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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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李代嘉給李真尚盯得臉頰發(fā)燙,體內緩緩升起一股燥熱之意,sao動得他心煩意亂,難以自持…… 他心中亂成一團,暗想我是被迫無奈才與親生哥哥媾和,若是因哥哥而情動,我豈不也成了luanlun禽獸? 李代嘉連忙強定心神,仔仔細細替李真尚松了腰帶,解開他的長袍,露出一身雪白寢衣,又攙著李真尚躺上床榻,脫下他的靴子,整整齊齊放在床下,堪稱是伏低做小,呵護備至。 李真尚斜倚在床頭,微微笑道:“本王能得皇帝陛下如此侍奉,可比親自做皇帝還要逍遙快活呢?!?/br> 李代嘉苦笑道:“歷朝歷代皇帝無數(shù),只怕沒有一個皇帝像我這么難做吧?!?/br> 李真尚搖了搖頭,說道:“中原歷史悠久,英雄迭出,風云變幻,命運沉浮,比咱哥倆悲慘的皇帝還大有人在,嘉弟何苦妄自菲薄呢?” 李代嘉望見李真尚空蕩蕩的右邊袖子,神色一滯,低聲說道:“哥哥,從前我只當你是心狠手辣,詭計多端,但如今自己做了皇帝,方才明白你的難處。你當真是……當真是帝王之才……唉,可笑我從前自持嫡子身份,不知天高地厚,竟還妄想同你爭搶東宮,其實……其實父皇永遠都不會選我……” 李真尚抿唇而笑,說道:“是啊,你小時候受到朱后教唆,事事都要同我爭個前后高低,又事事都爭不過我。朱后常常大發(fā)雷霆責罵于你,你好生委屈,有時隔日來到書房還在偷偷抹眼淚。我安慰于你,你的眼淚水已經(jīng)啪嗒啪嗒往下掉了,卻還死鴨子嘴硬不肯承認。一個粉嫩嫩的小娃娃,非要裝成硬邦邦的男子漢,倒也有趣得緊?!?/br> 須知那時,朱映眉對李代嘉極為苛刻,例如李真尚作出一篇錦繡文章,朱映眉便非要逼著李代嘉作出十篇來。他兄弟倆相差十歲有余,論起學識才干,小弟弟哪里爭得過大哥哥?李代嘉當真是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有時候,李代嘉實在煎熬不住,默默落淚傷神,叫李真尚瞧見了,每每溫言安慰。 李代嘉嘴上不說,其實心里一直當李真尚是天底下最溫柔和善的大哥哥,母親逼他和李真尚對著干,他還有些不大情愿。 但現(xiàn)在看來,李真尚只當李代嘉是個笑話罷了…… 李代嘉愀然不樂,說道:“我從前是真心敬重你,你對我卻沒有過幾句真心話……其實何止是我呢?你把所有人都騙得團團轉,只是你唯獨那般……那般欺辱我一個人……你從來都沒把我放在眼里……” 李真尚眼中笑意漸漸淡去,緩緩說道:“哥哥眼中,一直有你。” 李代嘉聽他還在狡辯,更是憤憤不平,說道:“我才不信呢,你從來都瞧不起我,我今天也要瞧不起你!你快給我老實躺下,且看我怎么拿捏你?!毙南胱笥叶际且龅?,至少要把握主動權才行。 李真尚奇道:“嘉兒,你是叫哥哥躺在下面么?呵,小兔兒竟有本事在上面,這倒是開天辟地頭一回啊?!?/br> 李代嘉一張白凈面皮漲得通紅,秀麗容顏更顯嬌美,爭辯道:“我是皇帝,我偏生喜歡壓在你的上面,輪得到……” 李真尚失笑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是皇帝,輪不到我來說三道四,可憐哥哥失了皇位,丟了千里江山,身遭jian人囚禁,還要給最年幼的弟弟呼來喝去,這真應了那句造化弄人?!