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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黑發(fā)散亂的鋪在床被上,哭濕的小臉跟肚兜一樣暈紅著,鼻子還一抽一抽的委實可憐又可愛,袁起越瞧越喜歡,俯下身隔著肚兜叼住他翹起的乳尖含吮,惹來舒憂哼哼唧唧的呻吟,似乎在高潮的余韻中還未落下來。 袁起把那薄薄的錦緞舔濕了兩塊,又一路向上,鎖骨,脖頸,下巴,最后濃情蜜意的親吻著舒憂小口吐息的唇舌,“寶貝兒,你看你眼下不就是小娘子么?!?/br> 舒憂享受這份溫存,舌尖討好的探出來舔弄袁起的下唇,“唔”了一聲,連耳朵都紅透了。 “叫聲相公來聽聽?”袁起將他手腕松開,疼惜似的揉捏,手指又與他嵌合相扣,抵在腦袋兩旁,手心窩也貪心的輕輕磨蹭,低聲哄著,“寶兒,乖乖的。” 舒憂害羞的含下頭,兩條腿卻分外熱情的勾到了袁起的腰上緊緊扣住,窗外淋漓的大雨聲讓這方天地靜謐又溫馨,讓舒憂那聲“相公”都墜滿了濕潤的氣息,“我...依著我吧,我不要尾巴...” 袁起被撩的幾乎立刻就硬起來了,黏糊糊的性器重新?lián)螡M了甬道,飽脹感與酸楚感一同涌來,舒憂皺著眉喘息,就知道會是這樣,一個兩個的,都親熱了多少回了,連句情話都受不住,舒憂開心又惆悵,應(yīng)是開心略勝一籌,他尋到袁起的唇瓣才啄了兩下,就被兇狠的反攻城池。 袁起只埋在深處沒動,兩人額頭相抵,他笑嘆了一口,“是不是故意的!” 舒憂委屈,拿一雙水汽氤氳的眼睛瞪他。袁起又道,“是不是故意的都不能依著你,待今晚之后,把那頭的假物取下來,剩下一抱毛絨絨的,你拿回去暖床...”看著懷里這人瞪的越發(fā)兇狠的眼神,袁起投降似的輕笑起來,“或是做成個絨毛撣子也成,打掃屋子用得上?!?/br> “原來,堂堂袁家染坊的擔(dān)當(dāng)還這么...”舒憂用腳后跟蹭袁起的屁股,蹭的袁起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還這么賢惠,這么持家啊。” 不知不覺又拌起嘴,以往脫了衣衫滾到一處后,舒憂總是被折騰的連哭帶叫,一張嘴連呻吟都不夠更別說打趣閑聊,眼下,兩人擁在一起深深的契合著,卻不務(wù)正業(yè)似的開起小差,袁起快要被他的心尖兒寶給折服了,不論怎么樣都能叫他愛不釋手。 又是一番唇舌糾纏,氣氛濃郁的讓舒憂忍不住挺起腰主動去吞吃,袁起沒讓他得逞,粗長的性器抽出時摩擦起一片快意來,舒憂微微抬起頭,看他拿起那捧尾巴,尾巴根上的假陽物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的,烏黑烏黑的布滿了疙瘩,嚇的他兩xue齊齊一縮,雙腿胡亂踢蹬著就要從袁起身下逃走,依舊是沒能得逞。 袁起輕輕松松的把人翻了個身,“尾巴都是長在后面的,那就喂你后面這張小嘴好了,嗯?”說著卻毫無預(yù)兆的將那根同樣粗長的假陽具捅進了舒憂的花xue里,“啊?。?--!”正在胡亂掙扎的舒憂一下子就軟了上身,撲在了錦被里,背后上那根細(xì)細(xì)的肚兜繩兒歪在瑩白一片的肌膚上,尤其扎眼。 “混賬...啊??!啊...唔嗯...”舒憂雙手抓著被面,都不敢回頭看這幅畫面,被一只尾巴給cao穿了,那捧尾巴還被袁起撂到了他的后背上,松軟的絨毛掃出成片瘙癢酥麻,讓他不停歇的顫抖,“袁起...嗚嗚,不...” 袁起看的實在火大,滿腦袋除了“cao死他”就是被另外一件事兒給充斥,他松開提著舒憂腰胯的那只手去交合的地方摸了摸,汁水泛濫,指縫都被噴濺的yin液糊住,他一面按揉到兩瓣rou唇和花珠上,一面慢慢抽出了假陽具,“乖寶,真浪?!?