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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將軍男妻不好惹(雙性)在線閱讀 - 十一、受傷的小攻、男妻的賢惠小秘密RR

十一、受傷的小攻、男妻的賢惠小秘密RR

    趙子蛟捂著肩膀,突然感覺屁股一涼一疼,低頭一看不知什么時候他的屁股也被那怪物似的東西砍了一刀。

    嗚嗚啊啊啊……流年不利……

    怎么這么倒霉?趙子蛟越發(fā)覺得不對勁,怎么天子腳下,皇城根兒低下都有人敢在兵部不遠處行兇?

    捂著屁股,趙子蛟欲哭無淚,他到底是入贅了怎樣一個人家???

    殷若素點了趙子蛟肩膀幾處大xue,止住血,眼里帶著殺氣:“把他們的胳膊都給我砍了!”

    “是,主子?。 ?/br>
    就在死士要大開殺戒的時候。

    熟料不遠處趕來一對人嗎,報令者穿著血紅和明黃腰帶服飾,竟然是皇帝的血影衛(wèi)?!

    “御前有令,平西王世子聽令,犯人交由血影衛(wèi)衙司關(guān)押主審,不得有誤。”那人拿出令牌,高聲命令道。

    殷若素臉色氣的發(fā)著不正常的青白,冷著臉眼睜睜看著那些人把傷到他男人的南疆異域人帶走。

    一個眼神過去,寒塘、柳冰便悄悄的扣押了一個最不起眼的捂著嘴潛入附近鄰家。

    大紫月宮,棲鳳軒暗房。

    少年一襲艷紫華衫,頭戴四爪龍冠,一張臉單眼皮細長,嘴唇卻癟薄,鷹鉤鼻,一張小圓臉瘦的兩頰凹陷顯得分外刻薄難看。

    他不過十七八歲的模樣,眉眼間卻狠厲陰鷙,一腳踢飛了下屬,沙啞的怒吼:“廢物?。∪锏氖菑U物?。 ?/br>
    哐當——那青衣侍衛(wèi)身體像破麻袋一樣被踢在墻上,那墻上竟生生撞出個大坑。這少年便是紫鳳王朝天生帶神力的二皇子,懿貴君所出的楚王殿下。懿貴君是與蘇貴妃同時入宮的閨中好友,怎奈天妒藍顏,生楚王的時候難產(chǎn),臨終把楚王托付給還是蘇貴嬪的蘇貴妃。

    克寒趴到楚王腳下,吐血哀求:“屬下……屬下……辦事不利,殿下要殺要打,屬下絕無怨言,可殿下,我們我們現(xiàn)在根本對抗不了平西王家,何必為了蘇家做這等不利己的傻事啊殿下,蘇貴妃就算撫養(yǎng)了您,可她自私自利從未——啊啊!”

    “廢物??!全都是廢物!!住嘴??!不許你說我母妃的不是??!孫貴妃這三個字你這等卑賤的東西一個字也不許說?。““““ ?/br>
    還未說完,見楚王又是狠狠一腳,接著瘋了似的補上十數(shù)腳,踢得克寒五臟六腑俱碎,在地上痛苦打滾。

    吱嘎——

    暗房鐵門打開,紫色拖地金下紗百鳥朝鳳長裙的頭戴翡翠步搖蘇貴妃扶著腰身,曼妙的走了進來。

    盡管大腹便便,可四肢仍然纖細窈窕,一張臉生的十分精致,額間牡丹金珠花鈿,圓圓的大眼竟然充滿了無辜清純之色,精致有余而大氣不足,實在稱不上什么天姿國色。

    “我兒~住手~來~過來讓娘好好看看你~”蘇貴妃溫柔的招手,無害而嬌柔。

    楚王撲倒在地,趴著過去,抱住了蘇貴妃的腿,癲狂癡傻的蹭著蘇貴妃的腿:“母妃,母妃,對不起……孩兒沒能殺了殷家的人……孩兒會努力的……母妃……”

    “母妃不怪你,但是寶寶知道怎么做嗎?和南疆人的事情務(wù)必清理干凈,母妃等著你的好消息……”

