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遛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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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六點十五,方澈在籠子里醒來,爬著去房間自帶的小浴室里清洗。 秦于笙是不管他睡床還是睡籠子的。而對于方澈來說,不管是床還是籠子都比他以前過夜的地方要好千萬倍。 方澈覺得狗自然是應(yīng)該睡在籠子里的,但主人還給他準(zhǔn)備了床,他不想浪費(fèi)主人的心意,就每天晚上輪流睡床和籠子,前天晚上睡了床,昨天晚上就選了籠子入睡。 晨尿憋得有些難受,但他并沒有自主撒尿的權(quán)利。 主人的生活很規(guī)律,每天早起和晚上入睡前一定會撒尿,中間會有兩到三次,每天還會用他的狗嘴發(fā)泄一兩次欲望,時間不定。這樣一來,方澈徹底告別了以前飲水匱乏的日子,每天都會喝得飽飽的,感受尿液在膀胱中積攢至憋脹的滋味。 把狗逼里的尾巴肛塞拔出來灌了腸,然后帶著一肚子的灌腸液洗澡刷牙,洗完正好時間差不多,就蹲在地上把肚子里的液體排出來。 狗是用不著馬桶的,方澈的浴室里只有用來淋浴和灌腸的東西,馬桶和洗手臺都是沒有的。 排完后把地面沖洗干凈,方澈又灌了兩次,然后換了根肛塞更大的尾巴,在肛塞上涂上潤滑劑后,插進(jìn)狗逼里爬著出去了。 自從三天前做了狗后,方澈就一直跟狗一樣爬行,再也沒有直立行走過。 雖然主人沒有明確說過他不能站起來,但方澈覺得,既然選擇了做狗就要做好,哪有狗用兩條腿走路的?反正他的膝蓋不怕受傷,爬行而已,還沒等感覺到不適自愈能力就讓他的身體恢復(fù)到巔峰了。 六點五十五,方澈跪在隔壁的主人房間門口,在七點整敲響了房門。 有規(guī)律的三下敲門聲后,是一分鐘的靜止,然后再是“當(dāng)當(dāng)當(dāng)”三下。 “進(jìn)?!?/br> 直到房間里傳來主人的聲音,方澈才會輕輕推開門爬進(jìn)去,先磕頭給主人請安,然后把主人胯下的jiba輕輕含在嘴里,有時只有晨尿,有時會在一陣激烈的抽插后得到美味的jingye。 今天方澈只得到了晨尿。主人的尿又多又燙,方澈咽了好一會兒,把jiba也舔干凈后才拿了拖鞋給主人穿上,跟著主人爬去浴室里伺候沐浴洗漱。 最后,秦于笙在小狗的伺候下?lián)Q上舒適的衣服,穿上休閑的鞋子,就牽著狗鏈下樓了。 秦于笙是養(yǎng)了一些普通人作為下人保姆的,這在末世里真的是打著燈籠都找不著的好工作。 一人一狗來到樓下時,餐廳的桌子上已經(jīng)擺好了精心制作的早餐。 不過這些跟方澈的關(guān)系不大,他的飯是真正的狗糧,只有在主人心情好時才能得到主人賞的一口剩飯。 但有狗糧吃方澈也是滿足的,這樣一盆狗糧扔到外面怕是要被人打破頭爭奪,而且主人給他準(zhǔn)備的狗糧比他以前在狗嘴里搶過來的要好吃許多。 餐桌下秦于笙的椅子旁邊有一個狗盆,里面就是方澈的早餐了。 方澈趴在狗盆里用舌頭舔食狗糧,不時抬頭看看主人有沒有需要他伺候的。 秦于笙有些滿意,把自己吃過只剩下一口的煎蛋扔在了方澈的狗盆里。 方澈看著美味的煎蛋口水止不住地分泌,下意識“汪汪”了兩聲,抬頭說道:“謝謝主人。” 秦于笙揉了揉他的狗頭:“吃吧?!?/br> 吃完早飯,秦于笙牽著方澈出門遛狗消食。 狗自然是不穿衣服的。方澈本來已經(jīng)沒有羞恥心了,但他這幾天被主人養(yǎng)得太好,那些已經(jīng)丟棄的東西又稍微回來了一點。 但也只是一點點,只夠讓方澈微微紅了耳垂,動作一點沒有猶豫地爬出了別墅大門。 