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攻子受 虐戀情歌 強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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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 這個詞,讓他困惑。 那個男人的確是他的父,而親,卻另有含義。 榮清的身體在那個男人的懷里出奇的柔軟,挺立的乳尖在粗糙的大掌的愛撫下瑟瑟發(fā)抖,無力的頸項躲不開炙烈的吻,埋在頸窩里的似乎是一只饑餓的獸,隨時要把自己撕碎。 躲不開呵,逃不了。 榮清掙扎著抽出顫栗的手臂,復又被更猛烈的壓制在男人寬大的胸前。 “別逃。寶貝?!?/br> 那如野獸般的嘆息,溫柔而強硬。 脖子瞬間一痛,又細細地癢了起來。 榮清試圖將自己縮成一團,卻依舊被大大的撐開,壓在那高大的身軀之下。 男人仔細地舔噬著自己剛剛造成的咬傷,鼻息越來越重。 無數(shù)次的經(jīng)驗,昭示著接下來的命運。榮清摒住呼吸,卻仍在自己的欲望被猛地吞噬的瞬間驚叫了一聲。 不想這樣。不要這樣。 榮清的淚,被男人的大掌探得。品嘗著下身的吻瞬間變的狂暴起來。 好疼。 是什么時候,一切開始錯亂的呢?也許,在自己尚未出生的時候,這世界就已是一片混亂了吧。 榮清的父親是族里的族長。 榮清的族群,是北方大陸里最龐大的。他的領地大到可以和南方的四大國媲美,物產(chǎn)豐富,人口眾多。而這一切,都是榮清的父親二十年南征北戰(zhàn),吞并其他族群的結果。 那個驍勇善戰(zhàn)的男人,那個冷酷無情的男人。 他的名字叫未征。 在未征還沒有成為任何一個人的父親的時候,他的名字就是北方大陸上的傳奇。 十四歲在族長繼承權的斗爭中,他被以征戰(zhàn)的名義流放。原本應該死在沿路埋伏下的男孩奇跡般地在一年以后率領另一族群的援兵攻占了自己的家鄉(xiāng)。屠殺了自己的同胞血親,刺殺了不愿歸順的元老重臣之后,北方大陸的兩大族群終于合璧,而未征卻只是成為新族長身邊的一名武士。 沒有人認為這個桀驁不馴的男人甘心對任何人俯首稱臣。新族長自然也不相信。然而,未征表現(xiàn)的,卻恰恰相反。他娶了族長的小女,遵循族長的命令隱退,卻又在隱退兩年后于用人之際,聽命重掌兵權,一年之內(nèi)幫助族長南征北戰(zhàn),打下六支部落,在針對族長的刺殺中,挺身而出,身負重傷。 于是人們相信了,忠實的未征的確找到了他要的歸宿。他的妻子相信了,溫柔的未征就是她的歸宿。族長也相信了,雖然他不該,卻還是松懈了。 他將未征安置在了自己身邊。 他將一只假寐的猛獸誤當作了一條忠狗。 所以,當他被猛獸的利齒咔嚓咬斷了喉嚨,他不瞑目。 他的女兒,也未曾瞑目。 三年前的腥風血雨再次籠罩了整個族群。未征三年內(nèi)暗藏下的組織在兩天之內(nèi)血洗了前族長的一切頑固勢力。 在那個風雷交織的日子,白晝?nèi)缫埂?/br> 滿手血腥的男子大笑著站在權力的最高峰,俯瞰眾生。 梵臥的族長之爭,從四年前年幼的未征被流放拉開序幕,直至今日曲終謝幕,那個蟄伏多年的少年最終贏得了一切。而死不瞑目的前族長不過是這綿長計劃里的一顆棋子。 他恢復了他的族群原來的名字,梵臥。 他成為了梵臥名正言順的統(tǒng)治者。 