    楚王不停的點頭,蹭著蘇貴妃的鞋子,伸出舌頭狗一樣的舔著蘇貴妃的腳腕兒:“孩兒一定會殺了他們的,母妃母妃,孩兒好渴……”

    蘇貴妃溫柔的抱住了楚王,解開了水綠抹胸,翦水秋瞳飽含無盡愛意:“好孩子,母妃不怪你喝奶吧……喝了奶母妃還有事情吩咐你做……寶寶母妃是最愛你的……母妃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嗯啊~”

    “母妃母妃……孩兒要要……孩兒錯了……孩兒一定殺了他們?yōu)槟稿鰵狻磉怼?/br>
    楚王餓虎撲食似的一口咬住那粉紅奶頭,把蘇貴妃撲倒在地,蘇貴妃卻分開腿,楚王把兩只奶子吸的干干凈凈。蘇貴妃yin蕩嬌啼,叫的凄厲蕩漾,自己把裙子一扯翻過身,那下邊兒里頭竟然直穿著個珍珠兜襠,露出嬌嫩挺翹的屁股和微開的暗紫花唇兒,從后面看去明明是孕婦可腰身卻很是纖細。

    楚王急哄哄的撕開褲子,捅了進去,發(fā)出粗嘎難聽的吼叫,眼睛血紅半點兒也沒有人樣,亂扯亂拉著蘇貴妃的奶子。

    瀕死的克寒被幾個暗衛(wèi)抬出去,絕望的看著那對媾和luanlun的養(yǎng)母子。

    “嗯啊~~寶寶~~再用力嗯啊~~”

    蘇貴妃望著青灰的墻壁,沉浸在被粗暴插入的快感,絲毫不管隆起的腹部,她痛快又舒坦,哪里顧得上康盛帝留在她腹中的孽種。

    流產(chǎn)才好,她隨便在宮外找個孕夫生一個就是了,夜夜對著康盛帝那個不中看不中用的東西早就惡心乏味。從父親蘇伯瑞把她送進宮里的時候,她就沒有了靈魂,這副身子也成了為蘇家謀取地位利益的東西,甚至背叛了閨中好友懿貴君,但是她不后悔。

    她要蘇家坐到那最高的位置上,她要她的哥哥永遠欠著她這個庶女的情義,她要……

    蘇貴妃想象著,撫摸著身上律動的少年是那個永恒的夢,她狠厲的閉上眼,露出瘆人的大笑:“哈哈哈……”

    蘇房良要娶丞相家的嫡出雙兒,那她就讓那個雙兒死,就像從前一樣的死,死的不清不白,最好要被強暴死,一個個死……

    平西王府,梧桐院。

    桃夭閣內(nèi),侍兒們來來回回忙碌的奔走,拿藥的拿干凈衣裳的拿熱水的。

    “啊啊啊啊……”趙子蛟躺在床上慘叫,府醫(yī)胡大夫給他用小刀清理肩膀處的血污和腐rou。

    “喲吼吼吼……輕點兒?。?!我是人不是豬?。 壁w子蛟疼的臉紅脖子粗成了一個凍柿子似的糾結(jié)搞笑表情,實在太疼了坐著屁股疼躺著肩膀疼,坐也不是躺也不是。

    殷若素心疼的眼圈猩紅,握拳指甲都陷進手心兒里,內(nèi)疚的低頭始終一言不發(fā)。

    云倩心細,壓低聲音勸說道:“爺,您就安分點兒吧,您這樣讓世子爺怎么過意的去?”

    接著雨芽兒也過來,皺著眉:“姑爺實在受不住就咬奴兒的手吧,叫嚷的成什么樣子?!?/br>
    趙子蛟一把推開他,不是他老婆他才不要:“你懂個屁,人生不易,疼還憋著,?。?!”

    殷若素一個涼涼的眼神過去,雨芽兒噤聲退下去暗房拎罰。

    趙子蛟氣的還罵他,教教他什么叫舌燦蓮花朵朵開,可目光看到他身后坐在角落的殷若素,瞬間像是個癟了的球兒,慘兮兮的忍著劇痛:“素素,素素過來,我需要你~~哦~~需要你~~”

    最后一句竟然唱上了,滿屋的侍兒包括胡大夫都笑了。

    殷若素也勉強一笑,走過來,握住趙子蛟的手:“你且安分些吧,受了傷還弄怪?!?/br>
    他好后悔,早知不讓趙子蛟來接他好了,他寧可自己受點傷。

    趙子蛟齜牙咧嘴的笑了笑:“我那都是求你憐惜的,想讓你心疼我,其實一點不疼嘿嘿嘿——啊啊?。?!胡大夫你是不是和我有仇啊啊?。?!”

