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門(用xue擦靴,熱茶澆xue,說出身份)
書迷正在閱讀:將軍男妻不好惹(雙性)、校園與家庭的H雙重奏、銀河浮槎(短篇rou合集)、禁宮辭(古風(fēng)NP總受)、【女尊】徐家有女初長成、緋桃【來呀吃桃子啊】、永恒牢籠,十六夜夫人的哀傷、快穿之yin愛模式、欲女蘇香香、這個(gè)yin亂的世界
方宇入得門來,就見一個(gè)男人撅著屁股趴在書桌上,被他的兒子磨著xue愛撫。 他看了看對(duì)方身上的痕跡,不由得臉紅心跳。 腰上被掐的青紫,xue口高高的紅腫著,屁股肥厚高腫,臀rou輕輕的晃著,他的兒子還沒發(fā)現(xiàn)他來了,一手摑他屁股一邊道:"乖狗兒 ,學(xué)幾聲狗叫我聽聽。" 那人的聲音嘶啞,低的聽不清楚,方青凌不滿地拿了戒尺扇在他xue口:"大聲點(diǎn)!" 顯然疼得狠了,那人xuerou被抽的一縮,動(dòng)都不敢動(dòng),低聲道:"汪。" 方青凌滿意地用戒尺打了四五下,打一下那人便叫一聲,聲音低沉,顫顫巍巍的有些可憐。 xuerou一抽一抽的,看得方宇臉上發(fā)燒。 上次來,那人便是光著趴在地上學(xué)狗叫,看兒子這架勢(shì),顯然那人是受了不少調(diào)教了。只是不知是從哪里買來的東西,還敢叫他兒子夫君?他配么? 方宇輕輕咳了一聲,道:"你又在玩那個(gè)賤貨?" 方青凌一抬頭,笑了笑,道:"是。他乖得很。兒子愛不釋手,便多疼疼他。" 說著,他摑了幾下慕辰的xue口,道:"你岳父來了,不會(huì)喊人?" 慕辰光著身子被昔日臣子看見,還被掌摑了xue,羞得低下頭不做聲。 方青凌毫不客氣,扇了他一巴掌:"你又想上木馬了是不是?上邊的嘴又不乖了?" 慕辰急忙道:"……不是……岳父好!" 方青凌一戒尺打在他xue口:"狗怎么叫?" "汪汪……"慕辰想到方宇就看著他被兒子抽xue,羞得渾身發(fā)紅,又不敢不叫,委委屈屈地叫了幾聲。 方青凌道:"你該怎么罰?" 慕辰低聲道:"戒尺……扇xue二十下。" 方青凌點(diǎn)頭:"自己掰開。" 慕辰自己掰著臀縫,低聲道:"請(qǐng)主子教訓(xùn)。" 方青凌一戒尺打下去,方宇瞟到他xue口已經(jīng)腫了,xuerou有些充血,異樣地看了兒子一眼。 方青凌性子并不暴戾,緣何對(duì)此人如此虐待?他下身紅腫不堪,若是日日如此……以后哪里下得了床? 方宇咳嗽一聲,道:"青凌 ,算了。" 方青凌抬手又給了慕辰一下:"還不謝恩?" 慕辰帶著哭腔說:"謝謝主子……謝謝……岳父。" 方青凌露出一個(gè)笑,用手在他xue口揉了一圈,道:"乖狗兒,我和你岳父有話說,這是我明天要穿的鞋,你幫我擦干凈" 慕辰扭頭看了看那雙花紋反覆的靴子喘了一聲,道:"是。" 方青凌扇了扇他的xue,道:"用這個(gè)擦,我說完話你若還擦不干凈,我就用戒尺抽你的xue。" 慕辰乖乖的掰著腿,用紅腫xue口去擦那雙鞋。 他疼得想哭叫,又不敢,紅腫xue口一下一下擦著冰涼的鞋面,身后還有昔日的臣子看著,他羞得xue里又濕又軟,沒擦干凈鞋,倒是越擦越黏了。 方宇冷眼看著他那副可憐相,道:"你日日這么磨他,日后xue天天腫著,可要走不了路了。" 