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xiàn)在給你插,等我那里可以挺起來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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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⑶?,你好棒,不要再摸了,我要不行了!” “就說你,腎虧,明天午飯給你煮牛鞭吧,免得你那么不頂用?!?/br> 阿清的小手持續(xù)撫摸著我的硬挺,叫我那里不爭氣的開始流出液體,我知道自己就要不行了! 可是我的自尊不容許我射在阿清的手里,應為要是那樣的話,阿清又要有話說了,于是出于知覺我自己在射出以前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硬挺。 “嗚嗚!” 一聲悶哼我順利的達到了高潮,張開朦朧的眼睛,我本打算看看那個淘氣的阿清是在以何種的眼神看著我,然后把他抱進懷里親熱一下,直到張開眼看到滿室的黑暗,我這才想起我是在出差。 “唉!” 真是悲哀,出差三天而已,今天也許是太累了,一上床就睡著了,然后就開始做了那種夢,搞得自己都不明白,自己是怎么落到今天這步田地的? 和阿清只是相處了兩年而已,我的情,我的愛,我的錢,包括我的性幻想對像都已經是阿清在掌握了。 今晚的事一定不可以讓他知道的,要不然阿清又要嘲笑他腎虛,光靠想他就可以夢遺。 明天中午就可以到家了,不知道他這三天一個人在家里過得好不好?也許只是自己白cao心而已,畢竟兩年來我的生活起居都是阿清在照顧的。 關正爬起來,坐在了床上,怎么也睡不著了,看看手表才晚上九點鐘,也許阿清還沒睡,于是他的手情不自禁的伸向了電話,心里早已忘記了當時出差前和阿清說好的,沒有要緊事不準打電話的約定。 電話響了兩聲被接了起來。那一邊傳來阿清聲音。 “你好關宅,您找那位?” “是我!阿清!” “你出什么事了嗎!” 那邊的阿清很著急的樣子,應為在關正出差前說好的,沒有要緊事不準打電話的。 “沒,明天我就要回去了,睡不著,想看看你睡了沒有。聽聽你的聲音?!?/br> “你無聊,你不睡我明天還要上學那?” “嘟嘟……” 直到對面?zhèn)鱽黼娫挶粧斓舻穆曇?,關正才無奈的笑了下,把電話掛上。 說起來,他也許真的好無聊,慢慢長夜卻睡不著,讓他想起和阿清的第一次會面還有他們的另類相處模式,還有那不足為外人道的地方。 阿清和我第一次見面的情景我還記得。 那一天我的新婚妻子拿著一個簡單的小包第一天和我回家,在一個中學門前她叫出租司機停車。 一個干凈男孩走了過來,她和我介紹說這個就是他的弟弟,鑒于她已經把租的房子退了。以后我們三個就要住在一起我特意陪著笑臉想要討好他。 可是那個小家伙只是別扭的把頭一扭,來了一句。 “還不錯阿?!?/br> 我知道他的意思在說我馬馬虎虎過了他的眼??蓯鄣男|西。 結婚的日子是快樂的,這樣的日子過了一年。老婆得了癌癥死掉了,在他的葬禮上我才知道阿清是她的非婚生子,她在17歲的時候生了他就一直自己在養(yǎng)的,在得知自己生了重病即將不治才想到結婚,而我只是因為像一個善良人才被她看上的。 說起來很怨,可是我不后悔,應為阿清真的是個懂事的孩子,自從老婆去世每次回家都是他給我拿拖鞋,倒茶水的。很貼心的小阿清,有時我就在想他要是我親生兒子該多好? 日子過的平靜沒什么不好,只是缺少一樣,女人。