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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春草年年綠(古風(fēng)路人N/P總受)在線閱讀 - 第六章 折辱、人盡可夫(高H)結(jié)局在彩蛋

第六章 折辱、人盡可夫(高H)結(jié)局在彩蛋

    第六章 讒言、猜忌、折辱、人盡可夫(高H)

    “滾!都給朕滾!”

    御書房內(nèi),殷牧將案上的奏章一掃而落,對著跪在下面的青年怒吼。

    青年長得頗為清秀白晳,此時他漲紅了臉,頗為激動憤慨地站起來大喊道:“陛下,莊秀賢此人是個禍害!難道要等他助敬王打進京城來,奪了陛下的皇位,才來后悔嗎?”

    “來人!將他拖下去!”

    “陛下,忠言逆耳啊——”

    殷牧自從寵幸莊秀賢之后,就越來越少招幸男寵。本來大家都以為他只是一時新鮮,沉浸在折辱討厭的人的快感里,眼見著殷牧對莊秀賢越來越好,大有獨寵一人的架勢,很多備受冷落從而心有怨氣的人都坐不住了,紛紛到殷牧面前進讒言。殷牧自然大怒,趕得趕,罰得罰,但仍有那么多人不怕死地上趕來找他不痛快。真是可恨!

    這時,大理寺卿崔皎然款款地走進來,他竟然沒有跪拜沒有見禮,就那么直接走近殷牧。殷牧對此竟然也沒有怪罪,可見在他的心里崔皎然還是有些份量的。

    見著崔皎然臉上的柔柔笑意,殷牧只是轉(zhuǎn)過身去,略帶氣悶道:“你也是和他們一樣,來勸朕疏遠提防莊秀賢的嗎?”

    崔皎然心機何等深沉,出頭鳥都是讓別人做,他不過稍微暗示一下,那些蠢貨就迫不及待地跳出來。

    心底呵呵冷笑幾下,就面帶柔柔笑意,語聲說不出的溫柔道:“怎么會呢?陛下寵愛誰,焉有臣子置喙的道理?何況莊大人秀外慧中、才華橫溢,也的確值得陛下喜愛傾心??吹奖菹屡c莊大人相處融洽,親密無間,臣只有為陛下高興的份啊。”

    幾句話說得殷牧臉色稍霽,他這才轉(zhuǎn)身望向崔皎然,卻一眼望進崔皎然的盈盈雙目里,不覺一時怔然。

    崔皎然不動聲色地伸出雙手,握上殷牧的手,緩緩道:“陛下不要為一些無聊之人的閑言閑語動怒,氣壞了身子臣可就得心疼了。無論他人怎樣說,只要莊大人一心向著陛下,那又何必理會他人的瘋話?”

    “對,只要他一心向著朕,那么朕自不必理會他人的話?!币竽林貜?fù)地喃喃自語道,卻不見崔皎然眼中一剎那流露的仿佛毒針一般的光芒。

    “陛下,莊大人求見?!贝藭r,內(nèi)侍進來柔聲通報。

    莊秀賢也不知道怎么的,一個同僚突然就肚子疼,拜托他轉(zhuǎn)交一本奏折,“我怕陛下等急了,怪罪下來,拜托你啦,莊大人!”說完,他就急著要上茅廁,一把將奏折往他手里一放,就跑得不見人影。

    莊秀賢看了看,只不過是敬王請示入京述職的尋常奏折,哪里就急著上奏了?雖然以前陛下與敬王同為皇子時兩人互為皇位的競爭對手,但如今大局已定,一者為皇,一者遠駐邊疆,敬王又一直安分守己,并沒聽說邊疆有什么異動。哪怕從前有什么齟齲,現(xiàn)在也應(yīng)該放下了吧。

    雖然滿心疑惑不解,但莊秀賢還是將這本他視為無關(guān)緊要的奏折帶了進去,代為呈交給殷牧。哪曉得,正有一張大網(wǎng)等著他往里鉆。

    好、好,好你個莊秀賢!

