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 求婚儀式(鉆戒play、磨xue、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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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月后 清晨,一大早起來的炎邵非在廁所里呆了很長時間,出來的時候,腳步虛浮,一臉便秘的別扭模樣。 盡管如此,他還是穿上了早已熨燙好的手工西服,猶豫了一下,選了一條藍色條紋領(lǐng)帶,站在鏡子面前,即便沒有旁人在看,他也煞有介事的從頭到腳整理了一遍,領(lǐng)口、袖扣、衣擺,仔仔細細,神情還莫名有些緊張。 在一系列古怪的動作之后,他抱起茶幾上一大束藍色妖姬,出門了。 陳寒駕車早已在公寓樓下等候,準時接到了他,只不過代價是一張罰單。 炎邵非打開后座坐了進去,在剛接觸到座椅的時候,表情不自然的皺了一下。 “少主,今天穿這么帥??!”陳寒打趣道。 “開你的車!”炎邵非扯了扯領(lǐng)帶,大約還不太適應這樣正式的裝扮。 一路上走走停停,遇到好幾個紅燈,炎邵非看了幾次表,神色有些焦急,下意識的又拽了拽領(lǐng)帶。 終于,黑色轎車駛?cè)肓说叵峦\噲觯腥藦澭~出長腿,身體莫名一僵,然后才慢吞吞的直起腰來。 “少主,”陳寒放下車窗,臉上露出調(diào)侃的笑容,炎邵非斜睨他一眼,板臉道,“滾吧!” “嘿嘿!少主,真的不要兄弟們幫你?” 炎邵非瞇了瞇眼,“你確定要幫?” 其實他也就客套一下,那位祖宗誰惹得起,“額……那個,上次您交待的事我還沒辦完……” “我允許你改天再辦?!?/br> 什么叫自己給自己挖坑,這就是。 “少主,不好吧……還是您自己來更有誠意?!笨磥砝洗蟮耐嫘Σ皇请S便都能開的,尤其還關(guān)乎那位。 “車留下,你可以滾了!” “好嘞!我這就滾!”陳寒熄了火,把鑰匙拋給他,欠扁的擠了擠眼,一副我都知道的表情。 炎邵非耳根熱了一下,不耐煩的大吼一聲,“快滾!” 等到陳寒從出口出去,炎邵非才抬步走向電梯,奇怪的是他今天邁的步子特別小,走路的時候臉還緊繃著,好像別人欠他好幾百萬似的。 滴!刷卡進入頂層最里間的VIP病房,炎邵非目光切切的往里掃了一眼——病床上沒人,去哪了? “嘿!”門后突然蹦出個病號服來,惡作劇得逞的沖著他笑。 眼前的人戴著一頂白帽子,帽子下沿還露出一點繃帶。 “嚇我一跳,還以為你……” “以為我又去搶救了?” “呸!別瞎說!你已經(jīng)快出院了?!毖咨鄯遣粷M的瞪了她一眼,修長的手指屈起,作勢要彈她的額頭,看起來兇狠,落下時只是輕輕一碰。 病號服切了一聲,視線落在他懷里的花束上,“又買?嘖嘖,炎少主闊綽啊,三天兩頭送花?!闭f得很嫌棄,可還是厚顏的搶了過去。 炎邵非:“……” 反手一推,門鎖滴的一聲,鎖上了。 放好花的病號服轉(zhuǎn)過身來,見他還在門口站著,挑眉道,“過來啊?!?/br> 男人似乎在糾結(jié)什么,杵在門邊不動。 對面的人環(huán)手抱胸,懶懶道,“怎么?” 炎邵非深吸口氣,望了她一眼,垂在身側(cè)的手輕輕攥起,抬腳邁出了第一步,頓了一下,接著邁第二步……白色西褲包裹的筆直雙腿走得異常緩慢,每走一步,男人身體明顯僵硬一下,撞上她帶著疑惑的目光,害羞的低下頭去,反常的舉動處處透著怪異。 