    話剛說完,胡大夫給他上金瘡藥,趙子蛟還是痛叫了一聲。

    殷若素被他這副樣子弄的半點內(nèi)疚也沒了,無奈又憐惜的抱住了趙子蛟的腰:“好了,別動,忍一忍,夫君~”

    就兩個字——夫~君~

    趙子蛟立刻像是充了雞血似的咧嘴傻笑回頭啾啾啾的親了殷若素兩口,再轉(zhuǎn)過頭來齜牙咧嘴的忍著,一聲不吭。

    上完藥,胡大夫舉起大拇指笑:“姑爺年輕力壯,是個漢子,刀口太深了,里面的rou都攪爛了,我不得不把里面的碎rou取出,現(xiàn)在都處理好傷口,再開些補血養(yǎng)身的方子一天兩次就好了,現(xiàn)在姑爺側(cè)過身不要壓倒肩膀,我為姑爺處理一下臀部的傷口。”

    趙子蛟一個鯉魚打挺站起來,碰到了屁股傷口又齜牙咧嘴的,臉紅的像個猴屁股:“不不不,我屁股沒事兒,上點藥就行了??!你們都出去??!素素你給我上藥別人都不行!!”

    他雖然臉皮厚,可也架不住在這么多人面前光腚啊。

    殷若素點頭,沖他嫣然一笑,眨了眨眼:“好,你過來?!?/br>
    趙子蛟瞬間被電,屁顛屁顛的一瘸一拐過去了。

    “唰唰——”

    殷若素一手扶住趙子蛟另一手卻迅速點了xue。趙子蛟一動不能動的被兩個侍兒兩個丫鬟一起弄上床,殷若素親手解開了趙子蛟褲子,但見趙子蛟眼角晶瑩,好笑道:“瞧你,至于嗎?像是人家要強暴你似的,不過都是些伺候的侍兒,還有胡大夫。”

    趙子蛟心衰的光著屁股被人展覽。

    好在大戶人家的侍兒都是訓(xùn)練有素的,看到趙子蛟屁股上一道深深的刀切,和收縮節(jié)奏感的屁股也沒笑,僅僅有那么一兩個臉紅低頭的。

    胡大夫大驚:“傷口這么長?這樣長好很慢,得縫合!”

    于是呼,趙子蛟又被折騰了一番。

    一切平息,殷若素親手熬了藥,喂趙子蛟喝下,這才安穩(wěn)下來。

    床榻上,趙子蛟糾結(jié)的側(cè)躺著,但殷若素在外頭,這樣躺著是沖里頭他看不到自己的美人兒,于是道:“寶貝兒咱倆換個位置,我看不見你?!?/br>
    殷若素默默起來,幫助老人似的趙子蛟轉(zhuǎn)移位置。

    “滴答——”

    突然,一顆豆大的水滴掉落在趙子蛟手背上,guntangguntang的,趙子蛟一驚,忙掙扎著忍痛坐起來,握住殷若素的手臂:“這是怎么了?”

    殷若素抹了淚,難堪的低頭:“沒什么,你快躺著休息?!?/br>
    趙子蛟心疼不已,把人抱住,柔聲安慰:“我沒事,真的一點事兒都沒有,就是些皮rou傷,素素,只要你好好的,哪怕讓我死讓我吃屎都行!”

    “噗嗤——”殷若素被男人這么一抱,本來一張委屈愧疚的蒼白鵝蛋臉更是抑制不住,靚麗的桃花眼眼眶溢出大顆大顆淚珠噼里啪啦地往下掉,可這么感動的時刻,‘吃屎’兩個字涌入耳朵,又繃不住的笑了,素手輕輕拍了一下男人沒受傷的另外一肩:“渾說什么!”