    由于莊秀賢低著頭跪在下面,并沒有看到殷牧打開奏折后滿面如烏云壓頂般的陰沉。

    殷牧皮笑rou不笑地咬牙道:“莊愛卿真是朕的好愛卿??!”

    莊秀賢不解其意,但還是正聲答道:“為陛下分憂,是臣等的本份?!?/br>
    殷牧差點繃不住笑臉,牙齦咬得更緊,語聲幾乎從齒縫中蹦出:“莊愛卿是為朕分憂呢,還是為遠在邊疆的敬王分憂呢?”

    莊秀賢滿臉莫名,不禁抬起頭直視殷牧,面色蒼白地為自己辯解道:“臣是陛下的臣子,自然是為陛下分憂。敬王是陛下的親兄弟,如今駐守邊疆,勞苦功高,陛下萬萬不可胡亂猜忌,以至親者痛,仇者快?。 ?/br>
    殷牧聽到第一句時面色還稍有緩和,可聽到后面臉色比之前還要差勁,就差氣瘋了。

    此時他腦海中不禁冒出別人對他說的一句句話。

    “莊秀賢與敬王一向交好?!?/br>
    “莊秀賢心里最想要繼承皇位的是敬王?!?/br>
    “莊秀賢是敬王的內(nèi)應(yīng)。”

    “莊秀賢時時刻刻盼著敬王回京繼承大統(tǒng)。”

    “陛下,莊秀賢此人是個禍害!難道要等他助敬王打進京城來,奪了陛下的皇位,才來后悔嗎?”

    ——難道要等他助敬王打進京城來,奪了陛下的皇位,才來后悔嗎?

    ——奪了陛下的皇位,才來后悔嗎?

    ——才來后悔嗎?

    “無論他人怎樣說,只要莊大人一心向著陛下,那又何必理會他人的瘋話?”

    ?可惜,莊秀賢一心向著的不是朕!是敬王——

    自從被莊秀賢救起后,殷牧就一直對他心存好感,總在刻意地關(guān)注著他的事。出宮建府后還向?qū)Ψ桨l(fā)過邀請函,想與對方交好,可惜得到的是對方委婉回絕的消息,理由是身份低微高攀不起皇子。

    殷牧失落又自我安慰,也許對方真是對于他皇子的身份過于誠惶誠恐呢?

    莊秀賢中狀元的消息傳來,他還親自跑去參觀,可惜馬上意氣風(fēng)發(fā)的狀元郎看不到他。之后他滿心期待地送去賀禮又被退回了,理由還是一樣。那時他真是傻的恨起自己皇子的身份了。還想著微服一番與莊秀賢建交。

    可還沒等他付出行動,就聽到新任的狀元郎與他的好兄弟敬王交好的消息。呵呵,他自認身份低微不敢高攀他,怎么就能高攀同是皇子的敬王?

    借口,全是借口!

    他這時才承認,莊秀賢根本是看不上他!

    心臟一陣劇烈的疼痛。

    他恨,他發(fā)誓,一定要讓這些人后悔!

    他永遠忘不了,他無意中在御書房外聽到莊秀賢激烈地大聲道:“陛下,誠王他任性頑劣,難堪大任??!敬王他為人中正,禮賢下士,是明君之相!陛下,請您再多加考慮一下,不要為了一時喜惡,而誤了江山社稷啊……”

    可惜先皇偏愛誠王殷牧,力排眾議一意孤行地將皇位傳給他,反而將眾人愛戴的敬王遠遠地扔去邊疆苦寒之地。

    如此,已過了數(shù)年。登基為皇的殷牧自然對莊秀賢沒有好臉色,處處給其難堪。直到他聽從男寵所言,將莊秀賢逼上了他的龍床,那點隱藏心中的情感火苗立刻如遇柴油般蓬的一聲燃燒起來。