病號服看著一步步朝自己走來的男人,嘴角漸漸勾起弧度,她站直了身體,準備迎接就要來到她面前的男人。 短短幾步路,男人竟足足磨了2分鐘,額角都滲出了細汗,兩頰透著不正常的紅暈,當站定在她面前時,居然還有些小喘。 病號服似乎猜到了什么,眼里閃過興味的光,突然她抬起手,摟住他的腰,往自己身上一帶,稍稍踮腳附在他耳邊道,“你今天……很奇怪哦!” 男人屏住呼吸,猶豫了一會,緩緩點頭,“嗯……” 見他沒有否認,她更感興趣的揚了揚唇,突然手腕用力,抱著他一個旋身,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后,妥妥的將他壓在了病床上! “唔……”男人悶哼一聲,手還虛虛護在她腦后。 “你到底想干什么?嗯?” 突然放大的在眼前的漂亮臉蛋,炎邵非眨眨眼,“苜苜……我……” 白苜親了親他緊張得有些不知所措的唇角,沿著唇周舔舐一圈,輕輕咬住他的下唇,抬起頭看著他,“嗯?還不說?” 呼!炎邵非心跳得更快了,身體某個羞恥的地方竄起一股難捱的癢意,他喉頭發(fā)緊,喉結(jié)上下聳動,臨到開口時又糾結(jié)的頓住了。 白苜不著急,意味深長的笑了笑,緩緩放開他的唇,“你不說?那我就不客氣羅!” 炎邵非紅著臉,似乎是默認了。 她首先挑開西服外套的單??郏Y(jié)實壯碩的胸膛猛然松了束縛,迫不及待的向外鼓起,飽滿的撐起質(zhì)地上好的白襯衫,連兩顆rou粒都若隱若現(xiàn)的顯出形狀。 白苜瞇了瞇眼,手隔著襯衫,緩緩撫摸他的身體,帶著點色情的挑逗,時輕時重。 “嗯……” 男人的呼吸漸漸凌亂,放任她的手在自己身上四處游走,連帶起一陣陣酥麻的顫栗。 不知不覺,襯衫的扣子被解開了,松松垮垮的向兩邊敞開,露出里面小麥色的大片肌膚。 女人吻上他突出有力的鎖骨,一下一下,啄弄、吮吸,沿著傾斜的骨線,來到凹陷的頸窩,將皮膚舔舐得微微泛起緋紅。 身體越來越熱,悸動的情潮在體內(nèi)亂竄,炎邵非都快忘了今天來這里的主要目的。 “呃……” 上半身被壓在床上,腰椎頂著床沿,時間久了全身僵麻,而埋在他胸前啃咬的女人還在孜孜不倦的品嘗他的身體,舌頭下移,圍繞他左邊乳暈劃著圈,時不時輕咬一下乳尖,直到他嗯嗯躲閃了才肯放開,把胸膛的一片都留下yin亮濕漉的痕跡。 “上床來……”白苜終于抬頭,被欲望熏染得暗沉的眸子直直盯著他,手掌下探,熟練的解開他的皮帶。 “苜苜,醫(yī)生說你還不宜……嗯!”身后的手指隔著褲子在他凹陷的股縫處按壓,男人一瞬間僵直了身體,臉色都變了。 白苜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小傻逼,你藏著什么?” 炎邵非窘迫的偏開頭,抿著唇不回答。 白苜繼續(xù)上手脫他的褲子,一開始他還扭捏一下,之后就放棄了掙扎,任由她將自己一早起來精心打扮的一身行頭脫光,露出小麥色的光滑肌膚,和那線條流暢、無一絲贅rou的完美身材。 空調(diào)的溫度開得有點低,全身赤裸的男人禁不住打了個寒戰(zhàn),卻不影響胯間已經(jīng)高高翹起的粗壯yinjing。 白苜把玩著那根足有手臂粗的rou韌,一寸一寸細細撫摸,手掌下移,包裹住墜在下面的兩個沉甸甸的囊袋,來回揉捏。 “唔!” 男人突然反手抓住身下的床單,從喉間溢出磁性的呻吟。 馬眼溢出透明的前液,將紫紅色的傘狀guitou浸潤得yin亮飽滿,白苜及時撤了手,男人難受的挺了挺腰,迷離的雙眼寫滿了欲求不滿,卻很乖的沒說什么。 “這里果然有東西哦~” 剛才她就注意到了,底下那個誘人的xue口隱約漏出一絲空洞的縫隙,想必里邊一定藏了什么…… 被她盯得局促不安的rouxue應激的收縮一下,小口像關(guān)合的花瓣往里合攏,卻總留下一個閉不上的小洞,誘人的輕輕煽動著。 男人緊張的夾緊括約肌,青澀的艷紅嫩rou不由自主的顫栗,xue口已經(jīng)微微濕潤了。 “你做過潤滑了?”白苜將手指抵在入口,輕輕按壓著菊輪上的褶皺。 “……”男人哪里好意思回答,閉著眼睛呼吸急促。 xue口已經(jīng)松軟,溫溫潤潤的格外乖巧,抵在入口的手指輕輕松松就滑了進去,然后很快,碰到了一個攔在甬道中間的阻礙。 那個東西好像是中空的,試了幾次手指可以穿過去,剛好是一個指圍的寬度,白苜好像一下子明白了什么。 她故意把那東西往里推,足足推到無法再深入的極限長度,才從中空的地方穿過去,一點一點往回勾拉。 “嗯……”炎邵非難耐的皺起眉,身體不自然的緊繃。 拉到將近xue口的位置,白苜停了下來,屈起指節(jié)開始摸索這物件的形狀。 這是一個環(huán)狀的東西,細細的環(huán)圈上有個特別粗大的鑲嵌物,白苜故意按住粗大那一側(cè),讓它緊貼在腸壁上,然后在它上面不斷施力,進一步將那東西嵌入腸壁,好讓身下的男人好好感受這物件的形狀…… “唔!苜苜……”炎邵非被刺激得雙腿本能的往里合攏,被她用身體卡住而無法得逞。 “痛……嗚……”炎邵非受不了的搖頭,小腹收縮緊繃,屁股都抬了起來。 白苜終于停了手,半身躺在床上的男人額上已覆了一層薄汗,急促的喘息著。 終于,那個東西被拖到了xue口,正正卡在洞口的位置,把周圍的褶皺全部撐開,裂出一個黑色的小洞。 “啊……”男人嘶啞的哀叫一聲,腿根止不住顫抖,蜜色的肌膚都染上了一層羞恥的緋紅。 “不要……嗯……” 白苜小心的旋轉(zhuǎn)卡在洞口的東西,xue周的嫩rou被那棱角分明的晶體一處不漏的摩擦著,而小洞極力想合攏卻只能無力的張開,可憐兮兮的戰(zhàn)栗顫抖。 想著女人正在一絲不茍的視jian他那羞人的地方,炎邵非只覺難堪極了,他交疊手臂擋住了眼睛,可腦海中依然能夠想象身下是怎樣一幅yin蕩的畫面——結(jié)實的大腿屈起向兩邊張開,炙熱的視線停留在無法合攏的私處灼灼如炬……不由自主的,他的身體顫抖得更厲害了。 “苜苜……”他甕甕的喚了一聲,透著求饒的意味。 白苜終于肯放過了他,手指一勾,將那枚環(huán)狀的東西取了出來,男人四肢一松,如釋重負的呼出口氣。 “如果我一直沒發(fā)現(xiàn)它,你豈不是要一直含著?”白苜壞壞的笑著,晃了晃手里濕漉漉、閃著yin光的鉆戒。 炎邵非羞澀的漲紅了臉,喘著粗氣平復了好一會,才輕咳道,“苜苜,嫁給我!”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辦法單膝下跪求婚了,雙腿大開的被她壓著,不過從一開始把戒指放進那個地方……就只是想讓她這樣拿的,待她取出戒指的時候開口求婚。 說出來后竟然還是緊張,因為她好像沒什么反應,成色剔透的鉆石優(yōu)雅的鑲嵌在鉑金指環(huán)上,靜靜的散發(fā)著璀璨奪目的光芒。 為什么選橢圓形?大約,它看著近似一個“目”字…… 而他那么卑微的求愛,若是沒有得到她的回應,那真是太悲慘了! 苜苜…… 炎邵非原本染上水氣的眸子,心酸的又紅了幾分,看上去十分委屈可憐。 “傻逼……我只是在想,不是應該我向你求婚么?” 炎邵非:“……” 白苜將那枚滴著汁水,還有些體溫的戒指套在了自己左手中指上,俯下身,給了他一個綿長溫柔的吻。 