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臣的一切都是殿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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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時日里,宜姬的名聲在京城傳的越來越大,這幾日晌午,萬媚閣內(nèi)早已人擠人,廳內(nèi)每張圓桌也是座無虛席,二樓的包間更是提前好幾天就已被訂空。 魏司輕給了她這幾天二樓包間的全部賓客名單,落子寧垂眸細(xì)細(xì)的一個一個看過去,卻是一個眼熟的名字都沒有。 魏司輕端起茶碗,看著她蹙起了眉頭,眼神中毫不掩蓋的透著失望,出聲道:“一些身份特殊的達(dá)官貴人,用化名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到時候我會出去招呼他們,若是瞧見幾個眼熟的,我便會派人來告知你一聲?!?/br> 聽他這么說,落子寧的眉頭才舒展了幾分,只是手里拿的名冊還是遲遲不肯放下。 “過會兒要登臺了,你去準(zhǔn)備準(zhǔn)備吧。”魏司輕揭開杯蓋,吹開了漂在水面上的細(xì)碎茶葉。 落子寧最后看了一眼名冊,小小的應(yīng)了一聲:“好?!?/br> 她把名冊折回原樣放在桌子上,安靜的走到門口推開略重的板門,穿著綢鞋的小腳跨出了門檻。 魏司輕抿了一口茶,看著她婀娜娉婷的背影消失在板門閉合的瞬間,扭頭看向了窗外,輕輕嘆了一口氣。 …… 登臺前的落子寧還在惦記的事情,沒想到退場后就有了消息。 魏司輕還在外面大堂招呼熟人,派身邊的心腹給回到臥房、準(zhǔn)備梳洗卸妝的落子寧一張疊好的宣紙。 落子寧看到了他,立刻抬手揮退了一旁服侍她的婢女,接過宣紙有些心急的打開。宣紙完完全全展開后,一行字工工整整的出現(xiàn)開來: 「今夕何夕,見此良人。子兮子兮,如此良人何?」 字跡狂放不羈,只是墨跡還未干透,有些地方還能見到濕墨暈染的痕跡。 萬媚閣的藝伎們,在刁難她們的求見者上可是煞費(fèi)苦心,大多都是設(shè)下謎語或者詩句,但是通常都沒有一個明確的答案。專門的人負(fù)責(zé)收集求見者們的信件,可上面不得有署名、或者暴露身份的東西。所以最后見與不見,皆有她們后自己定奪。 往日里,那些白花花的沒用廢紙都是在魏司輕的安排下,悄無聲息的處理,如今這一份卻單獨(dú)遞到了她的手上,想必就是她一直「心心念念」相見的人所寫的罷。 落子寧捏著這薄薄的宣紙,抿緊了唇。 「宜姬」名聲在外,求見者們的信件自然也是鋪天蓋地,但是這么久了,還從未有人近距離的見過她的模樣、與她交談。 所以這個時候,第一個得到她允許的人便自然會成為焦點(diǎn)。而皇后早已察覺到了有些事情的微妙,畢竟她行事太過張揚(yáng),幾乎一步一步復(fù)刻著當(dāng)年張貴妃的老路。于是這段時間她的公主府又莫名多出了幾個「侍女」,但好在她找來的替身演技夠硬,目前還未露出馬腳。 既然如此,現(xiàn)在狀況未明,落子寧拿捏不準(zhǔn)這次皇上出來,皇后的眼線是否知道,若是急于出手、直接擺明了這么久的鋪墊就是沖著皇上,只會顯得太過莽撞和迫不及待,導(dǎo)致下一步的路更加難走。 可若是不見,下一次的機(jī)會又不知道要等到何時了。 天下的美人何其多,落子寧也不知道他心中對自己的母妃還剩多少眷戀,萬一這就是唯一的一次機(jī)會了呢? 落子寧捏著宣紙的手指慢慢泛起了白色,眉頭越皺越深。 傳話的人見到她猶豫不決,便借著行禮的姿勢悄悄湊近了幾分,壓下聲音說道:“只有半個時辰。” 聽罷,落子寧咬了咬牙,半響后才把紙扔到桌子上,緩緩的吐出了兩個字: “不見?!?