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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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在路上行駛著,漸漸到了有士兵站崗的大門前,在經(jīng)歷了嚴(yán)格的檢查和身份驗證后,終于被放行。 方澈又緊張又忐忑,還十分不自在。 前天秦于笙開車帶著他出發(fā)前往首都,他一路上都靜不下心來,滿心都是要見公婆的緊張忐忑。 秦于笙揍了他幾頓,又cao了幾次,見他還是那樣也不管了,只在進京后從后備箱扔給他一套淺灰色的西裝和一雙皮鞋。 秦于笙回到駕駛位,發(fā)動車子:“我雖然跟家里出柜了,但是你這樣他們估計接受不了,還是穿著衣服吧。” 內(nèi)褲自然是沒有的,方澈掛著空檔,身上只留了乳環(huán)和yinjing環(huán),穿上了合身的高檔服裝。 他已經(jīng)很久沒穿衣服了,習(xí)慣了赤裸,便有些不習(xí)慣衣物的束縛感,在緊張忐忑之余又添了幾分不自在。 在規(guī)定的位置停好車,秦于笙帶著方澈,一人拎著個行李箱,步行了二十多分鐘,來到了已經(jīng)跟他記憶中不太一樣的軍區(qū)大院。 之前驗證身份時士兵就是跟秦于笙的爺爺聯(lián)系的,因此,提前收到消息的老人早早就坐不住了,跟兒子兒媳一起出來接自己許久未見的孫子。 “爺爺,爸,媽!” “哎!你不在你S市待著,跑這來干什么?不是跟你說了,路上不安全,家里沒事,你不用回來!”秦爺爺身板筆直,說話的聲音很大,一舉一動都透露出軍人氣質(zhì)。 “爺爺,我這不這么長時間沒回來,正好處了個對象,就帶回來給您和爸媽看看。這是方澈,我認(rèn)下的媳婦。”秦于笙說著,對方澈道,“阿澈,叫人?!?/br> 方澈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低眉順眼地站在秦于笙側(cè)后方,聽見吩咐忙喊了一聲:“爺爺,爸,媽?!焙巴昃秃薏坏媒o自己兩個嘴巴子,他太緊張了,下意識就跟主人叫得一樣了,但是第一次見面就這樣稱呼也太沒有分寸了。 但是對三人來說,三十來年沒處過對象的孫子/兒子終于開竅帶了對象回家就是最大的驚喜了。 秦母笑瞇瞇地上前,用看兒媳婦的眼光打量了方澈幾眼,嗯,活的,達標(biāo),長得也不錯,超出預(yù)期,脾氣性格看著也挺好,完美! “阿澈是吧,快來快來,阿笙也是的,都沒提前說一聲,走,回家媽給你做大餐去?!?/br> 方澈偷偷看了秦于笙一眼,見主人點了頭,就跟著秦母走在前面,小心回答著婆婆的盤問,剩下三個男人則走在后面,聊著這一年里發(fā)生的事情。 說是大餐,但是秦爺爺三人靠著國家庇護,吃穿用度肯定跟末世前沒法比,用的食材有許多都是秦于笙帶來的。 餐桌上,方澈坐在秦于笙身邊,屁股只堪堪坐了椅子的三分之一,緊張的心情讓美食的誘惑力大打折扣,唯一的心神也分出去關(guān)注著他的主人了,不時小聲湊到秦于笙跟前說著什么。 “老公,您嘗嘗這個吧,媽特意給您做的?!?/br> “老公,要不要喝點湯?” “老公,……來剝皮吧,您先吃著。” 倒是不傻,還知道把自稱模糊掉。 三位長輩對視一眼,秦母開口道:“阿澈你吃自己的,別慣著他,他有手有腳的,讓他自己吃!” 方澈對著秦母笑了笑,道:“哎,這就吃?!彪m然這么說,但仍然給秦于笙剝了一碟子蝦仁,然后才擦了擦手自己吃。 秦于笙以前是沒讓方澈伺候這個的,每次都是他坐在椅子上吃飯,方澈趴在他腳邊舔食狗糧,期間唯一的互動就是他偶爾把咬過的食物扔到方澈狗盆里。 但這次跟之前都不一樣,方澈穿了衣服,坐在主人旁邊的椅子上,沒了狗盆和狗糧,這些改變讓他有些無所適從,下意識的行為就是伺候他家主人。 秦于笙看出他的緊張,一只手安撫地拍了拍他的大腿,方澈僵著的身體這才慢慢放松。 