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別勝新婚3(出差被調(diào)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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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KTV包房里,迷亂的燈光隨著音樂跳動,身穿比基尼的舞女像蛇一樣纏繞著鋼管,男人們左擁右抱,昏暗中,手伸到了女人的衣服里、裙子底下……空氣中彌漫著曖昧的情欲氣息。 “怎樣?錢總,看上哪個?” 被喚作錢總的男人懶懶的靠在沙發(fā)上,得體的西裝將他的身材勾勒得恰到好處,他瞇著眼,嘴角微微上挑,漫不經(jīng)心的掃過一旁站成一排的女人。 見他遲遲未挑選,一個校服打扮的女人大著膽子站了出來,扭著屁股坐到了他的身邊,試探著慢慢往他身上靠,柔軟的小手狀似無意的撫過他敞開的腿間…… 另一個身姿婀娜的女人也顛著貓步走了過來,眼神直勾勾盯著他,臨到腳邊軟軟的跪了下去,抱著他的腿把自己的下巴枕在他的膝上,一雙被深色眼影勾勒的媚眼挑逗的看著他。 她們不約而同的嬌滴滴喚道,“錢總~” 年輕的錢總興致怏怏的看了兩人一眼,嘴角輕輕一扯,兀自玩著手里的打火機(jī),有節(jié)奏的開合聲映著跳動閃爍的火苗,將他棱角分明的臉輝映得明滅不定。 校服女突然奪過那銀色打火機(jī),在他的注視下緩緩將它放入自己胸前的酥挺,然后翹著胸脯一點一點往他身上靠,刻意發(fā)出極盡誘人的呻吟。 男人隋然瞇起了眼,嘴角微勾,若有似無的笑著,那不經(jīng)意的笑容透著玩味,還有一絲暗暗張揚的邪氣。 腳邊的女人仿佛被這笑蠱惑了一般,癡迷的慢慢攀爬上男人的腿,臉幾乎貼到了他的胯間,色情的伸出舌頭對著那處輕輕一舔。 男人像受到刺激一般忽然往后一靠,身子重重后仰,兩個女人沒防備的差點從他身上摔下去,他也不去看她們,只是斜睨著一旁左擁右抱、戴著大金鏈條的胖子,“黃老板,我已經(jīng)等了三天,這就是你的誠意?” “呀!錢總說的哪里話!您是貴客,我盡地主之誼好好招待您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是不是這些……都不合您的意?”被稱作黃老板的人朝旁使了個眼色,賴在男人身上的兩個女人這才依依不舍的起身,慢慢挪出包廂。 不一會,又進(jìn)來了一批女人,形態(tài)各色,唯一相同的是像剛才一樣等待被挑選的站成一排。 這時,錢總拿起了西裝外套,刷的一下站起,“黃老板,看來你們對那批貨并不感興趣,那我也不浪費時間了,告辭!” “慢慢慢!錢總有話好說!”黃老板連忙攔住他的去路,陪著笑臉擋在他身前,見他始終沒有往那些女人的方向瞟一眼,這才打了個手勢讓女人們?nèi)纪讼隆?/br> 包房里一下安靜了許多,黃老板這才壓低聲音道,“錢總,實不相瞞,這次您要的那么急,一大筆錢,一時半會有些麻煩……但是我們老大說了,貨他是很感興趣的,就是希望您,再給點時間……” “不好意思,我的時間很寶貴!”錢總打斷他,看了身邊人一眼,“我們走。” “是,老大!” “等等!錢總!這樣吧,再給一個星期時間……” “我們老大這次親自出馬,誠心促成這筆交易,你們倒好,推三阻四,每次只派個傳話筒出來應(yīng)付,買家可多的是,既然你們沒誠意,那我們也不奉陪了!” “哎哎哎,這位兄弟,我們是很有誠意的!