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 一千多封未讀郵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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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隆隆!轟隆隆??!” 隨著地下室門打開,直升機起飛的噪音更加明顯,陳寒跑進來,看到里面的景象不由嚇了一跳,“少主,這……” 刑架上已經(jīng)化為狼型的尸體散發(fā)著狼族特有的腥味,錢輝已經(jīng)死了,可大仇得報的兩人為何卻是這副模樣? 炎邵非側對著陳寒,沉聲問,“外面發(fā)生了什么事?” 陳寒來不及多想,如實稟報,“少主,肖誠利用肌rou松弛劑,幫助黃兆逃跑了!” “黃兆跑了?” “是……屬下失職,懇請少主讓我把他抓回來,將功贖罪!” 炎邵非凝神想了一會,“那個蠢貨也掀不起什么大浪,先從這里撤離,免得節(jié)外生枝?!?/br> “是!那是不是按照原計劃……”陳寒瞄了一眼跪坐在男人腳邊,神情呆滯的女人,顧忌的沒有往下說。 “按原計劃?!?/br> “屬下遵命!” 別墅周圍堆滿了樹枝,樹枝上都澆注了汽油,不僅如此,別墅里的每一層地板和墻面都事先澆灑了汽油,濃黃的油漬將雪白的墻壁浸染得斑駁陸離,像老照片里的背景,再不復光鮮亮麗。 炎邵非和白苜身穿黑色正裝,頭纏白布,站在方隊的最前方,炎邵非用族語念著祭詞,緩緩的糜音無形傳達著沉痛和哀思,隨著他話音落下,眾人不約而同的閉眼默哀。 直到陳寒上前遞上火把,炎邵非象征性的點燃作為祭品的殘狼尸體,儀式邁向尾聲,緊接著無數(shù)火把砸向別墅,奢華如城堡的建筑瞬間置身火海,熊熊燃燒起來…… 白苜解下頭布,被火光照亮的面龐露出肅穆的神色,瞳孔中跳動搖曳的火苗,仿佛又將她帶回那天夜晚……從機艙門里伸出的死亡之手,到底是誰?難道真的是……不!她不相信!不愿相信…… 她猛然閉眼,被大火熏得艱澀難忍的眼眶,禁不住流下兩行清淚…… 再睜眼時,白苜面無表情的越過人群,走向停在不遠處的越野車,秦川被綁在里邊。 還沒走到車門炎邵非追了上來,“你去哪?” 白苜躲過他欲要抓來的手,冷漠的說道,“送他回去?!?/br> 炎邵非抿了抿唇,臉色很不好看,卻依然示弱的柔聲道,“讓陳寒去,你跟我……” “如果你不肯把事情說清楚,那么我自己去查!我一天不知道真相,就一天不會再見你!”說完干脆利落的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炎邵非原本想要阻攔的手就這樣僵在半空,眼睜睜看著她無情的發(fā)動汽車,載著別人絕塵而去。 越野車很快消失在樹林里,他沮喪的揉了揉額頭,叫來陳寒,“你先安置兄弟們,我還要帶肖誠回警局?!?/br> “是!少主!我會辦好的,請您放心?!?/br> 這些事他能放心,那么關于她的呢?他該怎么辦?越是不想失去,越是不忍傷害,偏偏越是無力…… 炎邵非不由自主的輕輕撫摸頸邊的白狐鏈——從兇手那里得來的她的東西。 林間的路顛簸不平,秦川很快醒了過來,掙扎著坐起,“小白?我們這是去哪?” 他的雙手被反綁在身后,雙腿并攏綁著,沒睜開眼時還一陣心慌,可當看到車上只有他們倆,懸著的心很快就放了下來。 “說殺人滅口你信不信?” 秦川愣了一下,而后唇角勾起一個弧度,“那先給我留個遺囑怎么樣?遺囑就寫將我的所有財產都留給我的未婚妻,秦小白……” 白苜仿佛沒聽到一樣,不作任何回應,絲毫不受干擾的轉移了話題,“秦川,雖然你和錢輝不能一概而論,但是請你對別墅里發(fā)生的事守口如瓶?!?/br> 秦川失落的嘆了口氣,悶聲道,“我明白,那些事情根本解釋不清楚,更何況我也牽扯其中,我不會說的,你放心吧?!?/br> 白苜松了口氣,單手撥弄了一下劉海,“黃兆是你讓肖誠放走的?” 秦川沉默了一會,輕輕搖頭,才想起她正在開車,于是解釋道,“是肖誠自己,但也的確是為了我……可能他擔心黃兆控制的空殼公司若是留下證據(jù),警方會順藤摸瓜查到秦皇集團……” “所以放他回去是讓他銷毀證據(jù)?” “嗯,肖誠應該和他達成了某種交易……” “嘖嘖!” “小白……如果炎邵非要殺我,你會不會……” “他為什么要殺你?作為警察?警察更不會輕易殺人。秦川,我送你回去,我們從此……” “小白!”秦川慌張的大喊,他知道接下來她要說什么,可是那對于他來說太殘忍了,他不想接受。 白苜從后視鏡里看了他一眼,后座的他滿頭虛汗,臉色煞白,眼里盡是哀求的神色。 她無聲的嘆了口氣,沒有再接著往下說。 就這樣,一路上他們再沒有任何交流,直到車子駛入市區(qū),白苜把車停在路邊,轉身給秦川松了綁,“我就送你到這里了,你走吧。” 秦川揉了揉手腕,癡癡的看著她,并沒有要下車的意思。 “小白……你愛過我么?”在那十年里,即便是那個癡傻的少女,有沒有一點心動? 白苜煩躁的抓了抓頭發(fā),手指無意識的敲打著方向盤,心跳得有點快,“我不清楚……” “如果他不出現(xiàn)的話,就算你恢復記憶,是不是也不會離開我?” “但我一但發(fā)現(xiàn)你和錢輝的關系,結果也是一樣的。我容不得你和曾經(jīng)傷害過我的人,有著那樣的過往,我更不會放棄報仇!我知道得越晚,恐怕只會越恨你……你該慶幸,現(xiàn)在有了依托的我,才不至于將仇恨轉嫁到你身上。秦川,我很感激你救了我,如果可能,我會用別的方式還你這份情。” “小白……”秦川頹敗的捂住臉,泣不成聲。 秦川走后,白苜開著車漫無目的的行駛在大街上,不知不覺就開到了炎邵非所住的公寓樓下,她從車窗探出頭,莫名其妙干了一件傻事——一層一層默數(shù)樓層,目光隨著層數(shù)一直往上看,直到看到目標陽臺,那里漆黑一片,他還沒有回來嗎? 想到懸而未決的疙瘩,白苜放棄了在公寓休息的想法,一個人去了酒店。 幾瓶酒下肚,已經(jīng)微醺的她無聊的打開了酒店提供的電腦,發(fā)泄似的玩了幾局游戲,然后她發(fā)現(xiàn),好像更無聊了……這些玩家實在太菜了,連某人都不如…… 現(xiàn)在想來,和他打游戲好像已經(jīng)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他們用來登錄游戲的郵箱互相只有兩人知道,當時家里管得嚴,被發(fā)現(xiàn)是要受皮rou之苦的。 對了,她剛才登錄游戲居然把密碼記起來了,失憶后本來全忘光了,之前還什么都想不起呢,既然如此,那就順便登錄郵箱看看吧。 然而,就在登進郵箱的那一刻,白苜呆住了。 里面一千多封未讀郵件,全都來自一個叫“傻逼”的帳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