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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禁宮辭(古風(fēng)NP總受)在線閱讀 - 第九十二章

第九十二章

    第九十二章

    秦守晏當(dāng)即取來筆墨,飛速擬了一份新告示。

    秦克陣看過點(diǎn)了頭,秦守晏便出去安排,不一會(huì)兒回到新房,說道:“大哥,我已經(jīng)布置妥當(dāng)。數(shù)百名親兵正一齊修改舊告示,最多一柱香功夫,兄弟們就會(huì)上街去張貼新告示。明天天一亮,全城老百姓都能看得分明。我又調(diào)了一支親兵在城中徹夜巡邏。要是旭真那老潑婦再來搗亂,咱們絕不姑息。”

    李代嘉聽秦守晏直呼旭真公主為“老潑婦”,不由皺起了眉頭,但自己深陷虎xue,也不敢多言徒生是非。

    秦克陣面露贊許之意,說道:“阿晏辦事細(xì)心,理當(dāng)如此。咱們扣住了公主府的侍衛(wèi),料想旭真老婦不會(huì)坐以待斃。我猜公主府中肯定備有多余的舊告示,旭真定會(huì)繼續(xù)派人張貼。他們貼一張,咱們就撕一張。論起力氣,天下沒有哪家哪戶能干得過將軍府?!?/br>
    秦守晏笑道:“是?!?/br>
    李代嘉輕輕哼了一聲,顯然不能茍同。

    秦守晏看了李代嘉一眼,方才壓抑的激憤之情又漸漸復(fù)蘇。

    如今正事已經(jīng)安排妥當(dāng),秦守晏忍不住問道:“大哥,我剛剛進(jìn)門的時(shí)候,隱約看到你和小皇帝正在說話,你們……你們在說什么啊?”

    秦克陣道:“你是不是想問,我有沒有和小皇帝親熱過?”

    秦守晏面露掙扎之色,終究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

    李代嘉見勢不好,忙拉住秦克陣的胳膊,急急勸道:“你別說啊……”

    秦克陣卻毫不遲疑,清清楚楚答道:“是。”

    李代嘉心里一震,愕然道:“你這人怎么回事??!”

    秦守晏雖然早已有猜想,但此刻親耳聽到大哥親口承認(rèn),驚怒之情難以言表,胸中嘔得幾乎要吐出一口血來,說道:“大哥,你……你明知道我喜歡他,你何故如此?”

    秦克陣嘆了一口氣,說道:“就算你不問我,我也要跟你解釋清楚,咱們兄弟之間決不能有隔閡罅隙?!?/br>
    雖然他心胸坦蕩,但說起今夜的羞事,神色到底不很自在,解釋道:“小皇帝喝了兩杯茶,又一直蒙著紅蓋頭,我誤會(huì)他是福吉,還以為福吉在和我鬧脾氣……一直到完了事,我揭開紅蓋頭,才知道他是小皇帝?!?/br>
    秦守晏愣了愣,反問道:“茶?”

    李代嘉也是一呆,問道:“那杯茶怎么了嗎?”

    秦克陣不答話,只是將那壺加了料的茶推到秦守晏面前。

    秦守晏流連花叢,對閨房間助興之物了如指掌,只揭開茶壺蓋一聞,立即知道水里有問題,心思急轉(zhuǎn),明白過來,原來李代嘉服下春藥,情欲激蕩,不能自已。秦克陣則為紅蓋頭所蒙蔽,誤以為李代嘉是福吉公主,這才享用了李代嘉的身子,倒并非有意欺辱弟媳。

    秦守晏向來敬重秦克陣,秦克陣又言語坦蕩據(jù)實(shí)相告,秦守晏的惱恨之情登時(shí)去了大半,但他心里終究多了一個(gè)疙瘩,如鯁在喉,頗為不快。

    秦守晏神色陰沉,緊緊攥住了拳頭,指甲深深陷入了掌心軟rou。

    卻見李代嘉面色蒼白,惴惴不安,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樣。

    秦守晏不由心想,我大哥是天字第一號(hào)叛賊,小龍稀里糊涂失身給了大仇人,倒也可憐得很,但若不是他假扮新娘在先,那就不會(huì)惹出這起鬧劇,所以……歸根到底,還是小龍不好!

