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你什么都沒做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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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這些,是給我的?”那朔不敢相信。 屠淵放松身子靠上沙發(fā)靠背,一邊拿出煙點上抽吸一邊道:“你第一天進門,加上白天的消耗,今晚就算獎賞你一次,吃吧。” 那朔小心翼翼地看屠淵,小聲問:“那……主人你呢?” 屠淵眨眨眼,突然哈哈大笑,笑完他用嘲諷語氣道:“怎么,難道你這條狗還想和我一起吃飯?” 那朔一怔,急忙搖頭大聲說:“不是不是!我沒有這個意思!沒有!我哪有那個資格!我只是……呃……這些太多了,我吃不了這么多?!?/br> “沒關系想吃多少就吃多少,吃不了就剩下。記住今晚是難得的優(yōu)待,下次沒這么簡單。” 比起饑餓,那朔其實更需要安心的休息。但他知道如果自己沒有好好完成屠淵的心意,屠淵的心情當然不會好。 今天的危險還未過去。 那朔小心翼翼地吃著,不時偷偷看屠淵,屠淵倒不在乎那朔看自己,只是放松地靠著沙發(fā)抽煙。 等那朔吃完了,屠淵讓那朔休息,自己收拾那些剩菜食盒。 那朔回臥室狗窩,本來想直接就睡了,可他聽到廚房傳來水聲,想起一天都沒喝水,加上剛才吃了東西想喝水,于是爬出臥室,雖然屠淵在廚房,但站起來找杯子倒水顯然是不可能的。 沒有選擇,那朔爬到狗食盆前,看著盆內(nèi)清水抿了抿唇,最終還是低下頭去。 然狗食盆不大,水裝得不多,加上因為姿勢的關系灑到地上不少,那朔沒喝夠,一番猶豫后他爬到廚房,看到屠淵正在刷碗。 那朔驚訝了。他第一次看到屠淵居家的一面,他以為這個男人是不會有這一面的。他又看了看周圍,一應廚具設備俱全,顯然平時屠淵是會自己做飯的。 屠淵竟然是會做飯的!?那朔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當然他也不相信屠淵會刷碗,但現(xiàn)在他看到了。 屠淵余光暼到什么,轉(zhuǎn)頭看到那朔一臉震驚地看自己。 正好食盒都洗完了,屠淵收拾好后洗手,用毛巾簡單擦拭,然后拿下嘴里即將燒到盡頭的煙,沖那朔招手。 那朔便爬了進去。 “怎么?” 那朔仰著頭看屠淵,輕聲說:“食盆里的水喝完了?!?/br> “還渴?” 那朔點頭。 屠淵轉(zhuǎn)身拿杯子倒了杯水,然后舉到那朔頭頂,帶著一抹調(diào)戲的笑道:“張嘴?!?/br> 那朔猜到屠淵要做什么,仰頭張開嘴,屠淵傾斜杯子,水隨即流下,落到那朔嘴里,那朔快速吞咽,發(fā)出清晰的吞咽聲。 屠淵喜歡聽那朔的吞咽聲,喜歡看他喉頭一動一動的,如果咽的不是水而是他的jingye,他會更喜歡。 那朔很努力吞咽了,但屠淵控制水杯越發(fā)傾斜,水流出來的也越多越快,并且那朔也喝不下了,于是那些水便沖擊著那朔的嘴,在砸過他的牙齒唇舌后漫出,順著嘴角流,順著脖頸向下,一道道水潤在嫩白肌膚上蜿蜒滑過。 屠淵舔了舔唇角,他喜歡這景色。 