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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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六章 耶律順面露鄙視之色,似乎李代嘉問了一個十分愚蠢的問題,答道:“蕭千音本以為蕭聞道會殺了這野種,如今這野種不但能保住性命,還能送去國廟享清福,一輩子受萬人供奉敬仰,她高興還不及呢,哪里有什么舍不得的?更何況蕭聞道都被這野種氣得半瞎了,這野種當然要償還一對眼睛了?!?/br> 李代嘉回想起蕭千音對蕭聞道百般敬畏討好的模樣,不得不信耶律順,但又狐疑,問道:“你為什么把整件事告訴了我?”心思一轉,笑道:“是不是因為我長得太美了,你抵擋不住了?” 耶律順羞惱道:“你能不能別再提這一茬了?我方才是頭腦發(fā)昏,這句話做不得數(shù)!” 李代嘉咯咯直笑,又說道:“我知道你為什么拼命抹黑蕭皇后,你想要哄我送你回遼國,對不對?蕭皇后好歹也是蕭聞道的掌上明珠,我們拿她跟蕭聞道談判,少說也能換來三座契丹城池?!彼室饪浯笫捛б舻膬r值,就要激得耶律順吐露更多契丹秘情。 誰料耶律順不為所動,冷冷說道:“你只要把蕭千音送回遼國,蕭聞道不必投鼠忌器,肯定立即翻臉。你那三座契丹城池還沒有捂熱,又給契丹人搶了回去,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你還不如把我送回大遼。” 李代嘉說道:“把你送回遼國,對我又有什么好處?” 耶律順肅然說道:“你也看見蕭聞道那副老不死的模樣了,他還能有幾年活頭?等到他死了,遼國仍是耶律氏的天下。我愿意給你什么,就能給你什么?!?/br> 李代嘉稍作遲疑。 他知耶律順所言不虛,契丹自有慣俗傳統(tǒng),耶律帝族與蕭氏后族如日如月,蕭聞道百年之后,大權一定回到耶律氏的手中。 若是把耶律順送回遼國,讓他和蕭聞道斗法內耗,將遼國折騰得烏煙瘴氣,豈不是對漢人更加有利? 耶律順瞧出李代嘉神色猶豫,幽幽說道:“你可別忘了,你已服用了蛇血萬毒丹。你若是送我回遼國,我保證按時給你解藥。但你要是在我面前人五人六,那就等著毒發(fā)暴斃吧!”說到“暴斃”二字時,神色極為猙獰兇悍。 李代嘉見他這副張牙舞爪的模樣,心里暗暗好笑,輕描淡寫地說道:“蛇血萬毒丹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靈丹妙藥。陛下不必cao心,本王死不了的?!?/br> 耶律順愣了愣,旋即明白過來,怒道:“鳳桐替你解毒了,對不對?你那一夜逃出獵宮,也是他暗中相助,對不對?這吃里扒外的妖孽!”想到自己苦心布置的殺手锏毀于一旦,慪氣慪得快要吐出血來。 李代嘉只要瞧見耶律順發(fā)怒,就高興得合不攏嘴,頗有以他怒為己樂的意思,笑道:“誰叫你依賴鳳桐的害人毒術?放著光明大道你不走,偏要走他那邪魔外道。嘻嘻,不過你這人也邪性得很,別人愈是欺負你,你愈是快活呢。”伸出食指,往耶律順鼓脹的褲襠上用力一戳。 耶律順悶哼一聲,抬眼望去,只見李代嘉笑嘻嘻地騎在他腰間,眼神中滿是促狹笑意,嬌美容顏格外頑皮靈動。 耶律順白凈的面皮登時漲得通紅,將腦袋轉到一邊,閉上眼睛,不再多看李代嘉一眼。 