那一天,猛獸撕裂了溫順的偽裝,于是人們看到了他真實而邪惡的微笑。 天下俯首而泣。 那樣的一個男人啊。 榮清在男人猛烈的沖撞下,發(fā)出一聲輕嘆。自己究竟跟他像在哪里?那樣一個無視道德倫常,一心殺戮侵略的男人。 “嗯?!?/br> 男人的粗暴弄疼了他,榮清眉頭微顰,把頭偏向一邊。男人停下下體的攻勢,順勢銜住他的耳瓣,guntang的舌就這么伸了進來。 “??!” “總是這么敏感?!蹦腥溯p笑,又強勢的將深入榮清體內(nèi)的rou塊往更深處旋轉(zhuǎn)著頂去,“為父親更yin蕩些吧。我的寶貝?!?/br> 榮清強撐起雙手要打,卻被易如反掌的壓制在自己頭頂之上。男人舍棄了已經(jīng)發(fā)紅的耳瓣,轉(zhuǎn)而啃噬其柔軟的腋下。 “啊,啊……唔,嗯。”那是榮清最難以接受的部位。他像一條脫水的魚一樣窒息般的掙扎起來。胸口的紅櫻也已經(jīng)腫脹不堪了,在男人結實的胸肌的折磨之下越發(fā)感受到強烈的刺激。希望被溫柔的撫摸,然而男人的撫摸卻更強化了性欲的刺激。惡性循環(huán)之下,榮清又一次低低啜泣起來。 不同于女性的甬道,榮清的腸道有著難以言喻的觸感,炙熱地吸吮著男人guntang的性器,抽搐似的蠕動著,好像要把那條巨大的rou塊溶化在自己體內(nèi)。 “啊?!蹦腥讼硎苤@美妙的感覺,長長嘆出滿足?!罢f出來吧,寶貝。你的身體是那么誠實?!?/br> 他伏下身子,將渾身泛紅,濕漉漉的榮清牢牢困在自己和床褥之間,低頭咬住那雙顫抖的唇瓣:“說你要我動起來,說你要我cao你。” 榮清的回答是抿住嘴唇,以及更多的淚和汗水。 “乖乖的,聽話。”男人的大掌撫摩著榮清濕漉漉的臉頰,一邊以長輩的口吻教導著,一邊更加色情的抖動了一下兒子體內(nèi)的rou塊,滿意的看見榮清的身體彈跳了起來?!罢业搅?,對吧?” 他惡意的笑著,碾磨著前端抵觸著的一個小突起,好像貓逗弄著自己的食物:“說出來,爸爸就給你?!?/br> 榮清哭得更厲害了,男人總是有各種手段讓自己拋棄廉恥。 那樣的東西,恐怕男人一生都從來沒有過吧。 未征成為族長之后,幾乎年年征戰(zhàn)。北方大陸一時之間硝煙四起,哀鴻遍野。 北方的女子,性格剛烈不輸男兒。只是再強悍的女子,在未征的面前也毫無尋死之門,逃不開被玩弄的命運。未征也似乎在征服女人上找到了濃厚的樂趣。各個戰(zhàn)敗族群里的美婦,只要未征入了眼,便可免于一死。代價便是成為那個男人床鋪上的一道道美味佳肴。若是三個月內(nèi)未孕,則下級士兵可分而享之,或買或娶皆隨人意,若是懷上了,下場只怕更糟。于是,未征這個名字,在民間被傳為魔怪,而在軍中則成了眾人又敬又懼的阿修羅。 榮清的娘,便是在三月之內(nèi)懷上骨rou的眾女之一。 在榮清之前,未征已有三男一女,之后更添了三男二女。榮清是未征二十歲那年的唯一一個兒子。 未征視女人為玩物,對自己的骨rou卻還算差強人意。 榮清的娘,是北方女子中少有的溫婉。她照料榮清到記事后不久,便被拉去和其他的生育過后的女子一起扎營隨軍。在榮清小的時候,還偷偷跑去看過幾次。他并不明白,為什么自己可以住漂亮的營房,而娘卻只能蜷縮在四面透風的營帳里和其他女人一起瑟瑟發(fā)抖。榮清也是很久以后才知道,這些女人因為懷過族長的子嗣,已經(jīng)不能夠再嫁做他人婦,自生自滅是唯一的出路。 等到北方大陸再無大的族群可吞并的時候,已被凡人冠名為北方大陸上的神魔的梵臥族族長未征終于意猶未盡地舔著刀刃上的鮮血,凱旋而歸了。 