秦于笙仍然有些不滿,用力拽了拽手中的狗鏈:“屁股撅高,尾巴搖起來,頭抬起來?!?/br> 方澈光著身子四肢著地地抬頭爬著,屁股按照主人的吩咐高高翹著扭來扭去搖著尾巴。 這片別墅區(qū)的其它別墅里住的是秦于笙的心腹手下,外面人來人往的,每個看見他的都會知道他是秦于笙養(yǎng)的狗。 但這個小區(qū)里并不是只有方澈這一只狗,方澈今天又看見了幾個自己的同類,同樣被主人牽著出來放風(fēng)。 有兩只跟他一樣的狗,其中一只是母狗,他昨天見過,另一只是公狗,但是那只狗看著有些不乖,使勁縮著身子想要把自己藏起來。 還有一只可愛的母喵,方澈有些羨慕那只貓頭上戴的耳朵,他只有狗尾巴,還沒有狗耳朵呢! 當(dāng)看到一個被裝飾了乳環(huán)和yinjing環(huán)的小馬駒時,方澈偷偷瞄了好幾眼,唔,他再努力努力的話,主人會賞給自己這種專屬的烙印嗎? “老大,又出來遛狗?” “老大,聽說您前幾天養(yǎng)了狗,就是這只嗎?” “老大就是老大,養(yǎng)的狗也比我們的懂規(guī)矩,不像我這只,打了半天才拽出來,上不得臺面。” “哎呀,老大也養(yǎng)寵物了,改天我也出去收一只!” 秦于笙點頭應(yīng)付著,不時駐足寒暄幾句,方澈微微紅著耳垂任人品頭論足,聽見有人夸自己時紅暈蔓延到了整只耳朵。 這些人只是好奇,倒是沒有惡意,這年頭,做狗怎么了?能給秦于笙這樣強(qiáng)大的人做狗也是值得羨慕的好吧? 膀胱已經(jīng)要憋炸了,方澈蹭了蹭秦于笙的褲腿,仰視著他的主人:“主人,賤狗想撒尿了?!?/br> 秦于笙牽著他走到一座假山旁:“尿吧?!?/br> 方澈抽出jiba里的尿道棒放在嘴里含著,然后當(dāng)著眾人的面把憋了有一會兒的晨尿尿在了假山下。 因為jiba里一直插著尿道棒,憋的時間太長,方澈淅淅瀝瀝尿了好幾分鐘。 他只有在早晨和傍晚被主人牽著出來遛狗時才能撒尿,其它時候就算膀胱要憋炸了主人也是不允許的。 把膀胱徹底排干凈后,方澈搖著屁股晃了晃jiba,把嘴里的尿道棒重新插進(jìn)jiba里。 “主人,賤狗尿完了?!?/br> “嗯,看見前面那棵變異樹了嗎?一會兒主人會把你吊在上面用樹枝抽爛你的屁股。” “是,請主人狠狠抽爛賤狗的屁股?!?/br> 秦于笙要怎么玩他,玩到什么程度,都是隨心情來的,而方澈只要骨頭沒事,一般再重的傷幾分鐘也就痊愈了。 這棵樹在末世前只是一棵普通的垂柳,如今卻張牙舞爪地試圖毀滅周圍的所有生物。但在秦于笙面前,再兇殘的植物也都變成了乖巧的菟絲子。 枝條在雷電的威脅下編織成網(wǎng)狀把方澈懸空吊起,只留下一個渾圓挺翹的白屁股露在外面,屁股里面的尾巴沿著股溝垂下來,不時微微動一下。 秦于笙隔空切下一根枝條,每一次揮手方澈屁股上就是一道血痕。 秦于笙這次抽得比較慢,每次抽玩都會間隔一兩秒才會抽下一次,方澈整個屁股都抽了一遍后,剛開始抽出來的血痕也已經(jīng)只剩下一道淺淺的印子,正方便秦于笙繼續(xù)施虐。 “呃啊~汪!”屁股被抽裂的劇痛讓方澈痛呼出聲,秦于笙允許他受不了時叫出來,但只能跟狗叫一樣。 “啪!”“汪!” “啪!”“汪~!” …… 方澈的屁股在被抽了一百多下后終于爛透了,皮開rou綻,沒一塊好rou。 秦于笙揮揮手讓變異樹把方澈放下來,臨走前還處理了方澈流的血,畢竟他下手重,方澈的身體異樣是瞞不住的,那就得小心他的血落到有心人里了。 方澈把主人的細(xì)心看在眼里,自己跪在一邊眨著星星眼把狗鏈叼在嘴里等著主人牽他回家。 秦于笙的勢力已經(jīng)形成規(guī)模,有不少得力手下,如今需要他親自處理的事情已經(jīng)不多,他更多的是作為一種武力震懾,作為眾人心中的支柱存在。 如今新養(yǎng)了狗,秦于笙也有時間耐下心來好好調(diào)教玩弄。 方澈的爛屁股在回別墅的路上就痊愈了,又能一扭一扭地?fù)u著尾巴爬得又sao又浪了。 