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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起來“當(dāng)然想聽,快些告訴我吧。” “這個劉伶是濱州之人,這個劉伶遷居到洛陽以后,我那多嘴的堂弟王戎竟然告訴這廝,伏牛山南麓有一個杜康仙莊,專門釀酒,這酒哪怕劉伶八斗的酒量也是三杯即醉。這個劉伶雖然其貌不揚,但也是一個自負的主兒。這般被人譏諷,硬是決定去會一會這杜康仙莊。于是整理行裝邊去這伏牛山了?!蓖跹芾L聲繪色的說道。 “說到這杜康仙莊,最有趣的當(dāng)屬它門上的那副對聯(lián),上面寫著猛虎一杯山中醉;蛟龍兩盞海底眠。而橫批更是有趣,寫著不醉三年不要錢。這可讓劉伶樂壞了,不醉三年不要錢,這劉伶自認(rèn)為海量,怎么可能會喝醉?既然有三年白喝的好酒,豈能就放過?說罷,便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蓖跹苷A苏Q劬?。 “這出門迎客的便是早就成仙的杜康?!蓖跹苄Σ[了眼“說道這個劉伶,倒也是個說大話的主兒,見到慈眉善目的老人家杜康,竟然張口說了一句海大的夸口。” 賈褒見王衍無奈的搖了搖頭,連忙追問道“什么樣的夸口?說來聽聽,真不知道這說死了就地掩埋的主兒,會多么的放蕩形???” “他見到杜康一張嘴就說我劉伶海量之人,誰不知道我往東喝到東海,往西喝過四川,往南喝到云南地,往北喝到塞外邊。東南西北都喝遍,也沒把我醉半天。既然你口氣這么大,我就把你的壇壇罐罐都喝干,不出三天就叫你把關(guān)門歇業(yè),撤了這對聯(lián)?!蓖跹車K嘖的笑起來“你瞧瞧,是不是夸下了????” “當(dāng)真是厲害,結(jié)果如何?”賈褒俏皮的指了指自己的臉蛋,輕輕拍著“是不是啪啪打臉呢?” “那可不是,打的那叫一個響亮呢?!蓖跹芄ζ饋?。 “說來聽聽?!辟Z褒笑道。 “三杯便是醉死了。”王衍笑起“這劉伶尚不知道這杜康酒的離開,竟然也敢信口開河?!?/br> “啊,三杯啊。這倒有意思?!辟Z褒眨著美麗的眼睛,等著聽下文。 “這第一杯的時候,杜康酒勸他說,來我杜康店里的官人只可喝一杯,淺嘗輒止即可,萬不可貪多。但這個劉伶呢,自認(rèn)為是酒家憐惜自己的酒水,硬是嚷道,你們自己說的不醉三年不收錢,怎么一杯酒就讓我就此作罷,當(dāng)真三年都給我白吃酒不成?”王衍笑了起來繼續(xù)說道。 “這杜康看著劉伶竟然這般地說道,也不好就此拂了劉伶的興致,便又給了一杯酒。劉玲這時已經(jīng)有了醉意,但仍舊逞強嚷道,我劉伶此時覺得這酒甚好,你這對聯(lián)說一杯老虎醉,二杯青龍眠,我這要是三杯還不醉,你該如何?”王衍賣起關(guān)子來“你猜杜康如何說?” “杜康肯定說我不信,你喝給我看看。”賈褒自作聰明道。 “不,杜康反而說,你執(zhí)意要喝,醉死了也別怪我。”王衍笑了起來“結(jié)果這個劉伶真的醉死了,一下便不省人事了。” “是死了還是活著?”賈褒好奇道。 “已然沒了呼吸,但是兩頰紅潤的很?!蓖跹茴D了頓。 “你堂弟王戎親眼見到?”賈褒有些不信。 “我堂弟陪著劉伶的媳婦親自cao持了他劉伶的葬禮?!蓖跹芴袅颂裘肌暗f也說的蹊蹺,這三年有余,那杜康竟然跑來尋劉伶來要酒錢?!?