那一年,營帳里的女人們都不見了。包括榮清的娘。 那一年,惡魔最大的孩子已經(jīng)到了當年他被流放的年齡,最小的不滿一周歲。 那一年,榮清正滿十二。 “在想什么?”男人懲罰地擒住榮清的腰,向下一摜,騰出一只手來搓弄那只腫得發(fā)燙的roubang,“你的這里也哭得好可愛啊??薜酶鼉匆稽c吧?!?/br> “啊啊,啊啊。”roubang在男人高速的cao弄下,劇烈的顫抖起來,榮清覺得自己腰部以下幾乎完全失控,他拼命晃動著腦袋,發(fā)出短促的叫聲,“啊啊,嗯阿?!?/br> “叫我?!蹦腥嗣畹?,粗糙的大手加速抽動。 “嗯,未,未征?!睆娏业哪蛞庾寴s清幾乎兩眼泛白,他高高挺起腰肢,私圖擺脫這種惱人的控制。 可是,男人瞬間將他前面的小孔堵了個嚴嚴實實。 “啊?!睒s清的腰彈跳著,表情痛苦。 男人的指腹仍然在小孔上來回磨蹭,帶來一波又一波的刺激。 “要,去……”尿意越來越強,可卻無法疏解。惡魔微笑地看著獵物瀕死般的掙扎,優(yōu)雅的帶來更強大的yin意?!敖形腋赣H。” “啊嗯。”榮清的哭泣并沒有博得惡魔的同情。他固執(zhí)的抖動著手中的小東西,粗聲命令道:“叫我爸爸?!?/br> “啊,哼。啊,……爸爸?!睒s清大哭了起來。 于是,男人露出了那傳說中顛倒眾生的狂魅的笑容。 “是的,我的寶貝。爸爸在這兒?!?/br> 榮清十二歲之前的日子,過的跟其他兄弟姐妹不無不同。 族長的兒子,在梵臥,被叫做備宮。女兒叫做常宮。榮清和其他的六位備宮一起,師從梵臥最富盛名的四位夫子。 未征的血是驚人的。 六位備宮不同程度上的顯示出了卓越的才能,文韜武略各不相同,然而有一點確是相通的,他們都是未征的兒子,他們的眼光一向都放的很遠。 唯一不同的,恐怕就是榮清了。 在七個備宮里,榮清也十分努力,可他所鉆研的,不文,不武,頗讓夫子們頭痛。 榮清喜歡制作各式各樣的手工。 從吃飯用的餐具,到取水用的水渠,從裝飾用的屏風,到小巧玲瓏的機關。榮清恨不能一天十二個時辰都耗在上面。在這樣一個弱rou強食的世界,生活在一群身體里流淌著惡魔鮮血的兄弟周圍的同是惡魔的孩子的榮清,實在是另類的很。另類,卻十分不起眼。 摸透了榮清的性子,備宮們漸漸摒棄了這位兄弟。或許是不屑與之為伍,或許是不忍玷污。總之,榮清的日子越過越平靜,越過越清閑。 只有大他一歲的二備宮不時來他工地一般的寢宮走動走動。 而一切的轉(zhuǎn)折,就發(fā)生在他應二備宮之邀赴約的那個下午。 那樣一個下午,似乎并沒有風。 然而記憶當中,那男人的長發(fā),卻是那么肆意的在空中飄舞,張狂卻不失優(yōu)雅。高大魁梧的身體是自己一輩子也無法達到的程度,而那雙深邃的眼睛傳遞來的陰冷和壓迫感,更是讓自己寸步不能移動。那是榮清第一次跟自己的父親如此接近。在驚懼之下,榮清甚至無法出聲。 就是這樣的一個男人啊。我是這樣的人的孩子么? 溫婉的母親不在了,榮清有時會想起那雙柔軟溫暖的手。想起睡前的那些歌謠,和胸口淡淡的奶香。母親究竟經(jīng)歷了什么呢?她和這個男人是如此的不般配。 榮清的心里涌上一些悲哀,為了娘,為了自己,又多多少少,為了眼前的這個男人。 身為他的兒子,卻和他沒有半絲親近之情,即使是這樣的一個強勢的男人,在某些方面也是可悲的吧。 榮清的心思,天馬行空般的游走于身體之外,那樣一個下午,他在男人的身邊入座,看著身邊無論多么出色,卻依舊還是孩子的兄弟姐妹們面對父親顯露出來的殷切而激動的臉,以及二備宮一貫的,卻又有所不同的微笑,心里有些落寞。 