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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無聊?!?/br> “好了,我們接著往上走吧?!彼菹⒑昧?,想一鼓作氣沖上去。 趙小流自然的伸手扶住她,兩人又開始慢慢往上走。 上面的臺階冰層更厚,兩人不由得更加小心,其他游客也很小心,大家都慢慢往上移動。 可最后還是失誤了,蘇葉子上一個臺階上,腳步打滑,要不是趙小流眼疾手快的扯住她,怕是整個人都要從臺階上滾下去了。 周圍有眼尖的游客發(fā)出驚呼。 “你沒事吧?”趙小流顧不得其他,把她帶到臺階旁邊,焦急道:“你剛才有沒有傷到哪里?” 蘇葉子擺擺手,示意自己沒事。剛確實驚險,事發(fā)之后她還沒什么感覺,現(xiàn)在只覺得右小腿出火辣辣的疼——應該是擦到臺階上了。 除了擦傷,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腳好像扭了,腳踝處一動就疼。 “我腳好像扭了?”她皺了皺眉。 “沒事沒事,我給你揉揉,我們等下就下山?!壁w小流扶著她,兩人從臺階旁繞過去,坐到一個樹下。 他半蹲下來,薄唇緊抿,認真的給她揉著腳踝,小聲問她,“是不是這里,揉揉有沒有好點?” 對上他亮晶晶的眸子,蘇葉子不自在地扭過頭。 “你現(xiàn)在能不能自己走?我背你吧,我們下山,不去看了?!壁w小流語速極快,手撐在她的胳膊肘處就準備把她帶起來。 蘇葉子抓著他的手,“我沒事,真的沒事,我還能走的,我們上去再坐車下來,這樣走下去也是不行的?!?/br> 趙小流沒言語,皺眉蹙在一起,眉心處似乎能夾死一只蒼蠅,最后點頭,“你說的也是,我先扶你,背你的話,萬一我腳步打滑,掉下去傷著的是你?!?/br> 他沒顧她的反抗,兩只手抄著她的兩只胳肢窩就把她帶起來了。 腳還是使不上力,她不敢讓趙小流看出自己這狀態(tài),她有種感覺,只要她一喊疼,他鐵定是用各種辦法把她給弄下山。 蘇葉子咬牙堅持著,兩人慢慢向上移動。 到了約三分之二的地方,上到約二十臺階處,趙小流忽然停了下來,指著遠處,“就算上到山頂我們看到的也是這幅景色,我們下山吧,等下從這里繞過去,就是馬路,會有車的?!?/br> 她只呆呆地看向遠處,巍峨的云峰,在白雪的映襯下,峭壁生輝;半綠的松木群,掩映著雕檐玲瓏的建筑群。 “很美?!彼f了這兩個字,便不再言語了。 除了美,更多了份心靈的寧靜。 趙小流握緊她的手,垂眸看向一臉平靜的她,還是一副嬌小的模樣。 他心頭顫了幾下,手突然收緊,緩緩說道:“樹葉子,命運讓我遇見你如同命運讓你遇見我?!?/br> 一切都是命運啊,躲不過,逃不開的命運。 所有的不解,都是命運二字。 蘇葉子心顫,猛然抽出手就想逃。 趙小流一個不防,被她甩開手,同時從臺階上滑了下去。 所有的事情只發(fā)生在一瞬,她眼睜睜看著他掉了下去,嗓子卻發(fā)不出一點聲…… 掙扎著下去,他已經(jīng)被好幾個游客圍著。 她慌忙從里面擠進去,他坐在地上,右手捂著額頭,呲牙咧嘴。 看她哭了,左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我沒事,別哭了,謝謝你們,我沒事,剛沒站穩(wěn)?!?/br> 幾個游客看他能說會笑,囑咐了幾句,小心,早點下山,便走了。 他把手放下來,蘇葉子看到他額頭流血了。 “你流血了,我們?nèi)メt(yī)院吧,你能站起來嗎,我扶你?”她兩只手抓著他的胳膊,眼淚糊了一臉,時間長了,這些眼淚似乎都凍在了臉上。 趙小流推開她,“我沒事,好了,我們現(xiàn)在都是傷員了,這次‘淮山之行’太失敗了?!?/br> “不失敗不失敗?!?/br> 她沒頭沒腦竄進他的懷里, 她只想抱著他好好哭一場。 作者有話要說: 完完全全的感情戲苦手……(攤手 趙小流說的那句話,出自電影,女主是星星,高興會發(fā)光,bling~ ☆、喜歡 這個季節(jié),淮山每隔半個小時就會有一輛車上來把失足崴腳的、摔跤的等等一系列發(fā)生意外的游客送到山下。 救護人員找打他們時。蘇葉子的眼淚在臉上凍成了冰渣,趙小流頭上的傷口也早已結(jié)成血痂。 他坐在地上,柔聲安慰著她……可蘇葉子是那種一被安慰眼淚就流的更加洶涌的人。 她哭的越兇,他越是安慰,他越安慰,她就越哭,兩人已陷入了一個怪圈。 周圍圍了些不明真相群眾,小聲感慨道:“造孽喲,兩個小孩子私奔,這小姑娘把腿摔斷了,現(xiàn)在在哭呢?!?/br> 兩個主角現(xiàn)在還哪有心情管這些謠言。 救護車停到了路邊,從車上下來一個絡腮胡大叔,大叔很快的走到兩人身邊,嗓門聲極大,“你們還能走不?”說著就準備伸手去扶兩人。 蘇葉子停住哭,胸口不斷起伏,深呼吸一口氣后,這才擦了擦眼淚,“我沒事?!?/br> 哭出來心里有了種暢快感,全身心都輕松了不少。 她頓了頓,手撐著趙小流的肩膀站起來,然后把他也從地上扶起來。 “能走?那就先上車,我們先下山再說?!苯j腮胡大叔步子邁得極大,也不管后面這兩人能不能跟上。 蘇葉子和趙小流慢慢跟在他身后,向車那邊走去。 大叔已經(jīng)在車里等他們了。 兩人上了車,大叔從后視鏡里看了眼他們,“坐好了?!?/br> 兩人點了點頭。 趙小流的手還被她緊緊握著。 她說不出心里是怎么樣一種感覺,只握著他的手,她仿佛能從中汲取力量,似乎什么都不怕了。 “你們家人知道你們來淮山嗎?” 趙小流:“知道?!?/br> 蘇葉子:“不知道。” “到底是知道還是不知道?”嘿,兩人連詞都沒串好?!胺凑褪羌议L不知道吧?” “嗯?!?/br> 絡腮胡大叔哼了聲,不再言語。 這種情深深意nongnong的小情侶他見的都不想再見了。 下山很快,約十來分鐘就下去了,車子七拐八繞從一個小道進去,停在了一所小診所面前,“醫(yī)藥費都包的,你們自己去,我還要上山去找其他人。” 大叔打了個招呼,等兩人下車后就走了。 趙小流扶著她,眼睛亮晶晶的,笑道,“你那會哭什么哭,還怕我死了?” “是啊,那我就成殺人犯了。”蘇葉子開玩笑地應了句,拽著他往診所里面走。 她為什么哭? 為現(xiàn)世的遺憾與不可逆轉(zhuǎn)的命運。 為剎那的明白,好像整個人才是真正活了般。 也就是心里忽然竄進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