/br> “啊,那劉伶的妻子不得生氣的打人?”賈褒壞笑起來“凡人還能打神仙不成?” “還真打了,不過杜康也算是好脾氣的,讓劉伶的媳婦打。但也說了些趣事兒,你想不想聽?”王衍問道。 “這不廢話,自然是想聽的,說來聽聽?!辟Z褒連忙給王衍續(xù)上水“左右你我也無事,不如多講講,讓我也增廣見聞如何?” “瞧瞧你這張小嘴,再看看你這般殷勤,好吧,我就勉為其難?!蓖跹苣脝痰?。 “快些說來。”賈褒拖著兩頰,秋水瀲滟的眸子帶著動人的光芒。 “本來杜康前來是討要酒錢的,在被劉伶的媳婦棒打之后說出了個原由來。他說自己與劉伶早已認(rèn)識數(shù)千年,劉伶本來是天上的一個仙君,因為自己釀酒獻給厚土娘娘之時,娘娘身邊的仙君不小心打翻了酒杯,就被貶為下界歷練。如今恰是歷練完畢,該重歸仙位了?!蓖跹苄α似饋怼斑@話,你是信也不信?” “如此蹊蹺,我倒是不信,想必那劉伶的媳婦也不愿意相信吧?”賈褒說道。 “自然是不愿意相信的,嚷著要拉著杜康去見官。但是這杜康卻正色道,你那夫君劉伶未死,我杜康如何去見官?不如你陪我去一趟墓地,見一見你那夫君?”王衍這時候故作嚴(yán)肅的說道“結(jié)果我那堂弟好奇心重,硬是央求劉伶的妻子帶著杜康去劉伶的墓地。只見那杜康對著墓地一拂衣袖,頓時墓地土開棺出,劉伶正面色紅潤的在里面打呼,鼾聲如雷。” “那杜康笑嘻嘻的對著劉伶的腦門一拍,緩緩地說道,賢弟可與我一起回天宮復(fù)明啦。只聽劉伶睜開善良的眼睛,大笑起來,哈哈,好酒好酒。便坐了起來,對著杜康作揖笑道,兄長數(shù)千年不見,倒是精神了許多。咱們一道走吧,說著二人便化作了白練,不見蹤影,只留下了劉伶的衣冠冢和一詩,上面寫道劉伶本非凡夫子,原是王母一書童;因酒遭貶歸下界,今已罪滿回天宮?!蓖跹苄Φ?。 “啊……”正在此時這天邊好死不死的打了一聲旱雷,把聚精會神的賈褒嚇了一跳,竟不自覺的往前一撲,趴在了王衍的懷里。 “你這可算是投懷送抱?嗯?阿荃?”王衍揶揄道。 賈褒想要爬起來,卻被王衍抓緊“可惜我這人卻不是那坐懷不亂的柳下惠,這桃花艷艷隨波流,瀲滟秋波迷人眼,最是牡丹花下死,風(fēng)流賬里尋姻緣。我這人偏生就愛這溫香暖玉,偏生就喜歡這胭脂鴛鴦被?!?/br> 賈褒看著王衍這般不正經(jīng)的模樣,使勁兒一推,竟然將他推倒在地。 王衍躺倒在一側(cè),衣襟微微敞開,露出白皙的肌膚,他的眉眼迷離,好看的唇瓣說著羞殺人的話語“阿荃呢,你這是多么迫不及待?算上今日,你已經(jīng)推到我三回了吧?這再一再二不再三,你倒是好,偏生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訴我,你是多么希望與我同床共枕呢?!?/br> 賈褒動了動嘴巴,但畢竟臉皮薄,竟也說不出話來,只能木訥地看著眼前這個惡人說著動人心魄又令人耳根子紅的情話。 “阿荃呢,話說我也覺得自己精瘦好看的胸膛很是迷人,以往我坐在馬車,隨意敞著衣衫,便有無數(shù)的人擲果盈車,那景象萬人空巷也好不夸張。但是那都入不了我王衍的眼,畢竟那些人連我的衣袖都碰不得,故而也無法讓我記住她們的顏。而你呢……”王衍拖著臉頰好不得意的說道。 “而你不僅是近了我的身,甚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