    秦守晏直勾勾盯著李代嘉,目光中又有愛憐,又有痛恨。愛恨交織,極為深邃。

    李代嘉不敢和他直視,低下頭問道:“這壺茶水究竟怎么了?你們到底在打什么啞謎?”

    秦守晏冷冷笑道:“我看天下最會(huì)打啞謎的人,應(yīng)該是咱們的皇帝陛下。陛下身為天子,竟然喬裝打扮堂而皇之走進(jìn)了大將軍的洞房,所有人都被你騙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當(dāng)真是天下啞謎之最?!?/br>
    李代嘉道:“只要能救出jiejie,我甘愿去做不光彩的事情。秦二公子,要是哪一天你哥哥身陷險(xiǎn)境,你也會(huì)豁出一切去幫他的。”

    秦守晏道:“你什么意思?難道福吉和我哥哥訂了婚約就是身陷險(xiǎn)境嗎?你們要是不愿意嫁公主,早就應(yīng)該回絕將軍府的提親。出爾反爾,言而無信,算什么英雄好漢?”

    李代嘉道:“我jiejie都去做道姑了,你的大哥還削尖了腦袋要做駙馬爺。我當(dāng)初要是真的拒絕這門親事,你們能善罷甘休嗎?”

    他方才聽秦家兄弟商議,心里就覺得很奇怪。秦克陣對福吉公主并沒有特別的鐘愛之情,為何如此執(zhí)著于當(dāng)駙馬爺?秦克陣已經(jīng)大權(quán)在握,坐擁天下,皇室身份對他還能有什么增益?

    秦守晏避而不答,伸手捏住李代嘉的下巴,說道:“小龍兒,你的膽子可真是越來越大了,居然都連我大哥都敢議論嗎?你真以為我舍不得教訓(xùn)你?”說著,高高抬起了右手。

    李代嘉吃了一驚,看出來秦守晏要甩他一個(gè)耳光。

    此時(shí)秦克陣就在旁邊,李代嘉要是反抗,恐怕會(huì)吃更多苦頭,更何況秦守晏武功高強(qiáng),李代嘉也反抗他不過。

    眼看著一個(gè)巴掌在劫難逃,李代嘉索性閉上眼睛,死死咬住嘴唇,等待著巴掌痛痛快快落下來。

    秦守晏看見李代嘉緊閉雙眼,五官緊緊皺在一處,心里一軟,一只手定在半空中,怎么也打不下去,氣哼哼道:“你這小沒良心的,我對你掏心掏肺的好,你對我呢?除了氣我,你還會(huì)做什么?我真是上輩子欠了你的債,這輩子活該被你氣死?!闭f著,在李代嘉臉上狠狠掐了一把。

    李代嘉痛得叫了一聲,臉頰登時(shí)紅了一片,眼中壓抑不住疼痛的淚水,捂著臉頰大哭出來,喊道:“你親口說過不跟我相好了,還管我做什么?”

    秦守晏臉色一沉,喝道:“你還敢惹我生氣?”

    李代嘉哭喊道:“我偏要惹你生氣,我偏要跟你過不去!當(dāng)初是你來招惹我的,是我上輩子欠了你的債,才惹上你這個(gè)yin賊!”

    秦守晏大怒,扳住李代嘉的肩膀,說道:“你還有臉說我是yin賊?我可沒有和親哥哥搞得不清不楚!”

    秦克陣聞言,還以為秦守晏在譏諷自己,喝道:“你們都少說兩句,吵吵鬧鬧成何體統(tǒng)。”

    李代嘉臉頰漲得通紅,忽然“啊”的大叫一聲,撲身上前,拼命踢打秦守晏。

    秦守晏一聲冷笑,單手抓住李代嘉的胳膊往背后一扭,又將他的身子樓入懷中。

    李代嘉拼命撲騰四肢,卻掙脫不開半分。

    秦守晏順勢抬起左手,往李代嘉腰臀上重重一拍,口中說道:“我早就說過你是賤骨頭,你真是一點(diǎn)兒都不含糊。我待你那么好,你不稀罕,偏要惹我生氣,氣得我狠狠揍你。好啊,我這就來揍你了,你是不是喜歡得很吶?”說著,往李代嘉身上狠狠擊了幾掌,啪啪聲響徹房間。

