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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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 李代嘉抬手捶了宋疏云一把,嗔道:“我在認真跟你說話呢,你就會拿我尋開心,原來君子蘭也有不正經(jīng)的時候?!?/br> 宋疏云眼中含著笑意,說道:“你不喜歡我這樣么?” 李代嘉臉頰緋紅,搖頭說道:“不喜歡……你只要一不正經(jīng),我渾身上下就熱得不行……你可不許再欺負我了……” 耶律順隱約聽到他二人你儂我儂說情話,滿腹譏語就要脫口而出,但他若出聲嘲諷,倒顯得自己多么在意似的,于是閉上眼睛裝作沒有聽見,心里則“小賤人”、“小sao貨”罵個不停。 宋疏云附到李代嘉耳邊,低聲說道:“嘉兒,你一絲不掛、只戴著一對玉鐲的模樣,實在是漂亮得緊……在你面前,誰還有辦法做柳下惠?” 李代嘉臉色一紅,這才意識到自己還戴著玉鐲,都說玉石有靈性,這對玉鐲見證了這一出“好戲”,也不知會作何感想……不禁解釋道:“宋郎,你可別多想。這對玉鐲是真尚哥哥托我保管的,我從前弄丟過一次,是也不敢隨便摘下來……” 宋疏云瞧見玉鐲內(nèi)璧刻字,垂眸笑道:“既是秦貴妃遺物,殿下自當(dāng)妥當(dāng)保存,疏云不敢多想。” 李代嘉展顏一笑,倚在宋疏云懷中,懶懶伸長雙腿,左足不經(jīng)意間蹬到了耶律順的褲襠,只覺得那處濕漉漉熱烘烘的,原來耶律順不知何時也xiele身! 李代嘉大感驚奇,笑道:“皇帝陛下,你光是旁觀他人快活就能滿足嗎?疏云這回舍身示范,想必陛下大有所得吧。” 耶律順惱羞成怒道:“你有本事就一輩子困住我,但教我有朝一日返回大遼,一定把你搶回去!” 李代嘉奇道:“你把我搶回去做什么?” 耶律順冷笑道:“我要把你剝光衣服捆在馬上,還要在你身上掛一個牌子,牌子寫上‘漢人親王李代嘉真身在此,凡有龍陽之癖的男子盡可yin褻玩弄’,再叫馬兒天南海北四處游蕩。哼,你這賤貨肯定要快活死了?!?/br> 宋疏云淡淡說道:“秦二公子的高招竟是發(fā)揚光大了?!?/br> 李代嘉嗔道:“你倒是睜大眼睛看看,現(xiàn)在是誰在玩弄誰???”伸足在耶律順胯間用力踩動,眼中滿是促狹笑意。 耶律順忍不住悶哼一聲,只覺得李代嘉的足底溫?zé)嵊辛?,下體給他踩了幾回,竟又有勃起征兆。 李代嘉察覺到足底異樣,驚道:“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原來陛下喜歡給人踩么?” 耶律順怒道:“你才喜歡給人踩!” 李代嘉最喜歡看耶律順這副惱怒模樣,哈哈笑道:“你既然不喜歡,那我更是要踩你了?!碧鹩易?,作勢要雙足一起踩揉耶律順的下體。 耶律順兇神惡煞地瞪著李代嘉,神色中又是羞恥,又是憤怒,又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期待…… 宋疏云忽然捉住李代嘉的腳踝,說道:“殿下三思?!?/br> 李代嘉忙道:“疏云,你別擔(dān)心,這人在遼國時總是欺負我,我就是想欺負回去,絕沒有別的意思?!?/br> 宋疏云淡淡說道:“契丹皇帝是在故意招惹殿下,殿下要是再和他有肌膚之親,豈不是中了他的圈套?” 李代嘉愣了愣,旋即恍然大悟,說道:“對,對……這家伙脾氣古怪得很,我越是欺負他,他越是開心,我才不上當(dāng)呢?!