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艷色朝堂:大學士與將軍篇

    “……恩……恩……啊,你、你輕一點……啊……”

    陰暗的房間里,一個面貌清秀、肌膚潔白的男子衣衫凌亂地倚在窗格上,顰蹙的眉頭抗拒的神情似是在掙扎。

    “嗯嗯……啊……住手……等會,等會我還要去見皇上……別、別這樣……”他低頭,雙手按住正埋首在他腿間的男人的肩膀,顫抖著想推開他。

    “就是因為你要去見那個賊心不死的皇帝,我才要讓你一次爽個夠,這樣就算他把你勾上床你也會不舉……”男人說著,站起來吻住那想抗議的嘴唇,一手攔住被他侵犯的男子的腰,另一只手則是有些粗暴地握住剛剛還被他疼愛著的分身,用力地揉搓。

    “別……啊……別……疼疼……嗯啊……”遭到蹂躪的一方難耐地躲開對方糾纏的吻,想推開他的手卻因為對方高超的技巧而中途變節(jié)自動摟住了眼前的男人的脖子,像是欲求不滿似的挺起腰貼上男人的身子。

    “都發(fā)出這種聲音了還說不要?”男人輕笑著,攬住對方的腰部的手開始向下滑去,指尖探入了那個緊閉的xue口。

    男子的身體像是觸電般地顫抖起來。

    “啊啊……你……你真要做完啊……”

    “噓……如果你再這么不解風情,小心我就這樣進去哦!”男人說著,威脅地用腰摩擦他的小腹,堅硬地突起地部分讓對方的臉迅速地燒紅了,然后便安分地把臉埋在他的頸間。

    “這就對了?!?/br>
    男人技巧性地增加手指的數(shù)目,熟練地撫弄他甬道內(nèi)的敏感點,讓對方顫抖著發(fā)出呻吟。他故意用指尖滑過柔嫩的內(nèi)壁,果然聽到了意料中那誘人的喘息。

    “我要進去咯,你可以了嗎?”

    男子的臉變得更紅,他慢慢點了點頭。

    得到允許后,那男人抽出手指,雙手抱住身下人的腰,用力沖入他的體內(nèi)。

    “啊啊……”男子的身體弓起來,挺立的分身顫抖著射出了液體,他不由地盤起腿勾在疼愛著他的男人的腰上,結(jié)果因為全身懸空而讓對方深入自己身體的部分進入了更深處。

    “啊……啊啊……別、別那么用力……我要死了……啊啊……嗯……”

    男人扣住他的腰,把他壓在看起來不怎么結(jié)實的窗格上用力的沖撞他的身體,同時微微用力地啃咬他的頸子。牙齒在他雪白的肌膚上留下了清晰的痕跡。不過被咬的一方已經(jīng)無暇注意這種小事了,他的身體隨著男人的沖撞而搖擺,幾乎要將他貫穿的兇器令他爽到幾乎要昏倒。越來越熱的甬道用力縛緊男人深入的部分,每一次進出都給敏感的內(nèi)壁帶來極大的快感。

    “啊……啊……嗯……啊……哈、嗯啊……”他的呻吟不間斷地發(fā)出,更加刺激了抱著他的男人的欲望。

    “……清,你的身體真的很棒……你的后面總是這么緊……”

    被稱為“清”的男子似乎沒有聽清他的話,半是迷亂半是誘惑地回望男人的眼睛,那里面滿是和他充滿熱情的話語孑然不同的柔情。這種溫柔的、疼惜的眼神比起他的愛撫更能激起清的快感。心里的感覺直接反應到身體上,已經(jīng)釋放過一次的分身貼在男人的小腹上,再次變得堅硬。

    “啊……啊……閑階……前面……啊……”他喘息著在對方耳邊低聲懇求愛撫。

    男人會意地一笑,騰出一只手來握住情人的分身,時輕時重地taonong著。很快,在他前后夾攻下清再次射出愛液,無力的雙腿滑落下來,閑階順勢抱著他滑跪到地上,就著這個姿勢更加用力地侵入他的身體。連續(xù)射了兩次而渾身無力的清只能顫抖著發(fā)出斷續(xù)的呻吟。

    隨著他侵入的力度越來越大,清的呻吟聲也越發(fā)高昂,最終,男子在他的體內(nèi)射出了guntang的種子。高潮后驟然脫力的清險些暈了過去。

    一時間,兩人都一動不動地相擁低喘,空氣里充滿了色情的意味。

    “你、你剛才干嗎突然發(fā)情啊……”因為剛才的喘叫而變得有些沙啞的聲音聽起來幾乎沒有責備的味道,反而變成一種變相的邀請。

    于是還埋在對方體內(nèi)的分身大有抬頭的勢頭。敏銳的感覺到這一點的顧清急忙推了推抱著他的長閑階的肩膀,責備的說:“你是不是想害我抗旨,落得滿門抄斬??!再做一次我就真的進不了宮了!”