    李代嘉全身驟然緊繃,眉頭緊蹙,神色很是難耐。

    秦守晏每往李代嘉身上打一掌,胸中的淤塞之意便發(fā)泄出一分,擊了數(shù)掌之后,心中暢快難言,只覺得許久以來積攢的憋悶都已呼出體外。

    李代嘉可就遭了罪,他方才還被秦克陣狠狠折騰過,現(xiàn)在又被秦守晏打屁股,腰臀間火辣辣的疼。

    他身體吃痛,但不愿意在秦家兄弟面前示弱,于是用力咬緊嘴唇,兩行羞恥淚水涔涔而下,濕漉漉的睫毛震顫不休,薄薄的眼皮泛起了一層嫣紅顏色,好似一片芍藥花瓣覆于眼上。

    秦守晏看到李代嘉這副倔強(qiáng)又脆弱的神態(tài),心里一動(dòng),手上的擊打慢慢變了味道。

    他變打?yàn)閾?,在李代嘉雙臀軟rou輕輕揉捏幾下,很快,手又探向李代嘉的胯下,在那一團(tuán)物事上緩緩摩挲。

    李代嘉嚶的一身,渾身酥軟如水。

    秦守晏則湊到李代嘉耳邊,低聲說道:“小龍兒,你老公總算狠下心來教訓(xùn)了你一頓,你舒服得不行了,對么?”

    李代嘉哭道:“我恨死你了!”

    秦守晏哈哈大笑,說道:“我就是要做你最恨的人。你恨我就是成全我,你越是恨我,我就越是快活?!?/br>
    李代嘉低聲啜泣,給秦守晏氣得無言以對。

    秦克陣?yán)溲劭粗艿茉谛』实凵砩厦砣嗳ィ滩蛔≌f道:“有話好好說,別夾纏不清,拉拉扯扯。”

    秦守晏應(yīng)了一聲,又留戀不舍地在李代嘉身上摸了幾把,這才扶著他站起身來。

    李代嘉四肢無力,不得不伏在秦守晏懷中。

    秦守晏將他軟綿綿的身子摟在懷中,輕輕撫摸他你的臉龐,愛憐之情尤甚,抬起頭,問道:“大哥,我不想讓小皇帝回宮,你讓他留在將軍府里,好么?”語氣中頗有懇求之意。

    秦克陣目光中流露出了幾分柔和,答道:“我正有此意。小皇帝難得來一趟,自然要在將軍府多住幾日。我明日會(huì)派人去宮里知會(huì),阿晏,你好生安置小皇帝就是?!?/br>
    秦守晏大喜,說道:“好,我這就帶他回去休息,大哥也趁早安眠!” 將李代嘉拖出了新房。

    秦克陣見弟弟和小皇帝都已經(jīng)離開,新房內(nèi)驟然只剩下他一個(gè)人。

    床榻被褥仍然是亂七八糟,空氣中還猶有小皇帝身上的淡淡幽香。

    秦克陣發(fā)了一會(huì)兒楞,忽然覺得形單影只,格外寂寥,于是取了黃金面具戴在臉上,自行回到住處。

    那廂,秦李二人出了新房,立在廊下。

    秦守晏轉(zhuǎn)過身子,拉起李代嘉皮裘上的風(fēng)帽,替他系好飄帶,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遮住面容。

    李代嘉身上疼痛漸緩,回過神來,說道:“二公子,你們已把福吉jiejie逃婚的事處置得妥妥當(dāng)當(dāng)了,還留著我做什么?旭真姑姑不是你們的對手,你們贏了,放我走吧?!?/br>
    秦守晏微微一笑,說道:“你以為將軍府是什么地方?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李代嘉蹙眉道:“我是皇帝,我還不能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嗎?”

    秦守晏笑意更深,說道:“跟你拜堂成親的人才是皇帝,他說什么就是什么,咱們都得聽他的?!?/br>
    李代嘉心里叫苦不迭,知道此事恐怕不能善了。

    秦守晏望著他委委屈屈可憐巴巴的面容,心里頭卻是說不出的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