庇谑鞘栈仉p足,軟綿綿窩在宋疏云懷中。 耶律順惱怒異常,罵道:“酸書生,就數(shù)你管不住這張臭嘴!” 宋疏云微微笑道:“陛下見笑了?!?/br> 忽然外間響起人語聲,卻是蔣仙亭焦急喊道:“嘉哥哥,宋大人,你們還好么?怎么進屋這么久,沒有一點兒聲音呢?” 只見門扉上閃動著數(shù)條身影,原來眾人等得心急火燎,便一齊來問個究竟。 李代嘉高聲說道:“遼帝無礙,大家放心便是!” 屋外眾人都松了一口氣,王虎臣說道:“殿下,大將軍請您去書房說話。” 李代嘉問道:“大將軍找我?所為何事?” 王虎臣語氣愁喪,說道:“大將軍聽說遼帝咬舌自盡的事兒,因此要向殿下問幾句話,聽說二公子也在書房里呢。”又湊到門前,壓低聲音說道:“遼帝雖然是給兄弟們逼急了才會自盡……但……但我也是遵照殿下命令,盡心盡力為殿下辦事,還求殿下在大將軍面前美言幾句?!?/br> 李代嘉說道:“我自然懂得分寸。恰好我已經(jīng)決定了要送誰去西夏,這就去和大將軍知會一聲?!?/br> 王虎臣連聲稱是。 李宋二人穿戴齊整,正待離去,耶律順忙喊道:“先給我站??!你……你究竟要送誰去西夏?你剛剛還說你不會公報私仇,我告訴了你那么大的秘密,你可要說話算話!” 李代嘉本不欲理睬,但見耶律順神色惶急,又想到此人與自己年紀(jì)相仿,境遇相似,終究狠不下心來,于是說道:“你是契丹天子,我不會把你交給西夏人,只能勞煩蕭皇后去西夏走一遭了?!?/br> 耶律順神色駭然,又是不可置信,又是激動異常,但這表情只是短短一瞬,他很快就冷下臉,說道:“算你識相!那我什么時候能回家?” 李代嘉笑道:“那就要看蕭國丈愿意花多少贖金了?!闭f罷轉(zhuǎn)身離去,只留下耶律順獨自在屋里破口大罵。 李、宋出得屋來,便匆匆趕往大將軍書房,趙、蔣亦隨同在后。 入了書房,只見秦克陣端坐主位,秦守晏將雙手背在身后,正在房中來回踱步。 見到李代嘉,秦守晏露出喜色,三步并作兩步迎了上來,說道:“嘉兒,那契丹小狗又在做什么幺蛾子了?咱們索性把這一樁大麻煩送去西夏吧?!?/br> 李代嘉說道:“我已整治過他,他不會再尋死了。我倒是覺得,把他留下對咱們更有好處——” 誰料李代嘉話還沒說完,秦守晏忽然皺鼻一嗅,接著勃然大怒,伸手掐住他的面頰,怒道:“你的臉蛋怎么紅撲撲的?你身上怎么有野男人的味道?你究竟是去審問還是去偷情了?!” 李代嘉嚇了一跳,沒想到秦守晏的眼光這么毒辣! 李代嘉面孔小巧,秦守晏單手就罩住他的面門,把他五官都捏得皺在一處,這副模樣又是好笑,又是可愛。 可在場誰也笑不出來,宋蔣大為焦急,趙搏揚則彈出雙指要點秦守晏的xue道,但他轉(zhuǎn)念想起秦克陣還在場,于是稍作遲疑,只是拿指尖虛虛扣住了秦守晏的脈搏。 饒是如此,威脅之意已相當(dāng)明顯。 秦克陣見弟弟的命門都給人拿住了,還是不肯放開李代嘉,不由輕嘆一聲,說道:“阿晏,你把孝親王弄痛了?!?/br> 秦守晏瞪了一眼李代嘉,斥道:“真的痛嗎?痛得很嗎?” 李代嘉連連點頭,含糊說道:“師哥,我臉上好痛啊……你饒了我吧……” 秦守晏兇巴巴說道:“你知道什么叫痛嗎?我的心才是真的痛呢!”悻悻松開了手,又瞪了宋疏云一眼,“我還以為你在辦正事,沒想到是逍遙快活去了。” 原來秦守晏聞出李代嘉身上染了宋疏云的衣服薰香,便知“野男人”是酸書生無疑。 宋疏云神色淡然自若,李代嘉則腹誹我們正事私事一起辦,一箭雙雕,一石二鳥,豈不妙哉? 但他不敢再惹秦守晏生氣,于是走上前去,牽住秦守晏的衣角,柔聲說道:“都是我不好,你別發(fā)火了,好不好?” 