/br> 重大的行動,不能受情緒的左右,怨憤時的沖動,最是大忌。 “是?!?/br> 他行了個禮之后便退下了,落子寧聽到板門合上的聲音后,感覺整個人腦袋嗡嗡的,渾身也瞬間脫力。 等罷,等罷。 她在心底嘆息道,然后緩緩抬手,疲憊的開始拆卸頭上的發(fā)飾。 …… 這天晚上,她在應(yīng)付完「笙衣」這個身份之后,仔仔細(xì)細(xì)的沐了浴,沖去了身上流了一天、已經(jīng)黏黏糊糊的汗水。之后借著暗道悄悄溜回了自己的公主府。 她已經(jīng)好些時日沒有回府了,這幾天里發(fā)生的事情全由替身悄悄遞密件而得以了解。 待落子寧回到自己原本的臥房時,那位替身的姑娘早已經(jīng)得到消息而離開了,床上的被褥在她離開時被整理的干凈又整齊。 落子寧關(guān)上暗道的蓋子,又把掩飾用的桌子壓了上去,拖著步子走到了床邊,放下帷帳,踢掉了腳上的鞋子就仰躺了上去。 躺在軟乎乎的被褥上,落子寧聽著外面有些吵鬧的蟲鳴,突然想起來那個姑娘在密件上提到,有時候晚上睡著睡著覺,會有一個男子闖進(jìn)屋里。 起先,她以為是賊子或者刺客,在屏住呼吸,繃緊了全身的神經(jīng)后,卻只見他在屋里悄聲晃悠。 晃悠完了,又會蹲在床榻邊傾聽片刻,敵不動,她就不能動。在出了一身冷汗之后,對方終于動了:他把手伸進(jìn)了幔帳里,還掀開了被窩。 姑娘這時心想,終于能出手了,結(jié)果匕首還沒揮出去,她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被窩里……被塞進(jìn)了一個溫?zé)岬臏抛樱????/br> ……??? 然后這個賊子塞完了湯婆子也不走,在屋里貌似是找了一個角落就合衣淺眠,這么一個不明底細(xì)的人在屋里,嚇得姑娘也一宿沒睡,直到第二日的寅時,對方把被窩里的湯婆子悄聲拿走,出去了之后,才總算松了口氣。 想到這里,落子寧忽然噗嗤一聲輕輕笑了出來。 她夏天也愛害腳冷的毛病現(xiàn)在早就好了——在她被梨園的老師父強(qiáng)迫鍛煉下,每天出一身汗,雖然很累,但睡足之后整個人氣色都比以前好了不少,身體不僅強(qiáng)壯了,也變得勻稱了,現(xiàn)在的她,真真兒的肌理細(xì)膩骨rou勻稱。 晃蕩著小腿,落子寧難得悠閑的躺在床榻上掰著指頭玩,在東瞎想西瞎想中,睡意漸漸上來,她翻了個身,瞇著眼睛懶懶散散的脫去了外衣,卷了被兒的一角,就昏昏沉沉的睡去。 睡得迷迷糊糊時,落子寧只覺得好熱。 而且還是越來越熱,感覺自己仿佛身處話本兒里說的火焰山似的。 沉重的眼皮不情愿的慢慢睜開,身子動了動,發(fā)現(xiàn)自己又流了一身汗,頭發(fā)也被汗水打濕,不舒服的粘在臉上。 思緒慢慢回歸,落子寧這才注意到,本來只是蓋了肚子的被角兒,不知何時全部蓋在自己的身上,而且…… 小腳踢了踢被窩里一個有些yingying的物體,登時就郁悶了。 “哥哥。” 她清了清嗓子,小聲的喊到。 借著微弱的月光,落子寧透過輕紗的幔帳,模模糊糊看到屋里有一個人影動了一下。 “程柯哥哥?!?/br> 這次她提高了一點(diǎn)點(diǎn)聲音,但那個影兒卻一動不動了。 “寧兒口渴,寧兒要喝水。” 原本落子寧還有點(diǎn)睡懵了的勁兒,但是看著她都喊了好幾次,那個人影就是在裝死,現(xiàn)下氣不過,踢了被子坐起來,光著腳就下了地。 齊程柯站在角落里,聽到落子寧喊的第一聲的時候被驚到了,后來覺得應(yīng)該是小姑娘在說夢話,畢竟聽聲音還是迷迷瞪瞪的,便沒搭理。 直到小姑娘陸續(xù)喊出后面的話,他才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事情敗露了,剛聚了氣準(zhǔn)備溜走,沒想到落子寧動作快的直接掀開帷帳赤腳下了地,兩個人打了個赤裸裸的照面。 “……地上涼!腳都要臟了?!?