    趙子蛟緊緊抱住殷若素,把臉埋在殷若素肩上,深深嗅著他身上好聞清冷的香氣,滿足而沒出息的感慨:“不是渾說的,我說的是認真的,你我是夫夫,只要你好好的,我怎么樣都行,我也沒想過我竟然會這么愛你?!?/br>
    一時間泄露了真實心境,始于顏值,忠于人品,陷于性情。每一日,趙子蛟都越發(fā)的喜歡殷若素,殷若素的任何地方他都喜歡。

    殷若素抬手也抱住他,黯然垂眸,但卻沒有再說那些見外的話:“那些人是寵著我來了,此番是我連累了你。”

    趙子蛟笑:“哪有連累不連累一說,夫夫就是連理枝,雖說我是入贅的但你可別讓我不高興啊美人兒,我餓了,唉,本來想給你做童子雞來著,把來福叫過來,我讓他做,咱們吃飯。”

    殷若素見趙子蛟明顯不愿提,他也愿意領(lǐng)這份深情,點點頭扶著趙子蛟半躺下。

    來福進來,眼睛通紅的,手里還拎著兩只半大蛻了毛兒童子雞:“爺……”

    趙子蛟僵硬的躺著:“你上供呢?我還沒死呢?!行了行了,來這里有個菜方子,你照上面寫得做,菜方子千萬不許給我泄露了出去,否則爺讓你的屁股和爺?shù)囊粯樱藳]?”

    來福磕頭去了。

    殷若素叫來流云:“你直接開了梧桐院的小灶臺,讓來福在院子里做就是了,另外叫大廚房熬上些素粥。”

    回來坐在窗前,殷若素幽幽看著趙子蛟。趙子蛟跟個沒事兒人似的讓云倩拿來冊子和筆,邊寫邊和殷若素聊天,說今天的買鋪子的事兒。

    口干舌燥的說完,美人只是幽幽一句:“你覺得好便可?!?/br>
    殷若素沉聲道:“我要給你加派一些人手了,除卻孤鶴跟著你,內(nèi)院的小廝棋、劍字輩的都是我的暗衛(wèi)和心腹,以后讓他們都跟著你做事?!?/br>
    趙子蛟當然愿意了,他正缺人,但是他還是擔心握住殷若素的手:“那你自己呢?素素,別為了我你自己再不夠了,我那些都是小打小鬧的?!?/br>
    殷若素淡淡一笑,壓低聲音在趙子蛟耳邊輕柔道:“王府只紫金城內(nèi)八百個死士,你且安心?!?/br>
    趙子蛟呼吸一凜,震驚的望著殷若素久久不能回神。不過想了想,除卻殷若素外,那些死士大部分還是歸平西王殷蠻用的,加上還有那些庶子什么的,唉,自家男妻過的不容易啊。

    一會兒,來福把炸的外酥里嫩直淌汁水的童子雞端上來,另有大廚房送來的幾樣花樣素粥,小菜,二人直接在床上豎上小幾用了。

    撕扯下兩條雞腿都給了殷若素,趙子蛟笑著啃雞翅尖兒:“我吃不了太多,你多吃我才高興,順便給我評價評價,怎么樣?”

    殷若素淡淡一笑,吃了一口果然極美味,很給面子的道:“很好吃,定能賣的好?!?/br>
    趙子蛟把心放在肚里咧嘴一笑,喝著粥:“來福做的還是不行,等我好了親手給你做,你不是愛吃重口兒的,等我給你做個香辣的?!?/br>
    吃飽喝足,趙子蛟便有些昏昏欲睡,可他明明還計劃著寫書,看來真是失血過多了。

    二人躺在床上,皆側(cè)身對著對方。

    殷若素把臉放在趙子蛟手上,輕輕蹭著低下,聲音輕的聽不見,在趙子蛟看不到的地方桃花眼疲憊而失望:“現(xiàn)皇帝削藩,扶持幾位年幼的皇子,齊王、淮南王、陰北王全覆滅了,只有我殷家……從開國始,幾代忠烈,戰(zhàn)功赫赫,到我祖父一輩開始衰落,父親九死一生換回榮耀,盡管我殷家沒有反心,可皇帝還是容不下?!?/br>
    趙子蛟摸著殷若素的臉很是心疼:“皇權(quán)和兵權(quán)從來都是不能兩全的,皇帝想得到的東西很多,咱們卻不是,所以良禽擇木而息,等我賺了錢,多少準備一條退路,萬不得已之時,咱們不伺候那群狗娘養(yǎng)的東西,你我二人避走桃花源兒,過逍遙快活的小日子。至于我那岳丈,你那爹,他愿意咱就帶上?!?/br>
    “聽著挺不錯的,那你就快快賺錢吧,呵呵~”殷若素眼中帶著笑意,把玩著趙子蛟的手指。

