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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來越漂亮了?這皮膚都晶瑩白嫩了許多,怕是這一胎是女孩吧?”寧以恒仔細觀察著蘇念秋的臉頰。 “有嗎?”蘇念秋有些發(fā)傻的摸了摸自己的皮膚“還是跟以前一樣啊。” “但是我覺得娘子更美麗了,但愿是個女孩子。你看你,都懷孕三個月了,也不孕吐也難受,就是嗜睡了些,這肯定是個貼心的女孩子?!?/br> 寧以恒自信滿滿的說道:“我寧以恒要是有個女孩子,定要加倍的疼愛娘子你?!?/br> “兒子你就不疼我了?”蘇念秋沒好氣的說道。 “哎呀,娘子,為夫只是盼著兒女雙全嘛,人家說女加子就是一個好字。”寧以恒擁著蘇念秋笑瞇了眼睛。 “少爺……”索織此時不識時務的闖了進來。 “何事?”寧以恒擁著蘇念秋看向索織“你最好有急事?!?/br> “得到消息,石虎宵禁了襄國?!彼骺棢o奈的說道。 “什么?!宵禁?!這是在監(jiān)視我們嗎?”蘇念秋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有些納悶。 “不過這宵禁倒也是好事,至少讓沈易之知道我們已經(jīng)到了襄國,通知恒影聯(lián)系詠影,今晚或許可以一見沈易之。”寧以恒挑挑眉。 福臨客棧里,沈易之皺著眉頭,看著解禁出來的歲榮“你說今晚宵禁?” 歲榮點頭“是的,還是石虎親自下的命令?!?/br> 沈易之撫著下巴,“石虎不會親自下指令,這石勒還在洛陽,他不可能為了石勒的安全而做出這樣的決定,難道是?!” 沈易之眼睛亮了起來,怕是衿衿和寧以恒到了。 沈易之笑起來“以為對寧以恒的了解,他定然會讓恒影聯(lián)系詠影,得知寧以恒的下榻之處告訴我,我今夜親訪。” 碧血給沈易之倒茶的手頓住了,“公子?碧血可要跟你去?” 沈易之本想拒絕,但是一想到碧血可以保護衿衿周全,點點頭“你也去?!?/br> 碧血眉開眼笑,“謝謝公子?!?/br> 沈易之垂下眉眼,這寧以恒帶著衿衿來的倒是快。 寧以恒叫索融端來一個棋盤,自己拿出隨車的玉質(zhì)棋子,一棋子一棋子的擺在棋盤上,微微皺的眉毛帶著些許的認真和斟酌。 蘇念秋坐在一旁看著寧以恒擺著棋盤有些納悶,“夫君,你這是邀請沈易之跟你對弈一盤?” 寧以恒抬起頭看向蘇念秋,笑起來:“許久不見易之,自然想跟他對弈一盤,不知道這行軍布陣,是他生疏了還是我生疏了?!?/br> “生疏未必,熟練可探?!币簧碓卵腊椎纳蛞字吡诉M來,將斗篷遞給旁邊的歲榮,滿臉笑容。 “來的正好,棋局剛布好,等你解居,這可是我半年來未解出來的殘局。”寧以恒看了一眼沈易之,推了推棋盤。 “娘子還不給沈易之倒茶?”寧以恒端起笑臉,看向蘇念秋“這一杯茶該是歇一歇易之雍州城的大義凌然。。” 蘇念秋笑瞇了眼睛:“這還用你說,這暖茶早就備好了,武夷山的鐵觀音,正是最香甜的時候?!?/br> 蘇念秋將木質(zhì)茶碗遞給沈易之和寧以恒,看著二人隔桌對弈,眼睛瞥向一旁小家碧玉的姑娘,訝異的笑起:“素來不帶女子的易之也知道找個知冷知暖的人兒了呢,這位meimei長得真心入眼的很?!?