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一邊騎你一邊cao你(新式乘騎H、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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揮灑的汗水落在他平坦的小腹上,白苜已經(jīng)cao弄了有十分多鐘,炎邵非被頂著頂著,都快退到了帳外,胯間的硬挺隨著她的動作前后搖擺,難堪的甩動著。 其間他一直不肯拿下?lián)踉谘劬ι系氖?,反而盡量遮住了臉,呻吟也是刻意壓抑克制的。 “你倒是出個聲啊……” “……” 不知是不是錯覺,他好像有點生氣了。 體內(nèi)活動的硬棍竟然沒有前一次狼毫搔刮的強烈瘙癢感了,只是像被一根鐵杵一樣一直搗弄著,積聚的摩擦熱量幾乎要把腸道燒起來。 炎邵非已經(jīng)分不清是舒爽還是難受,只是覺得很熱,渾身都熱,硬脹的yinjing已經(jīng)被冷落多時,他在心里暗罵白苜騙子的同時,卻也沒有自己動手去撫弄。 漲大的猩紅guitou滴出了透明的前液,白苜這才想起之前的承諾,可是她騰不開手,只好又向本人求助,“你自己抱著腿,我?guī)湍闳唷?/br> “去……死……嗯……”松開唇齒的他不小心泄出一聲酥甜的呻吟,惹得身上的人更加興奮的大力抽插起來,大有讓他再多叫幾聲的架勢。 然而他又咬住了下唇,死忍著不肯多哼一聲。 這樣多沒意思,她才不想“jian尸”,何況他磁性的嗓音叫起來那么好聽,怎么能全程就嗯兩聲呢? 突然,白苜將掛在臂彎上的兩條長腿反折到他胸前,腿筋猛一拉扯,瞬間的抽痛讓底下的人情不自禁的嗚咽出聲。 “別犟,做都做了……嗯……我又沒不讓你爽……你在氣什么……嗯……” 換了個姿勢捅得好像更深了,炎邵非畏懼的唔了一下,抓著毛毯的手攥得更緊了,像是尋求什么依仗一樣。 “好不好?我手酸了……呼……”白苜竟然沖他撒起了嬌,一邊頂弄一邊大口大口的喘息,似乎真的很累的樣子。 擋著臉的那只手動了動,底下傳來一個低弱的聲音,“把燈關(guān)了……” 我去!竟然害羞得要關(guān)燈! “好吧……” 當(dāng)一切回歸黑暗之后,男人才抓著自己兩條腿,擺出屈辱的承歡姿勢。 白苜自由了的手去握他的硬挺,草草taonong兩下后,突然往前挪了一步,抬起屁股就用力往下坐! “唔!”炎邵非渾身痙攣,險些抱不住自己的腿。 狼尾就著這個姿勢,終于全根沒入!直抵尾椎! “啊……啊……”巨大的快感直接刺激尾椎神經(jīng),女xue都濕了。 “太深了……出去……啊……”黑暗中,底下的那具軀體一直在顫抖,從胸腔里冒出的嘶聲異常艱澀。 “好爽!沒根就是爽……啊哈……”白苜一邊握著他的yinjing,一邊做著上下起落,手上的頻率也是隨著她的起伏而上下taonong,好像騎馬一樣,而手里的韁繩自然是…… “不要……啊啊啊……”炎邵非再也止不住脫口的呻吟,她每一次落下股墩都撞擊在他柔嫩的會陰上,由于他平躺的姿勢,她朝上握著他的yinjing其實對于他來說是垂直下壓的,性器被彎折的疼痛一陣一陣,可是又抵不住擼動帶來的一波波快感,以及更侵占神經(jīng)的可能被坐穿的莫大恐懼感…… “啊……我一邊騎著你……一邊cao你……好棒……” “唔……快停下……啊……不行……太深了……嗯哼……” 黑暗中看不到他的表情,可是聲音卻很誠實的反應(yīng)了他的感受,急切中夾雜著痛苦,難耐中夾雜著歡愉,矛盾得像是精神分裂一樣。 “白苜……嗚……不要了……痛……嗯……” “哪里……你的小狼rou精神著呢!” 白苜用指甲去掐他的馬眼,底下的人咬著唇發(fā)出一聲長長的嗚咽,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了。 “你先別射那么快……啊……等等我……” 身下只聽到男人急促的喘息和破碎的呻吟聲,被她始終握在手里的陽具越漲越大,頂端濕漉漉的,淌下的汁液將莖身浸潤得滑膩,想象那yin靡的樣子,白苜都后悔關(guān)燈了。 “不行了……要死了……停下……嗚……” 白苜越坐越快,越坐越猛,撞到他會陰的時候他都會抽筋似的顫抖一下,嘴里發(fā)出夾雜著痛苦的悶哼,手腳抖動得幾乎不能維持那個艱難的姿勢。 “太棒了……你全吃進去了……喔……喔……”然而身上的人毫無知覺,仍在忘情的起落,拉扯著他的性器。 炎邵非身心煎熬,欲望又痛又爽,后xue腫脹到深處,敏感的會陰還頻頻遭到撞擊,最后也不知是痛是快,皺著的眉未曾舒展開,難耐的不停搖頭,快感夾雜著痛楚將他卷入欲望漩渦的中心,混混噩噩的不知身在何處…… “我要死了……嗚……別……啊……嗯……出去……” “別出去是嗎?唔……正合我意!” “不……不要了……頂穿了……嗚……” 女xue里的yin水越流越多,隨著狼尾一直淌進他的后xue里,白苜更快的上下起伏,同時手里的動作也一齊加快,猛烈的刺激著他的欲望! “嗯!”身下的男人悶吼一聲,欲望達到了頂端,手中的yinjing顫抖著射出粘稠的濃漿,guntang的汁液沾濕了她的手指。 幾乎同時,白苜也下身一熱,潮水泉涌般涓涓流出,浸進狼尾的叢毛里,順著骨節(jié)一直流到甬道深處。 這時,她有意憋緊小腹,把狼尾繃得更硬,待感覺熱液流到尾端的時候,猛一放松,狼毫豎起,上面的yin液激射出去! “啊啊啊啊?。?!” 炎邵非尖叫一聲,雙腿重重砸在軟墊上,身體止不住的痙攣,而摔在他身上的白苜正好能清晰的感受到他劇烈抖動的大腿和不停起伏的胸腔…… 黑暗中,只余下此起彼伏的粗重喘息聲和尚未平息的急促心跳聲,以及混著腥臊的濃郁麝香味。 待兩人劇烈的心跳和呼吸都恢復(fù)正常后,炎邵非本以為她會說些什么,因為他有話想說,可是沒想到身邊的人竟然大哧哧的睡著了! 雖然他心有不滿,可是困意襲來,這一晚上確實對他來說太累了,眼皮一沉,他也睡了過去。 然而,第二天一早,當(dāng)他醒來的時候,身邊的人已經(jīng)不知所蹤! 炎邵非撐起身體,后xue的鈍痛讓他臉色一白,暫停了動作。 他環(huán)顧了一下不大的帳內(nèi),她的包幾經(jīng)不在了,看來人是真走了。 腿間干涸的濁液黏糊糊的粘在皮膚上,讓此刻本就陰郁的心情更是徹底灰暗下去。 炎邵非咬著牙站了起來,面無表情的扯下那盞照明燈,掀開帳簾,發(fā)力一甩,一個完美的拋物線,鐵質(zhì)的燈具在河中央激起錯落的水花,然后無情的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