    他軟下心腸,想不理過去,重新接納莊秀賢,真心對他的,可現(xiàn)實卻給了他一個大耳瓜子。

    傍晚的時候,莊秀賢懷著緊張、期待、甜蜜的心情來到殷牧的寢宮。雖然白天似乎鬧了點矛盾,但他想著晚上好好解釋,應(yīng)該就好了。誰知,剛一走到寢宮門口就聽到里頭傳來一陣一陣嗯嗯啊啊的嬌喘呻吟,以及一連串猛烈的皮rou相擊聲。

    莊秀賢知道那意味著什么,不禁臉色一白。

    內(nèi)侍陰柔的聲音在這時候提醒他:“莊大人,請吧。”

    莊秀賢的雙腿像灌了鉛一樣,他想尖聲嘶叫,想轉(zhuǎn)身就逃,可是殘存的理智提醒他,不行。

    他的臉色白得可怕,他的嘴唇在抖。

    他的心一陣冷過一陣。

    他的身體都仿佛不是自己的了。

    就這樣,渾渾噩噩地跨過了殿門,走了進去。

    那呻吟聲、尖叫聲更高了,仿佛示威一般。

    繞過屏風(fēng),入眼便見到y(tǒng)in靡的一幕。一名身子白膩柔嫩的青年正大張了雙腿面對著他,下體的風(fēng)光一覽無余,正正巧能讓人清楚地看見他翹得筆直的暗紅yinjing,以及下面被粗黑jiba不斷挺進的艷xue。

    青年有一把纖細不盈一握的細瘦腰肢,再往上是兩粒紅得像血的腫大rutou。青年秀長的脖頸正往后揚起,一張閃著瑩光的紅唇肆無忌憚地歡聲浪叫著。被cao得濕潤的雙眸對著他閃爍著輕蔑的流光。

    青年的兩條大白腿正被兩只大手抱著,妖嬈的身子隨著身后男人的動作而顛顛顫顫,揚起的脖頸邊緊黏著一顆黑色的頭顱,不斷從那里傳來吮吻聲。

    那身后男人的粗喘,莊秀賢怎么可能忘記?那是每夜都在他耳邊響起的聲音,每次云雨歡好耳鬢廝磨時都能聽到的聲音。

    莊秀賢的心似乎已經(jīng)凍結(jié)了。他癡癡地望著這一幕,似乎已經(jīng)失去了語言的能力。

    殷牧似乎根本不知道他已經(jīng)來了,或者根本不在乎他已經(jīng)在場,只顧著與男寵尋歡作樂。倒是那名男寵嬌聲地提醒道:“陛下~莊大人在看著呢!”

    殷牧這才抬起頭,看向莊秀賢的方向。

    他的眼里也無任何愧疚、驚慌、歉意,反而充滿了冷漠與高高在上,似乎昨日的濃情蜜意、親密無間全是莊秀賢的一場虛夢。

    男寵又嬌聲道:“陛下,既然莊大人來了,您可別冷落他呀!”

    殷牧的嘴角勾起一抹邪冷的笑,沉緩地說:“那就勞煩莊愛卿為朕的心肝兒含一回jiba吧!”

    莊秀賢冰凍的心出現(xiàn)一絲裂縫,他懷疑自己聽錯了,卻又聽殷牧正對那男寵調(diào)笑道:“莊愛卿的口活不錯,應(yīng)該能讓你這小東西欲仙欲死。”

    男寵嬌笑道:“只有陛下才能令奴欲仙欲死,不過奴也的確想見識一下莊大人的口活,就不知莊大人樂不樂意?”

    最后一句話他是斜著眼睛瞄向莊秀賢的。

    殷牧斷然道:“他有什么樂不樂意的?他不干這個,誰干?”

    說著,眼睛也轉(zhuǎn)向了莊秀賢,雙目沉冷沉冷的,不帶分毫笑意。

    “陛、陛下,這……這……這太荒唐了!”莊秀賢抖著嘴唇拒絕道。

    殷牧立刻沉了臉冷笑道:“都是上朕的龍床,誰比誰高貴?你以為,你是什么玩意兒?”