晚間,秦于笙的房間里,緊繃了一天的方澈總算松了一口氣,鎖好門脫光衣服跪下,爬過去抱住秦于笙的雙腿把臉埋在了他膝蓋上。 “小狗這是怎么了?爺爺跟爸媽沒為難你吧?” “沒有的,賤狗就是太緊張了?!狈匠簱u了搖頭,他今天陪著秦母的時間最多,婆媳關(guān)系非常融洽,秦爺爺和秦父跟他交流不多,但是態(tài)度也很是友善,誰都沒有為難他,可他還是緊張,在長輩跟前放松不下來。 “走,跟我去個地方?!?/br> 秦于笙找了件自己的長風(fēng)衣給方澈穿上,帶著他偷偷出了門。 皎潔的月光下,方澈跟在秦于笙身后,七拐八拐的,到了大院角落里的一顆大榕樹前。 “這是我小時候經(jīng)常來玩的地方,來的路上就看見它沒有變異,還好好活著。”秦于笙說著,三兩下上了樹,“會爬樹嗎?” “不太會,但是這棵樹沒問題?!狈匠荷月徊剑才懒松先?。 在樹冠下面,有幾根粗壯的枝條彎曲虬結(jié)形成了天然的樹屋,秦于笙就蹲在那里,一只手伸進枝條的縫隙中摸著什么。 “主人要找什么東西嗎?” “找到了?!鼻赜隗习咽直鄢槌鰜恚掷锬弥桓岷诘谋拮?,“小時候爺爺經(jīng)常揍我,我就把他的鞭子藏在了這里,雖然還是沒少挨揍,但我也沒還回去,隔三差五過來看看,搬出軍區(qū)大院后每次來看爺爺也會在這待一會?!?/br> 月光透過樹冠落下斑駁的幾點,短短幾句話方澈就腦補出了一個調(diào)皮狡黠的小男孩,盯著那根見證了主人童年時光的鞭子舔了舔嘴唇。 “賤狗小時候沒挨過打,父母工作忙,幾乎都是跟著保姆長大的。” 秦于笙把鞭子在方澈眼前晃了晃,看他視線一直追隨著鞭子,不由笑出了聲:“你這是又發(fā)sao了?” 方澈不好意思地收回視線:“主人用過的呢,賤狗也想用?!?/br> “放心,不會讓你白來的?!?/br> 秦于笙把方澈身上唯一的風(fēng)衣脫下來仔細(xì)擦了擦許久沒用的鞭子,然后把風(fēng)衣鋪在了樹干上。 狹小的空間并不足以舒展身子,方澈赤身裸體趴在風(fēng)衣上,兩條修長的小腿從粗壯的樹干兩邊耷拉下去,雙手緊緊抱著面前的樹枝以防掉落。 秦于笙坐在方澈身后,手里的鞭子依靠自身重量輕輕滑過赤裸的皮rou,在斑駁的光影中看到對方微微顫抖的身體,聽見了越來越粗重的呼吸聲。 毫無征兆的,重重一鞭落在脊背上,方澈悶哼一聲,然后感到有什么濕潤柔軟的東西貼在了剛剛的傷痕上,然后沿著傷痕一路下滑,燙得他幾乎都要燃燒起來。 周圍的溫度似乎越來越高,甜膩的呻吟聲里滿滿都是欲望,秦于笙舔完這道傷痕后,又在相反方向抽了一鞭子,然后再次俯身。 方澈受不住了,后xue饑渴地開合著,越來越濕,他帶著哭腔,聲音沙啞地求道:“主人、主人,求求主人……” 秦于笙總算起身放過他,鞭子雨點般落在了微微翹起的屁股上,重點照顧中間的溝壑。 雖然沒得到滿足,但疼痛暫時緩解了入骨的酥麻,雖然仍能引起情欲,但比剛剛后背上幾乎燃燒至心尖的yuhuo好了很多,方澈尋得一絲清明,配合地撅了撅屁股,又把雙腿往開分了分。 鞭打停下,聽見拉鏈聲時,方澈喜極而泣,流著水歡迎粗暴的入侵。 太硬了,太燙了,太深了,太快了! 胸前的乳環(huán)和下體的yinjing環(huán)在風(fēng)衣上摩擦,隔著布料能感受到下面粗礪不平的樹皮,方澈沒有戴尿道棒,也沒有被禁止射精,但由于姿勢問題,jiba被壓在下面,疼得要爆炸也無法勃起。 即使已經(jīng)有了另一層關(guān)系,秦于笙也不是在性事上會體貼人的,依然自己怎么舒服怎么來,直到后半程,方澈被翻過身換成仰躺的姿勢后,被壓迫了許久的jiba才得到解放。 摩擦得紅腫的奶頭和yinjing在黑暗中很快痊愈,但帶來的快感不曾消失,累積著,層層疊疊的,匯成大海,淹沒理智。 方澈最后是包在弄臟的風(fēng)衣里被秦于笙抱回去的,他的肚子里灌滿了精尿,狗逼里插著那根黑色的鞭子,然后在客廳里被出來喝水的秦母抓了個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