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狼不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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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玄璟一行人雇了馬車趕路,好讓秦輕舟能好好休息,回復內(nèi)力。 秦輕舟消耗太多內(nèi)力了,之前一直是逞強撐下去。段玄璟看不下去,便讓他在馬車內(nèi)閉目養(yǎng)神。拓拔鋒被下了軟骨散,做不成威脅,秦輕舟這才同意。 自從被逼吃蔬菜後,拓拔鋒就萎了似的。段玄璟一時忘記他的可怕,忍不住逗他。 “墨財...” “不要再用這個難聽的名字叫孤!” 拓拔鋒彷佛被惹怒而豎著毛的貓兒,可怕不足,可愛有余。 “那還是叫小蘭子吧?蘭跟狼也很接近,太適合你了?!?/br> 墨財還是小蘭子,這是個難題...才怪!他可是拓拔鋒!北戎的狼主、鐵木草原的王者、琉族的神子、被震天錘選中的勇士! “孤要殺了你?。。。。。?!” “我還以為你會喜歡小蘭子這個名字。畢竟你多次用蘭歌霞這個假名字。說起來,為甚麼你會取一個女子的名字,難道你本來就盤算喬裝女子時用的?” “這才不是假名字!”拓拔鋒激動起來?!斑@是我的母親取的名字?!?/br> “聽說你的母親是琉族的神女。所以這是你的琉族名字嗎?” 拓拔鋒也不作聲,算是默認。 琉族已被上一位狼主滅掉。琉族的神女成了戰(zhàn)利品,被獻給北戎之主。傳聞琉族盛產(chǎn)美女,看來拓拔鋒的美貌是來自其母。 段玄璟看著這位暴戾的青年,心里好奇他如何殺掉父親和兄長,取得狼主之位。 拓拔鋒似乎失去了說話的興致,臉色陰沈,馬車上只有一片沈默。 馬車走到正午時,他們在路上碰到一個面攤,便下車吃飯。臨下車前,秦輕舟沒有忘記給拓拔鋒點啞xue。 其他客人見秦段二人氣質(zhì)不凡,俊美非常,身穿華衣,再看拓拔鋒穿著樸素的裙子,便猜是兩位公子帶著一名丫環(huán)出行。這里不是冠水縣,異族女子十分罕有,拓拔鋒又生得貌美,不少人都不住打量拓拔鋒。感受到眾人不懷好意的目光,拓拔鋒恨不得挖下他們的眼珠子。 面攤十分熱鬧,幾乎每桌都坐滿人。三人一坐下,挨得與段玄璟近的人便與他搭話。 “這位公子好福氣。那小姑娘好俊。”男人應是商賈,打扮不俗?!八觞N不說話?” “他還未學會說楚語。” “不會說楚語?我有個友人有一個異族姬妾。只要她嘴里的話不是楚語,就一頓猛打。不出三個月,她就會主動要學楚語了?!?/br> 平時是拓拔鋒揍人,哪有他被人虐打。他想到之前虐待段玄璟,心里也作好被報復的打算。只是段玄璟倒也沒以拳腳相待,頂多以言語刺激他。 “你也太寵她了,讓她同桌而坐?!蹦腥俗灶櫩吹卣f著調(diào)教異族人的心得。 這些手段拓拔鋒焉會不知,可是風水輪流轉(zhuǎn),這次他從施虐者變?yōu)槭苄倘恕?/br> 段玄璟一直一言不發(fā),想起被拓拔鋒凌虐的日子。