    莊秀賢臉色幾乎白得透明了。

    他應(yīng)該早就知道,以色侍人者必沒有什么好結(jié)果,如今仿佛一個耳光,將他生生地打醒了。

    ——你以為,你是什么玩意兒?

    ——你是什么玩意兒?

    ——什么玩意兒?

    說的對,他又算什么玩意兒?

    現(xiàn)在才來作貞潔烈婦狀,不覺可笑么?

    莊秀賢自嘲地一笑,像是認命般,他走向前,爬到床上,伏下身,將那根陌生的jiba含進嘴里,吮吸,舔弄。

    他沒發(fā)現(xiàn),殷牧看著他的目光更冷了。

    男寵深喘一下,嬌笑道:“陛下,莊大人的口活果然不錯,真是白做了御史大夫。”

    殷牧道:“說的對,這等賤貨正應(yīng)該千人騎萬人壓!”

    莊秀賢的動作一頓,身子顫抖得更厲害了。

    男寵嬌聲道:“莊大人怎么停了呀?”

    莊秀賢又繼續(xù)含弄起來。

    男寵“哦哦呵呵”地叫得歡快,被高高在上的御史大夫伺候,恐怕心理快感遠甚身體上的快感。

    殷牧插在男寵身體里的jiba也重新開始挺動了起來。開始是緩緩插弄了幾下,然后逐漸動作加快。促使著男寵的jiba也猛地往莊秀賢的嘴里插,就好像助著男寵去抽插莊秀賢的嘴似的。

    莊秀賢被抽插得十分難受,嗆咳不止。

    然而沒人管他,另兩個人只顧著自己的快活,男寵的臉上更露出一副享受的樣子。

    直到男寵的熱精射到莊秀賢的嘴里,但jiba仍堵在他嘴里,似乎讓他把jingye全都喝下去。

    莊秀賢喉結(jié)滾動幾下,勉強咽下。

    殷牧爆發(fā)出一陣粗吼,大概也是射了。

    然后殷牧推開男寵,命令莊秀賢再來舔他剛從男寵屁眼里抽出來的熱騰騰的滿是jingyeyin液的粗黑jiba。

    莊秀賢輕蹙著眉,盈盈美目中不自覺流露出哀求,不過殷牧鐵石心腸,壓根不為所動,反而滿面烏云地沉了臉,頗為不快地壓著他的腦袋按上他那根污穢的jiba。

    莊秀賢心灰意冷,張開嘴伸出小舌舔了起來,嘴里令人作嘔的味道直令他想吐。

    忽的,他的頭被人揪著頭發(fā)拔了起來,同時,肩膀挨了重重一腳,頭頂上響起一聲怒吼:“滾!”

    莊秀賢沒敢看殷牧的表情,低著頭頗為狼狽地踉蹌離去。

    接連幾天他都沒再被殷牧招進宮去,早朝時更屢被殷牧找麻煩,惹來群臣的竊笑。

    如果就這樣,也不是特別難忍,反正已經(jīng)這樣了,只不過失寵了,等過一段時間,別人也就懶得關(guān)注他了。

    可這時,殷牧又再次把他招進宮去。

    他不明白殷牧是什么意思?難道是又對他產(chǎn)生興趣了?還是另想了折辱的法子?

    不能不說,莊秀賢心里仍對他抱有期望的。踏在進宮的路上,心里竟悄然升起一絲雀躍。

    可惜他的期望注定落空。一進寢宮,便見那超大龍床上除了殷牧外,竟坐了一圈男寵,個個都露著jiba,似乎專等他來,個個望著他的眼神皆是不懷好意。

    殷牧微抬眼,乜斜眼看他,放肆地邪笑道:“莊愛卿,就等你來呢!來來來,大家聽說莊愛卿的口活不錯,都想試試。莊愛卿應(yīng)該不會敝帚自珍吧?”

