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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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李代嘉明明是萬民的皇帝,是天下的主宰,可是在這間小小的黑屋中,在秦守晏的面前,他卻化作一頭婉轉(zhuǎn)求歡的雌獸,乖巧誘惑地伏在配偶的面前。 李代嘉這副yin艷姿態(tài),把秦守晏看得心火難抑,啞聲說道:“小龍兒,別人都道我秦守晏囂張跋扈,其實你才是最任性的人,我拿你半點兒辦法都沒有……” 秦守晏挖出一坨軟膏,在李代嘉的股間迅速潤滑開拓。 那軟膏融化開來,登時化作絲絲熱液,更顯得yin靡煽情。 李代嘉翹高臀部,柔順迎接秦守晏纖長的手指,股間xiaoxue不斷翕張。 異物一寸寸侵占進來,令李代嘉雙腿直打哆嗦,宛若初生的小鹿般站立不穩(wěn)。 秦守晏看到李代嘉這副柔媚誘人的模樣,胸中灼熱得仿佛要爆炸一般,再也忍耐不住,隨手丟開軟膏,撩起衣擺,褪下褲腰,那根威猛虎鞭便氣勢洶洶彈了出來。 李代嘉臥在稻草堆上,頭顱向后轉(zhuǎn)過,看到秦守晏扶著虎鞭就要進來,忍不住說道:“師哥,慢一點,慢一點……” 秦守晏喘著粗氣,直勾勾盯著李代嘉雪白的雙臀間那紅艷艷的xiaoxue,說道:“你這小東西,都這個當兒了,居然還敢欲拒還迎勾引于我?不怕被師哥折騰死嗎?” 李代嘉身子一縮,嬌怯怯說道:“你真是壞死了,我?guī)讜r勾引你了?我是說真的……??!” 秦守晏卻不等李代嘉把話說完,一手抓住李代嘉的后頸,一手摁住他的肩膀,挺起虎鞭,長驅(qū)直入! 李代嘉的后xue瞬間被塞得滿滿當當,忍不住尖叫一聲,渾身劇烈震顫,好似一陣勁風將海棠花吹得落紅滿地,xue口更是一陣急促收縮。 李代嘉本就身材纖細,后xue甬道收縮之下,秦守晏更是寸步難行。 他須得挺著腰強行往前推進,guitou才能一點點推開層層疊疊堆積的媚rou,往李代嘉的身體更深處行去。 秦守晏的虎鞭被絞得硬挺充血,一根根青筋鮮明鼓起,磨蹭得四處rou壁陣陣顫動。 那粗壯勃起的虎鞭艱難行進許久,終于貫穿了李代嘉的身體! 秦守晏舒爽得發(fā)出一聲喟嘆,艷麗的桃花眼蒸騰著朦朧的情欲霧氣,俯下身來,整個人都重重壓在李代嘉的身上。 李代嘉悶哼一聲,雙目失神,伸出手臂,想要向前爬開。 秦守晏立即叼住李代嘉的后頸,并用牙齒輕輕磨蹭,好似一頭正在玩弄獵物的老虎。 李代嘉喉嚨中涌動著脆弱的呻吟,在秦守晏的身下,他已軟成了一灘春水,沒有力氣再做躲避…… 秦守晏改咬為舔,變化角度用舌尖舔舐李代嘉的后頸軟rou,下身則萬分兇狠地突刺進攻,宛若暴風驟雨般猛烈強悍。 李代嘉被秦守晏頂?shù)们昂髶u晃,眼神迷離,雙頰暈紅,雪白衣衫悄然滑落。 他平坦瑩潤的胸膛在粗糲的稻草堆上不住磨蹭,兩枚柔軟的乳首漸漸硬挺充血,每一次刮蹭都引來無數(shù)快感…… 隨著他二人身體的搖晃,無數(shù)稻草碎屑飄然而出,四散飛揚,好似小黑屋中下起了一場纏綿悱惻的和風細雨。 這間小黑屋的門板甚薄,李秦二人的皮rou拍擊之聲和喘息呻吟之音,俱傳至屋外。 