還有我怎么就成了傳話筒了,大家別急嘛,做生意講的是一團(tuán)和氣……” 年輕的錢總似乎耐心早已耗盡,單手插兜,外套隨意的往肩上一甩,修長的雙腿大步流星的往門口邁。 誰知去路被攔住了,兩個膘肥體壯的打手堵在了門口。 錢總瞇著眼往回看,“黃老板,你這是什么意思?” 黃老板呵呵一笑,“錢總,再坐下來談一談嘛~若是您對女人不感興趣,我們這里……呃呵呵,還有男人!” “陳寒,回到酒店幫我處理一下監(jiān)控,我要用手機(jī)?!蹦腥似v的揉了揉眉心,仰靠在后座上。 陳寒愣了一下,從后視鏡里看了一眼已經(jīng)微醺的男人,點點頭道,“是,少主!” 洗過澡后,炎邵非穿著浴袍躺在柔軟的水床上,打開了手機(jī),里面躺著一條信息,“搞定!” 他撥通了那串早已爛熟于心的號碼,話筒的另一頭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喂。” “……” “喂?” “……” “是你嗎?傻逼!” 三個月,整整三個月杳無音信。 “你不說話我掛了?!?/br> “苜苜……我好想你……” 聽到他的聲音,白苜心里莫名一酸,竟有些哽咽,一時說不出話來。 “今晚喝了很多酒……”炎邵非閉了閉眼,呼吸漸漸有些粗沉,“還被別的女人碰了……” “你說什么?” “所以,干脆把你訂的規(guī)矩也破了吧……” “炎邵非,你是刻意來找我吵架的嗎?”對面的聲音一瞬間冷了下來。 “不是,我很想你……我覺得她們很惡心,我厭惡被她們碰了的自己,所以我更想你……苜苜……”他的聲音低低的,透著自責(zé)和痛苦,短暫的沉默后,只聽到越發(fā)急促的喘息聲。 “碰你哪了?怎么碰的?” “……摸的……” “為什么讓她們摸?你忘了我曾經(jīng)說過的話嗎?!” “……是……啊……我的錯……嗯……” “停下!不說清楚不準(zhǔn)碰!” 炎邵非苦澀的閉上眼,麻木的大力taonong著底下的硬棍,他感覺不到快感,重復(fù)的動作只是宣泄,愧疚和思念像潮水一般涌來,他很煎熬,那個人要是能在身邊該多好,抱抱他,親親他,甚至罵他欺負(fù)他都好…… “苜苜,回去你再好好罰我吧……我愛你……” 酒店天臺 “你是怎么找到這里的?”炎邵非一身黑色運動服,戴著一頂棒球帽,警惕的觀察著四周。 “我一個人來的,沒有別人。” “說吧,什么事,該不會找我賠醫(yī)藥費吧?” “……”秦川默了默,掏出一個文件袋扔給他。 “這是什么?” “關(guān)于小白……這份報告顯示,她體內(nèi)的雌性激素先天低下,孕激素亦是如此,這樣的狀況根本極難受孕,就算懷上,恐怕也會有危險……” 炎邵非臉色沉了下來,冷冷道,“這些我早就知道了?!?/br> “你早就知道了?那你們可能……”秦川滿臉驚訝,這次他確實不是給對方找不痛快的,只是想好心提醒,如果不知道那個女人的狀況,不小心有了孩子,那后果簡直不堪設(shè)想…… “沒有孩子又如何?我無所謂,只要能和她在一起?!毖咨鄯菍⑽募獠粍拥娜踊亟o他。 秦川沒有去接,呆呆的站著,神情恍惚,他緩緩低下了頭,“是我輸了……” 炎邵非漠然往回走,越過他時頓了一下,“快離開這里!” 秦川猛一回頭,已不見了他的蹤影,他撿起地上的文件袋,竟然發(fā)現(xiàn)后邊多了一張紙條! “陳寒,馬上給黃老板打電話,取消明天的會面?!?/br> “為什么?馬上就能見到他們的頭兒了,我們準(zhǔn)備了那么久……” “情況有變,秦川突然來找我,他們一定從監(jiān)控中看到了?!?/br> “那我們這幾個月來的努力不是白費了?” “不,我暗中囑咐了秦川,如果他照我說的做,還有機(jī)會。” 