    莊秀賢垂了眼,將心里的失落與難堪盡數(shù)掩去,臉上也變得面無表情,更應(yīng)該說是麻木,口中應(yīng)道:“是,陛下。”

    說著他邁步上前,跪爬到床上,朝著其中一個裸露著下體的男寵胯下伏下頭去。

    頭發(fā)卻被人揪住,一陣鉆心的疼,耳邊響起一個柔媚又挑釁的聲音:“莊大人,你往哪里去啊?怎么這么沒眼色?按理也應(yīng)該先去崔大人那里呀!”

    他說的崔大人自然是大理寺卿崔皎然,其實真按官職大小,崔皎然也沒資格讓他俯身伺候的,不過莊秀賢并沒有反駁。真正要折辱他的人是殷牧,而殷牧是他無法反抗的。

    他抬起臉,看清誰是誰后,就把頭朝崔皎然的胯下而去。就在即將要碰到對方的jiba時,卻被崔皎然抬手止住,“真要按理來說,莊大人應(yīng)先伺候陛下才對,下官官職卑微,可是無福享受的?!?/br>
    崔皎然心機何等深沉,說話做事都小心謹慎,絕不給自己留一絲隱患,萬一殷牧將來后悔,他也能推脫并置身事外。

    莊秀賢也望向殷牧,眼神空洞木然,似乎在等著他的指示。

    殷牧一腳踢過去,“哪兒那么多廢話!叫你伺候你就伺候!”

    莊秀賢胸口被踢了一下,似乎很疼,又似乎不疼,也許只是已經(jīng)麻木。

    他重又低頭含住了崔皎然的guitou。

    崔皎然見殷牧臉色不好,再是推脫不過,也只得嘆了口氣,樣子看起來十分的無奈,十分的勉強。

    “莊大人,按理說你的品級比我高,不應(yīng)為我做這種事的,可是陛下有命,下官也……唉……”

    有男寵調(diào)笑道:“崔大人,你就說莊大人含得怎么樣吧?”

    崔皎然揚起一副官場模式的笑容,“莊大人做事認真竭力,又聰明絕頂,豈能不好?”

    另一男寵插嘴笑道:“我就說莊大人有天賦吧!”

    他們就這樣自顧自打趣著莊秀賢,好像莊秀賢本就是他們胯下給他們含jiba的奴兒。

    莊秀賢埋頭吞吐,對他們的話語聽而不聞,誰需要他就給誰含,盡職盡責(zé),那些惡意的嘲諷的調(diào)笑聲似乎與他無關(guān)。

    實際上他的腦子已一片混沌,已經(jīng)想不起更多的東西了。

    直到,他感覺自己的衣服被人一件件粗魯?shù)匕窍?,耳邊有人嬌聲嗔道:“真是的,莊大人,連衣服都要我們伺候脫下呢?!?/br>
    他的褻褲也被人褪去,全身清潔溜溜,兩片渾圓的屁股一無遮擋,在眾人如針刺般的視線下瑟瑟發(fā)顫。

    “莊大人,我也沒辦法,這是陛下吩咐的。莊大人就請配合一下,奴婢一定會讓莊大人爽的?!?/br>
    稱“奴婢”的都是殷牧養(yǎng)在后宮中的男寵。

    莊秀賢尚不明白怎么回事,他就感覺屁股被掰開,一根纖細的手指就著涼滑的脂膏捅了進去。

    莊秀賢像被驚醒般開始掙扎,可是瞬間他的手腳、身子都被其他男寵們用力按住。

    那根手指在他身體里作怪,又是捅插,又是摳挖,莊秀賢被弄得難受,又感到一陣陣屈辱。

    接著,兩根手指,三根手指,四根手指。

    莊秀賢的身子被四根手指狠狠地插弄著,他嗚咽著,眼淚一顆顆落下。

    男寵捅插了一會兒,自覺已經(jīng)擴張好,就換上了自己的硬熱jiba。

    當(dāng)那根硬熱渾圓之物挨近莊秀賢的柔嫩xiaoxue時,莊秀賢還是受不了地大力地掙扎起來。

    “陛、陛下,陛下!求你不要,求你不要——”

    莊秀賢望著殷牧的方向,眼淚一顆顆落下,他哭得凄慘,哭得痛徹心扉。

    他不相信殷牧竟然這樣對他。

    竟然叫別人的jiba插進他的身體里。

    竟然叫別人來jianyin他!

