉的xuerou,瞧了幾眼夸:“姑娘這兒長得不錯?!?/br> 紅瑤聽得羞憤不已,呵斥的話還沒出口,被晾了許久的花核突然迎來一簇溫?zé)?,還有輕而快的摩挲,帶給她一點點難以言喻的快意。 指頭在凸起的紅脹上碾擦,丫鬟見紅瑤蔥白的身子漸漸浮起粉暈,便將手上的角先生頂在挺伏的胸脯上,熱燙的玉端磨在聳尖紅櫻上,流朱欲滴,更蹭出了紅瑤幾許難捱的輕喘。 暖宮內(nèi)不自覺淌出幾縷游蛇般潤膩的yin液,洇濕了在xue口處點轉(zhuǎn)的指尖。丫鬟見此眉頭一松,原本在按揉的指頭順勢探進xue口,拓充起緊致的花徑來。 被棱角分明的器物磨擠過兩邊的乳兒漸漸生熱生癢,想有嘴兒來吸來吮,紅瑤緊咬下唇,貝齒在唇瓣上留下深深的牙印,丫鬟見狀便勸:“角先生上頭抹了yin膏的,貞潔烈婦也會抵不住要求,想喊便喊吧,咬傷自己可劃不來?!?/br> 說完便把角先生往下移去,抵在花核上磨起來。 “你們……居然還使了……yin膏……”紅瑤渾身哆哆嗦嗦的,說話也不利索起來。 “來這邊的女子都是如此,被yin膏伺候個十天半月,這毒便擺不掉了,沁入這銷魂窟中,日日都需要男子的精華滋養(yǎng)?!毖诀咭桓绷藷o所謂的模樣,“你也別這樣瞧我,我也是被種了yin膏的,若是今日不給你種,我今夜可就無侍衛(wèi)來伺候了。” 被擺弄的女子認命地閉眼,她知道這毒的厲害,到時只怕不用別人強,自己都會爬人身上求歡。 見紅瑤乖順了不少,丫鬟也不浪費時間,直接抽出濕淋淋的手指,將硬熱的角先生從xue口處推進去,讓藏紋理在溝壑處的yin膏一點點推進嫩rou緊壓的牝xue中,在來回抽插中抹上xuerou,叫花徑更加酥軟爽麻。 “呃啊……熱啊……” 漸漸的,紅瑤在yin膏的藥性下放浪開來,臀兒不自覺朝慢進慢出的玉器撞去,汩汩的暖水兒止不住地從泉眼中洇出,沿著柱身徐徐滴落,隱進絳紅的被褥中去。 底下被人cao縱的速度極快,后來的每次抵進都像連世鈞cao她那般深入,她模模糊糊間像聽見連世鈞在耳邊喚她,輕而眷地喚她“瑤娘”,又好像不是叫“瑤娘”,仿佛在叫另一個名字。 她在歡愉中溢出哭腔,無望落寞地輕喚著:“世鈞……世鈞……” “連——”最末一個字尚未出口,紅瑤已在玉制性器下丟兵卸甲,渾身哆嗦起來,牝xue將角先生咬得極緊,一汪一汪的欲水洶涌而出。 丫鬟見面前的女人已經(jīng)丟了,便費力將角先生拔出,放入銅盆中濯洗,回身替紅瑤蓋好薄被,柔聲道:“姑娘好生歇息,奴婢明日再來?!?/br> 帝都練王府。 午后日頭正盛,澄光從洞開的雕花紅木窗直闖而入,投在翠色的衣裳上。幫練王擋住日光的人斟倒茶水,滿室溢散著沁人心脾的茶香。 指節(jié)分明的俊手在案上輕扣,潺潺流水般的聲音入耳悅?cè)?,說出來的話卻不太妙:“底下的人傳消息上來,說是余州鎮(zhèn)的線牽至帝都好幾家,這免不了要查一番,過幾日你隨我同去瞧瞧?!?/br> 雨灤斟茶的手一頓,但面不改色,末了低低地嗯了聲。寄人籬下,主子說什么就是什么。 練王端詳起她面色來,只是她滴水不露,讓人瞧不出什么,他篤定開口:“本王不會叫你涉險?!?/br> “謝王爺,屬下也不敢涉險,若是這條命沒了,哪還能找我meimei。”雨灤在齊祺跟頭喜歡自稱“屬下”,“奴婢”顯得太卑賤了,她叫不出口。 齊祺自然還記得要幫她找meimei這件事,眉宇間不免染上陰郁,他的人都暗地里把帝都翻了個遍,就是找不到她家里逃跑中失散的小妹。 找不到人,他可就沒法名正言順地得到雨灤,齊祺瞧了眼手邊正低眉研磨的人,向來心如止水的他,目光也漸漸陰晦起來。 雨灤隨練王縱馬咯噔咯噔來到這個沒什么名氣的小鎮(zhèn)時,連世鈞帶著長五還在路上尋人,正撞上拐道而來的馬兒,驚得練王不得不用力收攏韁繩,虎口被磨出淺淺的痕跡。 “齊兄無事吧?”雨灤靠了幾分過來,看向練王的目光多了幾分關(guān)切。 在外不能叫他王爺,只能喚他“齊祺”。不過對外人言明時,又得改為“祁齊”,不然會叫人一下子想到練王。 “無礙?!饼R祺手心下蓋,得了她幾分軟語,也算心情不錯,看向冒冒失失的人便少了一些慍怒。 