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公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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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樓的調(diào)教室里,方澈正在練瑜伽。是的,他一個二十多歲的硬邦邦的男人、不,公狗,正在進行生命新體驗,而起因是他的主人說他身體不夠軟,昨天cao他沒盡興。 ………… 方澈徹底被打敗了。昨天他被cao了三輪,從陽臺到臥室,從鏡前的柜子上到雪白的墻壁上,從半身懸空到安全著陸再到完全懸空,被cao得連他的自愈異能都救不了他,好容易緩過來還得再夾兩千下狗逼,一條狗命都差點交代了,他的主人居然說沒、cao、盡、興! 那好吧,既然主人說他身體不夠軟,那作為一條正在追求主人的狗,他練就是了! 可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他躺在地上,兩條腿在練習(xí)瑜伽里的動作,狗逼里的尾巴肛塞換成了跳蛋,jiba就沒軟下來過,雙手并在一起高高舉著充當(dāng)煙灰缸,而他的主人,坐在調(diào)教室里唯一的沙發(fā)椅上,翹著二郎腿,另一條腿踩在他的狗臉上,腳掌和腳趾揉來摳去,把他的整張臉都蹂躪得變形了。 秦于笙一手夾煙一手拿長鞭,只要方澈的動作沒做到位,立馬一鞭子抽過去,一鞭就是一道血痕。 可方澈一時半會的哪里能把自己的身體變軟,從開始到現(xiàn)在快一個小時了,都數(shù)不清挨了多少鞭子了。 秦于笙把煙蒂在方澈手心按滅,用腳趾撥了撥他的嘴唇,“嘖!小狗,舌頭呢?會不會伺候人?” 方澈:“……”這個還真不會,二十多年來第一個伺候的就是您! 方澈心里吐槽,動作卻一點都不慢,舌頭從嘴里伸出來討好地舔舐上面的腳掌。 幾分鐘后,秦于笙換了一只腳,看著那根高高翹著的狗jiba很不順眼,于是從方澈的尾巴肛塞上稍微切下來一點金屬做成環(huán)套在了他的jiba根部。 方澈沒有準(zhǔn)備,被突然的疼痛刺激得一個哆嗦,動作變了形被主人抽幾鞭子沒什么,但是牙齒磕到了主人的腳問題就大了。 秦于笙移開腳,問道:“小狗管不好上面的嘴,那主人把你下面的嘴打爛好不好?” 主人,那是狗逼,不是嘴。方澈背對主人跪撅好,雙手伸到后面把屁股掰開:“好的,麻煩主人打爛賤狗下面的嘴?!?/br> 秦于笙把手里的長鞭對折,照著臀縫就抽了過去。 方澈疼得冷汗一下就冒出來了,但里面的跳蛋卻被抽得進的更深,左蹦右跳地刺激著他的腸rou,讓被環(huán)箍著的jiba疼得更厲害。 以秦于笙的力道想要用鞭子把那么嬌嫩的地方抽爛是很容易的,方澈挨了沒幾下后面就開了花,鮮血一滴滴落在地板上。好在疼痛讓他的jiba萎了下去,至少那里沒那么疼了。 秦于笙把染了血的鞭子扔在一邊,踢了踢方澈的屁股:“起來吧。” 方澈剛爬起來,調(diào)教室的房門就被敲響了:“老大,您在里面嗎?” 秦于笙支使方澈把地板擦干凈,然后開口道:“在,進來吧。” 方澈邊擦地板邊看了一眼,進來的是他主人的手下曹陸和他養(yǎng)的小馬駒。 “老大,外邊來了個女人,想要投靠咱們,是治愈系的異能。” “嗯?這事跟我說干什么?” “關(guān)鍵是人家說要伺候您,還說您要是不答應(yīng)的話就要去藺財神那里?!?/br> 這是來情敵了?方澈精神一震,立馬豎起耳朵。 “怎么,我養(yǎng)狗的消息散出去了?” “對,這么多天過去,估計該知道的都知道了,一些自認(rèn)為有點資本但是又沒有自保能力的當(dāng)然就看上您這棵大樹了?!?/br> “他的異能有勢力查出來了嗎?” “看情況應(yīng)該還沒有,方公子之前對自己的異能保密很好,在您這也沒怎么出過門,他們就是想查也無從下手?!?