那朔被嗆得咳嗽,他有種不好的預感,這種好似前戲一樣的行為就像暴風雨前的寧靜,為防之后屠淵來了興致再做什么,那朔抬手抹了抹嘴,忍著被嗆水的不適咳嗽低下頭快速道:“謝謝主人,我,我喝夠了,我這就回去睡覺?!?/br> 說完轉(zhuǎn)身就開始爬行,然聲音自后方傳來:“等等。” 那朔極不想回頭。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了。 他忍著懼意慢慢轉(zhuǎn)頭:“主人?” 屠淵靠著櫥柜,以一種極放松,好像人畜無害一樣的姿態(tài)召喚那朔。 “來,過來?!?/br> 但就是這樣的姿態(tài),都讓那朔害怕。 不敢讓屠淵察覺到自己的不愿,那朔快速爬了過去。 屠淵簡單下令:“張嘴,舌頭伸出來?!?/br> 那朔只能遵從。 在他仰頭張開嘴,吐出舌頭的下一秒,屠淵將燒到盡頭的煙頭按在那朔的舌頭上,瞬間“滋滋”聲,那朔的慘叫聲,燒灼的焦味一同出現(xiàn),那朔疼得要瘋,可屠淵突然抓住他的頭發(fā)強揪著他的頭,不準他移動分毫,而另一只拿煙的手則將煙頭在那朔的舌頭上擰動扭轉(zhuǎn),到完全熄滅,才拿出丟掉。 那朔疼得不住發(fā)顫,獨眼泛紅流淚,屠淵卻不許他閉嘴,揪著他的舌頭欣賞,看他連舌頭都在抖,口水從兩邊嘴角不斷流出,和眼淚匯合到一起,再向下流。 屠淵蹲下來和那朔平行,靜靜看他痛苦的凄慘樣子,揪頭發(fā)的手柔和了力量變?yōu)閾崦?,突然他松開舌頭放開那朔的嘴,吻了上去。 那朔驚愣,流著淚的眼一下子睜大。 不是淺淺的碰觸,而是像要吞食一樣貪婪侵略的吻,屠淵吮吸那朔的嘴唇,吮吸那痛苦萬分的舌頭,掃過那朔嘴里的每一寸地方,吸吮所有,他毫不在乎那朔嘴里的燒灼氣味,毫不在乎嘗到那辣嗓子的焦苦味道,他抱著那朔的臉深深地吻著吃著舔著,仿佛要通過這個吻把那朔吃進身體里。 那朔完全不知道該怎樣回應,他疼他憤怒他委屈他難過他害怕,他閉著眼只想這一切快過去。 極近距離下屠淵看那朔滿是痛苦的臉龐,他想cao那朔,此時此地,就這樣插入他,在廚房地板上,分開他的雙腿狠狠插進去,cao到他哀嚎失禁。 屠淵將那朔顫抖的小身子完全擁進懷中,撫摸那朔的后腦,撫摸他的脊背,在那朔將要窒息時抽出舌頭放開他的唇,貼在他耳邊說:“放心你沒有錯,你什么都沒做錯,就只是我想這樣做而已,你是無辜的?!?/br> 擁抱與撫摸繼續(xù),那朔突地哭了出來,像瞬間失控顫抖著哭出聲音,眼淚一行一行地落,再無遮掩裝飾。 屠淵微笑,他知道只有這樣的快樂能滿足自己干涸的靈魂。 他撫著那朔,伸舌舔他的眼淚,抬高他的頭將他嘴角的口水,脖子上分不清成分的一道道濕潤都舔進嘴里。 到大聲哭泣變成輕輕的抽泣,屠淵知道那朔實在需要休息,夜已深,屠淵抱那朔到狗窩,給他蓋好被子,看著他側(cè)過身子背沖著床,蜷縮起自己,暗暗扯被子蓋住大半側(cè)臉。 屠淵沒生氣,只在一番猶豫后,將項圈鎖鏈的末端系在床腳。 他躺在床上,在淡薄月光中看著天花板,不知過了多久,他翻身看向床下那被被子裹得嚴嚴實實,蜷成一團的小東西。 他伸手去摸那朔,剛觸到凌亂發(fā)絲,就感覺手下身軀猛烈激顫,并在幾秒的僵持后,更加縮緊,退避的意味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