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驚聞噩耗,變生不測(c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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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自上次被南玉那樣一番安慰之后,便不再憂心,反倒是看得開了些。與南玉像尋常夫妻一般度日,終日纏綿,無世俗煩擾。因是過于悠閑,乃至二人都忘了原先的身份,沉迷其中,加之吳靖不在,王氏不管,整個(gè)將軍府被將軍翻過來也無人敢置喙。 不想,這日將軍正在書房會(huì)客,那廂突然傳來南玉暴斃的消息,將軍胸口一痛,竟吐出血來,下人們見了都驚愕四竄,回稟夫人的,去請(qǐng)郎中的。 可誰知將軍只擦了擦唇邊的血漬,便奪門而出,眾人攔都攔不下,恰逢小廝請(qǐng)來郎中,將軍急忙拽著他的胳膊往西南院去,心下急得不知如何是好,一切都是這么突然,如何好端端的便暴斃了呢?難道是老天懲罰嗎?為何不奪了自己的命去,此時(shí)將軍肝腸寸斷,只怕是南玉救不回來,便要跟著他去了。 西南院中的奴仆已跪了一地,將軍急忙帶著郎中跨入房中,見玉兒臉上血色皆無,一陣心悸,郎中搖了搖頭,將軍仿佛下一刻便要倒地,上前抓住郎中的衣領(lǐng),大有治不活便拉著陪葬之象,郎中抖著聲音道,“觀這脈象似是中毒之象,不知夫人吃了些什么?” 將軍喊著一聲,便有近前伺候的人來回話,來人已抖若篩糠,據(jù)實(shí)交代,“剛剛姨奶奶來過,說是,,” “說什么?快說!”將軍怒吼道。 “說夫人賞了一些糕點(diǎn)特拿來給少君嘗嘗,姨奶奶走了以后便開始嘔吐不止” “好啊,一群殺才,就是這樣伺候主子的,見他身子不適,為何不去喊郎中” 一旁的郎中聽如此回話,便道,“將軍切莫生氣,讓他們將吃食拿來,我看看” 將軍踢了一腳已經(jīng)嚇呆的奴仆,吼道,“還不快去” 郎中望聞問切并舉,差不多已胸有成竹,直待糕點(diǎn)拿來便可驗(yàn)證,郎中現(xiàn)下沒有了剛來時(shí)的恐慌,也分出精力來安撫將軍,南玉腹中絞痛,將軍更是憂心。 糕點(diǎn)已經(jīng)呈上,郎中聞了聞,又揩了一點(diǎn)入口,便與將軍說道,“夫人所中乃夾竹桃之毒,原應(yīng)立時(shí)醫(yī)治,可惜耽擱了,老夫也只能開些溫吞的藥吊著” 將軍聽不下去了,打發(fā)郎中盡快開藥,又派人前去煎制,甘草與綠豆皆有所備,此時(shí)郎中也走不脫了,被將軍勒令留在府上,待南玉見好再走。 王氏聞?dòng)嵹s來,見遍地奴仆已受鞭笞,人人皮開rou綻,一派慘象,王氏正要掀簾進(jìn)屋,不想里面將軍狠力摜了盞茶盅,王氏驚呼一聲,著實(shí)嚇到了,看著坐于上首的老爺兩眼通紅,手掌也被茶盅碎片劃破,將軍怒罵著跪在下首的郎中,“庸醫(yī),庸醫(yī)”,又起身像是要尋個(gè)物件打殺郎中,王氏見此忙上去攔著,哭嚎著,“老爺,老爺,你冷靜些,如此成什么樣子?” “我是瘋了,對(duì),救不活他,我便也隨他去了” “老爺這是昏了頭了,說的什么胡話,他命該如此,你又何苦讓他受折磨,早早打發(fā)了去吧” “不行,不行,好容易同他恩愛了那么幾日,如今老天便將他奪走了,這不是要我的命嗎?” “老爺,老爺,你這又是何苦呢?他都去了,你還如此毀他名聲,非要讓他去了也受人非議嗎?” 將軍已哭成了個(gè)淚人,“我要他活著,我要他活著!” “人死不能復(fù)生,老爺節(jié)哀啊,你想想玉兒可愿見你如此痛苦?” “玉兒,對(duì),玉兒,我的玉兒”,說著便往榻邊跑去,緊緊抓著他的手,王氏見他如此瘋魔,也不知該如何勸慰,南玉一去,將軍恐怕便要瘋了,家中頂梁柱這樣,兒子又在外征戰(zhàn),孫子尚且年幼,王氏想了想自己哪還有什么指望,這偌大個(gè)家仿佛頃刻之間便敗了。 郎中突然道,“老爺,夫人動(dòng)了一下,您莫急,將那湯藥再灌一次,指不定就醒了” 王氏上前扶著將軍,“老爺,你快聽大夫的,咱們?cè)僭囋嚢?,沒準(zhǔn)就醒了” 將軍這才退到一旁,王氏親自喂了南玉湯藥,不消多時(shí),便見手指微動(dòng),朦朦地睜著眼睛,將軍的淚剎那間滴落下來,砸在南玉臉上,南玉此時(shí)虛弱地不能說話,將軍握著他的手,親吻著,重獲至寶的感覺,令他著實(shí)心悅。 王氏見南玉醒了,便想打發(fā)郎中離開,遣散下人。將軍吻了吻南玉的眉間,便出聲打斷了王氏的安排。 將軍交代著郎中,只說南玉已然去了,不必多言,便打發(fā)了郎中離開。 這廂又跟王氏道,“為夫知道不是夫人做下此事,你我夫妻二十多年,最是了解彼此,對(duì)吧” 將軍繼而又道,“靖兒正室已無,夫人可明白?” 王氏聽出了將軍的弦外之音,為他此舉憂心,但又想起將軍剛剛的模樣,不想答應(yīng)也不得不答應(yīng)了。 王氏只道,“老爺做主便是,對(duì)外妾身只說玉兒是病逝的,可好?” “夫人安排便是”,將軍轉(zhuǎn)身又去看南玉了。 王氏嘆息,不是冤家不聚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