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2 家教森嚴(y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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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傾顏帶著齊嬤嬤,身后隨著小侍十?dāng)?shù)人,往前廳而去。 還未踏入前廳,便聽到一聲瀟灑的女聲含笑傳出:“徐大小姐,總算是舍得出來了啊,不知道得還以為你被你家小侍的那xue兒勾住了,下不得床呢。” 徐傾顏冷冷地掃了開口之人一眼,頓時讓那笑得歡的女人笑意一頓,摸了摸鼻子,縮了縮身子不再說話。 齊嬤嬤上前一福,道:“孟世子請慎言,我徐家雖比不得郡王府金尊玉貴,但也萬萬容不得后院有那等媚主惑上的貨色的?!?/br> 徐傾顏眉眼不動,只淡然入了前廳,拱手對上座的二人行禮:“母親,爹爹?!?/br> 徐家如今的當(dāng)家主夫,也是徐傾顏的親生父親齊簫正垂首恭敬地立在如今的徐家家主,徐傾顏的母親徐亞風(fēng)身后,低眉順眼,并不對兒子的拜見有任何的反應(yīng)。 他既然已經(jīng)嫁為人夫,自然是唯有妻子才是自己所有的注意力所在,若是妻主仁慈,自然會賞下與女兒相聚的機會,若不然,便是自己服侍的不當(dāng),還當(dāng)不起這般獎賞,自當(dāng)警醒自身,專心服侍,哪里還能分心? 往日里忙于政事的徐家主見自己唯一的嫡女進退有度,氣度卓然,心中自是滿意,擺手道:“顏兒不必多禮。” 徐傾顏起身謝過,立在徐家主身后的齊氏便領(lǐng)著眾人上前行禮,道:“奴領(lǐng)徐家眾人恭賀少主大喜?!?/br> 對于自己的這位父親,徐傾顏自然也很是親厚,忙伸手扶了起來,含笑道:“爹爹不必多禮,待到新君人過府了,還有勞爹爹替女兒悉心教導(dǎo)了?!?/br> “是,都是奴分內(nèi)的。” 西陵大陸,女者為尊,男人為卑,男子自幼便要受到家中的重重束縛,嫁為人夫之后更是要嚴(yán)守規(guī)矩,稍有行差踏錯便有調(diào)教的嬤嬤降下責(zé)罰,加以管束。越是清貴的家族,這后院的規(guī)矩就越是嚴(yán)厲,像徐家這樣的百年名門,更是個中翹楚。 即便齊氏身為當(dāng)家主夫,在一眾男眷之中自是頭一份的體面,但在自家妻主和女兒面前卻也只是個身份高一點的奴而已,今日這樣的大日子,更是已經(jīng)被自家妻主和管教嬤嬤細(xì)細(xì)叮囑過,不可有絲毫的逾矩,應(yīng)答之前也是十分小心。 徐家主見兩人說過幾句話之后,便擺了擺手,道:“好了,自家的奴什么時候敘話不可?當(dāng)著眾賓客的面,像是什么樣子!” 這話說的是徐傾顏,但齊氏卻是瞬間白了臉色,跪在地上請罪道:“是妾身失了分寸,請妻主責(zé)罰?!?/br> “自己去戒院?!?/br> 徐家主一句不輕不重的話,齊氏的臉色便又是白了幾分。 和自己園中罰人的地方不同,這戒院乃是府中下人小侍們受罰的地方,今日他被妻主罰入戒院,且不說在戒院中如何難過,便說出了戒院之后,此時傳到管教嬤嬤耳中,只怕還有一場重罰等著自己! 即便心中恐懼萬分,齊氏也斷不敢再諸多賓客面前遲疑,顫著身子叩首道:“是,妾身……領(lǐng)罰?!?/br> 便臉色慘白地被前來令人的戒院管事牽住項上的繩子,爬向后堂。 “母親……”徐傾顏見此,皺了皺眉,有些擔(dān)憂地望了后堂,正要開口為自己爹爹求個情,卻被方才那道聲音打斷了去。 “傾顏,你這般心軟可是不成的,還是好好跟著伯母學(xué)學(xué),不然等到正君入了院兒,還不要被這些奴才騎到頭上?” 徐傾顏不耐煩地回眸,便見一道妖嬈邪魅的身影正攬著懷中嬌俏的男子閑閑看著自己,但看那男子緋紅迷離的神色和女子在隱入男子胯下的手就可以猜到他們再做什么好事。 “誰不知孟三小姐醉臥美人膝,滿樓紅袖招,真真是個調(diào)教男色的高手,傾顏自是比不得?!?/br> 這話分明是在諷刺自己的死對頭,孟家三小姐孟奕耽于美色,可落在孟奕耳中卻笑得一派妖孽,拍了拍自己的懷中人兒,笑道:“賤奴,沒聽到徐大小姐夸獎?還不謝過!” “唔,額……賤妾,謝,謝過小姐,啊啊啊……” 那話斷斷續(xù)續(xù)說到一半,孟奕手下的身子一顫,看在眾人眼中頓時明了,這是經(jīng)不住主子玩弄,私自發(fā)xiele! 果然,下一瞬間,原本還笑得一派妖孽的孟三頓時面色一沉,狠狠一巴掌將人扇到了地上,垂首任憑身后新跪上前來的小侍伸出小舌為自己舔舐手上沾染的水漬,冰冷的眸子鎖著被扇倒在地的男子,盡是殘酷神色。 “爺,爺……奴知錯了,奴再也不敢弄臟爺?shù)纳碜恿?,求爺饒奴一命,唔……奴,奴這就為爺舔干凈!” 說著,便強撐起身子,想要上前去,卻被孟三一腳踢飛出去。 孟奕神色冰冷,抬手便又是一巴掌,這次確是落在俯跪著為她舔舐手指的小奴臉上。 那小奴受了一掌,服侍的動作卻未有絲毫的變形,只一邊細(xì)細(xì)舔舐著,一邊昂首媚笑著低聲道:“唔,妻主何必為那等蠢物動怒?若是,唔唔……若是妻主不解氣,自管狠狠刮奴耳光解氣便是,只是扇痛了妻主的手,奴心疼呢,唔……” 孟奕任憑他細(xì)心服侍著,將手指深入他敞開地喉嚨中把玩著柔軟的所在,腳下踢踢他的腿,示意他跪的更端正一些,將若隱若現(xiàn)的白紗之下地身子都展露在廳內(nèi)眾人眼中。 這才一邊把玩著身下的人兒,面色好看了幾分,笑罵道:“就你機靈,仔細(xì)伺候著,若有錯處,看爺回府怎么磋磨你!” 話雖如此,但顯然調(diào)笑的成分比威脅要多得多。 身下之人自然也清楚了,喉嚨被控制住說不出話來,但顯然服侍得更加盡心了起來。 孟奕這才滿意,掃了一旁昏迷不醒的男子一眼,厭惡地皺皺眉,道:“來人,將這個賤貨給本世女扔回采蕪院!” 那人自有身后的侍從處置,第一倌館采蕪院調(diào)教的出堂相公,伺候得還是孟奕這種身份貴不可言的平王府世女,卻被人扔了回來,剝了他一層皮都算是輕的了。 但這顯然已經(jīng)不是這殿中眾人在意的了。 徐家主看了看孟奕身下那人,笑道:“早聞平王府家教森嚴(yán),今日見得世女正君,本座方才信了。” 原來,那此刻正在孟奕身下服侍的,正是平王府世女正君薛氏。 孟奕頷首,道:“讓徐家主見笑,這賤奴方才入府不到一年,承教日短,還上不得臺面。” 徐家主一笑,卻不在多言。 她們彼此心知肚明,這樣的日子,若當(dāng)真上不得臺面,又怎會允他隨在身側(cè)時候? 徐家主神色微斂,轉(zhuǎn)而對自家女兒道:“顏兒,你到底方才納了正君,這馭人之術(shù)卻是該多向平王世女學(xué)學(xué)才是。” 這片大陸上女尊男卑之風(fēng)由來已久,天下安定之下世人難免就追求享樂,而這人間最極致的享樂,不正是男女之事嗎? 時間久了,調(diào)教自家的愛奴也漸漸成了一件足矣附庸風(fēng)雅的事兒,若是有那位調(diào)教手段高超,更是可以贏得一片贊譽,諸家高看一眼的。 莫說今日平王世女只是賞了幾巴掌,就算是當(dāng)街將自家的奴剝光了罰的,也并非少見。只是這受罰的奴兒既失了貞潔,受罰過后就算是不一死了之也是要被貶入賤籍,任由最下等的奴仆肆意踐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