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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麻將、撲克、骰子……想玩什么有什么。 同樣,這地方賭注很大,一把輸贏至少都在千上左右。 王妙春一開始就打個麻將,小打小鬧,后來被一個朋友拉到這個地方,試了幾把就身陷其中不能自拔,輸十把贏一把,來來回回,把房產(chǎn)證和飯店都抵押了出去,還欠了幾十萬。 要賬的都是道上混的,臉上有疤,花臂,胸上的肌rou能夾住一小孩胳膊,嚇唬了王妙春幾次后,王妙春實在熬不住了,就跑路了。 欠條上寫了蘇張元的名字,王妙春的欠款他還也得還,不還還得還……那些人每天都帶一群人去他的飯店里,也沒什么人敢去吃飯。 嘉嘉每天都在哭著找mama,飯店員工一個接一個辭職……蘇張元實在熬不下去了。 聽了這些,蘇葉子握著手機(jī),愣了好幾分鐘。 ☆、糾結(jié) 家里亂做一團(tuán),昨天上門催債那些人又來了,兇神惡煞地催物業(yè)打開了門。家里沒人,他們用油漆在門上噴了‘欠債還錢’四個字而后罵罵咧咧地走了,畢竟干這行,要什么設(shè)備沒有。 蘇張元回家后門口看這四個鮮紅的字氣得一口老血梗在心口,眼淚憋在眼眶里,他慢慢蹲下身子,半響后,白色瓷板上暈開一團(tuán)一團(tuán)水漬。 腿腳發(fā)麻,他扶著墻慢慢站起來,掏出紙巾在臉上擦了擦。將衣服上的褶皺整理了下,便下樓去找物業(yè)。 物業(yè)看到他急忙迎上來:“蘇先生,我希望你能快點搬走……那些人,那么兇,天天來,好多人都找我投訴了。他們嚇得都不敢怎么出門了?!?/br> 蘇張元抬手在锃光的腦門上摸了把,往日的風(fēng)光不再,他變得拘謹(jǐn),變得小心翼翼,說話都輕聲細(xì)語了:“抱歉啊,我們就快搬了,今天又得麻煩你……” “噴漆對吧?” “對對對?!?/br> “這個月的物業(yè)費(fèi)要記得交?!?/br> “明天,明天一定交?!?/br> 物業(yè)轉(zhuǎn)頭在小房間里找起了東西,蘇張元隱隱聽見他哼了聲,“報應(yīng)來了吧,哼哼,都五十歲的人了搞什么花頭。” 一記暴擊。 蘇張元踉蹌著腳步去接嘉嘉,他一個快五十歲的男人,現(xiàn)在不僅要還債還要獨(dú)自撫養(yǎng)一個三歲的小孩子。 —— 幼兒園早就放學(xué)了,嘉嘉沒家長來接,被老師帶到辦公室里去了。蘇張元趕來的時候,嘉嘉正端坐在小凳子上,出神地望著地上。 “老師,真抱歉,我來遲了?!?/br> “爸爸!”嘉嘉一看到蘇張元立刻從小凳子上蹦起來,像彈簧發(fā)射一樣精準(zhǔn)地鉆進(jìn)了蘇張元的懷里。 “老師再見,我們走了。”嘉嘉拽著蘇張元的手,給老師揮揮手,準(zhǔn)備回家。 老師笑著沖嘉嘉點頭,“嘉嘉再見。”然后看向蘇張元,“蘇先生,我是嘉嘉的老師,我覺得我有必要說這話,且不論你家里發(fā)生了什么事,孩子都是無辜的,這段時間嘉嘉都是最后一個回家的,她什么都不說但是不代表她不知道,希望蘇先生你以后能準(zhǔn)時點?!?/br> 蘇張元不住地點頭:“知道了,以后不會了?!?/br> 小地方,一點風(fēng)吹草動便能傳的滿巷皆之。 五十歲的蘇張元拋妻棄女紅了一把,新老婆跑路留下大筆債款又讓他紅了把。 