/br> 蘇念秋快走幾步,扶住要給自己作揖的碧血,“哎……你這是做什么?” 碧血有些不安的說道:“碧血不過是婢女,當不起秋縣主的夸獎?!?/br> 蘇念秋搖著頭,拉著碧血坐到一處,“君王將相寧有種乎?不過是一個稱謂罷了,你還當真了。既然你是隨著易之而來的,說明易之把你當做自己人。既然是易之的自己人,就是我蘇念秋的姐妹,哪有說明貧賤富貴的,莫要輕視了自己,羞辱了易之?!?/br> 寧以恒端起木質(zhì)茶碗,輕輕抿了一口茶水,“娘子,這茶碗是你從建康帶來送給易之的嗎?怎么這茶碗有一股今年浸泡鐵觀音的香味?” 蘇念秋笑了起來:“我早就知道易之喜歡茶水,就到建康的時候派人整日浸泡這一副木質(zhì)茶具,以期待送給易之的時候,這金絲楠木最是上等,正好送人?!?/br> 寧以恒搖了搖頭:“易之,你看我家娘子,數(shù)年不見,她更伶牙俐齒了幾分呢。看看把你家這個小姑娘說的臉蛋通紅,還把自己送你的一套茶具說的煞費苦心的,也就是你這從小認識她的,知道她就是個沒把門亂說話的,要是換成別人,指不定認為我家娘子怎么顯擺怎么欺負人呢。” 沈易之笑了起來,再見衿衿,已經(jīng)沒有了數(shù)年前非卿不娶的沖動,但是愛意不減、 沈易之看著蘇念秋的眼神帶著寵溺和縱容,“衿衿啊,我這丫頭名喚碧血,是我的貴妾。” 蘇念秋了然的點點頭,看向碧血:“碧血?倒是個好名字,看你這手掌,還是個會武藝的吧?真是跟易之郎才女貌,還能陪易之習文練武,當真是好。” 碧血臉紅了起來:“秋縣主……我……” 蘇念秋沒好氣的說道:“你什么你,你就喊我秋娘,我喊你碧血好了,如何?” 碧血臉紅了一下,看沈易之點頭,笑起來“秋娘?!?/br> 蘇念秋裂開嘴巴:“聽聽,這聲秋娘多么動人,倒是讓我這女子都心動了。” 寧以恒搖了搖頭:“你呀,就是嘴巴一張,最是會夸人。易之,這殘局你可解出?” 沈易之端著茶杯,眼睛瞇起,“看來你行軍布陣的能力略勝我一籌,這殘局更似如今襄國和洛陽的局面?!?/br> 寧以恒噗嗤笑了起來“你倒是看個分明,有何說法?” 沈易之絹扇指著玉棋,皺著眉,“劉曜示弱,石勒張狂,此消彼長,期間危機浮現(xiàn),不可輕易破之?!?/br> 寧以恒點點頭,“此次我前來,也專門問過阿睿。阿睿對你沈家王敦深惡痛絕,怕是此刻正在著手處理沈家王敦的野心,這北伐軍的祖逖怕是要坐冷板凳了?!?/br> 寧以恒繼續(xù)說道,“我恒影的探子來報,這劉曜打算派游子遠收復關(guān)中和隴右,而石勒打算與他和解。石勒真正的目的是借助那個不知好歹的劉琨制衡祖逖,獵殺段文鴦。” 沈易之同意的點頭,說道:“這一點我也想到了,只是我已經(jīng)讓族家派戴淵前來護著祖逖了?!?/br> 寧以恒嘆了口氣:“晉朝國祚不昌,怕是祖逖要隕沒了?!?/br> 寧以恒指著棋局,繼續(xù)說道:“你看這龍盤虎踞的殘局,雖然看似旗鼓相當,但是這龍盤始終是虛空不足,這虎踞卻是處處扎實,只怕天佑石勒?!?/br> 沈易之看向?qū)幰院悖骸澳悄愕囊馑际牵俊?/br> 寧以恒展開絹扇:“既然石勒希望跟晉朝緩和,那晉朝為了大局就跟他緩和,只是虧了祖逖。不知道祖逖能否懂得遼西鮮卑族才是當前最該鏟除的勢力而不是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