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我沒有讓你滿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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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肚子已經(jīng)要爆掉了啊! 為了忍住憤怒和任何厭惡的表情,那朔緊閉上眼什么也不看,被手銬綁縛的雙手緊抓著任何可以抓住的物體,他拼命扭動他的舌,柔軟舌苔緊緊貼合硬梆梆的rou柱左右搖擺,舌尖一次次滑過guitou用唇rou擠壓。 “好……呵呵……很好……” 那朔的服務(wù)令屠淵興奮,越是興奮他越覺得不夠,于是手指深深埋入男人發(fā)中用力揪住,那只大手按住那朔的頭不停向他的小腹按貼,將roubang一次次頂向更深,再深,仿佛要戳破男人的喉嚨。 痛苦的嘔吐聲于屠淵來說是美妙伴奏,那張趨向扭曲,眼淚鼻涕橫流的臉龐是絕景。 “非常好……” 碩大guitou卡在喉嚨深處,不斷向更深處頂撞,一波一波的嘔吐感隨著roubang抽插而涌出,那朔卻什么都吐不出,只有黏稠的混合了男人yin液的口水被不斷帶出,嘴唇下巴連臉頰上都是。那朔努力吞含著,即使頭皮疼得流淚也沒有松下吞吐的力道和速度,被冰水澆透的身體變得混亂暖熱起來,他的頭顱在屠淵的抓扯下不斷前后晃動,那朔第一次聽到從自己嘴里傳來yin蕩混亂的水聲,他驚訝自己竟會發(fā)出這種聲音,可驚訝之后他能做的就只有不停向更深處吞吃,屠淵yinjing的味道已經(jīng)烙印在他的味覺嗅覺,他的記憶中。 屠淵已經(jīng)很久沒這樣舒服了,當(dāng)感到那股熱流時他沒有制止任其發(fā)展,片刻之后他的眉頭微微鎖起,手指突然收緊,抓緊那朔的頭發(fā)瘋狂晃動已混亂不堪的頭顱,當(dāng)后背僵硬繃直,大股乳白jingye猛然噴射,直沖男人喉嚨深處強(qiáng)行灌入。 “嘶……不錯,真是不錯,哈……”屠淵舔了舔微干的嘴唇,揪住那依然沒能擺脫混亂的頭上揚(yáng),直視滿是淚水的眼眸。 那朔看不清什么,喉嚨里的jingye他連吐都吐不出,嘴里的液體還在向外流淌,黏糊糊的半耷拉著下墜。 突然那朔感覺不對,恐懼感莫名升起,他努力去看,發(fā)現(xiàn)屠淵的神色改變了,前一秒還是滿意笑容,此刻卻是煩躁憤怒。 為什么?我忍住了,我拼命忍住了??! 那朔眼睜睜地看著屠淵從腰間掏出匕首。 “不……不!” 沒等他掙扎,尖銳刀尖就直直刺入他鎖骨正中下滑至胸前。 他聽到屠淵仍帶一絲慵懶的聲音。 “嗯,這樣就可愛多了?!?/br> 全身的力量都被突然降臨的痛感恐懼抽走,那朔再也無法忍住什么,大股液體伴著臭味自肛門噴出,他仰著頭發(fā)出凄厲叫聲,雙腿好像觸電般抽搐。而屠淵看著這一切微笑,后退。 直到那朔漸漸安靜下來,身體慢慢疲軟下去靠著墻壁,嘴里還全是混亂jingye,血紅覆蓋他赤裸的身體,眼皮下沉頭顱低下,屠淵背轉(zhuǎn)身開始邁出步伐。 然而微弱的,幾不可聞的聲音突然傳來,令屠淵停下腳步。 “我……沒有讓你……滿意嗎……” 屠淵慢慢扭回頭,男人已經(jīng)連抬頭都不可能了。他看到新的眼淚流了出來,滑過那張開的,才被他凌虐過的嘴。 屠淵又覺得煩躁了。 他掏出煙打開盒蓋,向上甩了甩,直接含住那根被頂上來的煙,再拿出打火機(jī)點(diǎn)上,猛吸幾口吐出煙霧,微歪頭看那個即將成為尸體的人。 身為糧食被送到希峰,死才是最好的選擇。 但是…… 屠淵扭回身繼續(xù)走,出浴室之后他走了幾步,突然回轉(zhuǎn)身快速走向那朔,顧不上他身上的液體穢物,打開手銬將人打橫抱起走向醫(yī)療室,腳踹開門大喊一聲:“救人!” 屠淵將人放上醫(yī)療床的時候,身穿白大褂的獄醫(yī)懷徹走了過來。 “這可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我們的屠監(jiān)獄長居然喊救人不是殺人?” “少廢話,快看還能不能救?!?/br> 將近一米九的懷徹抽出醫(yī)用手套戴上,并用手背抬了抬他的細(xì)框眼睛,剛走到床邊就吹了聲口哨。 “這小狗臉皮不錯啊,難怪你會想救。不過你不是一向爽完就扔么?想清楚,別我辛苦救完你玩一次又開膛破肚?!?/br> 屠淵冷暼過去:“再廢話我就把你開膛破肚?!?/br> 懷徹做了個舉手投降的動作,然后給那朔上各式儀器,給他止血。 “我說長官,你這一刀插得不深啊,不是你的風(fēng)格?!?/br> 屠淵拿出手絹試圖擦掉衣服上沾染的血和其它痕跡,擦了幾下之后知道無意義,便將手絹揉成一團(tuán)塞回衣兜,重又拿出煙點(diǎn)上。 “不好意思長官,緊急手術(shù)中,禁煙?!?/br> “閉嘴,救不活我就把煙屁股塞到你屁股里?!?/br> 懷徹抬頭看了眼屠淵,又低回頭繼續(xù)。 “長官挺喜歡這只新狗呀?!?/br> “還沒玩夠罷了?!?/br> “看來他就是新來的糧食,對吧?!?/br> “你就聽這種事最積極?!?/br> “那當(dāng)然,我可也餓了好久呢?!?/br> “救完讓他在這養(yǎng)著,你別動他?!?/br> 懷徹笑了:“這算什么?保護(hù)?也不能用這種方式吧?!?/br> 屠淵吐出口煙哼笑:“狗屁保護(hù),我還沒玩壞的東西,怎么能讓別人先玩壞。就他這弱不禁風(fēng)的身子,放出去恐怕連半個晚上都禁不起?!?/br> 屠淵在手術(shù)中途坐到遠(yuǎn)處,有一口沒一口地抽著煙。 他忘不了那朔說的那句:“我沒有讓你滿意嗎?” 還有在說這句話時,他的臉。 就像煙霧一樣纏繞盤旋著。 煙霧可以打散消失,記憶卻不能。 確定那朔無事之后屠淵就離開了,懷徹連一句調(diào)侃都沒來得及說。 由于沒打麻藥,那朔醒來之后胸口的疼令他心跳疾速上升,監(jiān)測儀器的聲音尖銳響起,懷徹幾步走過來,給那朔打了一陣鎮(zhèn)定劑,按住他生理抽動的身體,并讓他吸純氧。 “鎮(zhèn)靜下來,你沒事了,還活著,暫時?!?/br> 低沉冰涼的男聲,那朔頓時想起屠淵,他睜大的眼珠四處看,確定屠淵不在這里之后才逐漸放松,轉(zhuǎn)而看向壓住他的高大男人。 “我……為什么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