宋蔣二人耳中聽得分明,心里都泛起了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兒。 他們都知道,李代嘉是心甘情愿跟著秦守晏進了那小黑屋的,既然李代嘉愿意,他們又怎能橫加阻撓? 宋疏云并非忍氣吞聲的性子,既然無從阻攔,那也絕無停留的道理,當即攜了畫具,朝暖房外走去。 蔣仙亭卻依稀回憶起,當初李代嘉和趙搏揚云雨之時也是如此纏綿極艷,而他也是這般孤零零在外面偷聽…… 見宋疏云拂袖離去,蔣仙亭才回過神來,連忙起身跟從。 小黑屋內(nèi),秦守晏聽到了宋蔣兩人離去的腳步聲,百忙之中,抽空喊道:“宋大人,亭公公,你們都是皇上的寵臣,如今皇上還在這里,你們怎么能先行離去?” 眾秦家親兵都守在暖房之外,聽到秦守晏的話,便齊齊聚攏在門口,虎視眈眈盯著宋蔣兩人。 如此一來,宋蔣兩人出也出不去,退也退不得,只能被迫留下聽墻角。 宋疏云臉色極差,眼神中孕著無邊怒氣。 但秦家親兵人多勢眾,一旦動起手來,宋疏云自忖毫無勝算。 人頭落地也就罷了,萬一秦家人又重提裸身游街的惡毒計量,自己反倒要大出洋相。 于宋疏云而言,清白名聲遭到污損,那可比丟掉性命還要可怕。 無奈之下,宋疏云只好挾著畫具返回屋內(nèi)。 蔣仙亭亦頓住腳步,左看看,右看看,見情勢不利,也隨之返回暖房。 宋疏云坐在桌邊,取出畫具,凝目提筆,開始在白紙上涂涂畫畫。 蔣仙亭奇道:“宋大人,這么個情況下,你竟然還能聚精會神認真畫畫,這可真是了不起?!弊叩剿问柙粕磉叄扉L脖子一看,卻見整張畫紙上涂滿了亂七八糟的烏黑墨跡。 宋疏云緊握毛筆,用力拖曳,力透紙背,勢道極猛,倒好像和畫紙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蔣仙亭更是驚奇,問道:“宋大才子,你這是在畫什么???” 宋疏云硬邦邦說道:“試筆而已,并非作畫?!?/br> 蔣仙亭說道:“你今天進宮是奉旨畫蘭,肯定帶了你用得最稱手的畫筆,怎么還要再試筆呢?” 宋疏云斜眼看了蔣仙亭一眼,說道:“宋某竟不知亭公公于丹青之道也有鉆研。” 蔣仙亭微微一怔,察覺到宋疏云身上有淡淡的敵意,心里也很不爽快,哼了一聲,說道:“我爹爹過去常常說,男子漢大丈夫,成天寫字畫畫吟詩作對,那是最沒出息的?!?/br> 宋疏云薄唇微勾,冷冷笑道:“當真是金口玉言,宋某只恨沒能早點聆聽令尊教誨?!?/br> 蔣仙亭露出狐疑之色,總覺得宋疏云好像在嘲笑自己,可又找不出宋疏云話語中的錯處,一下子犯起了犟脾氣,說道:“我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了,你直截了當說出來便是,做甚陰陽怪氣?京城的人說話都像你這樣拐彎抹角嗎?” 宋疏云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家鄉(xiāng)徽州,并非京城人士?!钡皖^望著那漆黑一團的畫紙,心想,我向來自持清高,怎會和一個小孩子置氣?心中涌起慚愧之意,說道:“是宋某失禮了,還請亭公公勿怪?!?/br> 蔣仙亭說道:“哈,我就知道,你肯定是嫉妒嘉哥哥和我感情深厚,對不對?你且嫉妒去吧,嘉哥哥當初在守靈宮住了足足兩年,皇陵山下住了那么多人,他偏偏就遇到了我,天底下有那么多男男女女,他偏偏就愿意疼愛我!”神色中頗有得意之色。 