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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秋有些詫異。 “娘子……我有沒有跟你說過……你越來越美了?”寧以恒目光灼灼的注視著蘇念秋,抬起她的下巴。 “有,你說我這一胎是女孩,所以皮膚好多了。”蘇念秋有些幽怨。 “娘子……那我更正下我說的說法,你在我心中分量越來越重了,知道為什么嗎?”寧以恒嘴唇貼著她的嘴唇,狹長的鳳眼帶著情濃。 “為……為什么?”蘇念秋有些不安的看向?qū)幰院?,他這般調(diào)戲自己又是為哪般? “因為,你一直都很乖,很乖……”寧以恒覆上她的小櫻唇,輕輕咬了下“嗯……娘子嘴唇抹了蜜了,真是香甜可口?!?/br> “夫君……你……你要做什么……”蘇念秋不安的問道。 “乖……讓我親親你……”寧以恒吻著她的唇瓣,手覆在她的眼上“乖……閉上眼……” 他低沉沙啞的聲音仿佛極具催眠效果,讓她慢慢閉上眼睛。 他的手撫上她略微發(fā)胖的腰肢,他的唇在她的櫻唇上輾轉(zhuǎn)反側(cè),仿佛這世間什么都不見,只留下兩人鼓跳如雷的心聲,只留下兩人纏綿不斷的擁吻。 “娘子……為夫……何其有幸……娶你為妻?!睂幰院惚еK念秋倒在床上,溫柔的吻著她。 “娘子……答應為夫……下輩子再遇見,你我還是夫妻……可好……可好……”寧以恒迷瞪的說著情話,每一句都敲打在蘇念秋的心上,讓她顫抖不已。 “娘子……你真的太甜了……為夫真的……真的放不開你……怎么辦……你這個小妖精……”寧以恒擁緊蘇念秋,加深這個吻。 “娘子……娘子……我的娘子……你是屬于我的……娘子……” “娘子……你好熱……是不是在為為夫而激動?” “娘子……你臉紅了……好可愛……” “娘子……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你真是我寧以恒的克星……” 寧以恒翻身躺在床上,緊緊的擁住蘇念秋,深呼吸再深呼吸,現(xiàn)在麟兒不過三個月,還是個腹中胎兒,不能驚擾了腹中胎兒,他只能忍著,可是他方才差點破功。 可是即便如此,他依舊不肯松開對她的鉗制,寧愿就這么冷熱交替的煎熬著,他撫著她光滑的后背,頭埋在她的胸前,悶悶的說道:“為什么我要再制造一個小壞蛋在你肚子里?” 寧以恒懊惱的說道:“早知道這般惱人,還不如當初節(jié)制一點?!?/br> 蘇念秋沒好氣拍著寧以恒的腦袋:“說再生一個的是你,說我肚子里孩子讓我皮膚好的也是你,現(xiàn)在說他的存在讓你克制隱忍的也是你,怎么什么都是你有理?” 寧以恒仰起臉蛋,星光閃閃的眼睛里有著一絲委屈:“娘子難道就不想念為夫嗎?” 蘇念秋皺著眉,臉紅了紅:“你這廝不是在我身邊嗎?” 寧以恒拱著她的胸,很是郁悶:“那不一樣!那不一樣!那不一樣!” 蘇念秋又打了寧以恒一下:“你這廝不能老實點?老是拱來拱去?” 寧以恒癟癟嘴:“現(xiàn)在我只能看著你這個小妖精,吃也吃不到,難不成還不許摸摸?” 蘇念秋等著寧以恒,臉上帶著紅暈:“一天到晚說胡話,你這廝該是要好好管管了?!?/br> 寧以恒把自己埋進她的胸前,悶聲說道:“你打死我,我也不走開?!?