闭f罷,果然乖乖躺平在床,神態(tài)顯得無比順服。 李代嘉雖是被迫與李真尚合jian,但李真尚平日里總是氣定神閑,難得流露出如此臣服順從之態(tài),李代嘉心中竟升起了一種異樣的興奮,面上仍是氣呼呼的模樣,說道:“你知道是誰做主就好!哼,你就好好看著,我是如何騎到你頭上來的罷。” 說罷,李代嘉飛速除下頭冠衣褲,四肢并用爬上床榻,雙腿分開跨騎在李真尚腰間,兩只玉手則撐在他的小腹上。 李真尚腰上一沉,舉目望去,只見得弟弟端著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一頭漆黑長發(fā)披垂而下,半遮半掩著曼妙柔嫩的身子。 他渾身不著寸縷,連雙腿間微微抬頭的龍根都暴露在李真尚眼前,唯獨沒有摘下腕上一對玉鐲。那對玉鐲瑩瑩生輝,襯得他肌膚雪一般白皙。 李代嘉向來臉皮甚薄,此時卻大大方方騎在李真尚身上,毫不遮掩赤裸身體,當真是天下奇觀。 李真尚不由心中一蕩,李代嘉則微瞇妙目,冷冷睨著李真尚,說道:“瞧見了么?便是你最瞧不上眼的小兔兒,也能將你結結實實壓在身下,看來你也沒什么了不起的嘛?!?/br> 說話時,李代嘉微微高抬尖削下巴,神情疏遠冷淡,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 李真尚正待答話,忽又瞧見李代嘉兩只耳朵正羞羞答答藏在烏發(fā)之中,雪白耳朵已紅得似要滴血,原來他嬌怯心情儼然暴露,卻還渾然不自知,外強中干,倒是分外可愛。 李真尚看破不說破,微微笑道:“嘉兒不愧是天子氣度,哥哥真是刮目相看?!?/br> 李代嘉笑了笑,心里卻有些惴惴不安。 他的情人都是龍虎精神,縱是百依百順如蔣仙亭,到了床上也如小狼般活潑好斗,李代嘉鮮少翻身做主壓在男人身上,此時騎在哥哥腰間,只覺得前后左右空無所依,哪里像表面上那般淡定? 但李代嘉不愿在李真尚面前落了面子,心想無論上面還是下面,那檔子事還不都是一個路數(shù)?于是伸手往李真尚下身一探,不出所料,果然摸到一團火熱熱的硬物。 李代嘉稍感安心,勾唇笑道:“仁親王,你就快要忍受不住了吧?如果我不肯陪你睡覺,你又該如何是好呢?”不待李真尚回答,兀自說道:“我瞧你寡居寂寞,形單影只,少不得要勞煩這只左手幫忙呢……”一邊說著,一邊隔著褲子,用平滑的指甲輕輕扣撓兄長的性器頂端。 李真尚瞳孔驟然放大,啞聲說道:“嘉兒,數(shù)月不見,你倒是學會吊男人的胃口了。既然你要報答哥哥,又何苦叫哥哥等待煎熬呢?” 他俊美無儔的面容染上情欲色彩,李代嘉瞧得分明,體內那股無名火燒得更旺……悶悶說道:“你……你可得說話算話,我這就遂了你的心愿,你一定要教我怎么對付秦克陣……還有,這一回是我壓住了你,一切都由我說了算,你可不要搞錯了主次身份?!?/br> 他實在壓抑不住身體的熱度,說話聲音越來越低,說到最后,幾乎變成氣聲,聽起來極為撩人。 原來,李代嘉這些日子一直與小亭日夜相伴,身子便如一朵雨露豐潤的嬌美花朵,極為敏感,易于情動。 此時此刻,他一絲不掛騎在李真尚身上,感受到親生哥哥下腹傳來的熱意和硬度,體內情欲幾乎是立刻蘇醒了過來,洶涌而來,勢不可擋。 若是此時李真尚突然反悔,李代嘉反而還舍不得離開他了…… 好在李真尚并未出爾反爾,朗聲說道:“嘉兒愿意在上面,哥哥也覺得新奇有趣,倒不會和你爭個高下。至于秦克陣么……呵呵,哥哥早已有了萬全對策。只要你毫無保留,哥哥便對你傾囊相授,準叫秦克陣無計可施。你的皇位便是千秋萬代,無人能動?!?