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臀上覆滿專屬印章(QJ未遂?。?/h1>
“能走嗎?我扶你?!卑总賳问滞衅鹚念^,輕聲說道。 “嗯……”秦川張口哈出一氣滿是酒味的呻吟,翻身朝里,不知道是無意識還是不打算挪動。 白苜頓了頓,二話不說架起他一只胳膊強行往肩上扛,一股沖力將男人猛的從沙發(fā)上拽起,他難受的唔了一聲,夾雜著反胃的聲音。 男人的腳好像卸了骨頭一樣,打著飄站不穩(wěn),全身重量都壓在她不算強壯的肩膀上,頭低垂著靠在她胸前,模糊的說了一句,“別管我……” 白苜深吸口氣,半拖半抱的把人弄上了樓。 砰的一聲,醉酒的男人被扔在柔軟的水床上,彈性上好的床墊將他的身體彈了彈,然后男人便像睡死過去一般再也不動了。 原本工整考究的襯衫早已被揉得皺巴巴的,有一節(jié)還從后臀的西褲中漏了出來,完全看不出高檔服飾的品范。 此時男人修長的雙腿直挺挺的翹出床外,手隨意耷拉著,毫無形象的睡姿和平日里那個凡事都會一絲不茍的男人,簡直天差地別。 白苜眸光暗了暗,走過去將他翻轉(zhuǎn)過來,拍打著他臉,“醒醒,洗了澡再睡。” “唔……”秦川不滿的皺著眉,軟綿綿的手試圖揮開她。 白苜一把扣住他的手,強勢的固定在頭頂,“要我?guī)湍阆磫???/br> 男人晃了晃頭,又沒了動靜,拉伸的軀體被擺出禁錮的姿態(tài),一副毫無抵抗力的模樣…… 襯衫領(lǐng)口的兩顆扣子已經(jīng)打開,里邊若隱若現(xiàn)的性感喉結(jié)隨著他的呼吸一起一伏,深色的領(lǐng)帶松松垮垮的系在脖子上,被蹂躪得沒了形狀。 白苜手指一挑,那根領(lǐng)帶便像小蛇一樣滑落一邊,細小的紐扣一路順齊的展現(xiàn)在眼前。 脫衣也可以是一種快感,尤其被脫的人還這么秀色可餐,如何不讓人食指大動? 然而這時怎么又出現(xiàn)了某人的幻影…… 白苜猛的甩了甩頭,好像要把那個影像甩出腦袋一樣。 她將視線轉(zhuǎn)到男人臉上,白皙俊美的面孔因為酒精的緣故染上了一層紅暈,像個靦腆羞澀的大男孩,若是這樣的人無措的躺在她身下,呻吟、扭動…… 光是想想就想把這幅畫面變?yōu)楝F(xiàn)實??! 手指靈活的解開一顆顆紐扣,襯衫像布簾一樣向兩邊打開,男人白皙結(jié)實的胸膛袒露出來。 勻稱的肌理紋路線條清晰,上面覆蓋著薄薄一層肌rou,并不賁張,卻隱隱蘊含力量,平坦的小腹光滑得沒有一絲贅rou,摸上去很是舒服。 白苜將他的褲子往下拽了拽,手摸到了他的下腹邊緣…… “嗯……”男人敏感的顫了顫,發(fā)出一聲夢囈般的呻吟。 “嗒!”換了一種樣式的皮帶同樣難不倒她,在她準備整條抽出的時候,睡得無知無覺的男人突然驚醒一般準確的握住了她的手,醉醺醺的眼眸睜開一條縫,從喉嚨深處吐出一聲沙啞的低吟,“別……” “還有意識???幫你洗澡不脫衣服怎么洗?” 秦川撐起的頭顱堅持不過三秒又重重倒了回去,昏沉的喘著粗氣,“不……不要……” 白苜抿了抿唇,壓抑的小火苗在心中一點一點積聚,為什么這個男人明明喜歡她,卻要屢屢拒絕她呢? 腦中某根弦噌的一下繃斷了,白苜粗暴的扯掉了他的皮帶,連內(nèi)褲一起扒了下來。 “唔!”胯下一涼,秦川瑟縮了一下,綿軟的手下意識的擋在胯間,雙腿并起,扭捏的姿態(tài)莫名有些可愛。 “別怕……乖……別再惹我生氣了,我不想第一次就弄疼你。”