這兇殘暴虐的異族少年,難得露出這般羞怯模樣。 李代嘉頗為驚奇,不由心神微動,暗道這小子長得倒是很英俊,只是太過邪氣,不過他從小就和蕭聞道那種jian臣打交道,又怎能不走上歪路? 屋內一時間寂靜無聲。 耶律順始終不理李代嘉,李代嘉卻定定注視著耶律順。 看見耶律順這副滿身傷痕、動彈不得的模樣,李代嘉忽然感到喉嚨中一陣干渴,于是稍稍松開了衣襟。 耶律順聽到衣服窸窣磨蹭聲音,忍不住睜開眼睛,說道:“你怎么不好好穿衣服?哼,我就說你這賤人勾引我,你那四個相好卻都不信我!” 李代嘉心想你怎么跟秦大將軍一個模樣,整天埋怨別人勾引了你,嗤道:“你這雛兒還懂得什么是勾引嗎?” 耶律順說道:“托你的福,我已不是雛兒了?!?/br> 李代嘉心中起了逗弄之意,緩緩撥開衣領,令一對纖細鎖骨赤裸在外,笑吟吟說道:“你瞧好了,這才叫勾引呢?!?/br> 耶律順直勾勾盯著李代嘉潔白的頸間,啞聲說道:“我瞧不清楚,你靠近到我眼前來?!?/br> 李代嘉嗔道:“我靠近到你眼前,好讓你狠狠咬我一口嗎?我才不上你的當呢?!钡娨身樔缬袑嵸|的熾熱目光,總是忍不住要再招惹他,于是雙手扯開衣襟,露出大半胸膛,笑嘻嘻說道:“皇帝陛下,我的身子好看嗎?” 耶律順很清楚李代嘉是在捉弄他,他此時應該大罵李代嘉不知廉恥,或者找準機會再吐李代嘉一口唾沫,可他卻著了魔似的,無法移開目光…… 此時室光幽暗,李代嘉眼神晶亮,唇邊噙著一抹淺笑,衣裳松松掛在肩上,欲墜未墜,要落不落,美妙的上半身展露無遺,胸前兩點粉嫩乳尖正輕輕顫動,叫人想要肆意玩弄…… 耶律順的雙目就好似黏在了李代嘉身上,但見李代嘉膚如凝脂,心底不由涌起凌虐興致,只想在李代嘉的心口狠狠咬下一塊rou來…… 若是那樣,李代嘉那潔白如玉的肌膚就會撕扯而破,溫熱血液洶涌而出,一寸一寸染紅他的身體…… 耶律順的呼吸愈加急促,下體更是精神勃發(fā),硬邦邦頂著李代嘉的后臀。 李代嘉見到耶律順不加掩飾的熱辣眼神,不由臉色一紅,體內也涌起躁動熱意,說道:“只能看,不能碰,可把你急壞了吧?” 耶律順笑了笑,說道:“孝親王殿下,你也不比我淡定多少啊。”眼神看向李代嘉下身。 李代嘉愣了愣,低頭望去,只見自己襠部頂起了一個小鼓包,褲內龍根正顫顫巍巍抬起頭來。 他的性器,不知何時也半勃了! 李代嘉驚道:“我……我怎么變得跟你一樣了……” 耶律順啞聲說道:“你剛才又是掐我脖子,又是打我罵我,原來十分樂在其中啊。漢人還有臉說我性子暴虐,你孝親王也不遑多讓?!?/br> 李代嘉呆若木雞,心里亂成一團,暗想:我真的是因為欺辱了耶律順,才會動了情欲嗎?俗話說近墨者黑,難道……難道我也變成壞蛋了嗎? 耶律順忽然挺動腰部往上一頂,啞聲說道:“你發(fā)什么呆呢?到底是干還是不干?別再婆婆mama,蠟燭都要滅掉了?!?/br> 李代嘉啊的叫了一聲,身形搖晃不穩(wěn),猛地向前撲倒,剛好俯趴在了耶律順懷中! 耶律順雖四肢不能動彈,但頭頸未受束縛,看見李代嘉秀美面容近在咫尺,再也無法忍耐沖動,當即伸頭來吻李代嘉的嘴唇。 李代嘉連忙偏頭躲了過去,耶律順趁勢咬住他的耳垂,將那點軟rou含在口中,用力吮吸舔吻。 李代嘉的耳朵十分敏感,哪里能抵擋如此刺激?當即身子發(fā)軟,顫聲說道:“不……不行……”雙手撐住耶律順的胸口,掙扎著要坐起身來。 