漸漸的,情欲高漲的兩人已經(jīng)不滿足于唇齒交纏了,手指滑到浸滿yin水的xue口,毫不費勁的插進去揉弄。 “唔……等一下!”炎邵非似乎想起什么,驚喘著阻止,“苜苜,醫(yī)生說你最好……唔唔……” 自然知道他要說什么,白苜以唇封之,她不聽不聽!就是想cao要cao! 炎邵非掙扎著好不容易擺脫她的唇,大口大口的吸氣,“不行,等你出院了……都憑你,好不好?” 白苜怒了,上下掃了一眼他光溜溜的身子,那眼神就是,你他媽在逗我?! 炎邵非臊得遮住了她的眼睛,底氣不足道,“你不進去,怎樣都可以……”末了還補一句,“我是為你好……” 握住他粗壯的yinjing用力的擼了幾下,在它顫抖搏動的時候及時撤開,看著男人難受的緊繃身體,卻苦于不得抒發(fā),白苜咬著他的唇負氣道,“就像這滋味,難不難受?” 炎邵非難耐的吞著口水,點了點頭,“但是現(xiàn)在還是不能……老婆,我們來日方長……” 老婆…… 女人鼓起的兩頰漸漸化開,被他剛才那個稱呼取悅到了,情不自禁的親了他一口,“好吧,我不進去,老公小傻逼……” 男人又是甜蜜又是羞澀,終是松了口氣。 “不過……”白苜拖長了尾音,“你剛才說,我不進去,怎樣都可以,是不是?”她琥珀色的眼珠狡黠的轉(zhuǎn)了轉(zhuǎn),笑得意味深長。 男人跪趴在床上,腰身塌下,結(jié)實寬闊的背肌展成一個斜坡,筆直的背脊一直延伸至頸后,腰側(cè)兩個凹陷的腰窩點綴在勁瘦的腰間,性感又不失可愛。挺翹的屁股撅起,眼睛被領(lǐng)帶綁著,完全阻隔了視線,以一種極其屈辱的姿勢,呈現(xiàn)在她面前。 白苜滿意的嗯了一聲,揚起手賞了那兩個翹起的渾圓脆生生兩巴掌,留下幾條嫣紅的指印。 男人羞恥的震了震,將自己的頭埋進了枕頭里,整個包裹得嚴嚴實實。 還害羞呢! 白苜欺上前去,從兩腿間伸過,握住了那垂吊著的巨大性器,男人哆嗦了一下,手里的東西又熱又硬,墜在后面的兩個卵蛋飽滿鼓脹,想必積了很多儲備。 白苜慢慢把那東西往屁股后面拉,仿佛要把硬邦邦的家伙折斷一樣,男人難受的發(fā)出嗚嗚的抗議,直到極限后松手,啪的一下巨根反彈打在小腹上,男人顫抖的搖頭,畏縮的往前挪了挪,可是白苜不滿足的又來了幾次,直弄得他開口求饒才肯罷休。 接下來,她開始輕撓那兩個體積異常碩大的卵蛋,溫柔的捻揉,底下的人控制不住的發(fā)出哼哼唧唧的聲音,剛剛被折磨的硬rou仿佛又粗了幾分。 正弄得舒服的時候白苜卻收了手,底下的男人欲求不滿的搖起了屁股,她不由得好笑,手起掌落,狠狠的扇向那yin蕩的屁股! “?。 蹦腥说徒幸宦?,又羞又疼。 “啪、啪!” “唔!” 開始的時候,兩瓣結(jié)實飽滿的rou蒲還是完全放松的,巴掌落下,能夠明顯看到手指微微陷進rou去,離開的時候,屁股又反彈回原來的形狀,留下紅白相間的指印。 “啪、啪、啪……”可憐的臀rou被扇得左右晃動,彈震不停。 “嗯!苜苜……” 男人緊緊抓著枕頭,大腿使勁往里夾,飽滿的臀rou漸漸被打得充血紅腫,火辣燃燒。 他本能的往前竄去,可是性器被她抓在手里,身子一往前傾,她就拽著它往后扯,然后揚起手又是一頓抽。 “別打了……唔……”炎邵非被她一次次左右開弓打得心尖顫,夾緊屁股不住想逃。 白苜抓了抓手里仍是硬邦邦的家伙,笑嘻嘻道,“急什么,還沒到呢!” 難道非要把他打軟才肯收手嗎?! “唔……疼??!” “啪!”又是一巴掌,正抽在柔嫩的股縫中心,趴在床上的男人險些要跳起來! “好痛!”炎邵非夾著腿,連續(xù)撞了幾下頭,拼命忍住后邊的刺痛,眼淚都飆了出來。 