宋疏云心里想著那倒未必,擱下毛筆,說道:“亭公公,你究竟是何出身?你和皇上是如何相識的?為何還與守靈宮有關(guān)?”頓了頓,續(xù)道:“若是亭公公不愿回答,宋某也不強求。只是,亭公公既然并非太監(jiān)之身,宋某不好再稱呼你為公公,只盼亭公公賜教真名。” 蔣仙亭說道:“你們讀書人,說話就跟繞口令似的,我聽著都累得慌。你不用再叫我亭公公了,我姓蔣,名叫仙亭。至于我是如何和嘉哥哥相識的,哈哈,那可就說來話長啦?!?/br> 蔣仙亭左右閑著無事,便將自己與李代嘉的相識經(jīng)過大略說了一遍,唯獨隱去了自己和嘉哥哥、趙大哥三人大被同眠的情狀,只說自己和嘉哥哥是相處日久,漸生情愫。 他據(jù)實相告,多半是出于炫耀之意,宋疏云聽完,果然是大出意料。 他本以為,蔣仙亭不過是小皇帝身邊的男寵而已,卻不知道李蔣之間還有如此緣分。 但轉(zhuǎn)念一想,李代嘉玉體橫陳、肌膚生蘭的極致美色,普天之下也只他宋疏云一人見過,這份情緣,又是何等別致? 回想起那日煙雨蒙蒙,小皇帝和自己如何翻雨覆雨,那般亦真亦幻,那般如夢如癡……宋疏云心中郁結(jié)之情倒也去了大半。 蔣仙亭說著說著,心里也回憶起那時山中野居的恬淡生活,亦是心馳神往,癡癡發(fā)愣。 兩人都想著自己和李代嘉之間的旖旎情愛,一時間心神緩和,氣氛平靜。 宋疏云出神片刻,問道:“蔣公子,你的嘉哥哥正在一墻之隔的地方和秦二公子獨處,你竟然一點兒都不生氣么?” 他還不知道,蔣仙亭早就看慣了李代嘉和趙搏揚卿卿我我的模樣,如今只不過是把趙搏揚換成了秦守晏,倒也無甚分別。 蔣仙亭嘆了口氣,說道:“只要姓秦的不是在欺負嘉哥哥,我……我就沒什么好說的?!?/br> 其實蔣仙亭常常琢磨,嘉哥哥為什么最喜歡趙大哥? 說不定就是因為趙大哥不爭不搶,對嘉哥哥百依百順,從無忤逆。 因此,蔣仙亭暗暗打定主意,只要自己也乖乖巧巧,聽話懂事,嘉哥哥也能更多寵愛自己…… 宋疏云不知道蔣仙亭心里這些彎彎繞繞,心想這小孩子倒是胸懷寬廣,遠勝于己。 正當此時,小黑屋內(nèi)的rou體撞擊之聲陡然加快! 宋蔣二人雖不愿去聽,奈何聲音直往耳朵里鉆。 只聽到急促響亮的啪啪之聲,中間還夾雜著黏膩的水聲,顯然是情事到了最激烈的時候。 宋蔣二人面面相覷,心思各異。 又聽到秦守晏抬起手掌,往李代嘉臀上一擊,低聲說道:“小龍兒,小sao貨……在師哥身下扭得可歡么?師哥待你這樣好,你還天天跑去給別的男人騎,他們能有師哥疼你嗎?嗯?” 他聲音沙啞低沉,滿是愛欲味道。 李代嘉渾身酥軟,趴在稻草堆上不住搖晃。 他感受著秦守晏兇狠蠻橫的撞擊,耳中聽著放浪的情話,心神恍惚之間,仿佛果真化為一頭yin獸……于是扭腰擺臀,口中嗯嗯叫喚,無限嬌媚。 秦守晏心里是又愛又恨,愛的是李代嘉千嬌百媚,恨的是自己無法獨占于他,輕聲念道:“哼,我早就知道你是賤骨頭。我對你好,你一點兒也不稀罕,非得糟蹋你作踐你,你才能快活歡喜?!闭f著,又在李代嘉的身子上重重掐了一把,只覺得那白嫩肌膚膩得出水,輕輕一碰就泛起一片粉紅痕跡,心里更是喜歡。 李代嘉被秦守晏掐得疼了,低低嗚咽一聲,嫣紅嘴唇中吐出團團熱氣,扭過頭來,瞇著眼睛望著秦守晏,濕漉漉的眼神朦朧迷離,似乎有說不出來的歡愉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