白苜說著握住他的腳踝,稍一使力,擠進他雙腿間。 “唔……”腿無法合攏了,男人不安的往后蹭縮,手捂著要害微微顫抖。 白苜嗤笑一聲,“擋什么,不想給我看啊?”說著去掰他的手,底下那團軟垂的小東西受驚似的抖了抖。 “額嗯……”男人毫無意義的掙扎,顯得欲拒還迎。 白苜傾身壓住他,湊近他的臉頰親了一口,悶悶道,“不是說回來就給我的嗎?” 秦川閉著的眼皮猛的顫了一下,迷迷糊糊的喘息聲混著nongnong的酒氣。 “你是不是故意躲我?昨晚你去哪了?”細細私語癢癢的吹拂在他耳邊,男人漂亮的睫毛顫抖得更加厲害了。 得不到他的回應(yīng),白苜邊說話手也沒閑著,扯開他的手直接握住了他的男根,懲罰性的狠掐了一下。 “嗯!”身下的人皺著眉發(fā)出一聲悶哼,鼻端急促的連連呼氣。 “今晚又為什么喝醉?以往你不是酒過三巡都面不改色的嗎?”白苜說著說著,聲音漸漸低落下去,嘴唇輕輕的觸碰他的脖子,蜻蜓點水般吻了幾下,然后慢慢變成啃咬、吮吸…… 十年熟悉的味道、熟悉的觸感、熟悉的輪廓、甚至這個人熟悉的反應(yīng)……白苜貪婪的吻遍他的胸膛、小腹、腰側(cè)……當吻到臀部的時候,身下的人驀的繃緊了身體! “今晚,我還真就要上了你!”白苜不顧他的抵觸,強行將人翻轉(zhuǎn)過來,低頭就咬上了他的臀丘! “唔!”秦川羞恥得渾身直顫,酒也醒了幾分,從后伸手去推她,“不……” 白苜松開了一塊,然后又咬上了另一塊,兩行對稱的牙印像專屬印章一樣蓋在他白嫩的屁股上。 身下的人抽筋似的一刻不停的顫抖,大抵是屈辱吧…… 埋頭在他臀上啃咬的人已經(jīng)咬出數(shù)十處齒痕,深深淺淺的紅痕分布在兩瓣臀丘上,原本白皙的臀rou被蹂躪得凹凸不平,竟有一番別樣的yin靡。 中間那一條幽深的勾縫筆直往下,將飽滿的臀丘割裂開來,一直延伸到密xue的入口…… 白苜用力扒開那條溝線,露出廬山真面目的xiaoxue因為拉扯的鈍痛而微微松開一絲小縫,像盛開的花蕊,嬌艷動人。 秦川痛苦的呻吟著,綿軟的身子無力的扭動,嘴中不斷喃喃,“住手……不行……” 白苜一手抵住他的xue口,又將他轉(zhuǎn)了回來,逼視著他迷茫的眼睛,“為什么不行?” 男人緩緩搖頭,虛弱的說道,“你……你會后悔的……” “我不管!” “嗯!” 手指兇狠的插了進去,緊澀的xue道顯然從未被侵犯過,xue口死死咬住了她的手指,而他的主人疼得額上都沁出了薄汗。 “放松,你這樣會受傷的……”終究有些不忍,白苜直起身輕輕拍打著他的臀,勸道。 “唔……呃……” 突然,秦川猛的從床上彈了起來,將她撲了個滿懷——嘩啦一下,吐了……嘔吐物稀稀拉拉的噴灑在地板上,以及,她的背上。 混著酒精的惡臭味迅速充斥了整個房間,趴在她身上的男人虛脫似的全身發(fā)軟,連呼吸都沒了力氣,“呃……哇啦……” 痙攣的胃不受控制的又嘔出一灘,污濁的液體順著她的背一直往下流,白苜強忍惡心的抱起他,朝天狠狠翻了個白眼。 浴室一番沖洗后,男人已經(jīng)疲憊的昏睡過去,好看的眉微微皺著,似乎正在經(jīng)歷什么夢魘。 白苜神色復(fù)雜的看著他,仿佛看進他的靈魂里,可惜,睡著的男人不可能感受得到她炙熱的目光。 將洗干凈身體的人半拖半抱到自己房間,她似乎也沒了力氣去折騰,對他,她好像還債一樣,一步步退讓、妥協(xié),只是不知道,這樣的相處還能持續(xù)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