/br> 李代嘉哼了一聲,說道:“什么千秋萬代,我才不信這種糊涂話。只要能穩(wěn)坐江山幾十年,我就給你立生祠燒高香了。” 李真尚笑而不語。 李代嘉說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姑且信你是真心助我。你要是騙我,那我便是毒發(fā)身亡,也絕不再踏入這暖閣半步?!?/br> 他這話雖然狠絕,但呼吸急促之余,濕漉漉的眼神中滿是yuhuo,分明是虛張聲勢,又哪里有半分威嚴? 李真尚微笑著點了點頭。 李代嘉便深呼一口氣,將雙指探入口中,緩緩舔舐濕潤,又伸向后xue,自行開拓潤滑。 因他時時與小亭親熱纏綿之故,只靠著津液和手指,進出倒也頗為順暢。 他很快便將rou花揉摁開來,又分開雙指,將緊致的xue口緩緩撐大。 一絲冷風飄入那狹窄的甬道之中,引得李代嘉渾身戰(zhàn)栗,一縷縷烏發(fā)滑到身前,顯出一種凌亂的美感。 李真尚直勾勾盯著李代嘉,卻并不伸手相助,只是平躺在床,一動也不動。 李代嘉察覺到哥哥熱烈的視線,臉頰飛起兩團紅暈,嗔道:“你老看著我作甚?我美得很么?” 李真尚低聲說道:“李氏龍裔非同凡俗,自是國色天香,旁人焉能相比?” 抬起左手,輕輕撫摸李代嘉身上滑膩肌膚。 李代嘉嬌聲喝道:“我叫你老實躺著,你干什么對我動手動腳?”將李真尚的左手摁回床上,雙指仍在后xue陽心處不斷揉摁,舒爽得渾身發(fā)抖,如飄云端。 李真尚只得按兵不動,悶悶說道:“嘉兒嘴上說要報答哥哥,其實只顧著自己逍遙快活,根本不管哥哥的死活?!?/br> 李代嘉喘著粗氣,說道:“我從前多少次苦苦哀求你放過我,你還不是照樣糟蹋了我的身子?如今風水輪流轉,我也教你嘗嘗身不由己的滋味……”兩根手指飛速拔出插入,盡情自yin后xue,口中不斷溢出嗯嗯呻吟,眼眸更顯得迷離失神。 李真尚定定望著李代嘉的情動模樣,神色雖然淡定,下身龍根卻越來越熱,越來越硬…… 李代嘉全然不顧李真尚所想,騎在他身上隨心撫慰自己,半響,那嫵媚的花xue終于徹底綻放,濕熱嫣紅的xue口一張一縮,期待著更粗大的侵略者來攻城略地,顛倒天地…… 李代嘉緩緩抽出手指,無力地伏在李真尚懷中,喘息片刻,這才坐起身來,咬緊牙關道:“你已經(jīng)等不及了吧?我這就來讓你快活,我……我要上了……” 李真尚暗覺好笑,心想你要上便上,難道還要敲鑼打鼓昭告天下么?但轉念一想,嘉兒只怕很少在床事上掌握主動權,難得騎在男人身上一回,這才緊張多話,不由心中一軟,說道:“本王但憑皇帝吩咐,絕不輕舉妄動?!?/br> 李代嘉從前總是給哥哥壓在底下予取予求,今日難得反過來支配哥哥,不由大喜,說道:“好?!彪p手伸入李真尚的褻褲之中,五指合攏,緊緊握住李真尚的龍根,飛速擼動起來。 他的動作無比熟稔,腕上玉鐲漿液循環(huán)流動,彼此碰撞,叮咚作響。 那柔嫩的小手握住腫脹的性器,輕攏慢捻之間,便激發(fā)無數(shù)快感。 李真尚悶哼一聲,抬眼望去,卻見李代嘉神態(tài)矜傲嬌媚,雙手擼動之余,還扭腰擺臀,在他的大腿上不住曖昧磨蹭。 一時間,李真尚的龍根更是堅硬不堪,在李代嘉的雙手中有力彈動。 李代嘉亦是yuhuo焚身,難以把持,向前膝行幾步,緊緊握住哥哥的龍根,對準了股間濕潤不堪的花xue,腰身往下一沉,那guitou就撬開了xue口! 李代嘉仰起脖頸,深深呼吸,后臀慢慢下坐,令那粗壯rou物插入窄小的后xue,緩緩將親生哥哥的性器納入了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