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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把他綁來就是了?!?/br> ☆、第二百一十四章杖斃寧瑤 宴無好宴是何宴?鴻門宴里見沛公,項莊舞劍是為何?意在沛公是何事? 寧以恒站在石府大門外,看著氣派的門上那龍騰鳳舞的石府二字,眼睛瞇了瞇,當真是應了石虎的心思,果然是這般的粗狂不羈。 “難得你肯給我面子,來我這陋室?!笔⑿呛堑淖叩綄幰院愕拿媲?。 他的臉上難掩開心,數年不見,他依舊是那般傾國傾城,也依舊是那般讓人見之不忘。能這般近距離的站在他身邊,能如此輕易的呼吸到他身上淡淡的龍延香,哪怕是死了也甘心。 寧以恒點點頭,“這趙國石虎大將軍邀請,我怎敢不來?只是我也沒想到,你也肯給我面子,讓我?guī)е夷镒拥淖迕媒_月,還要勞動你的義子石閔親自護送我來你的府邸?!?/br> 寧以恒撲哧一笑,“這陣仗,當真是大呢?!?/br> 石虎搖了搖頭,“能宴請到寧家家主,便是我石虎的榮幸,趕快進去吧?!?/br> 寧以恒跟在石虎的后面,看著石府翻修一新的模樣,皺了皺眉,這宴會延期兩個月就是為了修整石府?這石虎對自己的孽情還真是深厚。只是即便如此,他也只能壓制在心里。 蘇念秋牽著寧瑤走在后面,看著這滿園花開的模樣,皺起了眉,這石虎當真是用了心思的,竟然花圃和涼亭旁的花都做了修整,只怕花了不少錢財吧? 石閔眼睛眨了眨,看來義父只有在面對寧以恒的時候才會表現出這般謙遜和小心翼翼,這翻修一新的院落,當真是用心良苦,還好自己得了寧以恒的青眼,這如日中天只怕指日可待。 “這花圃挺大的,今晚的宴會便是在這涼亭底下嗎?”寧以恒坐在這蒲團之上,這蒲團顯然是經過精心編織的,這蒲團上的綢緞如此綿軟,看來石虎連細節(jié)也不放過。 “你喜歡這花圃嗎?”石虎小心翼翼的問道。 “一看這花圃就是經過有心之人的雕琢,自然美不勝收?!睂幰院泓c點頭。 “你喜歡就好?!笔⑿ζ饋?,喚來婢女給寧以恒奉茶。 “娘娘,我想喝茶?!睂幀幾谝粋鹊钠褕F上,看著寧以恒手里的茶水,留著口水。 “瑤兒,你有自己的茶杯,在別人家做客,要守規(guī)矩?!碧K念秋打了寧瑤的手一下,有些歉意的看向石虎,“我家瑤兒不知規(guī)矩,莫要介意?!?/br> 寧以恒若有所思的看向寧瑤,兒子自小是個懂事守禮的,這般跟自己要茶水,莫非看出了什么? 寧以恒皺起眉,看向石虎,笑了起來,“我這兒子素來就是個刁鉆的,被我寵壞了,你不介意吧?” 石虎望向跟寧以恒有七八分相像的稚童,搖了搖頭,“既然是你的嫡子,自然不會介意的。” 寧以恒點點頭,將茶水放在案桌上,看向索融,“索融,拿我素來喜歡的茶碗給小少爺、夫人、阿月換上。” 寧以恒則從袖口拿出自己管用的玉茶碗,拿起旁邊爐上熱著的水,自己沖泡起茶水來。 石虎皺著眉看向寧以恒,看來這茶水有些問題? 石虎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石墨,只見石墨喚來婢女撤換掉茶水,自己跟著婢女轉身走入內院。 “看來恒公子還是喜歡自己帶的茶碗。”石虎打著圓場。 “沒辦法,用慣了的老物件,實在舍不得。”寧以恒看了一眼轉很離去的石墨,看來石虎也不知情,只怕是有人暗中搗鬼?是誰? 石虎端起茶壺給寧以恒斟上茶水,“少年初見恒公子,那時你我年歲相仿。我至今記得恒公子一身月白綢緞,虎紋靴更是一塵不染,那時的你仿若這世間的仙子,猶如這善心的童子,專門解救世人。如今再見恒公子,更覺得公子的氣質又顯得內斂了。” 寧以恒挑了挑眉,“哦?” 石虎笑瞇眼睛,“我聽聞恒公子此次前來是陪伴秋縣主一起來接靳家女郎的,只是我也聽說前段時間晉朝皇帝在襄國特地購置了房屋,打算讓靳家女郎以縣主的名義入住襄國?只是不解,這是為何?” 寧以恒哈哈笑起,“這也是我朝陛下的想法,總覺得這阿月是自小生活在趙國的,若是回到晉朝怕是難免不適應,才特地給她置宅院。這樣月縣主在趙國和晉朝都有了自己的府邸,豈不是好事?” 石虎點點頭,“原來如此。” 石虎繼續(xù)問道:“不知這晉朝讓月縣主居住在襄國,可有想到這遼西段氏和遼北慕容氏正在虎視眈眈?這鮮卑族人最是可惡,總是將臟水潑給我們羌族和羯族人,當真是可惡透頂。只是我不明白,這晉朝的皇帝,如此安置月縣主,當真是無其他意思?” 寧以恒搖了搖頭,“哎,如今這北伐軍擁兵自重,愈發(fā)的不聽我朝陛下的旨意了。這月縣主在襄國,若是北伐軍敢違背君命,對趙國也好,對晉朝也罷都有理由阻止這一幕的發(fā)生。” 寧以恒繼續(xù)說道:“若是這遼西段氏借此戰(zhàn)亂機會,侵擾襄國,我朝陛下也就有了理由協(xié)助令兄石勒共同抵擋,不是?” 石虎了然的點頭,笑起來,“原來是如此,既然這樣,但不知,晉朝皇帝此時有何打算?” 寧以恒笑著:“自然是悉聽君便,絕不插手?!?/br> 石虎眼睛亮了起來,“當真?” 寧以恒點點頭,“當真。” 石虎給寧以恒斟上茶水,“如此,請代我兄長石勒和我謝過晉朝皇帝。” 寧瑤捂著肚子說道:“娘娘,爹爹,我肚肚痛痛?!?/br> 寧以恒看了一眼機靈古怪的寧瑤一眼,點頭,“索融帶著小少爺快去快回。” 石虎看著離席的寧瑤,皺起眉,這個寧瑤怎么會中途離席?這樣小的人兒,莫非要做什么? 寧以恒笑了起來,“稚兒無知,就是喜歡打斷大人的談話,莫要介懷?!?/br> 石虎點點頭,只是順著寧瑤的身影,若有所思。 “索融,方才那個石虎身邊的侍衛(wèi)是誰?”寧瑤像個小大人一樣的負手于后,慢慢走著。 “好像是石虎的大總管,石墨?!彼魅谙肓讼?。 “石墨?剛才我說喝父親茶水的時候,父親換了杯子,這石墨便跟著婢女離開,看來不是石虎想暗算父親,你猜是誰給父親下套?”寧瑤皺著眉。 “小少爺,如今您也出來了,不妨咱們去看看?”索融心知肚明小少爺的想法,但是也看得懂少爺的想法,少爺一是讓自己保護小少爺,二是也想知道今晚是誰要下套。 “我一聞就知道那茶水里面有毒,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毒。這石府的人只怕不知道我從小就是習醫(yī)的,敢在我面前下毒,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寧瑤抿了抿嘴。 “小少爺,我們該去哪里找線索呢?”索融有些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