    長閑階笑得很賊:“反正你們顧家就剩下你和你meimei顧鳴兩個人了,滿門抄斬也斬無可斬嘛!”

    手腳還在顫抖的顧清聞言努力推開像惡狗似的在他身上啃來咬去的長閑階,眉毛一掀凌厲地等著他道:“我就是死也要拉你墊背!”

    “是、是。到時候你想把我撇下都不行。喂,腿張大一點,不然我怎么清理里面啊?!蹦腥颂统雠磷娱_始擦拭顧清的身體。

    顧清不清不愿地張大了腿,任由對方惡意地借著擦拭的機會撫弄他的內(nèi)部。

    清理完畢之后,長閑階幫他穿好衣服,又扶著他站起來,上下檢視有沒有不自然的地方。但是那種簡直像是要把人拔光之后吃干抹凈的露骨的眼神讓顧清再次緋紅了臉,他推了推長閑階,再次問道:“你還沒說突然之間把我拉進這里就地強暴的原因呢。”

    “強暴?你被強暴得那么爽怎么說也該是個共犯吧?”

    “少貧!”顧清得臉更紅,“問你話呢!”

    “還不是那個死皇帝?!鳖櫱迓勓缘闪怂谎郏皇菬o所謂地聳聳肩,繼續(xù)說道:“他這么晚還召你進宮鐵定有企圖。說不定會說什么‘天色已晚,愛卿不妨留宿一晚’然后再找機會夜襲你?!?/br>
    “你能不能對當今萬歲給予一點基本的尊重?。吭僬f,你別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對我抱有茍且之念!我一直都覺得你實在是個人神公憤的變態(tài)!隨時發(fā)情不說,還整天看見個男人就以為是情敵——就連皇帝你都不放過!如果有一天你被皇上凌遲處死我一定不會覺得奇怪!”說著,顧清甩袖就要走出房間。

    這時,被痛罵的長閑階一把攬回愛人,下巴抵在對方的肩窩上,收起幾分戲謔,多少有些認真地對顧清說道:“你也不要總是裝傻了。當今萬歲一直都想把你和小鳴變成他的囊中之物,別對我說你不知道?!?/br>
    “知道又如何?我到底是個男子,圣上就算有意他也不可能光明正大地把我這個大學士變成他的男寵,反倒是我meimei,鳴兒她的處境才比較堪輿吧……”

    “小鳴她喜不喜歡皇上啊?”

    “我怎么會知道?!?/br>
    “噯~?你們兄妹不是無話不談的嘛?!?/br>
    “那我也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蟲。何況、何況我也沒對鳴兒說我們倆的事啊……”

    “其實有一個皇妃meimei也挺好嘛,至少你算是皇上的小舅子,他也不好連小舅子一起娶了嘛……”

    顧清留給他一句“少說蠢話”就甩袖離開,急急進宮了。

    剛剛兩人做到昏天黑地的地方就是長閑階的將軍府。

    長閑階現(xiàn)在官拜二品,是皇帝親封的“賢將軍”。他從十七歲入伍以來每年都能立下赫赫戰(zhàn)功,短短七年就從一個小小的伍長升為二品大員。俗話說“亂世出英雄”真是一點也不假,他能升職升的這么快也多虧了連年的邊疆征戰(zhàn)。

    不過,現(xiàn)在這位令敵人聞風喪膽的名將只是一臉慵懶地倚在門邊看著將沉的夕陽而已。

    他和一般的武將比起來簡直就是單薄纖弱得不象話,面容雖然英武卻也很秀麗,像現(xiàn)在這樣長發(fā)披散的樣子更是顯得勾人。不過這具看似纖細的軀體卻擁有非凡的武藝和睿智的頭腦。他在用兵和學武方面絕對是個奇才,但是說道讀書嘛……咳咳,這個問題我們就忽略不談了。引用長大將軍的話就是“他×××的我死都不讀那該死的書”。

    一顆石子自墻上破空飛來,目標直指長閑階的左眼,但是他手腕一翻,隨手接下了飛來的“暗器”。

    “小丫頭,還不快出來?!彼匚⑿χf。

    一個白色的影子從墻后翻進來,翩然落在欄桿上,長長的衣服下擺翩飛了許久才落下。

    “你現(xiàn)在的警覺性變差了?!贝┲滓碌呐訐P起頗具英氣的眉毛,冷淡地對他說。

    “你指的是剛剛我和你哥做的時候你到過門口的事?”