三個月沒碰女人對我這種才知女人滋味的男人來說很難挨。 這一晚我半夜作春夢醒了以后去了趟廁所,就再也睡不找了。 我來到書房打開電腦,看看阿清的房門緊閉著,于是小心的點開了各色a片,坐到屏幕前面去觀賞,越看越熱我找來了冰鎮(zhèn)的啤酒和剩菜。 后半夜的時候我開始不受控制的隨著屏幕的情節(jié)進入高潮,而開始手yin。開始還知道顧及孩子控制自己的呼吸和聲音,慢慢的卻失了控。 阿清半夜起夜去廁所。路過書房時本來沒在意,可是上完廁所清醒了很多,返回房間時特意看看電腦屏幕。 這個就是限制級嗎。第一次這么近的看到。 阿清走了過去,正好看到關正在自摸發(fā)泄??此莻€迷離的樣子還挺享受,這就勾起了阿清的好奇。 阿清走了過去,伸出小手摸了摸那已經充血亟待發(fā)泄的成人男性的yinjing,澀澀的感覺像是摸在綢子上。 可憐蟲想女人想成這樣,以前她mama睡房沒關門的習慣,他躲在門縫處,偷看過幾次他mama和男人上床,大概怎么做他也知個大概,看他可憐也許可以幫幫他。 阿清用小手在關正的yinjing上搓揉著。 “啊啊!” 關正的呻吟聲慢慢大了起來。 關正模模糊糊知道有人在摸他,他困難的張開眼睛,一看是阿清吃了一驚。 長輩總不想把自己狼狽的一面給孩子看到,于是他立馬伸手捂住了自己發(fā)脹的下體。 “阿清回房去。” 關正試圖拿出大人的威嚴來。 沒想到阿清只是對他甜甜的一笑,然后低頭用舌頭舔起了他的手指,當然手指縫間透出的春色也受到了阿清丁香小舌的在照顧。 不知是酒精的麻痹,還是獸欲的回歸,剛剛還想維持尊嚴把阿清喝退的男人慢慢放開了自己捂住下體的那只手,改按住了阿清的頭。 感覺著阿清調皮的小舌頭在自己的硬挺上四處撩撥,關正難以自控的把自己的腰往上挺了挺。 阿清的小嘴慢慢含住了那圓形的前端用牙齒輕輕的咯著。并用舌尖輕點著guitou上的小孔。 也許是禁欲太久,也許是關正的那里感覺太敏銳了,不到一刻,關正的前端就滲出了jingye,在激射而出的一瞬間,關正推開了阿清的小腦袋。 幾滴白濁的液體被灑在了地板上。 關正愧疚的才要給阿清賠不是,沒想到阿清來了一句話就成功打消了他的愧疚。 “你早泄啊!真是沒用,你可能是我mama找的最不頂用的男人了,被舔幾下就高潮了?沒路用!” 阿清不肖的一撇小腦袋。 阿清的話刺激了關正的神經,一個正常的男人最在意別人質疑他的性能力。 關正撲上去把阿清帶進懷里用唇堵住了那張傷他自尊的小嘴,并且啃咬起來。 關正拉扯著阿清的衣服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直到阿清喘不上氣來,用小手捶打他的肩膀他才恢復了理智。 看看在自己懷里嘟著小嘴在瞪他小阿清,關正的良心開始抬頭。 天阿!他做了什么!只差一點就強暴了自己的兒子。 關正推開懷里的阿清站起來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旁” 一聲巨響把房門撞上了。 阿清看看莫名其妙的那個背影在眼前消失,然后看看地面皺了皺鼻子。 “搞什么?把東西流在地板上,我還要收拾,好心幫你也,也有錯?和我發(fā)脾氣。” 自從發(fā)生了那件事,關正看到阿清就有些不自然,倒是阿清無所謂的樣子,像是什么也沒發(fā)生過。 關正把那一夜的放縱歸咎于很長時間沒有女人,而不得不禁欲太久的結果。 這時候正好一個同事提出要給他介紹女友,于是他也就動了心思,卻是遭到了阿清的拷問。 “你急著相親找女人,是不是要做那個碟片里演的事?” 聞聽此話,關正沒有喝多臉卻紅了,吶吶的對阿清說。 “你還小,你不懂?!?/br> “誰說的?我懂的,那天幫你解決了一次以后,我去查了書,書上說接了婚的男人每周憑均要做2-3次,光喂飽了男人的胃是不行的,還要喂飽男人的性欲,才能留住男人的心,而且性欲因人而異,有些人號稱一夜7次郎做的就比較多一點了,我還去看了片,原來,男人和男人也可以做的。” 關正震驚的目瞪口呆,只覺得有哪里不對。 說這話阿清打開了電腦。 關正一看,又開始上火,但那里的反應是瞞不了人的。 匆匆吃過了飯,關正以累了為由進了房,大概晚上十一二點的時候關正看外面沒了動靜于是偷偷摸摸的走了出來,他先是特意在阿清門前聽了聽,沒聲音,確定阿清睡下了,這才自己返回了書房,打開了阿清所說好料的片子。 關正一只不覺得自己有同性戀的潛質,可是看到畫面上一個十余歲的美少年被一個三四十歲的男人壓在身下疼愛時,自己那里的方應卻是那么強烈。 關正脫了褲子,開始用手刺激自己的下體。 卻沒想到阿清把這一切看在了眼里。 阿清走過來,乘著關正尷尬的一愣的時候上去握住了他的yinjing,并學著畫面上的動作用舌頭舔舐著yinjing。 yinjing上的青筋在阿清小舌頭的舔嗜下跳動著膨脹著。發(fā)出青紫的顏色。一條一條的顯露了出來。 順著一條粗粗的勁脈舔到底部的yinnang用舌頭挑逗的撥弄著球狀的睪丸。 關正的眼睛對阿清的舌頭一路關注著,舌頭滑過的地方都熱脹的像要爆開。他想要推開阿清,理智告訴他這樣是不對的,可是情欲最終戰(zhàn)勝了理智。 關正抬了抬屁股,挺了挺下體使自己的胯下之物更加突出,更加挨近阿清的小嘴,最后舒服的哼出聲來。 “恩!阿!” 阿清看看屏幕攻方的舌頭已經舔上了受方的肛門即屁眼,阿清皺皺鼻子覺得那里有點臟這一幕繞過,緊接著攻方伸出一根手指插進了受方的屁眼里,阿清也學著把一根手指插進了關正那里。 關正只覺得后庭一涼,一個機靈做正了身體,一看屏幕,屏幕里的人已經做上了。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看了看那個坐在自己對面噘著小嘴還不知道自己那里做錯的阿清,關正決定丟人就讓他丟到底吧。 關正一咬牙把阿清的身體搬了過來,狠狠的咬住了那張微倔的小嘴,并用大手固定著了他的小腦袋。 吻著吻著關正的舌頭伸進了阿清嘴里開始攪動起來。并改而摟住了阿清的肩膀像是要把的小身體揉進體內一樣。 阿清皺了下眉頭,然后像是明白了什么。 關正脫下了阿清的套頭衫,低下頭在他的小rutou上舔了起來。 “嘿嘿好癢,你是屬小狗的嗎?” “唉!你還太??!” 關正退下了阿清的內褲,用嘴含住了他yinjing,自己則用手在自己的下體刺激起自己的火熱的,慢慢的他的手上沾染了自己的jingye。 關正用手指小心的把自己的jingye擦下來,抹在了阿清的小菊蕾上。并試探的把小手指伸了進去。輕輕的刺戳著。 隨著手指的深入不知刺激到了阿清體內的哪一點上,阿清開始發(fā)出哼哼唧唧的呻吟聲。 “啊啊~~恩!” 可愛的聲音刺激的關正的下體開始抖動起來,關正試圖找準阿清體內那易感的那一點,于是用手指在阿清體內左探右探。并輕輕的問道。 “這里舒服嗎?還是要更深入一點兒?” 阿清對情事毫無經驗,只是紙上談兵一旦做上了就開始慌亂起來,他只知道自己體內手指滑過的地方又麻又癢,直覺得想要關正把他體內的手指拿出來。 “把你的手指拿出來,我不要手指頭,好難受阿。” 阿清用手推著關正重重的身體。 “那好我們不用手指,換別的好不好?” 關正把阿清抱上了沙發(fā),把他的下體拉出了沙發(fā)的邊沿,雙手拉著阿清的腿彎抬了起來。 