/br> ☆、第二百零五章紫藤掛云木 尺素間 楮松煙 陳墨點點 落心弦 游龍舞 惹誰醉了幾千年 引闌珊 衣不沾 薄指芊芊人繾倦 舊時月光盛滿了書簡 石虎撫著窗欞看著外面紫藤滿亭,紫藤掛云木,花蔓宜陽春。密葉隱歌鳥,香風留美人(原文自李白)。 香風留美人……綠蔓秾陰紫袖低……客來留坐小堂西……恒公子可愿駐足?此處可是君的桑梓之地? 石虎深吸一口氣,閉上眼,他昨晚睡得可好? 這滿城的宵禁可讓他的淺眠緩解? 好想再見他,可是有什么理由讓自己再見他?他可愿留宿石府? 石虎慢慢握起拳頭又慢慢松開,讓他來做客,竟是這般難嗎? “老爺……”,一聲嬌滴滴的聲音從他身后響起。 “何事?”,石虎轉(zhuǎn)身看向鄭櫻桃,菱角分明的臉上帶上一絲不耐。 “櫻桃聽聞昨晚老爺一夜未眠,可是為了邀請貴客而不知該如何所致?”,鄭櫻桃走到石虎身后,修長的大手在他的肩膀上揉捏著,細心而又周到。 “嗯……你可有主意??”,石虎坐在太師椅上,任憑鄭櫻桃在身后給自己馬殺雞。 “主意倒是有,只是不知老爺可會做了?!保崣烟矣懞玫男Φ馈?/br> “說說看。”,石虎閉上眼一副愜意。 “老爺,如今已經(jīng)是五月花開,這滿園的紫藤,這涼亭下的紫藤可都盛開了。這紫藤啊,最是入藥,這入藥啊,最能治療筋骨之痛?!?,鄭櫻桃嬉笑一聲。 “嘻嘻……老爺可能不知,這紫藤花下客,最是留客小堂西嗎?這便是邀請貴客上門來訪,促膝長談的好花呢?!保崣烟倚Σ[瞇的將自己帕子遞給石虎。 “老爺,這是櫻桃給您寫好的絹子,您不妨照著寫一下,或許貴客即刻上門也不一定?!?,鄭櫻桃笑起。 “拿來我看下?!?/br> 石虎伸手接過絹帕,只見上面寫著: 君不見五月花開,紫藤蔓蔓涼亭下,藥可緩筋骨,花可留堂西。那年少時,與君一別數(shù)載,今聞君至襄國,盼一飲清湯茶,愿緋衣不改少年情,不知君可同否? 石虎抬起頭看向鄭櫻桃,“那宴會定在哪里?” 鄭櫻桃笑瞇了眼睛,“老爺就定在那蔓蔓紫藤的涼亭,我已經(jīng)備好暖茶和蒲團,等貴客臨門。” 石虎走到案桌前,看了一眼鄭櫻桃,“磨墨?!?/br> 石虎雖然本人粗狂,但是字卻是橫平豎直的楷體字。 石虎吹著未干的墨跡,抬起頭看向鄭櫻桃說道:“蒲團拿來我看看?!?/br> 鄭櫻桃有些發(fā)呆的看向石虎,不明所以。 石虎拉下臉來,有些不快的說道“不要我再說第二次?!?/br> 鄭櫻桃雖然有些詫異,但是仍舊快速的走出去,找了兩個下人抱來蒲團。 石虎走向蒲團,皺起眉,看向鄭櫻桃,“這蒲團太粗劣,我要厚一點的蒲團,蒲團之上要有軟墊,要用綢緞縫制,兩日之后給我送到府邸來?!?/br> 鄭櫻桃看著下人們離開,看著石墨躬身而出,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老爺當真那么在乎恒公子嗎?竟然細致到對恒公子的座椅用具都要親自過目嗎?若是座椅需要過目,那茶具,那餐具,那夜宿之地? 鄭櫻桃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聰穎的臉上帶著一絲精明,“老爺,我聽聞這恒公子最愛玉質(zhì)棋子,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