/br> 一點兒不相信能被這樣好心的放過,舒憂咬著唇奮力的回頭,“袁起...我...我就...”,“我就只想要你”還沒說出口,后xue就被不容拒絕的撐開,今晚只吃過手指的xiaoxue還緊致的不得了,褶皺被一點點碾平的快感讓舒憂不住的呻吟,花珠又恰時陷進了指甲里,痛爽交加,完全處于弱勢地位叫他不得不將腰塌的更低,只剩下一個圓滾的白屁股撅起,“袁起...袁起...啊哈!袁起...” 袁起被他叫的骨頭都要酥了,他俯下去親吻他潮紅的臉蛋,“乖,馬上就都吃進去了?!闭f著手上還在小心的往后xue里慢慢用力,舒憂還是帶著羞恥的哭腔小聲的喚著“袁起”,其實后xue也夠濕了,尾巴插入的沒有一絲阻礙,層層的汁液都被緊縮的xue口刮積成團,滴落在床鋪里暈濕開一大片,假陽具上的疙瘩陷在柔軟的媚rou里,恰有一顆牢牢的壓在肥大的sao心上,待盡根沒入,一點黑色都看不見,只余蓬松奶黃的碩大尾巴,活生生就像一條真的尾巴。 袁起兩手抱著舒憂擁他起身,將他全然的抱在懷里,前胸忒著后背的邊哄邊親,“好乖,咱們舒憂有尾巴了,喜歡嗎?” 舒憂哼哼著甜膩的鼻音,仰起頭去蹭袁起的臉頰,“喜歡,好喜歡...要親嘴...”于是兩人又膩膩乎乎的親到一處,好像今晚都用來接吻還嫌不夠一樣,袁起摸索著撈起他的一條腿,怒漲的性器在會陰處胡亂的頂弄了好幾下才重新埋進滑膩的花xue里,滿足的兩人從唇齒間均漏出幾聲嘆慰。 床幔上映出兩人的影子,親密成一團慢慢的聳動起來,菱形肚兜的下擺隨著晃動一下一下掃在舒憂的肚臍眼兒上,有點兒癢癢,舒憂卻騰不出手去扯動,都被袁起緊緊握著禁錮在胸前,不多時,床幔被撩起,袁起以仍舊相連的姿勢將舒憂抱下床,拱著他站到了窗邊去。 舒憂自然是不愿意,支支吾吾的反手推搡,咬著唇生怕外面的大雨聲也遮掩不住他的呻吟,袁起都不用多說什么,只兇狠的連著擺動好幾下腰臀,cao的房間里一片啪啪聲,舒憂便抖著兩條腿予取予求了,“寶貝兒真乖?!痹鹣矚g他被cao的無法反抗的小樣,低下頭親吻他的發(fā)頂,抬手“吱呀”一聲推開了窗戶,窗外是連廊,透過連廊能看到暴雨磅礴,雨簾下翻飛著朦朧的水霧。 舒憂被綿密的雨水氣激起了一身細(xì)小的雞皮疙瘩,禁不住打了個哆嗦,緊緊的往后縮了縮躲進袁起的懷里,就聽耳邊又是些沒羞沒cao的yin話,“浪的快趕上我們舒憂了,這里,”說著手指摸到xue口邊緣輕輕劃撥著,“也和外面一樣淋淋漓漓的,沒完沒了的濕了透。” 舒憂氣到?jīng)]脾氣,真是不知道這個人一會兒浪漫一會兒欠揍是要鬧哪樣,無奈兩個xiaoxue都被撐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而不斷沿著腿根往下滑的yin液也讓他無法反駁出口,索性雙手扶在了窗沿上,點著腳尖奮力的配合起cao干扭動腰身,那條尾巴就垂在大腿旁一晃一晃,橙紅色的尾巴尖似乎晃到了袁起的眼睛里,要他的眼角也泛起幾絲紅色。 “啊啊??!---!啊嗯!慢點...??!袁起...”倏然猛烈起來的力道cao的舒憂措手不及,小腹都被頂?shù)捻言诹舜把厣?,溫吞的快感也變得好似暴雨砸在身上,從頭到腳將他淋了個通透,更可惡的是袁起捉起尾巴,用毛絨絨的尖端在rou唇和蒂珠上掃來掃去,又癢又爽,惹的他不住的向后躲,正好將刺穿rou腔的roubang吞的更加深入。 玩了幾下舒憂便受不住,后xue沒有抽插,媚rou就自發(fā)的抽搐痙攣起來,高熱的溫度將那根假陽具都裹吮的猶如真的rou棍一樣,舒憂嗚嗚的哭喘,抽息的分外可憐,他不敢叫出聲,畢竟是在袁起的別院里,生怕惹來蹲守的侍人。 