獻(xiàn)給新主人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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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停在一處偏僻的城堡,城堡占地面積極大,門口的樹木枝葉繁茂,投下一片濃蔭。 導(dǎo)師把她送到以后就離開了,代替導(dǎo)師的人是新主人的專屬調(diào)教師。 一個戴著眼鏡的精明男子。 他把宴宴從籠子里放了出來,隨后帶她進了清理處。 關(guān)在籠子里的時候,宴宴身上的任何束縛和道具都被解除了,身體異樣的空虛,加上車子一路的顛簸,她身上早就臟了。 巨大的rufang長時間壓在籠子上,印出深深的紅痕,奶白色的乳汁更是滴得一塌糊涂。 下體數(shù)個大大小小的環(huán)隨著車子晃動而擺動,引得敏感的她又陸陸續(xù)續(xù)在途中高潮了幾次。 當(dāng)調(diào)教師抬起她的一條腿,替她沖洗私處的時候,只是稍微牽扯到了陰環(huán),她就又xiele一次,為了防止她再弄臟,調(diào)教師只能用合適的栓塞把她的兩個xiaoxue都堵住。 隨后她就被牽到了道具處。 新主人的道具處大約有十來個房間,從擺放各色跳蛋,震動棒等小型道具的房間,到擺放器械的房間,穿過兩個掛滿粗細(xì)不一金屬鏈子的房間后,他們到了一個擺滿裝飾的房間。 調(diào)教師拿出一個別致的狗鏈,鏈的一端有四個分叉的細(xì)鏈,調(diào)教師依次把細(xì)鏈同宴宴的鼻環(huán),乳環(huán)和陰蒂環(huán)連接起來。 這樣一來,隨著調(diào)教師的牽扯,宴宴的主要敏感帶都會被調(diào)動起來,從而更好的來配合爬行跟上調(diào)教師的步伐。 隨后,她的脖頸被套上了一個裝飾性的項圈,腰上則是內(nèi)含胸部鋼托的緊身塔,在把腰束得更細(xì)的同時,有力得撐起她的rufang。 最后,為了防止她的乳汁繼續(xù)溢出,用了一個圓形的卡子將兩顆果實死死得鎖住,并把其后xue的栓塞換做一顆更為碩大的黑色狗尾巴肛塞,總算是打扮完了。 調(diào)教師牽著她爬到新主人的寢宮又是十來分鐘。 進門前,她緊張得要命,這似乎刺激得她更加性奮了,她死死得收縮兩xue,防止栓塞滑落,胸脯更是漲得像是要炸裂一樣。 而此刻,新主人正在享受另一個玩具的侍奉。 那是個大約25左右的女人,遠(yuǎn)遠(yuǎn)沒有宴宴年輕漂亮,但是她的風(fēng)情卻比年輕的女孩更甚一籌。 她的胸脯上遍布了大大小小的鞭痕,rutou上則是穿刺著兩個笨重的杠鈴狀的飾物。 身上不著寸縷,服服帖帖得跪趴在地上,身體搖晃著,用自己的后xue取悅主人。 她的rufang在地面摩擦,rutou漲得就像紫色的葡萄一般。 而前面的花xue更是泄著大量的yin液,在身下形成了一個小水洼。 女人早已被cao弄得忘情了,大聲呻吟著,然后更用力得把屁股往男人的胯下送。 于是調(diào)教師只能帶著宴宴在一旁尷尬得等著。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男人悶哼了一聲,就不動了,那個女人也累得一下子趴在地上。 休息了會兒,主人倒是注意到她了,就招呼調(diào)教師把宴宴帶上去。 "看著這小母狗的rufang都快炸了吧,也是怪不容易的,給她把身上的東西都取下吧。" 主人這么吩咐,于是宴宴胸前和花xue的束縛都被解除了。 幾乎是一瞬間,她的乳汁和愛液都流了出來,非常丟臉。 "哈哈哈,這小母狗真是sao。"嘴上這么說著,主人從調(diào)教師手里接過狗鏈,一個用力,就把宴宴扯了過去。 私處和敏感的rutou冷不防得遭受這種拉拽,她忍不住驚叫了一聲,隨后屁股就被毫不留情的鞭打了一記。 男人的大手握住了少女的一只rufang。 被食指和中指夾住,那顆本就敏感的果實更硬了,更多的奶水被擠了出來,惹得男人忍不住就湊上去含住那顆嬌嫩的果實。 男性粗糙的面頰和胡茬刺剌剌得在白嫩的胸口磨蹭,使得宴宴更加情動。 