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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么,只是讓沈長闕和白清憂吃點苦頭罷了,只是水蛭而已,死不了人的。”趙青棗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將木桶放在一旁之后,便對沈長亭說道。 看樣子趙青棗是打定主意要讓沈長闕和白清憂吃夠苦頭了,沈長亭雖然有些不放心,不過趙青棗雖然性子彪悍,但是做事還是很有分寸的,況且她現(xiàn)在也不會聽沈長亭的勸告,所以沈長亭無奈的搖搖頭之后,也懶得再勸趙青棗了,便站在一旁等著沈長闕和白清憂兩個可憐蟲過來了。 因為沈長闕和白清憂遲遲沒有出現(xiàn),所以趙青棗也失去了耐心,便讓楚行山的手下將他們兩個人抓過來了,看見沈長闕和白清憂換上粗布衣裳之后,一副灰頭土臉的模樣,趙青棗就覺得十分痛快,這兩個平時人模狗樣的家伙,換上了尋常百姓穿的粗布衣裳之后,一樣不起眼啊,若是這里有相機的話,趙青棗真想幫他們兩個人拍張照,以后時不時就拿出來取笑這兩個人啊。 “只不過換件衣裳而已,你們有必要磨蹭這么久嗎?”趙青棗看著沈長闕和白清憂,沒好氣的問道。 “這衣裳這么難看,而且穿在身上也不舒服,你就不能給我們弄一件好點的衣裳嗎?”白清憂撅著嘴唇,不滿的嘟囔道,說完還扯了扯身上的粗布衣裳,恨不得現(xiàn)在就將身上的衣裳扯下來似的。 趙青棗沒搭理白清憂,直接就指著稻田,說道:“天快黑了,你們兩個人還是趕緊下田干活吧,要是這些莊稼都沒有種好,你們今天就不用吃飯了?!?/br> “什么?趙青棗,這么多莊稼,你讓我們兩個人種?你干脆現(xiàn)在就殺了我們吧?!鄙蜷L闕看到滿滿一堆莊稼,立馬就大聲罵道。 聞言,趙青棗冷哼一聲,接著也不管罵罵咧咧的沈長闕,而是讓楚行山的手下強行將沈長闕和白清憂兩個人推進(jìn)田里了。 兩個嬌生慣養(yǎng)的人,剛被推進(jìn)滿是淤泥的田里,就像瘋了一樣鬼哭狼嚎的要爬上來,不過楚行山的手下卻拿著棍子守在田邊,就是不讓沈長闕和白清憂兩個人上岸。 “你們兩個人還不快點干活?別忘記丞相大人說過的話啊,你們兩個人要聽我的使喚,不管我說什么,你們都要照做,我現(xiàn)在只是讓你們兩個人種田而已,你們要是不聽我的使喚,他們手里的棍子可不長眼啊?!壁w青棗指著棍子,對沈長闕和白清憂說道。 ☆、第二百二十六章 水蛭 第二百二十六章 水蛭 楚行山的手下連戰(zhàn)場都上過了,所以身上都帶著一股殺氣,沈長闕和白清憂兩個人光是看一眼都會被殺氣嚇唬住,更別說楚行山的手下現(xiàn)在還拿著棍子了。 () 沈長闕和白清憂互相看了看對方,最后還是不情不愿的回到田里干活了,因為他們兩個人不知道該怎么種莊稼,所以很快就將田里弄得一團(tuán)亂,自己身上也沾滿了泥點,沈長闕就算了,勉強還可以忍耐,不過白清憂一直都在叫苦連天的,恨不得現(xiàn)在就洗個澡,將身上的泥點全都洗干凈。 “別叫了,要不是你得罪了趙青棗,我們兩個人才不會被趙青棗使喚呢。”沈長闕大概是被白清憂叫煩了,所以立馬就沖著白清憂大聲罵道。 