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爭暗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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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人折騰了一天,制定出一套還算完整的學習計劃。陳雙喜的目的很簡單,只要能使勁消磨這家伙的時間,就是對她的解放,所以布置了不少習題。高藝晟的目標也很清晰,指望速成是沒可能了,只能盡量把基礎補上去,讓王俊熙重點理解幾個公式。 女孩興高采烈交出單子的時候,高藝晟瞥了一眼,沒說話。 坐在地上躺尸的家伙認命接受。 早讀晚讀都得讀,伸脖子縮脖子都是一刀,哎。 “明天還來嗎?” 穿上鞋子,不經(jīng)意問道。 正在穿外套,聽見高藝晟說話怔了怔,搖頭?!懊魈煊H戚結婚,我得去當伴娘?!?/br> “伴娘?” 順手從柜子里拿鞋遞過去,看她彎著腰半天沒提上,又伸手幫了一把,“是什么親戚?”男生蹲著都快到她的胸口,溫熱的大手扶住小腿肚,沒有多余的動作,也沒有刻意的接近,但是……心慌得厲害。 往后退了退。 小聲道:“堂姐,其實也不算伴娘,就是去幫忙?!?/br> 兩人磨磨蹭蹭半天沒出去,已經(jīng)死在書海里恨不得立馬睡去的男孩一個鯉魚打挺,翻身起來死死瞪住。 “說什么呢?” “……我明天要去當伴娘。” “伴娘!” 在王俊熙浩瀚無垠的AV之海中,有一顆小小的水滴,是國產(chǎn)的小短片,穿著紗裙的伴娘被一群男青年扒光衣服上下其手,開始還挺有意思,后面那女的一直哭一直哭,哭得他頭疼,閱片無數(shù)后才知道,那壓根就不是演的。 他的寶寶要去當伴娘。 穿著小裙子,在一群滿腦子奶子的人中穿梭。頓時沖上去,拉住女孩的手吼道:“不許去!” “……” 不知道怎么反應,干脆不反應。 陳雙喜選擇掛機。 蹲在地上的男生站起來,拍拍王俊熙的肩膀,“現(xiàn)在很晚了,先讓她回去吧。”說著,看了她一眼,示意先走。剛出門,便聽到劇烈的碰撞聲,大約是王俊熙動手揍人,又被肌rou發(fā)達的高藝晟按在地上。 臉貼著地板。 哦,光是想想就讓人心情愉悅。 緊了緊外套,坐電梯下去。入秋了,白天有太陽的時候還好,晚上風一吹,冷得人雞皮疙瘩都起來,路邊等出租等得望眼欲穿,不時跺腳,企圖甩掉一身的寒意。 不知用什么辦法把暴走的王俊熙降服,高藝晟騎著機車出現(xiàn)在眼前。 脫下外套將她從頭到尾裹得嚴嚴實實。 抱上車,慢悠悠開走。 車燈在濃重的夜色里,像是茫茫大海中的燈塔,堅定而溫暖。好幾次在轉角處要停下,又繼續(xù)開走,炸耳的排氣聲變得繾綣,更像是夜風的嗚咽。 很久以后。 陳雙喜都記得他欲言又止的模樣。 送到家,保安叔叔依舊對騎機車的人充滿防備。無奈笑笑,摸摸女孩的腦袋,目送著上去,直到十五層暖黃色的燈光亮起才離開。 今夜機車的聲音格外大。 杵著腦袋,透過窗戶看著尾燈的殘影消失在夜色里。她有些不安。 第二天天不見亮,陳雙喜便被自家老媽抓起來,八百年不穿一次的運動服套在身上,塞過一個袋子,按頭送到車里。堂姐家燈火通明,進去就能聞到一股老干媽拌小餛飩的味道,每次來大伯家,大伯母就喜歡煮這個給她當宵夜。 看來,堂姐從昨晚就已經(jīng)開始奮戰(zhàn)了。 化妝師正在炫技,兩個女人聊美妝聊得不亦樂乎。陳雙喜一進門,大伯便塞過一碗干拌餛飩,“快,還來得及吃兩口?!贝笥谐粤撕蒙下返囊馑迹S便扒兩口,助理過來幫她化妝,黑框眼鏡一摘,對方夸道:“小meimei長得真標致啊?!?/br> 正在敷面膜的大伯母探出頭來,“那可不是,我家姑娘都漂亮!雙喜,你姐給你買的衣服帶過來了嗎?” “帶了?!?/br> 踢踢袋子,鑷子扯掉一根眉毛,女孩疼得齜牙。 趕在天亮前,家里的女人都化好妝,站一起,差點把大伯給嚇出心臟病來,“太白了,太白了!” 幾個人坐著,親朋陸陸續(xù)續(xù)進來。 見著新娘子都說幾句好話,也有連夸帶損的,幾個同輩互相打趣。 陳雙喜穿著淡紫色的小禮服,一直在房間里打探敵情。堂姐讓她加了對方家族的微信群,就想看看這群家伙打算怎么迎親,時不時搶兩個紅包,看著錢包里蹭蹭上漲的數(shù)字還挺樂,沒一會兒,便看到一個熟悉的頭像。 “我到了,你們在哪?” “不是說幫你弟弟補課嗎?” “他也來?!?/br>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吃著喜糖美滋滋的陳雙喜便聽到外面的人又喊又叫,幾個人簇擁著新娘子進來,嘭一聲把門關上。 “妹,他們來幾個人?” 堂姐舉著網(wǎng)購來的手槍,活像個女特務,其他幾個蹲在墻角也猥瑣得厲害。 “二三十個呢!” 陳雙喜大概統(tǒng)計一下,嚴肅道。 “哼,就這么點人就想把老娘娶回去?!狈块g里一排看熱鬧的捂著嘴笑。掀起裙子,躲在門邊聽戰(zhàn)況,很快外面鬧起來,兩邊的男生又叫又鬧,不知道是誰被欺負慘了,叫得跟狗被踩到尾巴似的。 “真是沒用啊,這才多久就讓人闖上來?!?/br> 躲進來報信的苦著臉,抱怨,“他們可算是請到幫手了,有個特別壯的,肌rou跟電影特效似的,人都快頂?shù)皆蹅冮T框。還有個特別能打的,你兄弟我是跑得快才沒讓那小子糟蹋。” “還有槍么,弄把來?!?/br> 從箱子里翻一把扔過去,向來崇尚猥瑣發(fā)育陳雙喜已經(jīng)躲到花籃后面,打算趁機干掉幾個。手槍里都是彩彈,在堂哥他們身上試過,打著還挺疼。 不一會兒,敵人沖到門口。 流程是雙方喊話,然后塞紅包,塞滿意了才進門。 可是對方有個特別虎的,新郎新娘還沒說幾句,便開始撞門。 “cao,哪個傻逼要拆我家?” 堂哥跳起來,急得不行。好在外面那位猛將讓人制服了,嗚嗚喊兩聲沒再沖鋒,里面的都得到紅包以后,磨磨唧唧打開一條縫。 堂哥帶著幾個兄弟,賤兮兮地開槍。 嘭嗤嘭嗤。 此起彼伏的哀嚎,陳雙喜在花籃背后笑得肚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