/br> 齊程柯看到那雪白的小腳又直接踩在地上,擰著眉頭沖上去讓她坐到床榻邊,然后單膝跪在地上,抓起她的一只腳搭在他的腿上拍灰。 “我不要湯婆子,太熱了……” 幾天之后,又見到這個男人了,落子寧打了個秀氣的呵欠,習(xí)慣性的開口就是撒嬌。 齊程柯聽到這里,才發(fā)現(xiàn)手里握著的腳踝很熱,之后又順著褲腿口往上摸摸,小腿也是汗津津的。 “里衣都濕透了?!?/br> 落子寧揉了揉眼,又補(bǔ)了一句。 “……” 齊程柯抿起了嘴,懊惱自己的不細(xì)心,在擦完兩個小腳之后,一邊起身一邊說道:“臣去給殿下打些沐浴水來吧?!?/br> “不要!”見他要走,落子寧眼疾手快的揪住了他的衣袖:“寧兒不想沐浴……寧兒才剛沐浴過,哥哥你聞聞,寧兒的發(fā)尾還是香香的!” 男人原本轉(zhuǎn)身的動作受到了阻礙,扭過頭看到坐在床上的小姑娘那倔倔的神情,沉思了一會兒之后,慢慢扯開小姑娘的手: “……那殿下先把濕掉的里衣脫下吧,臣去給殿下找一身干凈的里衣?!?/br> “好啊,哥哥故意這么做,不就是想看寧兒不穿衣服么?” “……”齊程柯被噎了一下,半天才紅著臉,佯裝嚴(yán)肅的訓(xùn)斥她:“殿下一個姑娘家,說的什么話!” “程柯哥哥一個堂堂頂天立地說一不二的男子,深夜?jié)撊肱拥拈|房,還讓人家脫衣服,又干的是什么事呀?” “……” 齊程柯張了張嘴,但半天吐不出一個字來,最后只覺得臉更燙了,不過這幸虧屋里是暗暗的,不然現(xiàn)在落子寧都能看到他已經(jīng)紅到耳根了。 “程柯哥哥,剛剛寧兒做噩夢了?!?/br> 落子寧在心底偷笑他窘迫僵硬的舉動,但明面上還是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一邊賣著慘,一邊暗暗用力抓著男人的衣袖,把他往床榻上帶。 她在萬媚閣泡了這么久,平日里閣內(nèi)的jiejiemeimei們聚在一起嗑瓜子喝茶的時候,自然少不了一些「經(jīng)驗交流」,這么一來二去,一些勾人的手段落子寧也漸漸耳熟能詳了,雖然今晚是第一次用,還略顯生疏。但不過好在她模樣好看,還有一雙柔柔的水眸子,在這昏暗曖昧的小空間里,配上甜糯糯的嗓音,倒也是魅惑媚骨。 血?dú)夥絼偟哪腥四睦锏值眠^這種挑逗?? 齊程柯的喉結(jié)上下動了動,迷迷糊糊的就隨著她的力道被帶上了床榻,待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小姑娘軟軟的小身子已經(jīng)被他抱在懷里了。 落子寧埋進(jìn)充滿雄性味道的胸膛里,在他的肩頭舒服的蹭了蹭:她喜歡這個健碩的男人,更喜歡被他強(qiáng)壯的胳膊擁進(jìn)懷里。 一時間,在這一狹小的天地里,溫度驟然上升,相比落子寧平緩的呼吸聲,齊程柯的呼吸卻漸漸粗重了起來。 嗯…… 小腹處的男根再度難受的腫硬了起來,他額頭也開始滲出汗珠。齊程柯閉上眼睛呼出幾口濁氣,剛想了一個借口,但還沒來得及開口,他就冷不丁的聽到落子寧說道: “你今天來看我了。” 驀地,他難以置信的睜開眼,把小姑娘從懷里揪出來,掐著她的兩個胳膊,死死的盯著她的眼睛。 落子寧直視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是我?!?/br> 抓著她胳膊的大手越來越用力,落子寧吃痛的輕嚶了一聲。 “……為什么?!?/br> 齊程柯顫抖著手,咬著牙問了出來。 “因為寧兒一定要親手殺了他,”落子寧仰著頭,微微頓了頓,眼里的恨意越來越濃烈:”越快越好。” 今天傍晚的時候,魏司輕又派人給她傳話了,皇上在臨走時也沒有見上她一面,便當(dāng)場吩咐身邊的人代他每天送來珠寶飾物,用銀兩砸到她同意見面為止。 落昊的窮追不舍讓她松了口氣:只要能找到獨(dú)處的時間,并且讓他放輕松的貼近自己,找到合適的時機(jī)給出致命一擊便好。 “臣說過,殿下想要的這些,臣自會替殿下處理好?!饼R程柯這個時候已經(jīng)有些憤怒了,他緊緊的盯著她:“殿下難道忘了上次差點(diǎn)釀成的后果了嗎!” “……”落子寧把頭偏開,呆呆的看向一旁:“一起去死也沒什么不好……” “你……” “像寧兒這種,跟哥哥你有了夫妻之實卻沒夫妻之名,而且還險些跟自己父皇luanlun的女子……最后活下來,也只是無依無靠,還要承受別人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 “殿下這是在說什么話?!”齊程柯遏制著怒火、壓低了聲音,掐著她的下顎讓她直視自己,一字一句的說道:“殿下不是那樣的人,臣不允許你這么說你自己!” “程柯哥哥有了蘇jiejie,難道還會娶寧兒不成?”落子寧用力睜大了眼睛,里面仿佛蒙了一層水霧:“可是寧兒既不愿做妾,也不愿意跟別人分享哥哥?!?/br> “臣不會娶蘇姑娘?!蹦腥丝粗谋砬?,語氣也慢慢緩和溫柔了下來。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難不成哥哥是想反抗?到時候,蘇jiejie的清白又怎么辦呢?” 前段時間齊程柯敗仗歸來,雖然皇帝清楚事情的緣由不好懲罰,可外面的民心動蕩,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也不好舉辦一些聲勢浩大的活動。于是本來安排好、待這次他回來就舉行的迎親也只能往后延期,但府里府外卻早已心知肚明蘇念念就是他的夫人,平日里皆以夫人禮數(shù)相待;更何況齊夫人為了促進(jìn)兩個人的感情,爭取早日抱個大胖孫子,許久之前就讓蘇念念搬進(jìn)齊程柯的臥房。 而后者總是以務(wù)忙,不是整夜泡在書房,就是找借口徹夜出府,極少的幾次同床而眠,也是齊夫人呵斥了幾次才換來的,但每次齊程柯也是熬到很晚才回房,并且回來就躺在床上合衣而眠,蓋著被子的一角兒、姿勢也是規(guī)規(guī)矩矩,絕不越雷池一步。 蘇念念是個本本分分的黃花大姑娘,前幾次同床而眠的晚上她還緊張的睡不著覺,腦海中總是反復(fù)閃現(xiàn)著先前母親教導(dǎo)她的內(nèi)容,但終究是臉皮薄,不敢主動下手,而躺在旁邊的男人跟一塊死木頭疙瘩似的,除了細(xì)微的呼吸聲證明他是個活人以外,他可以整晚都不換一個姿勢。 漸漸的,蘇念念也寒了心,只當(dāng)他是近日被公事纏身,太過疲倦了,便不再每晚緊張期待。 現(xiàn)下聽到落子寧的問題,齊程柯在心里苦笑了一聲,抬眼堅定的看向她: “臣從未碰過蘇姑娘……婚約一事……臣,自有辦法。” “從未?” 落子寧挑眉,慢慢悠悠的睨過去,突然咯咯笑了出來,小手撫上了他腿間鼓鼓囊囊的一大包:“哥哥的這個物事兒,在蘇jiejie面前也會這樣嗎?” “唔!” 男根被小手輕輕按壓,惹得齊程柯悶哼了一聲。 “哦?說呀。” 落子寧慢慢收緊了掌心,隔著衣物緊緊攥住了粗長的那一根。 “啊……”男人的喘息不可避免的再度粗重了起來,他的眼神渙散,大手狼狽的覆了上去,想把她的小手給撥弄下去:“沒有……臣的一切……唔呃!一切都是殿下的……!” “是嗎?” 落子寧拍打開了他不安分的大手,跪坐起身,靈活的小手從他的領(lǐng)口探了進(jìn)去。 夏天炎熱,所以大家穿的都挺寬松,于是小姑娘沒有費(fèi)多大的力氣就剝掉了男人的衣衫,隨著解開腰帶后,齊程柯的外衣連帶著里衣都一齊被褪到了一旁,露出了健壯野性的上身。 “殿……寧兒!” 他出手,剛想制止對方的下一步動作,整個人卻被她用力推到在軟軟的被褥上。 他躺倒,落子寧利索的跨坐在了他的肚腹上,白嫩的小手在他的注視下解開了自己腰際間的結(jié)扣,齊程柯就這么直勾勾的看著她在昏暗中脫掉了雪白的里衣,藕粉色的肚兜,露出了滑嫩的肌膚和……一對兒彈跳了幾下的嫩乳。 