    “原來你聽見了?!迸佑行┰尞?。

    “可不。不過我真的很寒心啊……我親愛的清的meimei居然因為無人追求至今待字閨中而有了偷聽的癖好……”說著他還裝模作樣的象征性的擦了擦眼角表示他的心痛,結(jié)果被憐憫的一方毫不猶豫的劈手就是一耳光——雖然被他躲掉了。

    “你這個混帳少胡說,我聽見你們在忙不是就到院外的書上等著了嗎?你聽見人來聽不見人走???”

    “其實你要聽我是無所謂啦,就是你哥大概會昏倒吧……”長閑階露出了不輸給地痞流氓的下流笑容,結(jié)果又換來了顧鳴的一耳光,這次他可沒能躲掉。但是這一耳光打的不算重。

    “我哥到現(xiàn)在還以為我不知道呢。算了,今天我不是來找你貧嘴的。”

    長閑階收起了戲謔的神情,用認真的目光端詳眼前英氣逼人的女子。顧鳴,蕭疏大學士顧清的meimei,今年才十七歲,官居三品太使令,專管史冊編篡。雖然她是文官,但是卻有一身好武藝。除了曾經(jīng)被她就駕保命的當今皇帝以外,只有她的哥哥和這個把她哥哥吃干抹凈的將軍知道這件事了。顧兄妹長得很像,都是極其美麗的中性美人。哥哥身上的儒雅meimei身上的英武讓這對兄妹氣質(zhì)動人,同時因為才貌雙絕而備受賞識。

    長閑階隨手拋著石子,問道:“說吧,你又惹了什么麻煩了?”

    “要麻煩的人是你?!鳖欨Q白了他一眼,“今天皇上對我說想納我為妃。”

    “這不是第一次了?!遍L閑階淡淡地回到。

    “對。然后我就伸腿把他給掃倒了。”

    “這也不是第一次了?!遍L閑階聽到顧鳴的犯上舉動仍然很冷靜,神態(tài)了然。

    “只是這次他大概跌到了頭,說既然娶不到我就要把我哥封成太師長伴君側(cè)以抑他的相思之苦?!?/br>
    剛剛還一臉閑散斜靠門邊的長閑階這下閃到了腰。他一連狼狽地對仍然無表情的顧鳴說道:“這個皇帝到底在想什么??!”

    “我怎么會知道?!?/br>
    “你就眼睜睜看著你哥成為皇上的禁臠嗎?”

    “我這不是來報信了嗎?”

    “……今天皇上宣清進宮所為何事?”

    “就是這件事啊?!?/br>
    “……”長閑階臉色發(fā)黑地沉默了一下,隨即暴怒地大吼:“你怎么不早說!?。 ?/br>
    顧鳴懶懶地掏掏耳朵:“我想說的時候你們不是在忙嗎?”

    長閑階懶得繼續(xù)與她理論,拔腳就想去追顧清,但是顧鳴身形一動,閃身攔在他身前,劈手又是一耳光,訓斥他道:“你追我哥有用嗎?!難道你要帶著他亡命天涯?怎么年紀見長智力不見長呢!”

    被她這一耳光打醒的長閑階略略思索了一下,就有些醒悟地看著依舊冷淡的顧鳴,問道:“宰相大人今天在不在家?”

