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云雨駙馬承歡,嘗情愛公主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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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手指進出越發(fā)順遂,每一次都帶出“嘖嘖”水聲時,長樂喘著粗氣一把拉過駙馬讓他正對自己,結實的胸膛和萎靡在茂密毛發(fā)里的陽物一覽無遺,到底是沒經(jīng)過人事的少女,這具近乎完美的身體對她毫無遮掩地暴露在眼前時,一股熱血從小腹直沖大腦,她像占地盤的小獸一般啃咬著他胸口褐色乳珠和光滑的皮rou留下屬于自己的痕跡,“那東西呢,給本宮穿上。”長樂命道,駙馬從枕下摸索出一個假陽具,這是由上好的暖玉雕成,碩大的guitou粗壯的柱身,每根青筋都清清楚楚,他用顫抖著的手慢慢為她系好帶子,就像胯下本就有這東西似的。 長樂好不容易等他系好,迫不及待地分開駙馬一雙筆直的長腿沖了進去,駙馬只覺得后xue似有東西叩門,沒想到她這么急的進來,狹窄的谷道被強行撐開到極致,那種好像隨時會被撕裂的恐懼感甚至壓過了疼痛和酸脹,他不禁夾緊盤在長樂腰上的雙腿,試圖暫緩她抽插的動作,長樂伏在他身上雙手支在他頭頸兩側,毫不受影響的整根抽出再重重挺進,那根東西畢竟不真是她的,她感受不到那里到底是緊致還是順滑,溫熱還是guntang,這場歡愉她享受的就是打破倫理的快感和征服一個男人看他屈辱哭泣卻不能逃離的滿足,她就像最殘酷的行刑人,用最重的刑罰折磨著她叫做姑父的男人。 駙馬開始還記得尊嚴身份,強忍著不肯出聲,疼極了才低聲哼吟,但立刻就咬緊牙關。長樂也沒逼他開口,只是翻轉身體讓他騎在那玉勢上自己動,駙馬羞得全身都泛著紅,他雖然不熱衷此道,到底也是經(jīng)過人事的,知道這檔口求饒只會激得她要的更狠,可若一直繃著也只是自討苦吃。駙馬垂著頭勉力起伏數(shù)十次,軟倒在長樂懷里,雖然沒說話一向深不見底的眸子里盈滿水光和哀求,把一個年長者折騰成這樣極大地滿足了長樂的自尊心,她攬著駙馬汗津津的脊背,駙馬溫順地貼著她,兩人誰也沒說話。 過了許久,長樂拍拍駙馬,駙馬直起酸痛的腰肢扶著玉勢根部緩緩把埋在身體里的東西吐出來,從張開的兩腿間可以清楚地看到被摩擦地艷紅的xue口不舍地吐出粗大的玉勢,還沒完全干涸的膏脂融化成汁液慢慢滴下來,玉勢徹底離開溫暖的谷道前甚至不舍地發(fā)出“?!甭暎驗楸粨伍_太久xue口一時間不能合攏,像一張小嘴一樣隨著呼吸開合,長樂被這春色勾的眼都直了,駙馬見狀忙并攏長腿掩去下身風光,長樂紓解了一回也沒急色地在推到他一回,任他替自己解開束在腰上的袋子取下玉勢蓋上剛才隨便卷成一團的薄被。 沒了情色的催化,兩人并排躺在一起忽然有些尷尬,長非長幼非幼,夫非夫妻非妻。尤其是駙馬,他本是落魄世家的公子,雖然家世不再但世家驕傲刻在骨子里,此時不管情不情愿都和比他小上一輪還多的侄女搞在一起,還要婉轉承歡供人摧折,縱使心性再堅定心機再深沉也不免羞慚懊惱。長樂也糾結了一會兒,本想淺嘗輒止,圓了一場春夢也就罷了,可這鑠骨銷魂的滋味嘗過一回就放不下,清河駙馬一個破落世家出身重新爬回中樞怎能是簡單人物,想像包戲子似的一直占著他沒那么容易,這次的代價有清河長公主出,下回就要自己出血了。 正頭疼間,長樂一轉頭正對上駙馬玉白的胸膛,褐色的乳珠經(jīng)過一番褻玩還挺立著,上面還殘留著自己的津液和齒痕,長樂腦袋“轟”的一聲像炸開了煙花,這等尤物不據(jù)為己有才是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