若他真的被帶回北方,那些好手段都要用到他身上了。他愈想愈怒,不耐煩地往男人一瞟。 “我的人,容不著他人指手畫腳!” 男人懼於段玄璟身上的威壓,秦輕舟悄悄提出的彎刀,不快地離開。其他好事者小輕交頭接耳,談論這位公子對一名異族女子真的上了心。 大膽的臭羊!竟把孤當作他的人???孤甚麼時候成了你的人... 拓拔鋒以為段玄璟隨便打發(fā)男人的借口是在維護他,神色復雜。段玄璟被他一直盯著,頭皮發(fā)麻,悶納他怎麼了。 這時,三碗冒著熱氣的面送上來了。拓拔鋒一看,雙眼翻白。 這碗面放滿素菜,沒有一片rou...好吧,至少這次還有面條吃。 秦輕舟爭著去喂他,卻沒有把食物放涼,把拓拔鋒的嘴熨得紅艷艷的。筷子上夾著素菜時,拓拔鋒死活不開口,秦輕舟便悄悄給他點了會讓人痛苦難當?shù)膞ue位。乘他發(fā)出無聲的吶喊時,把素菜都塞進他的嘴里。 段玄璟還以為他認命,主動配合,十分滿意。 他們到達客棧後,就發(fā)現(xiàn)房間內(nèi)有股奇怪的味道。他們最初還以為是房間的味道,仔細一聞,才知膻味是從拓拔鋒身上傳來的。在外頭還不容易察覺。他這幾日都沒有沐浴,路上出了不少汗,又沒有用香料掩蓋體味,小小的客房內(nèi)便被他薰得難以忍耐。 段玄璟只好著人把熱水送來。他堂堂皇帝當然犯不著給俘虜沐浴,這等重任便交由秦輕舟所辦。秦輕舟全無憐香憐玉之意,把美人的雪白嫩膚當作粗衣一樣來搓,拓拔鋒只覺一層皮都被磨去了。洗完澡後,雪肌都成了嫵媚的粉色,旁人看到的話只會以為是水氣蒸出來的,好不香艷。 這是秦輕舟第一次看到拓拔鋒的兇險驢物,受到極大的沖擊,失落過後,很快振作起來,心里盤算以後要找修練陽物的法子,才能更好的滿足皇上。 洗澡後,拓拔鋒被換上一套新衣,不過新衣仍是女服。他討厭被人當成女子,想到之後又有多少不長眼的把他當成女子來打量,氣得小臉微紅。 飯菜上桌時,拓拔鋒面前是一盤素菜,二人卻大魚大rou。他又鬧起脾氣,堅決拒絕。這次,段玄璟著秦輕舟不用喂他了,任由拓拔鋒餓得肚子咕咕作響。 這一夜,拓拔鋒躺在冷冷的地上,餓得前胸貼後背,不斷想像眾人救出自己後,自己定要吃上一頭烤羊,還要把段玄璟這臭羊兒餓上三天,把他饞得流口水! 銀霜宮里,陽光透過窗花灑在一張小木床上。木床上的小灰狗睡姿不雅,露出雪白的肚皮,打呼聲如雷轟。 一陣香氣傳來,鼻子動一動,墨寶仍睡眼惺忪,不舍得從床下來。 那張木床可是由宮中最水巧的工匠以上等的檀木所制的。天蠶絲的被子滑不溜手,夏天睡在上面時份外涼爽。盡管這張狗床功奪天工,跟龍床比還是差點兒。由於段玄璟不在,容知秋又嚴厲地將牠拒之床外,墨寶只好以狗床將就。 在一聲聲的呼喚下,墨寶終於跳下床,伸展身體,打了一個呵欠,悠然走到前殿。 一名小宮女已把牠的早飯預備好。宮女一放下碟子,墨寶嗅一嗅,就轉(zhuǎn)身離開。 又是牛rou?牠已經(jīng)吃厭牛rou了。 “我的寶主子,你不吃飯的話,容大人會怪罪下來的!”宮女無奈地叫喚她,可是墨寶不理她,輕車路熟地走出銀霜宮,宮女和太監(jiān)都立即跟著小狗身後。 牠可是有要務在身。能力愈大,責任愈大。