    顧鳴聞言有些滿意地點點頭,說道::“孺子可教,今天相爺他替皇上酬神去了。我們現(xiàn)在出發(fā)正好可以在西華門攔住他。馬已經(jīng)叫人牽出來了,就在將軍府門前。”

    長將軍感激外加佩服地對顧鳴拜了一拜,兩人不再廢話相攜而去。

    宮里,雙腿還有些無力的顧清一面在心里咒罵著該死的長閑階一面吃力地跟著眼前仿佛要趕去投胎的小太監(jiān)前往御書房。

    “啟稟皇上,蕭疏大學士顧大人到?!?/br>
    “進來?!?/br>
    顧清從命進入御書房,不過那太監(jiān)沒有跟進來,反而順手關上了房門。

    “微臣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萬歲?!?/br>
    一身皇袍的美人皇帝——現(xiàn)年十七歲歲的年輕君主走過來扶起顧清,仿若女子般美麗纖細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令人不安的詭詐笑容。

    “愛卿可知今天朕宣你進宮所為何事?”

    “臣不知?!?/br>
    皇帝臉上的笑容更加猖獗,心底微微感到有些不妙的顧清揣摩地看著那張美麗的臉,心想該不會被長閑階那個該死的言中了吧,皇上就很不給他面子地遞給他一道明黃色的圣旨。

    微微有些遲疑地打開圣旨,粗略地看了一遍顧清就恨不能把圣旨撕成條系成繩把自己給勒死!有沒有搞錯啊,這個皇帝居然因為他“貌美非?!本鸵堰@個好好的一品大學士改封為沒什么事干閑得長草的太師?!他也未免太冤了吧?!好歹當年他也是中了狀元的人??!居然要干這種無異于陪皇帝消磨時光的工作?

    “皇上,您三思??!就算臣再怎么無能也不用被調(diào)去當這個無用的太師吧?臣寧可到賤妹手下當一個五品太史令尹也好過無所事事的一品太師!”

    “顧愛卿,你這么說的話那現(xiàn)任的太師也太可憐了。不必擔心,是金子總是會發(fā)光的嘛!朕覺得讓你待在現(xiàn)在的位置,終日待在藏書閣參政室啊這些地方才是暴殄天物啊!畢竟那些俗人不懂得欣賞你的美貌嘛!”

    “……皇上……”

    “其實本來朕是已經(jīng)決定今天就納令妹為妃——”這時顧清嘆了一口氣,“——不過小鳴她又毫不留情地把朕給修理了一頓。所以朕就想啊,同樣是很美麗的人,還是溫文儒雅的大學士比較好啊。所以,愛卿就接旨吧?!?/br>
    “皇上,雖然鳴兒不懂得禮數(shù)冒犯了圣上,但是也不至于禍及親友吧?”

    “錯啦錯啦~朕一點也不生氣,只是朕真的很喜歡美麗的人啊?!?/br>
    “談到相貌,微臣和小妹鳴兒的容貌雖然略勝常人,但是和皇上您比起來實在是遜色許多。況且……”

    皇上一臉爽朗地打斷他的話:“哪里,就是因為對著鏡子看自己的臉看得太久了朕才想看看別的美麗的臉啊!”

    顧清自動忽略皇上活潑的回答,接著說:“……況且您的身邊不是已經(jīng)有了一位才貌雙絕的宰相長伴左右了嗎?”

    這下皇帝的臉色明顯地黯淡了一下,但他馬上恢復了明朗的笑容,繼續(xù)說道:“宰相他不是——”

    “微臣如何?”

    皇上一聽到這個清朗的聲音就很不給面子地抖了一下,迅速藏到比他高不了多少的顧清的背后,默默地暗罵一句“倒霉”就干笑著對闖進來的宰相——看起來很有威嚴、高大而且俊逸非凡的“明相”宋明輝小聲解釋說:“朕是想說,宰相的確是才貌雙絕——”

    “陛下,現(xiàn)下正當用人之際,把蕭疏大學士調(diào)離現(xiàn)職實在不妥。萬望陛下三思?!?/br>
    “可是、可是……朕圣旨已下,君無戲言……”皇帝還沒說完,宰相就已經(jīng)拿過顧清手里的“圣旨”用上內(nèi)力涅了個粉碎。

    “您剛剛說什么?”他風清云淡,溫和地問道。

    “沒,什么也沒說……”皇帝這下渾身上下徹底發(fā)抖了。他本來是打算“先斬后奏”逼得宰相無法反駁,誰知這位“武將文官”居然把圣旨也毀了。這下沒戲唱了。

    “顧大人,天色不早了。您也回府吧。令妹還在西華門等您呢?!痹紫鄿睾偷貙σ恢鄙翟谝贿叺念櫱逭f道。

    樂得可以抽身而退的顧清順從地行禮告退,屋里只剩下恨不能插翅逃跑的皇上和笑得美麗妖嬈的宰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