    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這樣?

    殷牧的眼中卻一片冷漠,他皺起眉輕斥男寵道:“怎么還不開始?你要是做不來,那你那根jiba留著也沒用!”

    男寵嚇出一身冷汗,看向莊秀賢的眼神也更見狠戾,咬著牙,抓著莊秀賢的屁股,用力地挺胯向前,男寵那根暗紅色jiba就直直地捅進了莊秀賢的xue內(nèi),一下就把原本的xiaoxue撐大,撐平了。

    莊秀賢慘叫一聲,似乎有什么破碎了。

    “賤人,我干得你爽不爽?”男寵把在殷牧那里受到的驚嚇轉(zhuǎn)化為怒火全發(fā)泄到莊秀賢身上,說話也一時沒了顧忌,胯下更是噗嗤噗嗤直捅。

    莊秀賢被別人的jiba在體內(nèi)摩擦,已是生不如死,他哭的甚是凄慘,更是猛搖著頭,像是要甩脫這個噩夢。

    男寵可一點都不會憐惜他,見他不答,一把揪住他的青絲,用力地往后扯了過來,“賤人,問你話呢?”

    莊秀賢喉嚨里發(fā)出“嗬嗬”聲,臉色極為蒼白,眼淚還在不停地滴落。

    “呵呵,對待咱們莊大人應(yīng)該要憐惜點~”不知誰這么半諷半譏地嬌嗔道。

    男寵大概也知道逼不出莊秀賢的話了,胯間大動,越cao越狠,直似要把對方干穿干爛。

    男寵伏在他身上射過一回后,又一根jiba捅進他流著白濁兀自合不攏的xiaoxue內(nèi)。

    然后又是一頓猛cao猛干。

    莊秀賢的嘴里不知何時捅進來一根jiba,那根jiba也不顧他死活地要將他喉嚨捅穿。

    他的整個人就像被竄在jiba上,前后都有一根jiba貫穿,猛cao。

    身子已經(jīng)完全不是自己的了,成為一個給別人裹jiba吸jingye的泄欲工具。

    一根又一根,有豢養(yǎng)宮中的男寵,有朝中的同僚。

    莊秀賢已完全被這些玷污、弄臟。

    這一夜真像一場噩夢啊……

    莊秀賢被宮里的人送回府后,連連做著噩夢,渾身發(fā)著虛汗,然后很順理成章地病倒了。

    接連病了半個月,他的臉色更加蒼白,眼神變得無神,身子瘦得仿佛一吹就倒。

    易流風(fēng)過來看他,都忍不住露出心疼的神色。

    這曾經(jīng)說著“割袍斷義”的好友,還是心軟了。

    “你好好養(yǎng)病,不要再想那些烏七八糟的事了。病好以后,就還像以前一樣,盡好自己的本分就可以了,陛下那里你已經(jīng)盡力了,不要太苛責(zé)自己?!?/br>
    莊秀賢含笑點頭稱是,臉上蒼白的笑容流露的是釋然。

    在好友的開導(dǎo)陪同下,莊秀賢的病逐漸開始有起色。

    他所不知道,關(guān)于他的流言又開始傳開了。

    “誒,聽說了嗎?自從莊大人失寵于陛下,就與大才子易流風(fēng)搞上了。兩人同進同出,說不出的郎情妾意。易流風(fēng)更是經(jīng)常留宿在莊府上,兩人干些什么還用說嗎?肯定是被翻紅浪,說不盡的歡情燕好……”

    莊秀賢與易流風(fēng)有說有笑地回府,沒有注意到角落里某雙注視著他們的眼睛,那雙眼睛里流露出可怕的憤怒與憎恨。

    一輛低調(diào)奢華的馬車停在御史大夫府門口,莊秀賢臉色蒼白地跟著一名侍者打扮的人出來,上了馬車。

    車里等待他的是殷牧。殷牧一襲暗紋玄衣,說不出的貴氣雍容。他抬眼看著莊秀賢,臉上說不出的冷漠?!白摺!币宦暳钕?,馬車徐徐啟動。

    “哎呀,大爺,您好久都沒來啦!”

