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小心呵護(h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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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屠淵抱著那朔走進(jìn)醫(yī)療室,懷徹鼓掌笑道:“竟然第三天才來,了不起了不起,簡直是歷史性的突破啊長官,我還以為你帶他走的當(dāng)天我就要給他收尸呢?!?/br> 因一路跑來屠淵的呼吸有些急促,他無視調(diào)侃將那朔放到病床上,然后穩(wěn)著氣息對懷徹說:“治好他?!?/br> “是是是,讓我看看小那朔這次被玩到多慘,看我還能不能救……誒?”懷徹愣住,他把那朔渾身上下都看了遍,然后抬頭看屠淵,“怎么沒有傷口?你玩他哪里了?” 屠淵回答:“昨天還好好的,早上醒來他就渾身發(fā)燙,叫他他也不醒。” 懷徹迅速嚴(yán)肅了神色,伸手摸那朔額頭,用聽診器等做簡易檢查,然后說:“他感冒了?!?/br> “感冒?” 懷徹給那朔蓋上被子,拿體溫計測體溫:“昨天他是不是著涼了?” “不可能,昨天我給他洗了熱水澡?!?/br> “洗完擦干沒有?” “身上都擦干了?!?/br> “頭發(fā)呢?” 屠淵回想了下,答:“頭發(fā)沒有,抱他回狗窩的時候還是濕的?!?/br> 懷徹嘆了口氣,確認(rèn)溫度后一邊給那朔掛點滴一邊道:“屠長官你是不是忘記,全希峰的溫度都是由電腦控制,維持在同一數(shù)值,唯獨你因為喜歡冷一些的環(huán)境,把自己的住所和獄長室的溫度人為下調(diào)。那朔在你那里,沒機會穿衣服吧?” 屠淵沉默。 “你剛才說狗窩,看來也沒讓他好好睡床吧?” 屠淵繼續(xù)沉默。 “赤身裸體,加上突然的溫度變化,加上不好的休息環(huán)境,加上濕著頭發(fā)睡覺,再加上身體的本來虛弱,再再加上被你玩被你cao,再再再加上面對你時的心理壓力精神緊張……” 懷徹吹了個口哨:“不病怎么可能?” 看著又插上管子的那朔,幾秒沉默后屠淵開口:“但只是感冒而已,很容易就能治好對吧?” 懷徹瞬間皺眉陰沉臉,聲音低沉:“感冒嚴(yán)重轉(zhuǎn)變?yōu)榉窝祝瑫??!?/br> 屠淵臉上閃過一絲驚訝。 “養(yǎng)寵物不是那么簡單的,你如果是抱持這種想法的話,那朔早晚會死。當(dāng)然對他來說,病死總比被你活活虐死強?!?/br> “我明白了?!蓖罍Y伸手撫上那朔因發(fā)燒泛紅的臉龐,“是我錯了?!?/br> 這回是懷徹驚訝了:“天吶,屠淵竟然認(rèn)錯了???簡直不可思議!” “好了別鬧了,快治好他!” 懷徹聳了聳肩:“又不是做手術(shù),疾病需要時間康復(fù),他現(xiàn)在需要先退燒,然后是好好修養(yǎng)。正好義眼就要到了,我還要給他做手術(shù)裝上,這兩天他就回醫(yī)療室待著吧,我可不信你會照顧病狗。干嘛,別露出這種不爽臉,不爽也該不爽你自己,誰讓你把他弄病的。明明知道他還虛弱,就不能小心呵護(hù)嗎?” 屠淵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小心呵護(hù)……” “哈!我可真是夠蠢的,屠淵怎么可能會小心呵護(hù),行了不說了,他需要靜養(yǎng),我也要配藥,你自便吧?!?/br> 懷徹剛剛轉(zhuǎn)身,屠淵腰間的對講機響了。 屠淵按下按鍵,祁業(yè)的聲音傳來:“報告長官,有一架直升飛機靠近,飛機上有屠家家徽,不出意外的話應(yīng)該是……” 懷徹轉(zhuǎn)過身來,拖著長音笑道:“哦呀呀,是保姆到了。” 屠淵臉色陰沉。 懷徹擺出一副看戲的姿態(tài):“也差不多是時候了呢。你心里清楚屠淵,不被發(fā)現(xiàn)是不可能的?!?/br> 甩下一句“治好他”后,屠淵轉(zhuǎn)身走出醫(yī)療室。 男人在兩名保鏢護(hù)送下走向獄長室。 他一身樸素西裝,三十出頭的年紀(jì),身材普通,外貌普通,頭發(fā)整齊利落,戴一副黑框眼鏡,走在兩座小山似的肌rou保鏢中間,更顯得他很普通。 但就是這樣一個普通人,卻擁有一種如水一般,可化萬物的強者氣質(zhì)。 男人并不敲門,直接進(jìn)入獄長室,一直走到書桌前,直面坐于書桌后的屠淵。 “好久不見屠淵少爺?!?/br> 屠淵挑了挑眉腳:“說過多少遍別叫我少爺,聽著惡心?!?/br> 一般人面對現(xiàn)在的屠淵,早已嚇得腿軟,男人卻是平常:“抱歉少爺,我受雇于屠家,要守屠家的規(guī)矩,你一日未在法律上和屠家斷絕關(guān)系,我就一日需稱呼你屠少爺?!?/br> 屠淵真正皺眉:“好了你達(dá)到讓我不爽的目的了,說吧你要什么,司慎。” “告訴我你殺掉昊一,進(jìn)而動用你在軍隊的力量,屠殺昊家全族的原因?!?/br> 屠淵靠上椅背,拿出煙點上,吐出口煙霧,道:“我殺人需要理由?” “殺普通人當(dāng)然不需要,但你清楚處理昊家的難度,按照昊一的性格他不可能頂撞你,所以殺他絕不是因為昊一本人做了什么,是另有原因,這原因重要到你可以無視昊家,忍受你最討厭的麻煩,動用你在軍隊的力量,不惜滅絕一族,和之后伴隨而來的一切風(fēng)險,告訴我它是什么,屠淵少爺?!?/br> 屠淵看著司慎沉默不語,煙在他指間靜靜燃燒。 數(shù)秒對視后司慎嘆了口氣,轉(zhuǎn)身邁步:“你不說我只好去問別人了,牽扯到軍隊的話,那家伙不可能不知道。” 屠淵立刻追了出去。 然他沒有能阻止司慎的辦法,只能跟隨著走到醫(yī)療室,進(jìn)入,聽他喚出那句:“呦,好久不見白衣死神?!?/br> 懷徹從病床旁的椅子上站了起來,露出笑容:“哎呀這不是小慎么,有段日子沒見了,別再叫我白衣死神啦聽著很不好意思?!?/br> 司慎走過去,暼了眼病床上的那朔后看回懷徹:“你應(yīng)該知道我來是為什么吧?” 懷徹看了眼后方的屠淵,撓了撓后腦笑道:“啊多多少少能猜到,不過……” “少爺為什么殺昊一,請告訴我原因懷醫(yī)生?!彼旧髦苯亓水?dāng)?shù)卣f道。 懷徹看到后方屠淵暗暗搖頭,但他的視線還是緩緩轉(zhuǎn)向那朔,司慎的目光也隨之移了過去。 “懷徹!”屠淵叫了出來。 懷徹攤了攤手,道:“省省吧,你真以為小慎會在一無所知的狀態(tài)下來希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