方青凌笑道:"走不了就這么在書桌呆著,天天撅著屁股給人抽,反正也是取樂的東西。" "他是取樂的東西,你叫他喊我岳父做什么?"方宇語氣冷淡:"外頭都說你是故意頂撞陶亮,陶亮是太后的弟弟,你敢要他做妾?你當(dāng)方家人有幾條命?都是男兒,你是真寧可娶那個(gè)賤貨做正妻,也不要陶亮?" 方青凌憐惜地看了看低喘著的慕辰,道:"我昨晚要了他,被我cao爛了xue,總得有個(gè)名分。" "行,你叫他轉(zhuǎn)過來我看看,到底是個(gè)什么天仙似的人物。也叫我死了做個(gè)明白鬼。"方宇目光灼灼。 方青凌遲疑片刻,走到了慕辰身邊。 慕辰僵硬的坐在鞋面上,方青凌看了看黏糊的鞋面,把靴子移走,拿著戒尺抽了慕辰十下。 慕辰一聲不吭地受了。 方青凌溫柔的抱著他,看見他咬著唇不敢叫,伸手揉著他的xue抱到自己懷里。慕辰把頭埋在他懷里,方青凌用手摑他的xue,叫他抬起頭來。 "抬頭給我爹看看。"方青凌親了一下他的耳垂:"還不快點(diǎn)?" 慕辰顫抖著抬起頭,看了一眼方宇,道:"岳父。" 美人波光瀲滟,眼眶紅紅的看過來,那一眼又羞又怯,看得方宇心里一跳,不知為什么,總覺得這人有些熟悉。 他掩飾著自己的心事,剛要說什么,就見方青凌又把他按在懷里,笑道:"父親,他好看吧?" 方宇頓了頓:"長得招人,一看就是下賤貨。" 方青凌笑著說:"是。他說著把慕辰抱回桌前,憐惜地親了親。方宇以為他要疼愛對(duì)方的時(shí)候,卻見他拿了墨石,在他xue口磨起來。 他磨了一會(huì),拿溫水擦了擦,xue口便一片墨跡。 慕辰忍不住小聲哭叫起來。 方青凌憐惜地摸了摸他臀瓣,倒了三杯茶,回頭招呼父親:"過來看看。" 方青凌用毛筆蘸了xue口的墨,在紙上寫了新婦過門敬茶的詞,道:"我這狗兒也不好八抬大轎娶過門,人已是里里外外被我玩了幾天了,他不會(huì)說話,只知浪叫,父親就看著我的面兒,倒杯茶洗了他xue口的墨,準(zhǔn)他過門好不好?" 說著他輕輕拍了拍慕辰的屁股:"還不快些撅起來領(lǐng)過門茶?" 方宇苦笑:"你真是花樣百出。"他按照慣例,拿起了右邊的茶杯。 他接了方青凌遞過來的茶水,倒在xue口上:"怎么有三杯?" 方青凌笑了笑,道:"這杯茶是母親的,下一杯熱茶是您的。" 方宇想起過世的發(fā)妻,暗嘆一聲。 拿起熱茶,細(xì)細(xì)澆在慕辰xue口。慕辰嗚咽一聲。xuerou顫著,水珠從xue口落在桌面上。 方青凌拿起最后一杯,用手扒著他xue口,灌進(jìn)xue里,拿帕子擦了慕辰紅腫的xuerou。 他揉著慕辰xue口笑道:"入門茶敬過,如今,你便是我發(fā)妻了。" 方宇搖搖頭,道:"你是把陶亮得罪死了。" 方青凌笑了笑:"若是對(duì)我無情,自然是得罪死了。" "……若是有情……便是教他撅著屁股受入門茶……也有人甘之如飴。" "若要納禮過門,還要入族譜,通門戶。"方宇搖了搖頭:"這么個(gè)東西,你知他是什么人?" 方青凌捏了慕辰xue口:"陛下,輪到你報(bào)家譜了。" 方宇聽得一怔,那股若有若無的熟悉感終于找到了源頭。 ——"你喊他什么?!" 慕辰紅著臉,低聲道:"方……愛卿。您和太后有舊……我的家譜……您應(yīng)該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