白苜等他緊縮的身子稍稍放松下來,然后再舉起手,“啪!啪!”重重兩掌落下去,清脆的聲音很是刺耳。 “??!”炎邵非慘叫一聲,真的彈了起來。 “別打了……苜苜……”男人躬身跪在床上,屁股碰到腳跟又像觸電似的彈起,慘兮兮的抽著冷氣。 “趴好!”白苜拽了拽手里半軟的家伙,引得男人一聲悶哼,而后畏懼的撅起紅腫不堪的rou臀,雙腿微微發(fā)顫。 “啪!啪!啪!” “嗚!” 男人禁不住嗚咽出聲,疼得厲害,本能的又往前逃。 下身被拽了一下,阻止了他的動作,他索性不管不顧的死死夾住她的手,“別打了!再打要爛了!” “夾那么緊,手都要被你夾斷了!”白苜晃了晃手臂,頂開他的腿縫,往他大腿內(nèi)側(cè)又扇了幾巴掌。 “唔!”炎邵非咬著唇,赤裸的雙腿被扇得泛紅,身子愈發(fā)顫抖得厲害。 看著眼前這幅景象,白苜心里莫名升起難言的燥熱,她用手指劃著圈的摩擦飽受折磨的炙熱臀瓣,感受身下男人隱忍的簌簌顫栗,因為忍耐,臀縫用力向中間收緊,深埋在溝縫下的小嘴痙攣似的連續(xù)蠕動……她只覺無形的快感在體內(nèi)到處亂串,控制不住的想要狠狠欺負身下的男人。 她放開了握住他性器的手,摘下戒指,轉(zhuǎn)而戴在了右手中指上。 男人因為眼睛看不見,感受到她的離開,以為結(jié)束了,慶幸的松了口氣,側(cè)臉躺在枕頭上喘息,蜜色的肌膚覆上了一層油亮的水光,襯得肌理的紋路更為清晰。 然而很快,手掌又貼了過來,臀上辛辣的痛感被喚醒,男人瑟縮的求饒,“苜苜……別打了,我受不了了……” 他的手摸索著后探,抓住她的手腕求道,“好不好?” “嗯,不打?!?/br> 男人舒了口氣,乖乖的放了手,可下一秒,備受折磨的臀瓣用力往兩邊掰開,什么東西被塞了進去! “嗯!” 適應了一早上的他,自然很快知道了——是剛剛才取出來的鉆戒! 他原先準備的時候涂了不少潤滑劑,還灌過腸,故而甬道里邊保持著溫潤潮濕的狀態(tài),重新接納鉆戒并不困難。 然而問題是,白苜并不打算只是將鉆戒重新放回去那么簡單。 手指穿過鉆戒,指節(jié)抽動,就這樣在里邊開始了一下一下的cao弄! ?。?! 她竟然拿那個cao他?!炎邵非一時百感交集,低埋著頭,手肘撐在兩側(cè),把臉整個藏在雙臂間。 雖然鉆戒已經(jīng)被打磨得很光滑,但是多面晶體的棱角不會完全磨滅,細細的波折感還是能感覺到,更何況是在那么柔嫩敏感的地方。 白苜故意將鑲有鉆石的那一面緊貼在下腹側(cè),緩而重的慢慢抽插,讓鉆石面充分接觸腸壁,堅硬的凸面仿佛要在腸壁上留下烙印一般,深深的嵌入層層疊疊的腸rou,緊密無間的摩擦,帶起guntang的灼燒感,和屁股上的辛辣熱意如出一轍。 “啊……嗯……” 也許是眼睛被蒙住的緣故,黑暗中感官仿佛被放大了,身體變得更為敏感,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后xue,戒指或深或淺,或輕或重,與一道道褶皺磕磕碰碰,每一個細節(jié)在腦海中都異常清晰,清晰到,莫名讓他產(chǎn)生恐懼。 漸漸的,他已經(jīng)感覺不到手指的存在了,因為那枚鉆戒是那么突出,突出到無論前進或者后退,行進的軌跡都要在原來的基礎上更拓寬一層,cao到哪里撐到哪里,額外的刺激。 “嗯……” 待cao作熟練了,白苜發(fā)現(xiàn)還有一種別樣的玩法——將戒指戴松,勉強附著在手指上,在里邊旋轉(zhuǎn)翻攪,松動的戒指會跟著手指作圓周運動,全方位的摩擦掃蕩嫩xue! “啊……啊……別這樣……” 男人被這陌生新奇的玩法刺激得不住喘息,失去視覺后,快感更加強烈,細碎的棱角碾過甬道四周,伴隨著微微刺痛的酥麻,快感一陣陣傳遍全身,腿間的性器不知不覺筆直的貼在了小腹上,碩大的頂端溢出越來越多的yin水。 