    “唉,那是肯定的,我一定要保護你。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自古以來當上皇帝的哪有幾個好人,但看康盛帝現(xiàn)在親近的蘇伯瑞一黨,哪里有幾個忠良之臣,我爹都被他們逼走了,我這個兒子都被逼的入——”趙子蛟嘆息一聲,原本想繼續(xù)安慰美人,可說著說著竟然不受控制的義憤填膺起來,立刻發(fā)覺自己說錯了話噤聲不再言。

    趙子蛟張了張嘴,解釋:“我、我的意思是他不怎樣自然也不想要好的人扶持他,他會有危機感,對不起,我只是想說,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我永遠站在你這邊。”

    殷若素抬頭凝視他,桃花眼很溫柔,睫毛長長緩慢煽動的在燭燈照耀下臉上落一扇淡淡的影子,帶了點難過和落寞,雪白的手指按住趙子蛟的嘴唇:“不必解釋,我明白?!?/br>
    趙子蛟去抱他,滿臉的內(nèi)疚和焦急,殷若素看著他笑了,湊過去貼在他懷里,在他下巴印下一吻:“你以為我殷若素是什么人?我和別人錙銖必較,和你卻不然……日后我有了你的孩子,第一胎跟我的姓氏,第二胎隨你的,彼此公平哪里算得上什么入贅?你我是夫夫,是連理枝,是你說的,我都記著呢,不必解釋?!?/br>
    “我……我是真的不在乎,我就是一時最快,我愛你,若是別人一定會在乎,但是你不然,就算讓我給你生孩子都行,嘿嘿嘿……”趙子蛟還是解釋了,解釋解釋又不正經(jīng)了,手撫摸著美人的絲緞般的長發(fā),一手往下滑到美人腰窩兒,星眸色亮。

    殷若素顫了顫,細長的手拍了一下男人的屁股,不悅嗔:“等好了再說,都什么樣兒了還不老實?!?/br>
    “嘶……真煩,怎么就傷到了屁股……不行我要親你!”趙子蛟光看不吃實在不爽,新婚燕爾咋能吃素呢?至少沾點rou腥兒!

    “嗯唔……嗯嗯哼唔唔唔……”嘴唇相接,相濡以沫。

    殷若素心軟,輕啟紅唇放了趙子蛟的舌進來,卷著纏著他的,一起揉動。

    摟住了趙子蛟的脖子,趙子蛟高興極了,半個身子壓在美人身上,慢慢的親,一點點品嘗美人香甜的檀口。

    “嗯嗯……唔唔……”滋滋兩人的唇染上了對方的唾液,親的紅腫親的越發(fā)控制不住的火熱,你啃我我啃你。

    親著親著,趙子蛟就滑到殷若素的脖子上舔允。

    “嗯啊……不行……你身上帶傷呢……別鬧……”殷若素輕推搡他,眼角嫣紅,桃花眼水淋淋的波動,明顯動情了,胸口衣襟也被男人給咬開了露出里面淡青刺繡茉莉的緞面兒抹胸。

    “側(cè)躺著也能來,素素我的心肝寶貝兒甜素素兒,求你了~”趙子蛟軟聲求干脆都撒嬌的摟著殷若素的細腰不松開,下面的手直接伸進殷若素的下腹握住了那早勃起的yinjing,揉弄鈴口guitou兒。

    趙子蛟就著糾結(jié)的姿勢,一路吻到殷若素的鎖骨,吻出幾個紅痕后,舔了舔露出大半個渾圓的酥胸,還故意舔在那紅彤彤的櫻桃兒尖兒上。

    “嗯啊啊~~”殷若素一下就媚氣的呻吟出聲,妖孽美眸帶笑:“你可真是,你這副樣子,仿佛死也要死在我身上似的~”