    “大爺,進來看看吧!”

    “這位小哥長得好俊,不進來坐坐么?”

    馬車行進一條街,耳邊立刻被這種聲音所包圍。

    莊秀賢知道他們是到了哪里,卻不知道殷牧是打算干什么,心里卻有不祥的預(yù)感,蒙著一層陰影。

    殷牧帶著莊秀賢進去,暗地里吩咐了老鴇什么,然后領(lǐng)著莊秀賢進了一間房間。房間寬敞明亮,繚繞著一種甜膩脂粉香。

    “把衣服脫了!”殷牧沉聲命令道。

    莊秀賢像是早已預(yù)料到這種情況,他沒有多說什么,手從腰帶開始解起,衣裳一件件滑落,一具纖瘦精美仿佛玉石雕筑的身軀現(xiàn)了出來。

    殷牧一掀衣擺,大馬金馬地坐到榻上,對他道:“過來給我舔!”

    莊秀賢走過去,跪在地上,用手將對方的褲子解開,掏出對方的那物,伸過頭去,張開嘴,含住那物碩大飽滿的頭部舔了起來。

    他剛這么做,木門就咯吱一聲,有人進來了。

    莊秀賢還是做不到無視他人的存在,正待起身,卻被殷牧按住肩膀按了下去。

    “繼續(xù)舔!”

    莊秀賢額頭已現(xiàn)冷汗,那腳步聲越來越近,陌生男人的聲音還跟著傳來:“嘿嘿,兄弟,這就干上了??!”

    殷牧沒有理他,陌生男人的呼吸卻越加粗重了起來。

    莊秀賢感到身后有一道熱辣yin邪的目光將他白溜溜的身體從頭至尾都視jian了個遍,尤其在他渾圓飽滿的臀部停留的時間最長,他感覺跪著的雙腿都忍不住在抖了。

    “這sao婊子的身子的確挺勾人的,聽說兄弟想要拿出來分享,那在下我就不客氣了?!闭f著,他發(fā)出重重的吞咽聲,一雙粗糙灼熱的大手摸上了莊秀賢的屁股。

    莊秀賢似被燙到一般,扭著屁股想要避開,卻被陌生男人抓著用力按揉起來。

    “嘿嘿,這sao貨,怕是等不及了,瞧這sao屁股,都扭成什么樣了!看的老子jiba賊硬!好了好了,哥哥這就來滿足你,嘿嘿……”

    男人將莊秀賢的兩瓣屁股用力地往外揉,露出中間隱藏的艷紅xiaoxue。男人的眼睛更加灼熱,毫不猶豫伸出肥厚大舌舔了上去??谒畬⑵ㄑ鄞虻脻窠蚪蛩芰艿模皴兞艘粚恿凉?。

    莊秀賢第一次被人舔屁眼,心里充滿了抗拒,可是那柔嫩xiaoxue卻被那肥厚大舌有技巧地舔弄開,然后被其侵入xue內(nèi),里面的xuerou也遭其侵犯,不但上上下下被舔了個遍,還被其反復(fù)抽插,插的xue口濕濕熱熱,xue內(nèi)麻麻癢癢。

    他的rouxue違反他的意志,向身后男人敞開了。

    當(dāng)對方的guitou捅進來后,他就知道大勢已去。

    那硬燙粗長之物將他的xue內(nèi)一寸寸撐開,緩緩摩擦而過,逐漸深入向里,直到他的臀部撞上對方的兩顆蛋,發(fā)出響亮的啪的一聲。

    對方的jiba在他的xue內(nèi)先是翻攪一翻,再是緩緩抽插,等cao開的差不多了,才逐漸加快。

    啪啪啪啪……

    他又被別的男人cao了。

    哈哈……

    心中又苦又悲,卻難以抵擋身體上的快感,尤其對方擦過那一點時,更使他禁不住想要吶喊。

    男人見他的身子顫抖得厲害,也知道cao到了莊秀賢的sao點,于是更加使力地往那一點上重重地cao了起來。

    這快感簡直讓他承受不住,讓他忍不住想要逃跑。

    從他含著jiba的嘴里溢出的嗚咽聲越來越急促,眼淚越流越急。

    他揚起頭,jiba從他嘴里滑落。

    “啊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

    “小sao貨,哥哥cao得你怎么樣?”