這樣的家庭呵。 讓自己沒有想到的是,第二天夜里,自己便又被喚出了寢宮。 而這次的目的地,卻是那個男人的宮殿。 被壓在身下的那個瞬間,他清楚地聽到惡魔咬牙切齒的笑聲,詭異的讓人膽寒,卻意外的荒涼的讓他心酸:“手無寸鐵的羔羊呵,你有什么資格,憐憫我?!” “又出神了?!币琅f在律動的男人似乎非常不滿,架高了他的雙腿橫沖直撞起來:“這種時候,想著我就夠了?!?/br> 是啊??刹皇窃谙胫忝?。 榮清沒有出聲,嘴角卻稍稍勾了起來。在男人看來,這個梨花帶雨的微笑,似乎是一個蔑視自己技術的挑釁味十足的表情。他翻轉(zhuǎn)過身下的軀體,從背后狠狠地伏壓上去。微有胡茬的下巴惡意的把少年的后背蹭得緋紅一片,滿意地聽到少年的悶呼,又伸出舌頭一寸寸地舔弄。 “舒服么?” “唔……” 少年的身體已經(jīng)完全為他打開了。背離倫常的舉動是榮清不齒的,然而食髓知味的性卻讓少年在理智和yin亂之間徘徊不定,每到這個時候,自己總是要費一番周折方能得手。好比現(xiàn)在。 他伸手揪住榮清飽脹的紅櫻,細細搓揉,另一只手放棄了對前端的鉗制,從上而下緩緩的撫摸著榮清的脊柱,少年的臉上還依稀有淚,這時卻像貓一樣的拱起背來,隨著大掌的撫摸開始慢慢不自覺地扭動。 可愛的孩子。每一寸肌膚,都在惡魔的掌控之下,顫抖著,盛開起來。 那一夜,榮清無法忘懷。 父親強勢的擁抱和激烈的性愛,都不是他小小年紀可以承受的??藓斑^,掙扎過,威脅過,卻無法改變自己的命運。然而,當他真正被男人打開身體的時候,當他終于意識到任何手段都無法阻止那個男人強有力的侵犯的時候,當他的思想又一次無奈地游離于身體之外的時候,他卻突然忘了掙扎??粗谧约荷砩掀疵椴宓哪莻€狂放的男人緊鎖的眉頭,低沉的猶如野獸般的呻吟,和那緊緊抓住自己的一雙顫抖的大手,年幼的榮清似乎隱約聽到了誰在哭泣。 所以忍著疼,所以忍著淚,所以他艱難的伸出雙臂環(huán)抱住了那個男人:“我在這里,爸爸。我一直在這里?!?/br> 惡魔震怒了,榮清的蠢笨讓他幾乎發(fā)狂。他使盡了一切手段折磨懷里的這個幼小卻狂妄到可笑的人。當榮清再也忍不住疼的時候,他看著男人修羅般的猙獰面容,嘆了口氣,昏了過去。 榮清還記得男人當時狂暴的表現(xiàn)。十二歲,并不是享受性愛的年齡。在那樣一個瘋狂的夜晚,他有生以來第一次痛至入骨,卻也痛至入心。那樣沒頂?shù)男呷枧c折磨鋪天蓋地的將他淹沒之時,他似乎離死神的手那么近,他甚至還看見那個溫柔可人的娘雙眼含淚地站在門口焦急的向他張望,呼喚著他去她的身邊。他卻只是對娘搖了搖頭,看著娘無奈的飄然離去,流下幾滴淚水。而后,他暈在了男人的懷里。 誠然,他們甚至沒有在一起用過膳,但他是這個男人的兒子,在那一夜,他突然對他們流著相同的血這個事實有了強烈的認識。 于是,他毫無顧忌地暈在了他的懷里,并堅信這一切荒唐的泄憤都會過去。 唉,那時天真的自己呵。 再醒來的時候,已是四天以后的傍晚。晚霞如血,遮天蔽月。 明天是個好天氣呢。他如是想著。 守在床前的婢女尖叫著跑了出去,不一會兒,二備宮跌跌撞撞地又沖了進來。 “四弟。四弟?!蹦莻€僅僅大他一歲的男孩頭一次失了早熟的城府,失魂落魄地跪在他的榻前。 他直直地看入二哥的眼里,撤動嘴角:“沒事了。笑一笑?!?/br> 榮清繼續(xù)做著他的手工,在烈日下?lián)]汗如雨,在眾備宮的世界里漸漸隱形,卻似乎無法回到當初那個置身事外的孩子。 他有時候會想起那個殘忍的男人,他狠毒而張狂的眼神,他強壯得有如獸爪的禁錮,以及他緊皺著的眉頭。 