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怒(彩蛋:陳東的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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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徐東依然會買菜然后回來下廚,再坐在沙發(fā)上等著沈臣時的歸家。當沈臣時通過監(jiān)控,連續(xù)一周看到徐東都在堅持著,第二天,沈臣時打破以往規(guī)律,破天荒的五點就回來了。 沈臣時捧著玫瑰花,直接走向廚房,遞到徐東的懷里,溫柔地開口問:“老婆,今晚吃什么?”邊問邊四處瞅瞅,好像剛才送花的人不是他一樣。 徐東抑制不住開心,踮起腳,摟著沈臣時的脖子,在臉上重重地親了一口。 “老公,我,我真開心!”徐東眼睛濕潤地看著沈臣時。 沈臣時抱著徐東轉著圈,松開徐東后,捏了捏徐東的鼻子,笑著說:“喜歡就好,好了,老婆,今晚上吃什么呢,嗯?”沈臣時從背后抱住徐東,兩個人搖搖晃晃地在徐東的指示下,看著晚餐的菜品。 而這一夜的徐東,頗為主動,雖然以往徐東也很敢,但與聽沈臣時的指示在去做相比,今晚的徐東,主動地攀附沈臣時脖子,搖晃著腰,屁股主動將jiba吞進去,將倆人的性愛推向了高潮。 此后,沈臣時都會盡早回來,為了吃一口徐東做的飯菜,而有的時候,他吃完后,再次離開去公司開會。 心疼沈臣時來回跑的徐東,打算哪天跟沈臣時說一下,以后自己做好后,去給他送過去吧。 然而事情轉眼間,就出現(xiàn)了變動。 比如那件被徐東一直拋之腦后,或者說被徐東刻意忽視掉。 但是當?shù)搅藭r間,徐東想躲避也無法躲掉。 “本周周五,沈氏集團當家人與徐氏集團掌門人的千金,將會在XX酒店舉辦訂婚宴,屆時本市市長將攜帶夫人出席?!?/br> 車內廣播播放的新聞,像一把鋒利的尖刀,狠狠地扎進徐東的心臟,令人痛的無法呼吸。 啊,他怎么會忘記,沈臣時會跟徐千金喜結良緣。而他呢,一個普通司機,沒有魅力的中年男人,到時候又有什么理由留在沈臣時的身邊呢? 一直籌備公司新項目的沈臣時,在秘書的提醒下,才想起這周五的訂婚宴。與一個月之前無所謂的心情相比,此刻的沈臣時終于體會到了什么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沈臣時頭往后仰,靠在椅子上,轉著筆,煩躁地解了解領帶??粗@條領帶,還是今早徐東挑選后給自己系的,而他的襪子也是他洗的。 徐東就這么無聲無息地,侵入了他的生活,如果說沈臣時用將徐東標記成所有物,那么徐東則像和煦的陽光,照耀著他這個來自黑暗的生物。一次打炮,對方就這么真摯地愛上自己么?怎么想都覺得不可能。 沈臣時暴躁地將手里的鋼筆摔在桌上,如果能讓他扒開徐東的心,瞧上一瞧,好看看徐東是真情還是假意,如果里面真的裝的是他,他想他就認栽了,他甘愿將自己裹上一層人皮,站在陽光下,從此跟徐東普通的生活著。 但向來多疑陰謀論的沈臣時,一邊直覺告訴他徐東是愛著他的,而另一邊來自內心的魔鬼蠱惑他說徐東也是像過往那些女人,只不過貪戀著他的rou體和權勢罷了,至于被沈臣時壓制住的真我,魔鬼說,當徐東了解到后,絕對會像那些女人一樣,頭也不回決絕地轉身棄他而去。他想,他要不要放縱自己愛上一個,未來不確定是否會留在自己身邊的男人呢? “叮鈴鈴~叮鈴鈴~”一陣電話鈴聲打斷了沈臣時的思考。 “說?!苯悠痣娫挘虺紩r再次恢復工作狀態(tài),一個冷酷的上司。 “老板,您交代我辦的事,已經(jīng)吩咐下去了,最遲周五就會有結果?!?/br> “好?!?/br> 剛掛電話,手機又響了,屏幕顯示來電人——媳婦。 看著這兩個字,沈臣時腦海里記起,這是在兩個人zuoai后,在床上溫存著,徐東突然提出要看看他手機里把自己存成什么名字。當看到只是簡單的‘徐東’,徐東馬上抱住沈臣時的脖子,大有一種不改名字就要動粗的架勢??催@招不管用,徐東馬上改變策略,坐在沈臣時身上,用自己肥軟的蜜色屁股,磨蹭著沈臣時的yinjing,嘴里軟軟地叫著“老公”,直把沈臣時撩撥的又按著徐東cao了一次。最后終于饜足的沈臣時,邊給徐東揉著腰,邊按著徐東的要求,把名字改成了‘媳婦’。 “喂,媳婦!”許是腦里突然閃現(xiàn)了徐東改好名字,連覺不斷地喊著自己老公的傲嬌模樣,沈臣時也改了口。 “老公,嘿嘿嘿,你突然叫我媳婦,怪不好意思的!”比起老婆,徐東當然是更喜歡更加口語化的媳婦二字,感覺叫這個,兩個人之間更親密了。 沈臣時用鼻子哼了一聲,“怎么了”。 “老公,我現(xiàn)在在你們公司樓下,我給你送飯來了?!毙鞏|坐在長椅上,望著眼前的建筑。 “等我”沈臣時披了件呢大衣在西裝外面,乘著專梯下了樓,出了大門,一眼就看到傻愣愣盯著大門看的徐東。 沈臣時幾個大步來到徐東面前,拉起徐東的手,往回走。但他伸向徐東的手,被徐東躲開了。 沈臣時伸著手,不悅地看著徐東,說道:“躲什么,趕緊過來,去我辦公室?!?/br> 徐東低著頭,說道:“被人看到不好?!?/br> 沈臣時皺緊眉毛,“不好?” 徐東抬頭看了沈臣時一眼,吸了吸鼻子:“你,你周五都要跟徐家千金定親了,我又不是你什么人,咱倆牽手被人看到不太好”憋了憋,“對你不太好?!?/br> 沈臣時心里怒火越旺盛,面上越冷,語帶怒火地說:“哦?你不是我什么人?對么?這是你的真心話么?嗯?說話!”最后一個字簡直踩著重點射向徐東。 徐東也察覺到他生氣了,但是徐東覺得自己又沒有說錯話,自己和沈臣時的關系,說的好聽點是互相解決生理問題的室友,難聽點的他徐東不過是沈臣時一個炮友罷了。 “好,你要聽真心話,真心話就是我不過是你的炮友罷了!”徐東紅著眼睛,狠狠地拿著手點了點對方。 沈臣時被徐東氣狠了,一把抓住徐東,拽進自己懷里,惡狠狠地在徐東的耳邊說道:“好,炮友是么?徐東,這是你惹我的!”說完,就打電話給秘書,通知她開車過來。 沈臣時接過秘書遞過來的鑰匙,把徐東塞進副駕駛,轉過身通知秘書:“計劃提前,這周三前,我就要看到結果!” “好的,沈總” 沈臣時上了車,插進鑰匙,啟動車,轉過頭,伸出手狠捏住徐東的下巴,冷笑著說:“徐東,你最好看看窗外的世界,這可能是你這輩子最后一次機會了。”沈臣時一語雙關地提醒著徐東。 至于徐東能不能警醒到,這就不管他的事了,畢竟,他沈臣時真不是什么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