秦守晏咬牙切齒道:“前世的債主,今生的冤家!” 李代嘉支支吾吾說道:“咱們不是要議論軍機大事嗎?” 秦守晏說道:“你輕輕巧巧就想把這件事遮掩過去嗎?我和大哥為你李家的江山忙得要死要活,你倒是會忙里偷閑啊?!庇洲D(zhuǎn)向秦克陣,“大哥,你瞧啊,我要不是把這些野男人趕走,遲早活活氣死?!?/br> 秦守晏心里還是最忌憚趙搏揚,因此一抓到機會就要借題發(fā)揮。 秦克陣淡淡說道:“我瞧你這副上躥下跳、戰(zhàn)天斗地的精氣神兒,離氣死還差十萬八千里呢?!?/br> 秦守晏急道:“大哥!” 秦克陣左手撐在膝頭,右手豎起成掌,說道:“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過孝親王,只要有我在,你萬萬不可再欺辱趙……趙……” 李代嘉替他說道:“趙搏揚?!毙睦镉悬c不高興,嘟囔道:“你怎么總是記不住人家的名字?” 秦克陣倒不是故意怠慢趙搏揚,實在是事務(wù)繁忙,無暇記憶這等細枝末節(jié),笑了笑,說道:“你生氣了?” 李代嘉忸怩答道:“不敢跟姐夫置氣?!?/br> 秦克陣搖了搖頭,無奈說道:“你們李家男女就沒有一個讓人省心的。” 秦守晏看他倆三言兩語就把這一樁事帶過去了,心里很是不甘,但秦克陣都已發(fā)了話,他也不敢再發(fā)作,于是重重哼了一聲,氣呼呼坐在椅中。 李代嘉臉色微紅,說道:“大將軍,咱們還是說回正事吧,我左思右想,還是把蕭皇后送去西夏為妙。倒不是我多喜歡耶律順,只是耶律順與蕭聞道日后必起爭斗,就讓他們鷸蚌相爭,咱們漁翁得利吧?!庇謱⑹捛б羲侣兜某欠狼閳笳f了一遍。 李代嘉原本還想說出蕭后私通男奴之事,但他不愿當(dāng)眾議論女子陰私,于是把話咽回了肚里。 秦克陣聽罷,點點頭,說道:“就按你說的辦。”當(dāng)即派親兵傳話與蕭千音,提點她早做準(zhǔn)備。 親兵立即去傳話,不一會兒又匆匆回來,說道:“蕭皇后死活都不愿意去西夏,正在屋里摔砸器物大發(fā)脾氣呢?!?/br> 李代嘉招了招手,說道:“你過來,我跟你說一句話,你原封不動轉(zhuǎn)述給蕭皇后,一個字兒都不許錯?!?/br> 親兵連忙湊近,李代嘉低聲說道:“你去問一問蕭皇后:‘皇后娘娘,你是喜歡孩子瞎了眼睛孤苦伶仃,還是喜歡孩子健康長大圓圓滿滿?’” 原來,李代嘉盤算著,若是蕭千音回到遼國,她肚里孩兒一落地就要毒瞎眼睛,嬰兒稚嫩脆弱,十有八九熬不過這一劫。就算僥幸存活,還要送進國廟修行,縱使榮華富貴,但母子分離,不能相認,何其可憐? 但若蕭千音去了西夏,西夏人把她和她的孩兒當(dāng)作寶貴人質(zhì),一定會好生照拂。雖然身為俘虜,但這孩子反倒能順利長大,蕭千音更是能陪伴左右。 兩種境況各有利弊,且看蕭千音如何抉擇。 就算蕭千音百般不愿意去西夏,那也由不得她,但她自愿配合,將軍府總是能省一些力氣。 那親兵立即奔去傳述,片刻后回到書房,喜道:“殿下當(dāng)真是語出如神!小的一問出這句話,蕭皇后就懵得呆若木雞,又苦思冥想許久,終究含淚答允去西夏了?!?/br> 蔣仙亭好奇極了,問道:“嘉哥哥,你到底說了一句什么話?怎么蕭皇后變臉變得這么快?” 其實,在場眾人都想問這個問題,只是趙搏揚無法出聲,另外三人自持身份,誰也不愿第一個開口詢問,倒顯得自己多愚笨似的。只有蔣仙亭年紀(jì)小又性子耿直,因此想說就說,想問就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