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你現(xiàn)在真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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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朔靠在懷徹懷里,眼睛半閉,他以為終于能安心陷入昏迷,卻不知為何在獄醫(yī)的腳步聲中始終清醒。 當(dāng)懷徹將那朔放上床,對他說的第一句話是:“你現(xiàn)在真臟?!?/br> 那朔的嘴唇近乎顫抖般動了動,將頭扭向旁邊:“對不起?!?/br> “你這副樣子,恐怕也指望不上讓你收拾?!?/br> 沒等那朔回應(yīng),懷徹就拿來熱水毛巾為那朔擦洗。他并沒有擦掉全部,只是擦掉需要上藥處理的部分。 過程中那朔一直看著墻壁,無論懷徹對他做什么,如何擺弄他的身體他都毫無反應(yīng),上藥帶來的新的疼對他來說像撓癢一般,他反而覺得平常。 直到那朔感到他的雙腿被抬起對折,整個身子都翻仰,滿是jingye的下體正對自己的臉,他才驚訝扭頭看向懷徹。 “你這是做什么???” 懷徹舉起鴨嘴器邪笑:“知道這是什么東西么?” 懷徹喜歡看到那朔的驚慌表情,沒等人回應(yīng),他就將鴨嘴器擠入仍滿是jingye的后xue,故意讓那朔看到那東西一點一點插入,并在沒入之后開始擴張。 “住手!疼!別進(jìn)去!”冰冷堅硬的金屬質(zhì)感令那朔害怕,可他的手依然無力,當(dāng)鴨嘴器開始擴張,他再一次感受到腫脹的充斥感,被侵犯的痛楚,所有的恥辱全部再次傾倒,瞬間將那朔吞沒。 這正是懷徹想看到的,包括那朔那不可置信的表情。 “怎么了,你里面受傷嚴(yán)重,我需要做處理?!?/br> “是……是這樣……”那朔喃喃著,他不明白如果只是處理,為什么要用這種屈辱的姿勢,為什么要讓他親眼看到那東西進(jìn)入自己。 那朔依然相信懷徹,他剛從那些惡狼手中救出自己,最初也是他照顧自己,只有他沒把自己當(dāng)作發(fā)泄性欲的對象,只有他可以信任。 懷徹覺得有趣,他無比喜歡那朔的表情變化。先是震驚痛苦,然后看到希望轉(zhuǎn)為信任,如果這時將他的希望滅絕,會得到怎樣的神情? 他開始扭動鴨嘴器,有大量jingye做潤滑,他沒有受到多少阻力。 “里面jingye還真多,黏糊糊的全都是,我都看不到傷口了?!?/br> 那朔捂住臉,他不想在懷徹面前哭:“請你……請你把它們弄出去……求你了……” 雖然懷徹很想說他喜歡里面都是jingye的樣子,想把他的jingye也灌入進(jìn)去。但他不想增加治療的難度,里面確實需要上藥休息。 于是他拐起笑容,扭動鴨嘴器輕微抽插,握住覆滿jingye的性器。 “怎么回事,治療都會讓你硬?你這樣也太賤了吧?” 那朔猛地看向懷徹,驚愣之后很快又是一波羞辱痛苦襲來,他的身子再度發(fā)顫,牙尖咬住早已咬爛的下唇。 “為什么做這種事……這不是……這不是治療……” 啊真好的表情…… 懷徹看著發(fā)顫的那朔,強烈的興奮感和施虐欲同時上升,他必須努力克制才不在現(xiàn)在就將他吞吃下去。但他確實很想,若不是臉上都是別人的jingye,懷徹很想舔上那張痛苦的臉,舔吻那出血的嘴唇。 “不是治療?啊對……因為賤是無法治愈的啊?!?/br> 那朔再一次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懷徹,確認(rèn)那是和所有人一樣,惡魔的臉。 他開始意識到,懷徹從來沒把自己當(dāng)作人看過,在他眼里自己只是一個可以任意羞辱的賤貨。 “懷醫(yī)生,我信任你……”那朔哽咽了,他找不到再阻止眼淚的理由,找不到再堅強下去的理由。 堅強,有什么意義呢?已經(jīng)不是人了啊。 “啊,我知道你信任我,所以這樣才更有趣啊?!?/br> 懷徹說著開始擼動手中性器,那朔的眼淚令他如野獸般興奮,拿慣手術(shù)刀的大手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地上下擼動,渴望休息的yinjing被迫腫脹發(fā)硬,懷徹要讓那朔墮落,讓他只記得快感的滋味,讓他親眼看到自己的yinjing在屁股被鴨嘴器抽插之下直直挺立,在他手中吐出yin水,最終射精,射到他的臉上眼睛里。 唯一可立足的世界崩塌,那朔再沒有任何力量,他的臉上流淌著新的jingye,他的jingye,他張開嘴,讓那jingye流到嘴里,然后機械地吞咽。 “非常好的表情那朔,就是這樣,就是這樣,不需要再撐著,乖乖服從……” 那朔覺得他的腦子里變得一片空白,沉重疼痛的身體變得輕盈虛幻,快感仍在持續(xù),變成唯一能真切感受的感覺。那朔的心終于放松下來,因為意識的遠(yuǎn)去,他終于陷入昏迷。 如果不會醒來就好了…… 那朔不知道,當(dāng)他昏迷后,懷徹將他的腿分開折成M型,掏出早已腫脹猙獰的性器對準(zhǔn)被鴨嘴器擴張成圓洞的xue口手yin,帶著邪惡的笑和粗喘將jingye直接射入腸壁,看它們與已有的jingye融合,成為新的黏稠乳白,在那朔腸xue內(nèi)擁擠著,再被他翻攪。 那朔醒來后的第一個反應(yīng)是自我厭惡。 很快他想到自我厭惡毫無意義。如果還想活下去,自我厭惡就會越來越膨脹,他會變成他從來無法想象的東西。 真的值得嗎?變成那樣的……rou塊…… 真的要用那樣的未來換取活下去的可能嗎…… 那朔不知道他睡了多久,身上的疼已經(jīng)消失大半,也沒有黏糊糊的感覺,身上清爽許多??珊芸炷撬肪桶l(fā)覺不對,他撐起身子,驚訝地發(fā)現(xiàn)他竟然穿著連身洋裙,還是有蕾絲花邊有蝴蝶結(jié),漂亮而昂貴的繁復(fù)款式。 那朔慌忙揪住領(lǐng)口想脫下,然而腳步聲令他凝固住。 “我可沒允許你脫掉?!睉褟囟酥槐邅?,臉上帶著曾經(jīng)照顧那朔時的笑容。 這笑容令那朔產(chǎn)生錯覺,之前發(fā)生的是不是夢,是不是仍然有一點可能,懷徹是個好人。 “水……”那朔向水杯伸手,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飲水,嘴唇都干裂了,此刻他對水的渴望無比強烈,足夠讓他暫時擱置身上的洋裙。 “我知道你很渴,想喝嗎?”懷徹舉了舉杯子。 那朔使勁點頭:“渴……很渴……” 懷徹笑了,他拉開褲鏈,將他疲軟時就已經(jīng)不小的性器放入水杯,然后湊到那朔臉前。 “你現(xiàn)在還不能大口喝水,來,慢慢吸?!?/br> 那朔看著那沾滿水的yinjing,然后一點一點抬起臉看向居高臨下的懷徹,看他的笑容。他終于明白,這個世界沒有任何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