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炎邵非失聯(liá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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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川隱隱聽到聲響,淺眠的他立刻就醒了,穿著睡袍打開房門,白苜一身運動服從盡頭的房間里出來,看樣子是要出門鍛煉。 “怎么你也起這么早?”她一邊伸展四肢,一邊朝他走來。 “去跑步?” “嗯?!卑总僭谒媲巴O拢蝗惠p佻的挑起他的下巴,“不鍛煉好身體,怎么能~行~是吧?” 秦川沒防備的被調(diào)戲,臉不禁有些紅,卻由著她隨心所欲,“那……還回來吃早點嗎?”他吃完早餐就得去公司了。 “可能不了,不用等我了?!闭f完輕輕踮起腳尖吻了吻他的側(cè)臉。 秦川垂在身側(cè)的手環(huán)過她的身子,想要來一個溫馨的早安吻,可是她卻迅速退了開來,“我還沒好呢,小心傳染給你?!?/br> “我不怕……” “我怕!你可不能病倒了,我還就指望你養(yǎng)了!” 秦川會心一笑,沒有勉強,待目送她消失在玄關(guān),瘦削的手掌才緩緩握起。 白苜有節(jié)奏的沿著城市道路慢跑,“無意”間經(jīng)過某人的小區(qū),心想原來也不是特別遠。 她沒有停下腳步,一直跑到城郊,竟然碰到了刑警隊的梁隊。 其實梁隊每天早上都會來這里晨跑,兩個人打了個照面,只是禮貌性的點了下頭,畢竟彼此之間又不熟。 但是白苜鬼使神差的跟在了他身后。 一直跑到山頂,梁隊喘著氣進了小賣部,白苜撐著膝蓋累得兩腿發(fā)軟,太久沒鍛煉了! 一瓶礦泉水遞到她面前,男性醇厚的嗓音在頭頂響起,“給,沒想到秦小姐體力不錯。”很少有女人能跟上他的步伐。 “謝謝?!卑总俳舆^水咕嚕咕嚕喝了起來。 “秦小姐不會有事找我吧?” “沒有……梁隊真會開玩笑?!?/br> “呵,沒事就好?!?/br> 過了幾天,白苜突然想起要把那套睡衣還回去,于是跑步的時候順便帶上了。 她站在公寓門口,不知道為什么竟然有點緊張起來。 他可能還沒睡醒吧?好像他起床氣挺重的…… 見到他第一句話要說什么? 買的藥很管用,在哪買的? 靠!為什么要顧慮那么多!還怕了他不成? 白苜抬起手,果斷的按下門鈴。 接連響了幾聲,里面都沒動靜,心想他果然睡得跟豬一樣! 白苜改為拍門,“炎邵非,你在嗎?” 又等了足足有十分多鐘,依然不見他出來,是沒聽見?還是不在?或者在家卻故意不開門? 想到最后一種可能,白苜咬牙切齒的放出狠話,“最好你是不在,不然你就死定了!” 她不得不拿著睡衣又回了別墅,此時秦川已經(jīng)出門去上班了,百無聊賴的打開電視,毫無耐心的頻頻換臺,怎么現(xiàn)在的節(jié)目都這么無聊?! 腦子里不自覺的蹦出了那傻逼的身影,他平時會去哪呢? 酒吧! 白苜帶著口罩,在酒吧附近不遠處觀察著,心想等見到了他還了衣服就走,卻沒想到遲遲等不到他的身影。 正當(dāng)她猶豫著要不要進入酒吧時,總算見到了一個認識的人,雖然只有兩面之緣。 黃毛左顧右盼,頗有點依依不舍的從酒吧里出來,垂著頭十分沮喪的樣子,連沒有注意有人正朝他靠近。 白苜一手攔住了他的去路,壓低聲音問道,“炎邵非在不在里邊?” 黃毛嚇了一跳,驚訝之余,好奇的打量起她來,“你是誰?”怎么也找老大? 白苜將口罩拉下,露出本來面貌,黃毛嚇得退避三舍,“女俠!饒命!” “……我只是問你他在不在?!?/br> 黃毛不敢上前,一只手還擋在下腹,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道,“不在,這幾天都沒見到老大……不知道他去哪了……” 奇怪,酒吧也不在,家里也沒人應(yīng)答,他到底跑哪去了? 