回到房間里,秦于笙坐在沙發(fā)上,讓方澈抱著腿躺在沙發(fā)前的地毯上。 這個姿勢讓方澈的整個下身都徹徹底底暴露在空氣中,絲毫的遮掩都沒有。 秦于笙用腳踢了踢方澈塞著尾巴肛塞的屁眼,問道:“這是什么?” “回主人,這是賤狗的狗逼。” “嗯?!鼻赜隗嫌钟媚_撥了撥方澈的yinjing,“這個呢?” “這個是賤狗的狗jiba。” 鞋底踩上了方澈的rutou:“這個呢?” “這是賤狗的狗奶頭。” “嗯,還算認(rèn)得清自己,起來吧?!?/br> 方澈剛爬起來跪好,秦于笙就重重踢了他大腿一腳。 方澈被踢得歪了歪身子,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剛才又是合著腿跪的。 連忙雙腿大大分開:“主人,賤狗又忘了分開腿把自己的狗jiba露出來,賤狗知道錯了,求主人罰賤狗吧?!?/br> 秦于笙點了支煙吸了一口,在煙霧繚繞中開口道:“去叼根鞭子過來?!?/br> 方澈自己房間的柜子里就有這些東西,聞言爬上樓選了根鞭子叼回來。 秦于笙接過鞭子,把手里的煙在方澈奶頭上摁滅,鞭稍指了指他的大腿內(nèi)側(cè):“五十鞭,報數(shù)?!?/br> 方澈被煙蒂燙得微微俯了俯身,又連忙直起:“是,請主人狠狠懲罰賤狗?!闭f著雙手背后,把雙腿分開到最大。 “啪!”“一,謝謝主人?!?/br> “啪!”“二,謝謝主人。” “啪!”“哈~汪!三,謝謝主人?!?/br> …… 鞭子一道挨一道落在大腿內(nèi)側(cè),深刻的疼痛讓人深刻地記住教訓(xùn)。 …… “啪!”“呃~汪!五十,謝謝主人?!?/br> 秦于笙罰完后,又給方澈戴上了分腿器,讓他時時刻刻都只能大大分開雙腿。 “肛塞到第幾號了?” “主人,賤狗的狗逼可以放進(jìn)去四號肛塞了。” “嗯,今天起換成震動的?!?/br> 方澈應(yīng)了,但心里卻有些沒底。主人說了,只有他的狗逼能塞進(jìn)七號肛塞時才會cao他,他第一次只能塞進(jìn)去二號肛塞,今天塞四號的還有些逞強(qiáng),差一點就撕裂了,如果換成同號的震動肛塞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住。 秦于笙卻沒管那么多,徑直取了一根帶震動肛塞的尾巴過來。 “狗屁股撅起來?!?/br> “是?!?/br> 方澈跪趴著把屁股高高撅起來,分腿器讓他這個姿勢可以把下體全都展現(xiàn)在身后人的眼前。 秦于笙把方澈現(xiàn)在戴著的尾巴一下抽了出來,在xue口還沒來得及合上時就把新的尾巴插了進(jìn)去,整個過程又粗暴又迅速。 方澈的狗逼在新的肛塞插入時疼了一瞬,但很快就好了,只有揮之不去的飽脹感一直存在著。 秦于笙把震動肛塞的遙控器拿在手里,問道:“小狗想要什么程度的震動?” 方澈想了想,回道:“主人,賤狗沒有用過,不知道它震動起來是什么感受,主人決定吧?!?/br> 秦于笙點點頭,直接把震動開到了最大。 突然的激烈震動讓方澈撐不住趴在了地上:“呃啊~主、主人!” 方澈只覺得這震動傳遍了全身,連說話都變得艱難。 “每天晚上睡前鍛煉你的狗嘴時就這么開著,嗯?” “是啊~賤、賤狗記、記住了!” 秦于笙開了五分鐘,然后把震動調(diào)到了最小。 方澈這才覺得自己活了過來,顫巍巍地爬起來跪好。 “這是怎么回事?”秦于笙踢了踢他的狗jiba。 方澈低頭一看,自己也有些不知所措:“主人,賤狗也不知道,狗jiba自己立起來了……” “嗯,立著吧,反正你也射不出來,以后震動就這么開著,沒電了記得告訴我?!?/br> 方澈的jiba被尿道棒堵得嚴(yán)嚴(yán)實實,自然射不出來,只能欲哭無淚地點頭接受自己這悲慘的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