身為充滿榮耀的西域白胡子獵犬,牠必會保護家園。雖然主人暫時不在,不過,牠可不會怠工,絕不辜負主人的寵愛! 墨寶在宮里繞了一個圈,明明是只小狗,可是那股神氣勁兒有幾分大官巡視的味道。在路上,牠看到一個個侍衛(wèi)時,都會認真審視,看看他們有沒有盡職看守。 哼!這個人也太散漫了吧!在危險時,主人還是得靠我...哇...這個哥哥之前未見過...好看...嘶...雖比不上爸爸們,可是還是可以勉為其難讓他摸摸。 新來的侍衛(wèi)嚇了一跳,看到一只小狗朝值班的他走來,身段連著一串宮人,浩浩蕩蕩,彷若太后出巡。 小狗走到他面前,一雙小短腿站起來,爪子拍一拍他的小腿,雙目含情脈脈。還在值班的他不敢回應,可是另一名比他年長的侍衛(wèi)立即著他去撫摸小狗。年輕侍衛(wèi)還在猶豫,宮人都說他的上司不會怪罪下來,這是當今圣上最寵愛的御狗墨寶,要對牠有求必應。 年輕侍衛(wèi)只好彎下腰去撫摸小狗,墨寶滿足得瞇起眼睛,側(cè)頭讓他搔脖子。 正當年輕侍衛(wèi)苦惱還要摸多久時,墨寶驀然離去,毫不留戀。 牠跑到紫曜宮,周飛亭正好走來,興高采烈地抱住墨寶。墨寶親熱地舔他一口,便與他一起監(jiān)督準安王練武。 準安王的訓練結束後,周飛亭亦會訓練墨寶。最近,墨寶在學習輕功──牠要靈巧地跳在周飛亭的大腿上,再跳到他的胸口里。墨寶十分聰明,進步神速,周飛亭總會給牠獎勵,陪她玩耍、給牠rou乾。 周飛亭走後,墨寶耐著性子,陪準安王一會兒,咬緊牙根,任他肆意撫摸自己。 就在墨寶快要抓狂時,桂青晏過來給準安王上課了。墨寶立即換上笑臉,追隨著大美人。盡管準安王哀求要留墨寶在這里一起上課,桂青晏卻不假以辭色,說了一輪玩物喪志的大道理,就把墨寶丟出去。 墨寶又一次吃了閉門羮,可是牠一點也不氣,仍沈醉在美人的香氣中。 接下來,牠的目標就是御書房。牠的運氣不錯,男人仍在。 賢王一看到墨寶,嘴里說著“又在找本王了?真麻煩!”,臉上卻得意洋洋,手不住撫弄墨寶。他已經(jīng)把墨寶的要害摸索得一清二楚,一摸要害,墨寶便會舒服得打呼。下次周飛亭也在時,蠢狗絕對會投向他的懷抱。 這男人年紀是大了點...不過手勢不錯,深得我心。 享受美男的服侍後,墨寶就回去銀霜宮。 數(shù)名宮女小心翼翼地替牠洗澡,浸泡在蘭湯里的墨寶身在福中不知福,只想快點離開。身上的毛都被細心抹乾後,宮女又替牠理甲,畢竟爪子太長傷到人就糟了。她們用鹽水替墨寶刷牙後,墨寶終於可以吃上晚飯。 這日的晚膳是牠最愛的蝦子。她樂呵樂呵,毛絨絨的小尾巴搖得歡快。 牠一口吃下整只蝦子,再把蝦尾的rou吐出。不到一會兒,就有一堆蝦尾rou在地上。 “寶主子,怎麼又挑食了?”宮女無奈道。 呵呵!現(xiàn)在,白毛的不在宮里,沒有人會罵牠的了! 墨寶用過晚飯後,心滿意足,回到自己的小木床。宮人們一離開房間,原本還十分有精神的牠便縮成一團,大眼睛流露出一絲哀傷。 唉...除了主人外,牠也有點想白毛了...白毛怎麼也離開了? 你們甚麼時候才會回來?寶寶好想你們...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