聽到沈長闕這么說,白清憂委屈的扁扁嘴,卻不敢當(dāng)著沈長闕的面說什么,只能轉(zhuǎn)過頭去看看沈長亭,希望沈長亭能給予她一點安慰了,可惜沈長亭現(xiàn)在只顧著和趙青棗說話,壓根就沒有看白清憂一眼,氣的白清憂用力跺了一腳,結(jié)果泥點立刻就濺到了腿上。 “?。∵@是什么鬼東西??!我腿上是什么??!”沒想到就在這時,白清憂卻看見了自己腿上的水蛭,因為白清憂根本就不知道水蛭是什么東西,所以立馬就被嚇壞了,就像瘋了一樣在田里大喊道。 聞言,沈長闕也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腿上有沒有東西,結(jié)果他的腿上也爬了好幾條水蛭,沈長闕只覺得雙腿一軟,也跟著大聲喊了起來。 趙青棗和沈長亭原本還在說話,聽到了沈長闕和白清憂的喊聲之后,便走到田邊看了看,發(fā)現(xiàn)沈長闕和白清憂兩個人正在田里鬼哭狼嚎的,趙青棗便問道:“你們兩個人發(fā)什么瘋???” “這田里有東西,就在我們的腿上!趙青棗,你是不是在田里放了什么毒物?我們兩個人會不會被咬死??!”沈長闕覺得腿上的水蛭肯定有毒,所以趙青棗才會逼著他們兩個人下田干活,所以看見趙青棗出現(xiàn)之后,沈長闕立馬就大聲罵道。 聞言,趙青棗翻了個白眼,說道:“沈二少爺,你連水蛭都不認(rèn)識?。磕惴判暮昧?,水蛭是沒毒的,只不過會吸點血罷了,不過你和白清憂心腸這么壞,說不定水蛭還被你們兩個人的血毒死了呢?!?/br> 聽到趙青棗說到水蛭會吸血之后,沈長闕和白清憂都快急瘋了,他們兩個人的腿上都爬了好幾條水蛭,萬一真的被吸干血了,那該如何是好啊?結(jié)果趙青棗不讓他們兩個人上岸就算了,居然還趁機嘲諷他們二人,若不是有楚行山的手下在一旁守著,恐怕沈長闕早就上岸找趙青棗算賬了。 “趙青棗,你還不讓我們上岸,我們都快被咬死了!”當(dāng)著沈長亭的面,白清憂也不能罵的太難聽,以免她在沈長亭面前露出真實面目,所以只能焦急的對趙青棗說道。 “我已經(jīng)說過了,你們不將莊稼種完,除了不能吃飯之外,還不能上岸,所以你們還是快點干活吧?!壁w青棗才不會讓沈長闕和白清憂上岸呢,所以不管沈長闕和白清憂多可憐,趙青棗都視而不見,而是讓他們兩個人一邊被水蛭爬滿腿,一邊種莊稼。 趙青棗才剛說完,沈長闕就惡狠狠的瞪了趙青棗一眼,沒想到趙青棗一點都不害怕,也冷冷的瞥了沈長闕一眼,差點將沈長闕氣暈在田里。 雖然心里十分不滿,不過沈長闕和白清憂為了能夠盡快上岸,所以也不管那么多了,彎著腰就拼命將莊稼都種在了田里,幾個時辰之后,沈長闕和白清憂總算將莊稼全都種完了,見狀,趙青棗這才讓他們兩個人上岸了。 沈長闕和白清憂腿上的水蛭早就吸飽血,全都掉回到田里了,所以等沈長闕和白清憂上岸的時候,腿上只剩下幾個傷口,卻早就不見水蛭的蹤影了。 “這傷口一直在發(fā)癢,快點找大夫給我們處理傷口啊?!鄙蜷L闕上岸之后,立馬就對趙青棗說道。 被水蛭咬過的傷口會發(fā)癢是很正常的事情,趙青棗自然知道這一點,所以她也不管沈長闕的死活,而是直接轉(zhuǎn)身離開了,見狀,沈長闕和白清憂都快氣死了,雖然他們兩個人很想讓大夫來幫自己檢查傷口,但是這里荒郊野外的,別說大夫了,就連個人影都看不到,沈長闕和白清憂就算氣的半死,還是只能乖乖的跟著趙青棗回到了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