當戒指重重摩擦過某個位置的時候,男人渾身一顫,沒防備的呻吟出聲,變了調(diào)的尾音聽得骨頭都酥了。 “是這里?”白苜興奮的抵住那個位置,將鉆石面朝下,按住不放用力擠壓! “??!”炎邵非不自覺的向后仰起脖子,背脊緊繃,綁在眼角的領(lǐng)帶氤出一灘水漬。 鉆戒就停留在那個位置,不停的反復cao弄! “唔!嗯……” 男人全身痙攣,咬著枕頭強忍著一波波洶涌的快感,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嗚……不行了……別……啊哈……” 才堅持了幾分鐘,炎邵非就實在忍不住了,前列腺被按得酥麻不已,yinjing漲疼,整個人好像浸泡在酒壇子中,酸爽得快要醉死過去,一松口,止不住的羞恥呻吟都xiele出來。 白苜一把撈過他的腰,把他摟在懷中,調(diào)整了一下角度,更加快了抽插cao弄的速度! “啊啊?。〔灰恕?/br> “我要射了……嗚……” 幾欲噴薄的快感不斷在體內(nèi)激蕩,炎邵非本能的伸手握住了身下的性器,配合著后xue頂按的節(jié)奏,快速taonong。 “啊……啊……太刺激了……” “啊……嗯!” 當戒指最后一次重重擦過凸起的小點,粗蟒的yinjing劇烈顫動,上面青筋猙獰,紫紅色的guitou裸露出來。 男人大腿緊繃,憋足了勁兒的挺起腰,不一會,乳白色的濃稠液體飛射而出,一股接一股,灑落在潔白的床單上。 “啊……呼……呼……” 一連射了十多股濃精的男人,虛脫的癱軟下去,要不是身后的人還摟著他的腰,估計他會懶懶的臥趴在床上一動不動。 歡愉的高潮蔓延全身,四肢麻顫顫的,這時候碰一下都敏感得不行。 “?。 痹具€在喘息的男人猝不及防的慘叫出聲,整個身體像岸上脫水的魚,猛然彈起。 “不!啊啊……嗚……” 里面的鉆戒又開始動了起來,抵著他的敏感點,像上了發(fā)條的馬達,一刻不停的瘋狂擠壓! “??!啊!不要了……嗚嗚……停下……”炎邵非被一陣陣承受不住的快感弄得渾身痙攣,腳趾都蜷縮起來,試了幾下掙脫不開,聲音都染上了哭腔。 “苜苜……快停下……嗯……” “不要……嗚……我要死了……啊哈……啊……” 他越是想逃脫,后xue里的鉆戒cao得越重,酸脹的快感像潮水一樣將他侵襲,牢牢的封鎖在漩渦中心,無力的身體只能任由強勢的欲望拖下深淵。 “哈啊……不行了……救命……嗚嗚……” 炎邵非渾渾噩噩的仰起頭,胡言亂語般哭叫著,才射過不久的yinjing又一次顫抖的噴出稀薄的jingye,相比之前的濃稠,這次的顏色清淡許多。 他渾身發(fā)軟,徹徹底底像沒了骨頭的軀殼,白苜托不住他的重量,一放手,男人重重摔回床面。 手指緩緩抽離,到戒指的部分,里邊嫣紅的嫩rou被拉扯著翻出,濕漉漉的腸rou附著著晶亮的光芒,看起來格外yin靡。 上邊腫起的臀部通紅一片,薄得透明的肌膚包裹著里面鮮紅欲滴的血色,與洞口翻跳的媚rou一樣誘人。 如此的瘋狂似乎還不夠劃上句號,白苜看著手中的戒指,沒有嫌棄的吻了一下,然后…… 悄然握住他還沒有完全軟下去的yinjing,手指圈在guitou下方,將裹著白液的深紅guitou擠得突出…… 然后戒指貼了上去,突然發(fā)動,狠狠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