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貴公主選婿,賢姑母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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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八年,嫡公主長樂及笄,在盛大的及笄禮后,皇后開始暗地考較各世家公子為掌上明珠挑一個極好的人家。 本朝公主與前朝不同,前朝公主只能出降平民,甚至鬧出因考察官受賄選的駙馬身患癆病死在洞房的鬧劇。本朝吸取教訓(xùn),公主按品級享封地食邑,有自己開府別居,駙馬經(jīng)傳召入府,駙馬尚公主也可入朝為官不似前朝為了避免干政只能領(lǐng)虛職的舊俗。 此舉既維護(hù)了公主出身皇家的高貴尊崇,又避免了又才之士聞公主色變避婚,或尚了公主一腔抱負(fù)付諸東流一生憤懣怨偶?;屎笏鲆蛔右慌?,兒子既嫡且長名正言順立為太子,女兒卻是年過四十意外之喜,永安帝老來得女也是喜不自禁,襁褓之中就賜下封號長樂,許下眾多食邑,等到女兒張開,眉眼間與自己六分相似更是寶愛的很。 長樂公主就是傳說中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女子,皇后出身頂級世家地位固若金湯,永安帝頭腦清醒有道明君,二人年少結(jié)璃相伴半生,雖然不是如膠似漆也是舉案齊眉相互尊重,公主從小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卻風(fēng)評極好,都道她性情溫婉,年少曾得大儒教導(dǎo)文采出眾,極善書畫。只有皇后最了解女兒性情,看似溫和實(shí)則剛強(qiáng),骨子里霸道驕傲,想著她以后出降過日子就不禁頭疼。 永安帝下了朝來皇后處用膳,見皇后難得面有難色愁眉不展坐在她身側(cè)靠在迎枕上笑道: “梓潼這是遇到什么難事了,說出來朕幫你想想?!被屎笈c他多年夫妻也不拘謹(jǐn),一邊起身親自為他摘下朝冠,一邊嘆道: “還不是長樂這丫頭的婚事,愁壞臣妾了?!庇腊驳垡徽鳎哺鴩@道: “長樂才多大,多留兩年也使得,朕和梓潼就這一個丫頭,不必著急?!?/br> 皇后把朝冠遞給宮人又捧上一杯消暑茶才道: “自然是要多留幾年的,只是這時候也要相看起來提前透風(fēng)了,臣妾居于深宮只見內(nèi)眷,陛下您在外替長樂長眼適齡才俊,臣妾年逾四十才得有這心頭rou,不求她如何出眾,只愿她離宮也能長樂平安?!?nbsp;永安帝為人老父感同身受,拍拍她的手道: “梓潼放心,你我之女乃天之驕女必然一生順?biāo)欤?。只是不知長樂她想要什么樣的駙馬?”皇后無奈一笑: “那調(diào)皮丫頭,臣妾問她,她只說要長得好看的?!?nbsp;永安帝也忍俊不禁道: “也罷,咱們的女兒什么都不缺,就依她找個好看的。” 長樂公主自己也這么想的,她自幼何曾缺過什么,只管找個合眼緣聽話的就是?!暗钕拢搴娱L公主剛送來帖子邀您明日去臨安觀上香?!睂m人紅玉為午睡后的公主端上一盞糯米桂花圓子后恭敬道,公主在自己宮中素來隨性不講虛禮,也不起身就靠在軟枕上慢慢攪著甜羹有一口沒一口吃著,思維卻已經(jīng)發(fā)散出去。 清河長公主是永安帝親妹,她的嫡親姑姑,從小對她也是極好的,常接她去長公主府上小住,等到她十二歲漸漸懂事,姑姑卻教了她一件極為叛經(jīng)離道的事。 