那個男人直到他可以下床走動也沒有來。 時不時的,二備宮還會來他這里坐上一坐,談天說地一番。 “他撥了治理澇災的花銷,以充軍資?!?/br> “他把服役的年齡降到了十四歲?!?/br> “他準了十三處鐵礦的開采?!?/br> “他……” 于是,他知道了那個男人在修身養(yǎng)息了半年多后,終于坐不住了。這次會是那個族群呢?軍刀會吞噬的是誰的鮮血?又將是誰的母親蜷縮在四面透風的營帳里瑟瑟發(fā)抖呢?榮清想苦笑,卻笑不出來。 甚至連正常的生活都無法過了么?榮清的心里沒來由地涌出源源不斷地悲傷和酸楚。 那個男人啊。 他的刀,拔得太早,磨得太利,已收不回去了。 然而出征的計劃,卻并沒有成功的實行。 大備宮和三備宮分別作為使臣,帶著若干精兵,到了北方大陸為數(shù)不多的幾個小族群里游說了一番,便帶回了數(shù)張求和示好的交邦信,以及些許和親的美麗女子。 男人嗜血的性格,被親生的兒子們小小壓制了一次。 男人沒有任何妻子,和親的女子也無法在梵臥取得任何名分,可是男人還是準備了yin糜卻盛大的儀式,將女子們挑揀著享用了。這無疑是對小族最后的尊嚴的踐踏。何況異族中一和親女子,有著南方四國之一的二分之一血統(tǒng)。 儀式上,異族的使臣漲紅了臉,而梵臥的老臣們只有唉聲嘆氣。 男人已經(jīng)連續(xù)換了兩個姿勢繼續(xù)蹂躪他。 現(xiàn)在榮清被迫坐在男人的身上,撐著男人結實的腿部上下動作,體液揮灑,yin蕩異常。 男人喜歡這么欣賞榮清,纖細卻不瘦弱的少年,眉宇間有些像他,只是要淡薄柔和得多,發(fā)色也淺,眼睛總是流露出包容一切的光華,那刺眼的光華,曾那么深刻的激怒過自己,恨不能將他親手扼碎,卻最終找到了這樣美妙的方法。看著男孩渾身上下散發(fā)出的濃重的情欲,男人的呼吸也愈發(fā)厚重起來,將下身猛的向上快速頂動。 “啊!”男孩驚叫一聲,前端一波波噴發(fā)了出來。 見男孩已無力支撐自己的身體,未征翻身將男孩放倒榻上,舉起榮清的雙腿大力沖刺。 “唔,嗯,停……啊,不,快。”榮清語無倫次的呻吟著,卻在男人正得意的時候猛然夾緊雙股,腰肢一扭,雙手輕拂過男人律動中肌rou糾結的大腿,柔聲道:“爸爸好棒?!?/br> 男人大吼一聲,下體緊緊貼住榮清,再也控制不住的爆發(fā)了進去。 “你故意的。”他伏下腰狠狠地說。 榮清笑著貼了上去:“對。” 那場難堪的儀式的當晚,父親終于再度出現(xiàn)在榮清的面前。渾身酒氣,雙目通紅。一時間,榮清覺得他猶如一個正在哭鬧的孩童,只是些許倔強。 于是榮清的表情再度惹惱了嗜血的梵臥族長,只是這次的進入要正常的多,然而族長卻發(fā)現(xiàn)了那個讓自己驚懼不已的不正常:他在榮清的懷里哭了。 雖然在榮清看來,這才是最正常不過的事。 于是乎,日子似乎就這么平平淡淡的過了一年半載。男人好戰(zhàn)的性子總是隔三岔五的跳出來試圖給這太平盛世添亂,卻每每有驚無險地被備宮們和老臣們化解了去。于是,族群里的派系越來越明顯。一個月里,男人鉆進榮清被榻里的日子也越來越多。 似乎男人心情不好的時候,榮清便是他最佳的泄欲工具,滿族上下對榮清也眾說紛紜褒貶不一。卻只有榮清知道男人每每的兇惡嘴臉下究竟藏著一顆怎樣的心,也只有榮清才能見到每每反抗無效,被男人最終得手之后的狡猾笑意。 他是不是故意的呢?榮清被男人緊緊勒在懷中,時而會這么想。 激化的矛盾最終爆發(fā)的日子很快就到來了。 