關正把自己早已經一柱擎天的yinjing對準了阿清的小菊蕾一挺身滑了進去。 “阿!” 阿清一聲悶哼知道有東西塞進了自己的小屁眼,那里熱脹的感覺像是要大大,特別是關正往前挺身的時候,他往后錯屁股的時候那感覺倒還舒服些。 約莫過了一刻鐘,阿清開始對這一成的不變的插入拔出的動作膩煩了起來。 “你好了沒?你做很久了可以拔出來了吧?” “還沒有,再等一會兒,你放輕松一點,再有一會兒就好了?!?/br> “好啦,既然讓你做就讓你做到完,可是我想看一下你到底把什么插進來了,真的是小雞雞嗎?你的小雞雞有那么大嗎?” 是男人都不能忍受別人質疑他那里的大小。關正像是急于證明一樣,把阿清抱了起來來到走廊的著裝鏡前,示意阿清轉頭看著他兩在鏡中的影相。 阿清看到了他和關正身體相連的部位,粉紅的嫩rou緊緊包裹著青紫的成年男子的yinjing部位,粗粗的rou刃在一進一出的穿插著。 阿清嚴肅的看看關正那張汗?jié)?,并應為激情有些紅漲的臉像立誓一樣認真的說了一句。 “我現(xiàn)在給你插,等我那里可以挺起來的時候,你要給我插?!?/br> 聞聽此言關正開始慶幸自己在這話說出的前一秒達到了高潮,要不非嚇的早泄不可。 關正的胯下抖動了幾下把精華在前一秒射進了阿清的體內。 關正把阿清平放在沙發(fā)上,可是阿清的屁股才著到沙發(fā)就發(fā)出了驚呼。 “??!痛!” 阿清摟住了關正還未抬起的脖子,就是不松手。 關正自責的把阿清抱進了懷里坐進了沙發(fā),讓阿清舒適的靠在自己懷里。 轉眼阿清長大了,一天早上阿清很平靜的對關正說。 “我昨晚遺精了,床單放在那,我晚上會洗的?!?/br> “這個…….” 關正猶豫著要問,阿清是不是真的要在成熟以后,作攻可是又問不出口。晚上關正在單位里拖到最后一刻,才心情復雜的不得不回家。 進門一看他點的東西都已經上桌了。 阿清端著酸辣湯才出來就看到,關正已經半瓶子白酒進肚了。菜也沒少下去。 阿清不贊同的看著關正罐自己酒,慢慢的喝道多。 關正搖晃著站起身來。 “豁出去了,做就做吧,誰叫我先上的手,現(xiàn)在后悔也晚了,就當報應好了,你來吧?!?/br> 關正搖晃著身體走到阿清面前,和阿清對視著。 阿清把他扶上了床,退下了衣服,說腦袋低了下去,在他的下體舔嗜起來,阿清的手揉捏著他的yinnang刺激著他的火熱,阿清的舌尖在他的yinjing頂端刺戳著,他的精華情難自控的滲了出來。 “阿!” 關正抬了抬下體,享受著阿清的服務,喝了酒實在不想動。 阿清不知道拿什么東西墊在了他的腰下,一個涼涼的東西頂住了他的后庭。 “你答應做我老婆了,那我就進來了,不會很痛的?!?/br> 等關正反映過來,阿清的小雞雞已經插進了他的體內,想后悔也晚了。 第二日一早,關正才起來,就看到阿清舉著一杯水來到他面前。 “先喝點水。早飯我給你做了雞粥,我給你請了一天假說你病了,我給學校也打了電話,說你病了我要在家照顧,所以今天我們可以休息一天了。很不舒服嗎?不要緊,你在床上躺著要什么和我說,我去給你買?!?/br> 阿清很有經驗的說道。 “其實……” “哪里不舒服嗎?” “沒有,那里也不是很痛,大概你那里還太小,沒什么感覺。” “嘿嘿,是嗎?那我們就做到它有感覺為止?!?/br> 阿清自尊受傷的撲到了床上,決定做到關正下不來床為止,這樣才不枉費請的這一天假嗎? “阿清還是我來吧?” “不要,你答應給我做老婆的,我要做男方,抬高你的屁股,阿清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