等男人玩夠了,就讓她自己打開腿扒開花xue。 只見那被調(diào)教得無法閉合之處花唇顫抖著,上面盡是晶瑩的愛液,顏色是非常好看的嫩粉,一看就是顯少被使用的上等貨色。 "好好,這個玩具讓我非常滿意,"主人似乎心情大好,"以后就伺候我吧。" 說罷,就把自己的性器從那個女人濕漉漉的后xue抽了出來。 宴宴的主人是一位新晉的富商,其傳奇的經(jīng)歷一直在業(yè)界流傳,外界稱陸爺?shù)乃鋵嵤且粋€非洲小國的男人強暴其母親所生,因而其膚色較黑,面貌也和其他人有著很大的差異。 雖然后期在生意場上風(fēng)生水起,但是其本質(zhì)還是繼承了父親那種粗鄙野蠻嗜虐的性格和丑陋的外表。 他的陽具天生就異于常人,雖因為一半亞洲血統(tǒng)有所掩蓋,但是還是比地道的亞洲人壯觀很多。 更駭人的是,他還在粗長的巨物上鑲嵌了不少的珠子,沉甸甸的珠子使得那東西又粗了一圈,怕是任何人看見都會驚訝不已。 這可怖的東西同樣也震懾住了宴宴,可惜她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就被陸爺擁入了懷中。 少女細(xì)嫩的皮rou和中年男人刺人的胸毛碰撞到了一起,而宴宴嬌嫩的私處更是坐在了那根丑陋的東西上。 但是剛剛發(fā)泄過一番的男人此刻并不急著要她,而是將手指插進了少女的花xue,戲弄著她yin蕩不堪的秘處,感受著被年輕柔軟的內(nèi)壁包裹著的觸覺。 另一只手則是又摸上了她的酥胸,愛不釋手的擠捏著。 玩弄了沒多久,那根可怕的東西再度聳立了,陸爺?shù)暮粑苍絹碓街亓?,他重重得又在少女的腰身上捏了幾把,隨后就提起她,把她敞開的roudong往自己的巨物按。 碩大的guitou沿著柔軟的花唇滑了進去,起初宴宴的感覺是被填充的巨大喜悅,而隨后則是感到毛骨悚然。 "啊啊......主人的東西.....太大了......" 陸爺?shù)臇|西比起宴宴接受調(diào)教的時候來,更為碩大和真實,埋著珠子的地方y(tǒng)ingying的凸起,刮擦著少女的內(nèi)壁,即便少女經(jīng)受了再多的訓(xùn)練,也感覺自己的甬道就像要破裂一般。 "啊啊......太刺激了......主人好粗........." 然后,巨物吞沒到大約三分之二的時候,就很難再進去了。 "快點!該死的賤狗!"看著宴宴一臉痛苦的喘著氣,陸爺也開始暴躁起來。 "可是....主人的寶貝實在太粗大了....." 說罷,她的胸脯就挨了一記鞭打,白嫩的地方立刻泛起了一條鮮紅的印痕,"你這賤母狗,看我怎么收拾你!" 說罷,陸爺握住她腰身的手用力往下,竟是生生的把剩下的一截也送了進去! 當(dāng)宴宴終于完全吞入的時候,幾乎整個人就像坐在陸爺?shù)木尬锷弦粯印?/br> "呀呀呀呀.....快要撐破了!!!" 如果說先前卡在三分之二是因為guitou頂在zigong口的話,此刻陽具的頂端已經(jīng)徹徹底底穿過zigong口插進了zigong! 在專業(yè)研習(xí)的時候,學(xué)校對宴宴zigong的調(diào)教畢竟比較少,因此,比起花徑在日復(fù)一日的cao練下承受度較強,她的zigong口還是十分窄緊的,此刻更是緊緊箍住陸爺?shù)那岸恕?/br> 而那種首次被粗暴突破的感覺就像是一種變相的破處,讓陸爺興奮不已。 他低吼了一聲,疾速抽插起來! 被少女那層層疊疊的內(nèi)壁摩擦著,在狹窄的內(nèi)部大幅度出入,都讓他非常舒爽,宴宴那對常人來說調(diào)教得松弛的花xue,敞開的花唇,此刻確實恰到好處,花瓣受著小環(huán)和粗壯桿身上凸起的刺激而越發(fā)充血紅艷,柔順的吞吐著巨物,非常契合! 少女臉上是梨花帶雨的嬌弱神情,而雪白的胸脯卻緊貼著大漢糙黑的胸膛,在頻繁的摩擦下乳汁四溢,下身更是被詭譎的巨大陽具鞭撻,形成了異常yin美的視覺效果。 雄器每一下都狠狠地挺進嬌嫩的甬道,重重的叩開zigong口插進最深處,越來越快,越發(fā)猛烈,大漢強烈的欲望再度被燃起來,這場性事仿佛沒有了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