南方四國之一送來了一封通商請愿。名義上是互惠互利,實則占盡便宜。而根據(jù)這份情愿,原本送入南方的大批皮毛,削價幾近七成。 主戰(zhàn)和主和派爆發(fā)了有史以來的最大規(guī)模的沖突。 沖突的高潮便發(fā)生在榮清的眼皮底下。 二備宮已經(jīng)十五了,正是未征當年率兵殺回梵臥的年紀,英姿颯颯意氣風發(fā)。他嘴角含笑,提著光華四溢的寶劍,只身踏進了那個嗜血惡魔未征的寢宮,猶如天神再世。 而后又一身浴血的傲然踱出,微笑著站在權力的最高峰,俯瞰眾生。 一如他父親當年。 梵臥為前族長未征舉辦了盛大的族葬,四備宮榮清陪葬前族長于族陵正殿,追封孝宮王。 大備宮,三備宮封賢宮王,禮宮王,出使南方議和。 五備宮,六備宮封戰(zhàn)宮王,勇宮王,與新族長分掌兵權。 大常宮,二常宮封惠宮卿,孺宮卿。 三常宮封淑宮卿,隨賢宮王,禮宮王,出使南方議和。 男人氣憤不過,摟過榮清便是一通深吻,直啃得少年雙唇生疼:“你好得很啊?!币浑p大手將那兩瓣臀rou揉來搓去,恨不能生吞了下去。 被他磨蹭的渾身發(fā)熱,榮清卻知道真的不能再來了,硬翻身,卻發(fā)現(xiàn)男人剛剛留在自己體內(nèi)的東西正緩緩淌了出來,不由得惱怒起來:“去給我打盆水來?!?/br> “指示你爹爹我么?”男人一只手支起頭來,挑高眉毛邪邪道:“膽子不小?!?/br> “明明是你弄得我哭,若是不洗了,下午見了買家,不把人家嚇跑么?”榮清瞪起已然腫起不少的眼睛,憤憤道。 “那個破屏風,不賣也罷?!蹦凶硬灰詾橐?,抬起榮清的臉輕輕啄道:“我就是喜歡看你失控的樣子。我的寶貝?!币姌s清眼以近發(fā)紅,男子抬手道:“好好,打水打水?!?/br> 榮清的身體經(jīng)過十二歲的那場事之后便大不如前,未征越是后悔,越是心疼,便越是對兒子言聽計從起來。 看著男人胡亂套了衣服推門出去,榮清復躺下,輕輕笑了。 對男人來說,任何關系都有弱點,無論是盟友,伙伴,夫妻,甚至血緣。從少年時起,他便是戰(zhàn)斗中的獸,無往不勝,卻害怕孤獨。 所以一遍又一遍的要自己,強勢地要求自己叫他做父親,固執(zhí)卻不知所措。綁不住,綁不住該如何?男人兇悍的像惡魔,卻也困惑的像孩童。 知道男人是把收不回的刀,興許二哥比自己還要早知道。 男人是時代的王者,可惜他的時代已經(jīng)過去,獨留他還行尸走rou的活著。 于是二哥選中了自己做為男人的鞘,將自己引給了那個生吞血rou的惡魔,卻又不忍自己受苦,悄悄喂了假死的藥。一來試試男人,二來試試自己。效果,卻出奇的好。送出去的,不是一個鞘,而是一顆心。刀若長了心,便再也無刃。用心來綁你的刃,可好? 于是,便真的送出去了。這一送,便是一輩子。 換來穩(wěn)坐天下江山,百姓永享太平。 尤記得二哥當初的話:“可別躲到什么鳥不生蛋的地方。你那鬼斧神工,梵臥將來總是要用到?!?/br> 其實他,才是看得最透的人吧。 于是南方四國之一的潤齊有了一個專營各色手工的莫府。莫府里住著一個手藝高超的莫孝師傅,和一個手腕驚人的莫征老板。 看著男人依舊不甚利索的給自己擦洗,榮清終于大笑著奪過了他手中的布巾。 男人一時有些茫然,復又窘了起來,惱怒地瞪著。 輕輕拉過他的手,榮清一字一句地說道:“不離不棄,此生終老。我的父親?!?/br> 背著門外射來的太陽,榮清知道男人一定展開了比陽光還耀眼的笑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