/br> “行,我知道了?!?/br> “不是,老大,那個女人您打算怎么安排?” “什么怎么安排?老子一個gay她一個女人湊什么熱鬧?安排她去醫(yī)療隊,愛去去不去滾!” 方澈聽到這里暫時松了一口氣,但還是要加快速度拿下主人啊,這次是個女人主人不感興趣,下次要是再來個會治愈的男人呢? 唉,眼光太好就是這點麻煩,總免不了遇到一些或強或弱的情敵,他只有把主人的心牢牢勾住才能笑傲群狗啊! 曹陸出去了一會兒又回來了:“成,您的意思傳達下去了。” 秦于笙瞥了他一眼:“你還不走?有別的事嗎?” “嘿嘿,剛才的事只是順便,主要是今天我休息,家里就我跟這匹小馬駒太冷清了,過來找老大的狗玩?!?/br> “玩什么?狗馬賽跑嗎?”秦于笙嘲諷道。 曹陸一噎:“……賽跑有什么好玩的,咱們要玩就得玩?zhèn)€勁爆的!” “比如說?” “比如……比如看誰的寵物爬的快?” 方澈剛擦完地板跪到主人身邊就聽見了這句話,不忍直視地捂住了雙眼。主人是根據(jù)什么來挑選心腹手下的?看誰更傻嗎? 秦于笙指著門口:“滾出去!” 曹陸灰溜溜地滾了,可沒一會兒,又有人來了。 “老大,忙嗎?” “說!” “我家的小母狗有點寂寞,來找您家的方公子玩啊!” “接著說!” “額……我昨天出去找到了一些震動棒,老大您要嗎?” “繼續(xù)說!” “那個……我突然想起來有點事,先走了啊老大?!?/br> 這個人走后,等第三個人過來借口自家的小狗不懂規(guī)矩要找老大家的狗學(xué)習(xí)規(guī)矩的人也離開后,秦于笙的臉徹底黑了,手指用力捏著方澈的下巴,瞇著眼睛問道:“說,怎么回事?” 方澈咽了口口水,第一個人過來的時候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第二個人過來的時候他就模模糊糊知道了什么。 “那個、昨天主人去打喪尸,賤狗被主人拴在柵欄上,就趴在門口等主人了?!?/br> “然后?” “然后,過了一會兒,那位養(yǎng)貓的,賤狗聽您總喊‘老幺’的那位先生……” “田飛?!?/br> “哦,過了一會兒,那位田先生過來跟賤狗聊了幾句?!?/br> “就只是聊了幾句?” “是、是賤狗跟田先生打聽您的喜好,告訴了田先生賤狗喜歡您,剛跟您表白完……” 秦于笙:“……”很好,案子破了,田飛那個大嘴巴! “主人……”方澈心虛啊,悄悄把狗爪摸向了主人的褲襠,想用這個誘惑主人轉(zhuǎn)移注意力。 秦于笙皮笑rou不笑地看了方澈一眼,十分配合地讓方澈把他的jiba掏了出來,然后托著他的屁股就cao了進去。 “!!!”方澈連頭磕在地板上都顧不上,“主人,跳蛋!跳蛋還在里面,主人!” 秦于笙一個用力,把跳蛋頂?shù)酶盍恕?/br> 方澈欲哭無淚,他本來是想用狗嘴伺候小主人的,沒想到小心思被看穿,只好自食苦果了。但是想到自己喜歡主人的事情被公開了,心里還有點小激動是怎么回事? 方澈只有屁股被托起來了,雙腿搭在沙發(fā)椅的扶手上,整個上半身還在地上,隨著屁股被撞擊,頭也不斷在地板上摩擦,連聲音都很難發(fā)出來。 秦于笙cao了一會兒,嫌坐著不好用力,又站起來接著cao了。 方澈的屁股被拉得更高,雙腿緊緊勾住秦于笙的腰,后背懸空,只有頭還在跟地板依依不舍。 秦于笙每次都用力拽著方澈的屁股撞上自己的jiba,然后又故意松手,看他被嚇得雙腿絞緊,卻因為姿勢叫都叫不出來。 方澈覺得那枚跳蛋都快要從自己的嘴巴里出來了,實在是進的太深了,而且他以前jiba里只插著尿道棒,雖然射不出來但還是可以勃起了,如今jiba根部被套了環(huán),一硬就疼,連勃起都不能了。 秦于笙直到發(fā)泄出來才給他把環(huán)去掉,但方澈這個時候也硬不起來了,頭暈?zāi)垦5嘏榔饋硖蚋蓛羲男≈魅耍缓笥直凰闹魅瞬迳衔舶桶裫ingye和跳蛋都堵在里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