含羞帶怯的眼眸,帶著水色輕輕淺淺的瞟了他一眼,然后便探身想要去夠一旁矮柜上的東西,韌性極好的腰肢展出優(yōu)美的曲線,帷帳內(nèi)的風(fēng)光一下子旖旎了起來。 腦子里的弦一下子崩斷,還沒等落子寧拿到那放在一旁矮柜上的小盒子,雄獅一樣的男人就猛的彈坐了起來,猛地箍住她的腰肢,張口就餓狠狠的咬住了一只嫩乳,將乳rou大口大口的吸入嘴里,撮吸的嘖嘖作響。兩只guntang的大手扒下了僅剩的褻褲,抓握著兩個渾圓挺翹的屁股蛋兒就不撒手了。 “呃……!”落子寧吃痛的瞇起了眼,小手扯住了他的長發(fā):“痛……!程柯哥哥,寧兒痛……” 那輕飄飄的一眼不過是她的無心之舉,卻偏偏誤打誤撞引的男人突然發(fā)狂,頭皮被揪起的疼痛根本不算什么,倒是惹得他越發(fā)興奮起來,揉捏抓握的大手探入小姑娘還略有干澀的花xue,帶有老繭的粗糲手指撥開外面軟嫩嫩的大yinchun,摁著某顆小rou豆豆就開始來回揉搓。 “嗯……啊……!” 胸乳被這么孟浪的舔弄,下面的私處更是被大手熱燙的一塌糊涂,落子寧攀在男人堅硬的身體上,張著粉嫩的小嘴,就像缺水魚兒一樣大口大口呼吸。因為顧及著不弄出大動靜引起別人注意,她到嘴的嬌吟都被刻意壓抑著,嗯嗯啊啊的更像是小貓崽的撒嬌。 感受到小姑娘私處涌出了些許汁液,齊程柯興奮的低吼一聲,打開手掌擠壓在了花xue外面,有些粗魯?shù)哪Σ亮似饋?,落子寧被迫將雙腿大開,小嘴里依依嗚嗚的吐不出一句話,磨的男人頭皮直發(fā)麻。 來不及再多做停留了,齊程柯迫不及待的褪下褻褲,放出了某個早就已經(jīng)瘋狂叫囂的某物,扶著它,圓滑的頂端帶著早就溢出來的前精,抵上了蜜xue的入口,磨蹭了幾下。 “唔……” 啊啊……好舒服…… 他松開嘴里沾滿涎液的奶子,抬頭有些緊張的盯著落子寧的小臉,一邊看著她的表情變化,一邊慢慢頂動腰身…… “唔……唔啊……別……別!” 深陷在情欲中的落子寧突然感受到異物的入侵,上次撕裂慘重的事情一下子涌入了腦海,她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滿身情潮盡數(shù)褪去,原本摳抓在男人肩膀上的小手急急的探了下去,哆哆嗦嗦的把某個才入了一點(diǎn)的巨根給撥弄了出來。 “乖……沒事……沒事啊……” 箭在弦上已經(jīng)不得不發(fā)了,齊程柯舔了舔唇,開始有些焦急的誘哄著她,被握著的男根早已脹痛不已,急需得到舒解。 “會痛,上次……” “上次太快了,唔……這次臣,……慢點(diǎn)……” 打斷她的話,男人把她壓在身下,一只大掌反手逮住了她的兩個小手的手腕,被迫摁在上方,動彈不得,大開的雙腿間抵著一根虎視眈眈的丑東西。 看著男人握著它,再度擠壓了過來,力量的懸殊讓落子寧在掙扎中急出了一身汗。 它壓過來了! 滑膩的蘑菇狀頂部開始一點(diǎn)一點(diǎn)塞入緊窄的xue道里,在上次的陰影下,落子寧敏感的不行,貝齒咬住下唇,覺得這次也是痛極了,小臉煞白的一片。 不、不行…… 頂部才剛末入一半,齊程柯就挫敗的停了下來,慢慢來好像也不行,現(xiàn)下的他急于發(fā)泄,這才入了半個頭,那緊致的吸力就恨不得讓他痛快的一刺到底! “啊啊……” 男人仰頭痛苦的喘息了起來,強(qiáng)壯的胸膛劇烈的上下起伏,在身體快要憋炸之前,他猛的拔出了巨根,掐著落子寧的腰肢,引導(dǎo)著她換了個姿勢,趴跪在自己的面前。 局面在一瞬間得到了逆轉(zhuǎn),落子寧還沒從剛才的疼痛里緩過神,就趴跪在了床上,腿在大手的引導(dǎo)下合攏,緊閉的腿根處塞進(jìn)來了男人的男根。 齊程柯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氣,抓著手感極好的纖腰,下身的兇狠的撞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