尾巴尖尖上的絨毛已經(jīng)被沾濕,一縷一縷的不在蓬松,舒憂終于騰出一只手,撈了幾下才從袁起手里把尾巴撈過來抱在懷里,還不忘偏頭哭罵一句“混賬”,那截尾巴便從后xue圍著纖細(xì)的腰肢繞了半圈,又從瑩潤的肩頭露出沾著絲絲yin液的尖端,隨著下身的cao干微微甩著。 袁起低罵了聲,握緊舒憂翻飛的rou臀cao的宛如窗外的狂風(fēng)暴雨,登時就讓舒憂呻吟的破了音,打著顫拐了好幾個彎兒,儼然是爽到了忘乎所以的地步。 袁起把他死死的擠在窗邊,低下頭去咬他的肩膀,連著咬了好幾排牙印,“舒憂...寶貝兒...”一面低吟著一面怎么糟蹋的厲害怎么來,將兩瓣臀rou掰的很開,一垂眸就能瞧見含著假陽具的xue口縫隙正不斷往外飛濺著晶亮的汁水,好似正吃著美味無比的東西而直流口水,袁起恨不得將兩個囊袋也擠到媚rou里去,一下一下cao的宮口不知道要怎么痙攣才好。 “寶寶...”袁起喃喃,伸手撫著舒憂臉蛋迫使他轉(zhuǎn)過臉,眼睛滿是情欲水洗了一通,正失神的迷茫著,嘴角漏了一大片口水,無意識的嗯嗯啊啊呻吟著,袁起口干舌燥,低頭咬上那兩瓣紅唇。 rou道一陣連著一陣的緊縮,吮的袁起銷魂欲死,他堪堪停下cao干,本想忍耐著等待懷里這人享受完高潮,卻高估了自己在他身上的自持力,舒憂還抱著尾巴顫的腰軟腿軟,袁起就猛的抽出rou根,擁著沒了骨頭的人翻了個身壓在窗邊,無奈舒憂怎樣都站不穩(wěn),袁起索性將他提起,攬著他的腰肢要他坐在了窗沿上,兩個白軟軟的屁股蛋子瞬時被硌出一道棱。 袁起迫不及待的將自己重新埋進去,拍的yin水迸濺到胸口上,他用手抹了一點又涂到舒憂的嘴唇上,舒憂“唔”了幾聲,將尾巴抱的更緊,激烈的快感很快就席卷身心,他穩(wěn)不住平衡,雙腳不自覺就纏在了袁起的大腿上,一只手也勾在袁起的脖頸上,向后揚起脖子大口的呼吸,哀叫連連,一副欲仙欲死被人看去也顧及不上的yin浪樣子。 “寶貝兒,我真的是要被你可愛死了...”袁起不敢松手,交合的這樣激烈,生怕一不留神真讓舒憂翻到窗外去,這要是摔一跤估計得有的哄,雙手都牢牢的攬著他的腰肢,卻讓舒憂的腰肢彎的更加柔軟,像要折斷了一般。 “啊?。∵戆?!袁起...啊啊...好舒服!啊...”舒憂淚眼朦朧,靠近連廊外的后背不斷被飛騰的水霧撩濕,令他在爽極的昏沉指尖時不時清醒幾分,埋首在自己頸窩里的那個腦袋拱來拱去,咬在鎖骨上一陣疼,緊接著就有一條濕滑的舌頭舔上去,他嗚嗚的搖著頭,松開尾巴,兩條胳膊都繞在了袁起的肩膀上,“袁起...袁起...??!想...想親你...袁起...” 袁起被喚的想把他拆骨入腹,仰起頭兇巴巴的啃噬了好幾通,把人欺負(fù)的哭臟了臉蛋,“好乖,有力氣么,夾緊我,抱你回床上。” 舒憂哼哼著點頭,袁起托穩(wěn)他的臀,手臂一用力就將人抱起,舒憂奮力的夾緊酸軟的雙腿,可惜就幾步路都沒堅持住便松松的垮下來。 “袁起...”舒憂被那幾步邊走邊caocao的又小死了一回,一被放進床鋪里就委屈的抱著袁起不肯撒手,“袁起...相公...后面,后面也想要你...”說完就感覺臉蛋上的淚水都要被他熱燙的給蒸發(fā)掉了。 袁起呼吸一滯,心神都要緩不住了還要打趣,“不是有尾巴嗎?” “尾巴...”舒憂拉近袁起,害羞至極的叼著他的唇嘟囔,“尾巴沒有相公的好...” 袁起深深呼吸了一口,手上揉捏的力道都失了輕重,“小混賬,明天還想不想爬起來了?” 舒憂“嗯”道,“想...可是,更想要你...” 撩起的床幔又被放下,燭光灼灼跳躍。 不知道等窗外的大雨暫且時,床幃內(nèi)是否也會云散雨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