見撞他的人手上拿了張畫像,齊祺便問:“這位兄臺是在找人?” “賤內(nèi)前幾日在巷中失蹤,在下尋了各處都沒見著,只能多來問問,看能否有所轉(zhuǎn)機。” 說話的正是連世鈞,兩日不見,他原本膚白倜儻的面容略帶憔色,青茬也冒出一片。 雨灤跟著齊祺看過來,才發(fā)現(xiàn)是舊友,詫異出聲:“子鈞?” “哦?灤弟認識?”齊祺眼神不善地瞧向雨灤,她從前的身份是需要隱匿的,此時與舊人相識的話,太過容易暴露。 “公子認識在下?”連世鈞詫然雨灤方才的稱呼,在他夢中,只有與他私定終身的姑娘才這樣叫過他。 “哦,是我認錯人了?!庇隇创藭r回醒過來,忙著圓謊,“我那朋友平日里蓬頭垢面的,與公子有幾分神似,還以為他今日收拾得利索了,這才認錯的。望公子見諒。” 連世鈞不肯放過有關(guān)那個人的絲縷聯(lián)系,探究的眼神盯住馬背上的雨灤:“公子當(dāng)真不認識我?也許你我在何處也見過面的?” 雨灤打開折扇,笑道:“當(dāng)真不識得,我那朋友未曾娶親的。” “在下也不過這幾日才有的……婚配,也許……” 齊祺出聲打斷了連世鈞,也是爽朗一笑:“既是不識,我們也不耽擱公子尋人了,若公子后面有所問或有所求,可去鎮(zhèn)上的平安客棧尋我們,告辭了?!?/br> 語畢便驅(qū)馬前行,雨灤也不耽擱,朝連世鈞拱了拱手,便隨齊祺一同走了。 到客棧歇下后,齊祺接過雨灤遞來的熱巾,擦了擦臉后,坐在桌邊瞧看忙著收拾的雨灤,問道:“那人是你舊友?” “我外祖父在家教書時,他到我家求過學(xué),也同我兄弟姐妹們讀過一些書。”雨灤彎腰鋪床,細細地將每個褶子捋平。 “這么說來,這人拐個彎還能做本王的同門?” 雨灤的外祖父曾是帝師,后為太子太傅,也順帶教其余的皇子公主,說是同門不為過。 “重要的不是這些,而是……” 她起身轉(zhuǎn)過來面對他,用一種輕蔑、厭棄的語氣說:“他是我meimei的意中人?!?/br> 齊祺琢磨她這口氣,問出疑惑:“此人品行不端?” 雨灤氣極反笑:“我meimei尚且生死不明,他卻已經(jīng)娶親,將我meimei拋之腦后,這是品行端正?” “令妹之前待他如何?” “尚可,女兒家時常會鬧些小脾氣,但還是對他不錯?!?/br> “那這位兄臺又如何待令妹?” 雨灤躊躇了一陣,緩緩答:“極好……” 連世鈞對她meimei確實很好,比她還寵溺,慣著疼著比她更甚。 “可見此人極喜愛令妹?” 雨灤思索幾番,只能點頭,“他還同我meimei私定終身了?!?/br> “那就奇了,照此說來,他不會另娶她人的。”齊祺扇柄敲著桌沿,忽然開口,“會不會他娶的就是令妹?” 長挑的丹鳳眼驟亮,她眨了好幾下眼,雙眉倏忽蹙起,懊惱起來:“他方才手里拿著畫像,我就該跟他討來瞧瞧的!” 她這副關(guān)心則亂的模樣,倒叫齊祺心頭舒坦,他又不著痕跡地提醒她:“如果真是,你瞧了亦是無用,人又不在跟前?!?/br> “對,連世鈞說他自己把人弄丟了!”雨灤想到這一遭,又咬牙切齒起來,“天殺的連世鈞!” 齊祺嘴角一挑,慢聲道:“或許這與那條線脫不開干系?!?/br> 等了許久,對面都不應(yīng)聲。他抬頭,發(fā)現(xiàn)雨灤面色不善地看著自己,她扯了扯嘴角:“王爺正得意吧?” 原本悠哉悠哉瞧桌的扇子止住動作,齊祺斂了輕松,“怎么說?” “王爺命我同來,本就是想讓我協(xié)助。我原興致寥寥,現(xiàn)事情既有可能扯到我meimei身上,自當(dāng)會拼力查徹,不正遂您的意嗎?”她面上似笑非笑,“若連世鈞娶的不是我meimei,我拼盡全力到頭來落個空歡喜一場,王爺也是名利雙收啊?!?/br> 這一番話說得齊祺面上陰云密布,他將折扇擲在桌上,并不看雨灤,冷冷道:“那你查還是不查?” 雨灤攥拳,深深地吐了口濁氣:“我查?!?/br> 她不過是不舒服齊祺如此算計自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