陳寒將信將疑,“秦川是商界有頭有臉的人物,他們發(fā)現(xiàn)你們私下有聯(lián)系,怎么會不起疑?少主吩咐他做什么?” “正因為秦川有名,還可以利用一下?!?/br> “額……少主是打算將計就計?” “嗯,加上之前的新聞,順?biāo)浦?。?/br> 第二日,財經(jīng)新聞和商業(yè)時報都炸開了鍋…… “秦皇集團(tuán)財務(wù)危機(jī)?!”、“秦川重傷未愈四處奔走借錢?!”、“秦皇第二大股東過河拆橋?!”……屋漏偏逢連夜雨,秦氏股票連續(xù)大跌。 “少主,你說讓少奶奶幫他?”陳寒驚得下巴都快掉了,他沒聽錯吧,他們愛妻如命的老大要幫情敵? 炎邵非垂了垂眸,淡淡道,“他也是在配合我們演戲,或者他本來也想借此機(jī)會收買股份,鞏固自己的地位,那何不做個順?biāo)饲椋@樣苜苜也不會再覺得虧欠了他?!?/br> 果然……沒那么簡單,這些個男人都不單純,還好他不用和他們斗,陳寒默默的抹了把汗。 這時,陳寒的手機(jī)響了,他看了一眼號碼,對炎邵非道,“來了?!?/br> “接!” “喂,黃老板……” “這幫混匪,果然想趁火打劫,竟然要求我們讓利五成?!比黃兆那個憨貨還狠?。 标惡袊@。 “哼,別理他們,五成他們也拿不出那么多現(xiàn)金,近期一定會有行動!” 三天后 “對了,少主,你讓我找的人找到了,半年前就混了進(jìn)去,現(xiàn)在已經(jīng)混到了他們老大身邊?!?/br> 陳寒遞過來一張照片,照片上的黃毛拽拽的在路邊抽著煙,炎邵非勾了勾唇,可以啊,蘇鼎力,輪到你去做臥底了! 警方布控的那天晚上他們自然沒有去,陳寒來消息稱抓捕很成功,人贓并獲,只是沒有抓到那個老大,以及,蘇鼎力也失蹤了…… 炎邵非叫陳寒退了機(jī)票,從收拾好的行禮中掏出還沒動過的槍,看了眼手機(jī)上的待機(jī)畫面,“對不起苜苜,再等等我……” 根據(jù)消息,蘇鼎力最后一次出現(xiàn)是在城郊的廢棄工廠,他刻意支開陳寒,讓他給梁隊秘密報信,自己只身駕車前往廢棄工廠。 這個老大是跨國集團(tuán)販毒的頭目,梁隊一次在電話中聊到,他們追蹤了他好幾年,屢屢讓他逃脫,后來炎邵非發(fā)現(xiàn),此人跟過去的錢輝集團(tuán)有所來往,他想暗中幫幫梁隊,才有了這次的出差,當(dāng)然,他現(xiàn)在已不是警隊的人,沒辦法正面和他們配合。 所以他以錢輝的身份出面和販毒集團(tuán)線下接觸,企圖引蛇出洞,之前的錢輝集團(tuán)在道上主營軍火,剛好這時候?qū)Ψ叫枰笈娀穑皇秋L(fēng)聲緊,湊不到錢,在一系列的“降價”誘惑條件下,他們鋌而走險,交易毒品折現(xiàn),以求購軍火,結(jié)果被早已盯上的警方一網(wǎng)打盡。 可是臥底蘇鼎力卻失蹤了,按照目前的情形,蘇鼎力很可能已經(jīng)暴露,那情況就相當(dāng)危險了,他還記得梁隊之前說過,他的老婆已經(jīng)懷孕了…… 炎邵非加大油門,黑色轎車在空曠的馬路上如殘影般飛馳。 在距離工廠還有一公里的時候,炎邵非把車停在了路邊,打算從路邊的田地里摸行過去。 伏在田間遠(yuǎn)遠(yuǎn)的觀察了一陣,工廠里果然有人!他們的行動都很小心,而且大部分……是在地下! 如果不是他動用獸覺,根本感知不到。 