耶律順狠狠咬住他的耳朵,含含混混威脅道:“你別走!否則……否則我就吃了你的耳朵!”一邊說著,一邊用尖利犬齒磨蹭他耳背。 李代嘉知道耶律順說得出做得到,當下不敢掙動,心里則格外懊惱:我早知道耶律順不是個東西,怎能如此托大?現(xiàn)在引火燒身,都是咎由自取…… 耶律順感到李代嘉變得無比溫馴,不禁微微一笑,正要細細品味李代嘉的滋味,忽然屋外響起一陣腳步聲。 一人闊步走到門前,朗聲問道:“殿下,您還在屋子里么?” 聽聲音,來者竟是宋疏云。 耶律順吃了一驚,不由自主松開了李代嘉。 李代嘉喜道:“天助我也!”連忙翻身下床,裹緊衣襟,連連后退了幾步,得意洋洋俯視著耶律順,又高聲說道:“疏云,我還在屋里呢,你們在外面是不是等急了?” 宋疏云笑了笑,說道:“疏云知道殿下機智聰慧,本來也不必我們幫忙。只是殿下進來太久,遲遲沒有回應,大家心里惴惴不安,這才共同推舉我來察看情況,不知遼帝傷勢如何?疏云實在擔心,能否進屋一觀?” 耶律順見自己一番好事都被姓宋的給攪黃了,直恨得咬牙切齒,低聲罵道:“貓哭耗子假慈悲!” 李代嘉噗嗤一笑,說道:“你說你自己是耗子嗎?” 耶律順臉色微紅,說道:“你的四個男相好里面,就數(shù)這酸書生最是道貌岸然,手段毒辣。你別讓他進來,我不想見到他?!?/br> 前時秦守晏等人各施手段懲治耶律順,宋疏云在耶律順后臀上割了一刀,其后幾日,耶律順行走起臥苦不堪言,因此十分記恨宋疏云。 因秦守晏等人有意隱瞞,李代嘉不知個中詳情,奇道:“疏云最是翩翩君子了,他怎么會惹了你?一定是你先惹了他?!?/br> 耶律順不愿意說出自己被人割了屁股的丑事,低聲嘟囔道:“反正我看不慣他,你正在陪我玩耍呢,為什么姓宋的要橫插一腳?” 李代嘉羞道:“誰在陪你玩耍了?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但低頭看見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樣,實在是見不了人,于是走到門邊,隔著一道門扉說道:“疏云,耶律順流了許多血,把屋子里弄得一塌糊涂,你還是別進來了吧?!?/br> 誰料李代嘉離開耶律順之后,身體熱度更盛,說話聲音變得又嬌又媚,這話一出口,他自己都嚇了一跳,直怕叫宋疏云聽出了端倪。 好在宋疏云并未察覺,問道:“遼帝的傷勢很嚴重么?要不要請大夫進來瞧一瞧?” 李代嘉回想起耶律順臉上的巴掌印和滿身掐傷,簡直羞愧得抬不起頭來,暗想我明明脾氣挺好的,可是每每遇到耶律順,卻總是壓抑不住心中沖動,我到底是怎么了……這是什么冤家啊…… 李代嘉定了定心神,答道:“疏云,你別擔心,我跟耶律順說通了道理,他不會再尋死了。我還給他的傷口上了藥,已無大礙。你先去吧,我稍后就出來?!?/br> 他說話時故意壓著嗓子,只怕叫宋疏云聽出他正體熱情動。 宋疏云似乎毫無懷疑,清聲答道:“謹遵王命。” 李代嘉長長松了一口氣,回身走向床榻。 走了幾步,又轉過頭來,卻見門扉上透露出宋疏云的挺拔身影。 原來,宋疏云仍站在門后,并未離去。 李代嘉疑道:“疏云,你還有什么要緊事兒嗎?” 宋疏云沉默半響,忽然說道:“殿下,您身子憋得難受,又不愿讓疏云分憂,那疏云去請秦二公子過來,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