    “不要了不要了……嗚嗚……”

    “是不是很爽?”

    “嗯嗯嗯嗯……呃啊……”

    “哈哈哈哈,肯定爽瘋了!”

    后面的cao干越來越急,莊秀賢的眼淚也越流越兇。

    男人愉悅的粗喘聲、響亮的皮rou相擊聲、莊秀賢那想讓人蹂躪的哭泣聲混雜在一起,讓這室內(nèi)充斥了火熱yin靡的氣息。

    殷牧冷冷地看著這一切,連他冷落在一旁的粗黑jiba都沒再管。

    他看著陌生男人青筋鼓突的丑陋之物在莊秀賢雪白的雙股間不斷進出,看著陌生男人又黑又糙的大手在莊秀賢白嫩的肌膚上留下一個又一個印子,又一手滑到他身前掐著他rutou玩,一手滑到他身下摸著他jiba玩,看著陌生男人胡子拉碴的嘴唇在莊秀賢形狀優(yōu)美的肩頸背部吮吸舔吻。

    他看到莊秀賢竟然隨著男人的cao干,陽物逐漸抬起了頭,被男人撞得一甩一甩的,吐著濃精。

    莊秀賢臉上仍然流著淚,嘴里仍然喊著“不要”。

    殷牧卻看得咬牙切齒,這分明是被陌生男人cao得欲仙欲死。

    賤貨!

    人盡可夫的賤貨!

    殷牧咬牙道:“這賤貨我不要了!你帶走吧,想怎么玩怎么玩。最好多找?guī)讉€人,這賤貨最是歡喜不過!”

    “嘿嘿,那我就不客氣了!”

    莊秀賢被帶到庭院里,此時燈籠高掛,亮如白晝。庭院里人來人往,嫖客小倌龜公處處可見。

    很快就有無數(shù)陌生的氣息圍攏了莊秀賢,無數(shù)雙手在他身上又掐又摸,任何一塊地方都不放過。他的嘴里被插入一根陌生jiba,雙手手心也各握上了一根jiba,腳心也各有一根jiba磨蹭著。xue里的jiba似乎cao干得更加起勁,大開大合,重重地cao,每一下都把他的xue眼cao得一片酥麻。

    耳邊的聲響似乎聽不真切,只有那腥sao的味道始終圍繞著他。身子逐漸享受那快感,一根又一根陌生jiba帶來的快感。它們在他xue里射精,在他嘴里射精,在他身上射精。身上黏黏膩膩的,xue內(nèi)一沒有jiba堵住就像失禁了一般,嘴里滿是jingye的腥膻味,喉嚨口好像被那黏膩的液體堵住,嘴角淌的也是濃白的jingye。

    莊秀賢分不清自己射了幾次,他射的jiba都開始疼痛,后xue的快感卻始終沒有停止。

    他的后xue已經(jīng)在含著兩根jiba了。身子被翻來覆去,顛來倒去,jiba從各個角度插入他的身體,個個都想把他的身體探索個遍。jingye一遍一遍洗刷著他的身體。最后,他整個人就像泡在了jingye里,渾身充滿了骯臟的氣息。

    男人們穿上褲子,一個個紛紛離去。

    一雙云紋玄靴出現(xiàn)在莊秀賢的面前,殷牧冷冷地問道:“賤貨,快活么?”

    莊秀賢四肢攤開躺在地上,胸膛起伏,一雙迷蒙美目望向他呵呵笑了起來:“快活,快活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