不會回老家了吧…… 驀的,她想起了一個人。 第二天一早,白苜提前一個小時來到城郊的山腳下,直到那個低調(diào)的人出現(xiàn)在視野中。 “梁隊,早啊?!?/br> “秦小姐早?!?/br> 白苜又跟在他的身后,熟悉了幾天的她漸漸進入狀態(tài),呼吸均勻,腳步放松,只是有點心事重重的樣子。 跑到半山腰有一處崖壁突出,又是急轉(zhuǎn)彎的地方,梁隊停了下來,這個位置,后面的人看不到崖壁背面,而只要有腳步聲靠近,崖壁背面就能聽到。 這是梁隊和炎邵非接頭的位置。 待白苜拐了個彎,赫然看到靠在崖壁上抽煙的梁隊,她也停了下來,假作休息。 “秦小姐好像一直在跟著我?” “沒有啊,我也累了?!卑总僬f著,朝他伸出兩根手指。 “你也抽煙?” “不可以嗎?” 梁隊覺得遞煙給這樣一個女人實在違和,他索性把煙盒遞了過去,讓她自己拿。 白苜兩指夾住一支,抽了出來,借點火的空檔,忽然道,“梁隊,能不能告訴我炎邵非在哪?” 梁隊神色不變,淡定的咔嚓點燃打火機,詫異道,“誰???上次那個小混混嗎?” 見他不打算承認,白苜抿了抿唇,“我不會害他的?!?/br> “秦小姐如果要找我們警隊的人,我還能幫你,可是這種社會上的流氓混混,我就無能為力了?!?/br> “他……” “秦小姐,請不要再跟著我了?!闭f完梁隊踩滅煙頭,轉(zhuǎn)身朝山頂跑去。 白苜站在原地呆了好一瞬,才緩緩從口袋里掏出耳機,里邊傳來男人有節(jié)奏的呼吸聲——她在煙盒里放了微型竊聽器。 回到別墅,秦川已經(jīng)回來了,白苜將耳機音量調(diào)到最小,摘下一只放進口袋里,迎了上去,“今天下班這么早?不會是生意難做,我要餓肚子了吧?” 秦川笑得從容,一副餓了誰也不會餓了你的老神在在模樣。 兩人眉來眼去好一會,直到秦川牽過她的手,誠摯的說道,“小白,我想給你過一個特別的生日,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真正的生日是什么時候?” 他的眼睛閃爍著晶亮的光輝,仿佛銀河灑落九天,碎成繁星點點。 白苜好像被他那一雙會吸人的眼睛粘住了,許久挪不開視線,沉醉的喃喃道,“就是下星期了……你打算怎么給我過呀?” 秦川難得調(diào)皮的賣了個關(guān)子,“暫時保密!” 這時,耳朵里突然傳來一聲急促的“報告!” 白苜瞳孔猛縮的一縮,她輕輕掙開秦川的手,扯了扯衣衫,“我先去洗個澡?!?/br> “好?!?/br> 走進房間,她將門反鎖,耳機里已經(jīng)開始了對話—— “報告!炎邵非同志目前處于失聯(lián)狀態(tài)?!?/br> 什么?白苜驀的攥緊了身下的床單! “怎么回事?” “前一天他和寧樹貴到達邊境給我發(fā)了一條信息,之后再也沒有訊息傳來,我用特殊聯(lián)絡(luò)方式也無法聯(lián)絡(luò)到他。懇請上級盡快安排支援!” 這是梁隊的聲音,炎邵非去了邊境? “他私自采取行動,孤身深入險境,他是你的下屬,你這個領(lǐng)導(dǎo)是怎么當(dāng)?shù)??!”短暫的沉默后,聲音再次響起,“那寧樹貴呢?” “寧樹貴一直呆在旅館,在當(dāng)?shù)鼐降陌抵斜O(jiān)控下,哪也沒去?!?/br> “炎邵非同志不是和他呆在一起么?怎么會失去聯(lián)系,而且人也不知所蹤了呢?” “他給我發(fā)最后一條信息的時候提到,手機有可能會被沒收,之后由于和當(dāng)?shù)鼐綄硬渴鹣牧艘恍r間,當(dāng)監(jiān)視住寧樹貴的時候,炎邵非同志已經(jīng)不在他身邊,手機也一直處于關(guān)機狀態(tài)……” 那傻逼……不會出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