那是一個夏日午后,長樂苦夏睡不安穩(wěn)醒的比平時早了一些,想去長公主府后花園的池塘邊吹吹風(fēng),走到一半想喝冰鎮(zhèn)果酒就遣走了身邊宮人自己慢慢踱著步,忽然聽見花叢中一陣似泣非泣的低吟,長公主治府極嚴(yán),不知什么人敢在花園放肆,長樂好奇走過去,卻見花叢中石桌上,自家姑姑身下壓著個男人,面色潮紅口中低吟,長樂雖年幼也不是懵懂孩童,一下子漲紅臉想轉(zhuǎn)身離去,卻又覺得有些不對,和宮中姑姑說的不太一樣,鬼使神差止步?jīng)]有離開。 定下心神一看,清河姑姑身下的男人有些眼熟,仔細(xì)一想原來是前日聽?wèi)蚰莻€武生,扮相英武身段利落,她還賞了銀葉子,這時去了粉墨露出真容也是個樣貌英俊氣質(zhì)陽剛的男子,體態(tài)修長肌rou勻稱,此時張開結(jié)實(shí)的雙腿任身形嬌小的清河肆意插弄,多rou的屁股隨著撞擊一顫一顫,后xue里抽插的赫然是個粗大假陽具,那武生被cao弄的神魂顛倒,只管咿呀呻吟,好像唱戲一般叫著:“好人,好相公慢些……啊……要去了,求您……”喑啞的聲音暗含媚態(tài)聽的長樂身體一陣發(fā)熱,好像什么東西生根發(fā)芽馬上要破體而出。 這時不知是不是被插的狠了,那武生一轉(zhuǎn)頭,模糊的淚眼正對上長樂,兩人皆是一驚,武生手忙腳亂去抓衣服,長樂索性不動,和清河對視,兩人無語片刻,清河率先打破平靜沖長樂招招手,長樂緩緩從花叢走出來,清河上身整齊,只撩開裙子cao人,這時候裙子一放下,又是個端莊淑女,兩人也不怎么尷尬。 “乖青青,覺得奇怪么?”清河溫柔地為她拂去肩頭落葉像平常一樣笑道,長樂大名李青華,乳名青青,只有最親近的幾個人知道,她若有所思地點(diǎn)點(diǎn)頭又搖搖頭,“那,想試試嗎?”清河柔婉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鼓勵,長樂想了想,脆聲道: “要”。 清河輕睨了披上外衣蜷縮在一旁的武生一眼,武生高大的身體一抖,顫抖著褪下蔽身衣物,躺上石桌分開雙腿,把最隱秘羞恥的地方毫無保留的向兩位公主敞開。那武生飽滿的胸肌乳暈上尚帶著齒痕,下陰處光滑無毛,一根漲得紫紅的粗大陽具可憐地挺著,剛被蹂躪過的后xue還沒合攏隨著呼吸可以看見里面的媚rou,最吸引長樂的除了這具成熟誘人的rou體,而是武生臉上不甘而屈辱的神情,即使閉著眼仍能從眼角的薄紅看出他抗拒又不得不從的痛苦,長樂突然笑了,她纖長的三指猛然闖進(jìn)武生緊致的后xue,武生“啊”了一聲后xue絞緊,又熱又緊的柔軟谷道讓長樂恍然失神,她知道自己可能離不開這種感覺了。 “喜歡嗎?”清河柔聲道,長樂如實(shí)道:“喜歡?!鼻搴訑堉叱龌▍?,“我就知道。青青,我像你這么大的時候我就在想,我出生皇家萬人之上有權(quán)勢有地位,一個男人只憑一個陽物憑什么讓我雌伏生兒育女,我若是平民女子或許認(rèn)命,我既是公主,我不喜歡這么做,誰又能逼我呢?別的公主我不知道,但青青你……即使沒有今天,你也會和我一樣?!?/br> 長樂知道,姑姑說的對,她想像不到到一個男人壓在她身上,她為他神魂顛倒的樣子,從那天起,她想到男人的身體除了色欲就是征服。自以后她其實(shí)很少觸動欲望,沒想到及笄當(dāng)晚,她第一個春夢對象竟然是清河駙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