蘇鼎力應(yīng)該就被關(guān)在地下室里,希望那小子還活著,炎邵非拔出腰間的槍,快速朝工廠靠近…… 一個月后 秦皇的股票市值蒸發(fā)了上千億,秦皇集團(tuán)的二股東毅然決定拋售股份,抽身脫離,如今秦川手里的股權(quán)僅有40%,原二股東手里握著15%,若此時有人趁虛而入,秦川的地位岌岌可危,一時間秦川陷入了眾叛親離、風(fēng)雨飄搖的境地。 市場情緒恐慌,秦皇的小股東也開始紛紛拋售手里的股票,開板即賣,秦皇的股價進(jìn)一步下跌,已經(jīng)跌至十年前的水平! 然而,這時候秦皇集團(tuán)迎來了停牌,秦川在這時宣布,與一項擁有專利的新興技術(shù)促成合作,并且還是國家重點項目,項目目前進(jìn)展順利,預(yù)備年底投產(chǎn)上市! 大利好!可是現(xiàn)在股東大會也不是秦川一個人說了算,還不知道這個項目能不能順利上市,更別說幫助秦皇集團(tuán)扭轉(zhuǎn)乾坤了!這時候,一個神秘人物站了出來,她手里握著原秦皇二股東那15%的股權(quán),然而,她將這15%的股權(quán)以停牌價格又賣回給了秦川!現(xiàn)在秦川手里已經(jīng)擁有60%的股權(quán),地位無可撼動! 秦川趁熱打鐵,公布半年財報,秦皇集團(tuán)各項財務(wù)指標(biāo)均顯示正常,財務(wù)危機(jī)的謠言不攻自破! 形勢一下子扭轉(zhuǎn)過來,出售了股票的散戶紛紛捶胸頓足、追悔莫及,而最悔恨的莫過于秦皇的原二股東! 果然,復(fù)牌后秦皇集團(tuán)股價一路飆漲,連續(xù)漲停,僅半個月就恢復(fù)了原來的價位,還有繼續(xù)上漲的趨勢。 “為什么少奶奶不等現(xiàn)在再把股份還給他?”狠賺一筆!陳寒將削好的蘋果遞給病床上的男人,碎碎抱怨。 炎邵非接過啃了一口,滿不在乎道,“那還叫送人情嗎?” “是是是,你們兩個都有情有義!還好我在停牌前買了一點秦皇的股票……嘿嘿嘿!” 炎邵非忍不住笑,“說得我很虧待你似的!” “當(dāng)然沒有,少主對我可好了!從小把我扔到敵方臥底,叫我色誘敵方首領(lǐng),讓我身心都得到了成長……” “閉嘴!”炎邵非把吃剩的蘋果核砸過去,陳寒雞賊的躲開了。 “你說你為什么還不找個女朋友?喜歡男人的話……我也不會笑你?!?/br> “噗!”陳寒大笑,“你以為我是少主你啊,氣管炎!像我這樣逍遙自在多好!” 看了看墻上的日歷,陳寒漸漸笑不出來了,“你這樣瞞著少奶奶,就不怕她知道真相后怪你嗎?” “怕……所以我打算明天就回去了。” “……” “哎!少主,這次我真的要好好說說你了,你為什么要一個人前去?明知道自己有家有室,還那么逞英雄,那幫人以前可是和黃兆打交道的,兇殘得很,你為了救人竟然用自己的身體擋了一槍……要是你有個三長兩短,我怎么向少奶奶交待啊!” “咳,他們很可能認(rèn)出你,所以我才沒帶你去,當(dāng)時的情況……我不擋,那個警察就死定了……”蘇鼎力都準(zhǔn)備當(dāng)爸爸了,更何況還是他的兄弟,他是一定會救的,“至于苜苜……我會自己向她解釋的……” 那晚,他把那個老大打得半死,自己也因為失血過多暈了過去,幸好被先趕到的陳寒救走,梁隊來的時候逮捕了那個還剩一口氣的老大,也及時救下了蘇鼎力…… 第二天,炎邵非坐上了回家的飛機(jī),心情莫名有些忐忑,看了一眼手機(jī)里少女明媚的笑靨,突然又釋然了,多日來的思念如蠶絲縛繭席卷而來,他甚至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立刻見到她…… 苜苜,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