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他?。ㄎ)
書迷正在閱讀:媚色橫行、【短篇故事合集】、快穿之女配來了(高H,NP)、菌絲(人外攻)、春情、少女被cao的各種場合、千歲嫁到、青玉館記事、嫁入豪門、人獸禁島
畫冊上。 她站在湖水中間,水一直漫到了腰際,纖細的腰肢在湖水的襯映下越發(fā)的不盈一握。她垂著頭,一手扶著長及腰間的長發(fā),一手撩著水,胸前的兩滾渾圓堅挺,敏感處用曼陀羅花遮掩住了。 陽光灑在她的身上,竟然有一股別樣的美感…… 饒是路遙看了,都覺得這繪畫的水平是真的高,她覺得自己的身材未必有這么好,也不知道這繪畫之人究竟有什么手段,竟然能將她畫的這般的入骨三分。 路遙接著往下翻,發(fā)現(xiàn)后面的幾頁也都是這般的畫風,唯一變換的就是她的身姿,或俯身繪畫,或憑欄望風,或對月飲酒……每一幅面都美不勝收。 路遙沒有繼續(xù)再欣賞下去,把書冊一合,抬眸,面前的青年已然蒼白著臉,大滴的汗水從他的額頭冒出,順著他如刀刻版的臉龐流下,滴落在衣裳上,流下了一圈又一圈的水痕。 路遙好笑地看他:“知道怕了?” 慕容恒身子僵了僵,膝蓋一彎,半跪了下來,“屬下有罪,請公主責罰。” 路遙問:“哦?什么罪?” 還能是什么罪,意yin公主,畫下這等傷風敗俗的東西出來,已然是死罪了。 慕容恒低垂著頭不說話,路遙微微靠近了幾分,湊到他耳邊,輕聲:“這會兒知道怕了?你畫的時候怎么不知道怕?” “屬下……”慕容恒有些艱難的開口,“屬下知罪?!?/br> “上一個和本宮這樣說的人,此刻正跪在花園內(nèi)曬著太陽呢?!甭愤b彎下腰來看他,“你要不要去陪他們?” 慕容恒松了一口氣,“屬下這就去領罰?!敝灰皇菍⑺s出去,怎么罰他,他都能接受。 從被公主發(fā)現(xiàn)的那一刻起,他就做好了赴死的準備。對他而言,被公主趕出去和死并沒有太多的分別。如今只不過罰跪三個時辰,這已經(jīng)是最輕的懲罰了。 慕容恒起身,就要離去,卻被公主喚住了。 “你犯了這么大的罪,卻只是罰跪,你不覺得太輕了嗎?” 慕容恒心一提,就聽到公主道:“究竟如何處罰,本宮還未想好,先過來吧,陪本宮出去一趟?!?/br> 路遙說完,轉身從他衣柜里挑了一件青色的衣裳來,扭過頭時見他還愣在原地,一挑眉頭,“怎么,畫了我的身子還不夠,還要親眼看著我換衣服?” “屬……屬下沒有?!蹦饺莺慵t了臉,趕緊轉過身。 沒過多久,后頭就傳來了細細碎碎的聲音。 空氣不知道何時變得熾熱了起來,慕容恒舔了舔唇,只覺得喉嚨干澀難受,腦海里清晰的勾勒出了公主的模樣。 她就站在他的寢室,一件一件的褪去衣裳,露出了那曼妙的身姿,他甚至都能想象得出那是何等的風光,圓滾的胸,纖細的腰下,兩條修長潔白的長腿……多少個無眠的夜晚,這曼妙的身姿入了他的夢。 夢里,她被他壓在身下為所欲為。 慕容恒有一種轉過身去摟著她的沖動。 想將她摟進懷里,想親吻她的嘴唇,讓她說不出任何絕情的話來;想撫摸上她的柔軟,聽聽她的心跳聲,是不是同他一般劇烈;想一口含住她的芬芳……想進入到她的身體里,狠狠的要她,占有她。 讓她的眼里、心底就只有他一人,再也看不到別的身影。 慕容恒默念了很多遍心經(jīng),才堪堪止住了這個沖動。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而他……不過是她身邊的侍衛(wèi)。 身份,地位,家勢……他沒有一樣配得上的,她是天是神明,他能做的就是默默的守護在她的身邊。 慕容恒身材魁梧,路遙將衣角的邊緣折疊了好幾下才穿在了身上,可依舊大了很多,看上去就好像披著一個麻袋,路遙眼眸一轉,抽出自己的腰帶,束了上去。 等到慕容恒轉過身去看到的時候,呼吸又是一窒,路遙竟然中衣都沒有著,只穿了他的衣裳,那纖細的腰肢用白色的腰帶收緊,白玉般的臉蛋上梨渦淺淺,正對著他微笑。 光是想到自己的衣裳緊緊地貼著她的身子,慕容恒就有些受不了了。 路遙還在他身前轉了個圈,扭頭問他:“好看嗎?” 慕容恒喉嚨一緊,嗯了一聲:“好看。公主穿什么都好看?!?/br> “嘴巴倒是挺甜的。” 被美男夸獎了,路遙心情甚好,拉著他的手就往外走,一邊走還不忘記吩咐他,“在外不可稱呼我為公主,也不可以自稱屬下,我是你的弟弟,你是我的哥哥,明白了嗎?” 慕容恒的眸光落在了她牽著他的手臂上,笑了下,“是……弟弟?!?