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不稱職的狗需要調(diào)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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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淵無比喜歡那朔驚愣的樣子,他很想摸他的臉揪住他的頭發(fā)讓他從驚愣轉(zhuǎn)為吃痛表情,但現(xiàn)在他期待他受屈辱并順從,所以勉強忍住雙手的施虐欲望。 那朔知道自己的沉默在消耗屠淵極有限的耐心,可他沒有別的辦法,他害怕,卻無法做到,這實在太過。 “我……”幾乎是帶著顫抖咬牙,那朔的聲音因恐懼而極輕,“我不想……吃這種……東西……” 期待的笑容陡然消失,屠淵一腳踢上那朔的肚子,像踢球一樣踢得人被生生挑起再撞上墻壁掉落下去,隨之雙手捂住肚子嘔出胃液。 屠淵本來沒想第一天就用力。 他想,也許是高估自己的耐性了。 因為踢得有點遠,屠淵邁步走向蜷縮在墻根下不住呻吟顫抖的那朔。 不,別,別過來! 在心里吶喊著,那朔下意識地舉起手,然而才舉起沒多久那手臂就被屠淵踩在腳下,用身體的全部重量踩踏同時另一腳再度踢上那朔的肋骨。 “?。。?!” 居高臨下地看著臉色慘白近乎痙攣的那朔,屠淵拖長音調(diào):“不吃飯我會很困擾啊?!?/br> 那朔知道自己無處可躲,痛楚在消磨自尊,恐懼在吞噬堅持,他知道他沒有別的選擇,皮靴不時踢打胸口,那朔卻只能舉著另一只手臂胡亂阻擋著,不停向墻角縮靠,明明退無可退,只能不斷變化姿勢承受鞋尖的頂弄。 “不要……不要了……不要了!” 第一天就這樣抗拒,不是一個好的開頭,屠淵以為那朔是想通了的,想不到一開始就這副德行,巨大的失望很快轉(zhuǎn)變?yōu)閼嵟蝗蛔プ∧撬返念^發(fā)將人扯起來,按住他的后腦向鐵床床框砸去,隨著一聲慘叫,空氣中很快彌漫血腥味道。 有這血腥味,屠淵的怒氣才稍稍減弱。 “嘶……真好聞……”說著,屠淵拉過低垂下去的頭顱,抓著頭發(fā)舔上那朔被痛苦扭曲的臉,舔食自額頭流下的泊泊血流,然后將人扔上床,詭笑著壓了上去。 那朔已經(jīng)絕望了。 “不稱職的狗需要調(diào)教?!?/br> 就在屠淵的手向那朔伸去時,對講機突然傳來祁業(yè)的聲音。 “長官,新人來了,在等您訓示?!?/br> 就要抓上人的大手霎時凝固,屠淵皺眉,拿起對講機低吼:“混賬!讓他們等著!” 一聲干脆的“是”后對講機重歸沉默。 屠淵看回那朔,他的臉歪向一邊,面色慘白,嘴唇顫抖著,血已經(jīng)流上枕頭。 他的嘴里發(fā)出“呼哧呼哧”的聲音,是被恐懼逼迫到極限失去控制的呼吸聲音。 在屠淵聽來無比甜美。 停在半空的手翻轉(zhuǎn)過來,屠淵用手背撫摸那朔的側(cè)臉,剛碰上時那朔的整個身子都猛地一顫,之后才恢復規(guī)律的震顫,只是那“呼哧呼哧”的聲音更加急促粗重。 屠淵笑著輕撫那朔的側(cè)臉,并一路向下,沿頸線撫至鎖骨。 每撫到一個新的地方,那朔的身體就會像彈跳起般震顫。 屠淵輕笑,突然想到小狗太害怕了也不好,會不親主人。 于是他開啟對講機,說出一句:“我現(xiàn)在過去?!?/br> 然后起身走出714。 那朔的顫抖很久都沒有停止,血跡逐漸干涸凝結(jié)成血塊,良久那朔慢慢起身,有些呆滯地抬起手摸向傷口,也不知怎么一碰,指尖就掰下一塊干裂血塊下來,然后碎裂的紅色碎片紛紛掉落下去,落在囚服下擺和腿上。 那朔像看到什么危害之物般用力抖落它們,傷口還在疼,肚子胃部也都還在疼,他想要不要去醫(yī)療室,醫(yī)生說過感染什么的,可好容易屠淵不在…… 真希望屠淵一直不在…… 那朔將染血的枕頭翻面,重新躺倒蜷縮起來。 祁業(yè)和兩名新人等在獄長室外,見到屠淵走來兩名新人連忙調(diào)整站姿,收腹挺胸以軍姿站立,并齊齊叫出一聲:“長官!” 屠淵隨便擺了下手,然后示意三人進來。 兩名新人都有些緊張,他們先看祁業(yè),祁業(yè)擺了下頭先進入,他們才跟隨進去。 屠淵已經(jīng)坐在寬大辦公桌后方,祁業(yè)進入后將兩名新人的資料交給屠淵,然后站到一邊。 屠淵漫不經(jīng)心地翻看,偌大的辦公室一時安靜下來,只有紙張翻動的聲響。 兩名新人相隔半米,雙手背后昂首挺胸地站立在辦公桌前。 屠淵抬眼,看向站在左邊黑刺短發(fā)面容堅毅的新人,突然開口:“喂你?!?/br> “是!”那人馬上抬腳磕地,大聲回,“長官!” 光看外形氣質(zhì),屠淵就有種這人會成為祁業(yè)第二的感覺。 晃了晃手中的文件夾,屠淵的嘴角帶上一抹笑意:“這上面說你是自愿來希峰的,這可不常見,說原因?!?/br> “是!”男人咽下一口口水,然后大聲回道,“回長官,希峰的工資是所有監(jiān)獄里最高的,雖然來這里就意味著前途無望,但我不在乎名聲和社會地位,我只想盡快賺到錢?!?/br> 新人高大嚴肅,連說話的語氣都和祁業(yè)有幾分相似,屠淵不禁笑看祁業(yè),仿佛在說來了個你的翻版。 對此祁業(yè)沒有什么回應。 屠淵又看向旁邊那名新人:“你。” 那人立即挺直身板抬腳磕地,大聲道:“是!長官!” 屠淵哼笑:“你有一個厲害的老子,把犯人干死了都能擺平,怎么,來這里避一段時間再換地方逍遙快活?” 這名新人明顯與旁邊嚴肅的那人不同,他短發(fā)半卷,臉雖長得不難看,卻隱隱有種猥瑣感夾雜在五官里,很快他就向屠淵露出半無賴半諂媚的笑,用套近乎的語氣道:“這種事長官您不是都懂的么,不過您放心,我對希峰對您絕對忠心耿耿,甚至非常期待呢?!?/br> “呵,因為在這里你更自由是吧?” “嘿嘿……當然我會管好我的小兄弟,不能動的我絕對不動,至于能動的,嘿……長官要是能給一個舒適的辦公環(huán)境那最好不過了?!?/br> 屠淵把兩份文件丟到桌上,靠住椅背十足放松:“隨便你,干死了尸體自己處理,你是聰明人,應該知道給我找麻煩的后果?!?/br> “當然當然?!毙氯擞昧c頭,“誰不知道在希峰您的話就是一切?!?/br> “好了,就這樣吧,人我見過了,也收了,接下來祁業(yè)會帶你們,去吧?!?/br>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