    “那是自然的,嗯唔唔……好甜……寶貝兒你這里真甜……”趙子蛟捏掐彈性十足的雪團兒,那兩個小紅尖尖被挨個嘬兒過后yin蕩的翹立著,被趙子蛟捏住了頭兒。

    “嗯啊啊~~~”殷若素蹭著枕頭,漸漸窩進男人頸窩處貼著,面對面的扭動著身子,渴求著熱度。

    趙子蛟忍得下腹高昂直立,快要炸開似的疼硬,喉結(jié)滾動不停的舔親美人的耳尖兒:“寶貝兒,你也幫我弄一弄……嘶哈……”

    “嗯啊~~~嗯嗯??!”殷若素伸手和男人的大手一起握著那處,兩人的東西一起湊著,染成了一樣的熾熱guntang直挺挺的,不消片刻射在了手里。

    喘息著,殷若素的大腿根膩滑一片,竟然在未進入的情況下饑渴的流水兒了,他再也不克制欲念,轉(zhuǎn)過身,側(cè)著撅著臀回頭能滴出水兒一般柔軟邀請的望著趙子蛟,細長的手指撥弄開那豆蔻似的陰戶,露出里面的紅縫兒花rou:“嗯啊……快快……快進來!嗯啊……哼哦啊……”

    “啊、啊……素素……素素……我愛你……素素……”趙子蛟挺身而入,從后面抱著殷若素的腿讓他曲著,一下下的抽動,粗長的東西順滑兒的一入進底兒。

    緊致順滑,rouxue兒像是個令人沉溺在里面恨不得死在里面的溫柔鄉(xiāng),趙子蛟挺進去再抽出來,撲哧撲哧一聲聲,cao的美人叫的一聲比一聲軟。

    動作省力又快活,殷若素的背貼在趙子蛟胸口,被趙子蛟整個人包裹著,覺得溫暖踏實無比,竟然涌起了一股子他人從未帶給他的安全感。

    忍著屁股疼,趙子蛟在美人身子里得到無比的快活暢爽。

    “嗯嗯……啊哼啊啊……你慢點……小心傷口……”

    濡濕的接吻聲吞沒了那關(guān)心的聲音,又是一陣粘稠的水聲啪啪作響。

    第二天一大早,趙子蛟起身,竟然發(fā)現(xiàn)屁股上的傷口好多了。

    殷若素在一邊整理衣裳,道:“昨晚趁你睡的熟,又給你上了一回,胡大夫的藥膏是金城難求的?!?/br>
    一會兒云倩和幾個侍兒進來伺候趙子蛟洗漱,服侍趙子蛟換上了一身月白中衣。

    趙子蛟嫌棄的捏著中衣的下擺,針腳粗大不說,那一團團淺綠的刺繡的是個啥?是屎嗎?因而對殷若素道:“王府家的繡姆姆也不過如此,素素你看看這衣裳,繡的是一坨啥?狗屎?土堆?上面還有幾只綠豆蠅,蒼蠅還這么長,蚊子?你瞧瞧……”

    殷若素臉色黑了:“……”

    趙子蛟發(fā)現(xiàn)了,奇怪道:“怎么了?你覺得……好看?”

    殷若素氣的扭過頭,又狐疑的轉(zhuǎn)過來:“有那么難看嗎?”

    趙子蛟沉默了,仔細揪著衣服袖子在陽光下瞅了瞅,心虛的得出一個結(jié)論:“真好看哎!!這這一坨繡的特別自然,返璞歸真……那個啥……素素這衣裳不會是你做的吧?”

    殷若素冷著小臉:“說什么,我怎么可能做得出這么差的,不過是問一嘴罷了?!?/br>
    趙子蛟松了口氣,咧嘴笑:“我說呢,算了我本來也不講究穿,穿在里頭別人看不見?!?/br>
    雨禾兒和雨芽兒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心道,那就是自家世子爺做的啊,姑爺怎么能說是屎?那繡的是生在土堆里的一只竹子,取義竹心片片葉合愛,纏綿悱惻留住郎君的好兆頭繡紋,只是……只是那個自家金尊玉貴的世子爺不大會針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