蘇張元抱著嘉嘉走出了校門,嘉嘉抬頭四處忘了下:“爸爸,我們的車呢,昨天你說車修去了,今天還沒好嗎?” “是,還沒好呢,爸爸抱你回家,反正又不遠(yuǎn)?!碧K張元將臉埋進(jìn)女兒的衣服里,深呼吸一口氣。 車賣了,著急用錢,三十幾萬買的車被買主四處挑剔最后十來萬就賣了。也算是補(bǔ)上了一個小漏洞。 “我想mama了,我們今天去姥姥家把mama接回來吧?!?/br> 小孩子的童真話語沒有一句不刺痛蘇張元的心。“嗯,爸爸先帶嘉嘉去吃飯,我們今天在外面吃面條?!?/br> “好?!?/br> 王妙春跑路之前給他和嘉嘉把所有衣服都洗很干凈,家里的值錢物件也被她拿的一干二凈,走之前就給他發(fā)了個短信“我今天回娘家一趟,你記得去接嘉嘉,飯在鍋里溫著?!?/br> 娘家回了兩天都不見人影,電話也是關(guān)機(jī)狀態(tài),嘉嘉吵著要mama,蘇張元實在受不了吵鬧,去找人,人沒找到反倒被‘岳丈大人’轟出了家門,岳丈大人從一開始就并不贊同這段婚姻,放出狠話要與女兒斷絕關(guān)系……王妙春這幾年就沒回過家。 蘇張元這才后知后覺,事情很不對勁啊,回家一番找,什么東西都沒了。 還沒給他個喘息的機(jī)會,他就被告知房子不是他的了,包括他苦心經(jīng)營從一個小攤變成大酒店的店也不是他的了。 昨天還是別人口中的‘蘇老板’,今日完全成了‘落水狗’。 被要債的逼急了,他也去找昔日的朋友周轉(zhuǎn)下??僧?dāng)初離婚之際,交情好的朋友指著他鼻子大罵:“糟糠之妻不下堂,蘇張元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我們朋友沒得做了?!标P(guān)系平平的哪會輕易借錢給你,到頭來,借到手的錢也不過五六萬。 還什么狗屁蘇老板。 —— “爸爸,你是在哭嗎?” 蘇張元一驚,回過神來,臉上有道水痕。他慌張用紙巾隨便擦了擦。 “當(dāng)然沒在哭,就是眼睛太干了,快吃面吧,面要糊掉了?!?/br> “哦?!奔渭蔚拖骂^繼續(xù)吃面。 蘇張元看著對面酷似自己的這張小臉,嘆了口氣。 實在不行,只能去找她了。 * 這邊蘇葉子當(dāng)機(jī)立斷,給蘇木說,別讓他們見面了。 反正她也快期末考試了,等寒假回家再看這件事。 蘇木在電話那頭應(yīng)了聲,末了加了句,“姐,他現(xiàn)在……頭發(fā)都白了,這才幾個月。” “知道了?!碧K葉子掛了電話。 說不心疼是假的,背叛下還壓著nongnong的親情。可是就是因為他的背叛,讓一個完整的家支離破碎,現(xiàn)在,他的另一個家也碎了,活該吧。 痛并快樂著……現(xiàn)在她大概就是這么個感覺。 蘇葉子收了手機(jī),面容恢復(fù)平靜,她慢慢將桌上的書塞進(jìn)書包里準(zhǔn)備去圖書館,不然那個人過會又要電話炸她了。 大哥嚼著蘋果蹭過來,快期末考了,她的舍友們也都開始泡圖書館。她平日里早出晚歸的,除了大哥之外,和其他室友都不怎么熟悉。 “你一天在哪樓復(fù)習(xí)呢?我一直都沒在圖書館遇見過你?!?/br> “五樓呢?!?/br> “五樓?!嘿?!贝蟾缬纸懒丝谔O果,嘎嘣脆,“五樓都是理科書,代碼那些你能看懂,干嘛不去十一樓?人又不多。” “和另一個人去的。” “yoyoyoyoyo?。?!有情況,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