/br> 兩個人從后墻翻了出去,路遙瞧見什么都覺得新鮮,一路上,但凡她看上的,慕容恒一定會為她買下來,小到簪子珠釵,大到書畫詩集……沒過多久,手上就已經(jīng)捧了十幾個盒子了。 路遙不舍得他辛苦,花了幾兩銀子托人送到章府,就拉著他繼續(xù)逛街了,一路上停停走走,吃吃玩玩,一直玩到了傍晚。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 慕容恒正要詢問公主何時回府,就見路遙看著某處,雙目放光,他順著公主的視線看去,橋對面臨水的那條街上掛滿了紅燈籠,燈籠上“醉春樓”三個字清晰可見。 那是有名的青樓。 不好! 慕容恒隱隱有了一個不好的猜測,剛想著轉移公主的注意力,還未開口,人就已經(jīng)被公主拉走了。 “快,跟我去那邊瞧瞧。” “那邊不能去……” 慕容恒身體的速度比心里要快,心里還沒想好該如何是好,腳下就已經(jīng)跟著她一同過去了。 他試圖勸阻,然而公主來了興致,又如何會聽他的,路遙拉著他一路來到醉春樓前,還沒等慕容恒開口,她自己就先被姑娘迎了進去。 慕容恒:“……” 他不敢滯留,趕緊跟了上去。 醉春樓里,歌舞升平,燈紅酒綠,到處是男女調笑歡樂的聲音,夾雜著靡靡絲竹之音,本就是尋歡作樂的場所,氣氛向來是最為曖昧的。 習武之人,向來是耳聰目明。 剛一進來,男女交歡的呻吟之聲就清新入耳, 慕容恒眉頭緊緊的擰在了一起,一路追隨著公主來到了包廂里時,公主已經(jīng)點了兩個姑娘和幾壺好酒,坐在上位享受著。 眼看著公主左擁右抱,一會兒順著那叫春兒姑娘的手喝一口酒,一會兒又挑起那叫蓮花姑娘的下巴調戲幾句,慕容恒無奈的扶額,開口問道:“弟弟……何時回去?” “回去?” 路遙喝酒正喝的盡興,聞言,扭過頭去看他,見他拘謹?shù)淖趯γ?,好笑的搖了搖頭,“來都來了,還回去做什么?今個兒既然來了,就莫要辜負了這大好的春光?!闭f著,把身邊的蓮花姑娘推了過去,“還愣著做什么,快去陪我大哥?!?/br> 蓮花姑娘一早就注意到了慕容恒,只是他身上的氣息冰冷,一副不近人情的模樣,讓她不敢靠近,聞言 巧笑地走了過去,就準備往慕容恒懷里靠,卻被慕容恒躲了過去。 “姑娘……” 慕容恒想說請自重,可是一想,跟一個青樓女子,談何自重,這不是笑話嘛?就默默的把話收了回去。蓮花姑娘被他這樣一躲避,顏面近失,通紅著臉站在原地,也不敢動了。 慕容恒不樂意碰別的女子,又不想掃了公主的興致,只好默默的站在了公主身后,權當陪著她來瘋一把。 氣氛頓時有些尷尬。 路遙見此,眼神微微一閃,打賞了她們一些碎銀子,就讓她們先下去候著。 等她們出了門,房間內(nèi)就剩下兩個人的時候,路遙把玩著精致的酒盞,笑道:“坐吧,忘記是怎么和你說的嗎?出門在外,沒有主仆之分,今日我們……兄弟相處?!?/br> 她遞了一壺酒過去,“陪我喝幾杯吧?!?/br> “是?!?/br> 慕容恒從善如流,從她手中接過酒壺,先替她滿上,然后給自己倒了一杯,就這一會兒功夫,公主已經(jīng)拎起一壺酒自顧自的灌了起來。 慕容恒:“……” 他低聲勸道:“美酒雖好,但不要貪杯?!边@酒是陳年的女兒酒,味道醇厚,后勁十足。他跟隨公主多年,還未見她喝過幾次酒,驟然喝多的話,明日怕是胃就吃不消了。 路遙瞇著醉眼看他,“我若是醉了……不是有你在么?” 她拎著酒壺起身,搖搖晃晃的來到了慕容恒身前,微微側身,冰涼的手摸上了他的眉毛,順著他的臉頰一路往下,最后停留在了他的唇邊,輕輕的撫摸了上去。 慕容恒:“!” 他腦子轟的一下子空白了下來。 動都不敢動的僵硬在那里,任由公主打量著,明明她的手指冰冷,他卻覺得一股無名火從她的指尖蔓延,被她碰過的地方像是火燒一般灼熱。 路遙覺得自己真的是醉了,竟然起了想辦了他的心思。 系統(tǒng)察覺到她的意圖,頓時尖叫了起來:“啊啊啊路遙你想干什么?” “干他啊?!眱蓚€字,既簡單又明了。 系統(tǒng)慌的一逼:“咱不是說好對他好只是為了獲取好感值嗎?” “是啊?!?/br> 路遙點了點頭,一臉無奈道:“我也是沒辦法啊,為了報復章馳,只能如此了。他設計讓我和別人茍合是一回事,我自己出軌又是另一回事,你說……章馳要是知道,我新婚當日,就給他戴了一頂大大的綠帽,他會不會后悔到想殺了我的心都有?” 系統(tǒng)哼哼:“不要狡辯,你其實就是見色起意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