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與兒子一起被關(guān)在無人的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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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旭沒和方依依聊多久,就被導(dǎo)演叫去拍攝,方依依站在場外,盯著楚旭隨著gay里gay氣的導(dǎo)演的要求擺出各種或帥氣或魅惑或青春或陽光或文雅的姿勢和氣場,發(fā)現(xiàn)楚旭居然都是一遍過,那個據(jù)說是拍攝大咖的導(dǎo)演滿意的直贊嘆:”好!good!perfect!“方依依心中一直驕傲,連帶著臉上的自豪也遮不住上了眉眼,看的旁邊的同事一臉奇怪的看向方依依,搞得好像自己是這個模特的mama一樣的慈祥表情是什么鬼。 拍攝要好幾個小時,方依依要幫楚旭和其他模特端茶倒水拿衣服,有什么雜事第一個就得上,方依依看著漸漸暗下來的天,看著導(dǎo)演似乎已經(jīng)在收尾,這才將緊繃的神經(jīng)放松下來,用手揉捏自己的肩膀祛除酸澀,這一場下來自己都沒時間喝水上廁所,此刻一放松,方依依就覺得自己膀胱漲得慌,看周圍人各忙各的,也沒有人需要幫忙,想著趕緊去上個廁所好回來收工,帶楚旭去外面吃一餐。 方依依放下手中的水瓶,問了同事廁所的方位,便小跑著朝教學(xué)樓那跑去,卻沒有看到悄悄跟在自己身后的黑影。 方依依上了廁所想著趕緊回去,剛走到樓道口,腦袋后面一陣劇痛,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意識。 方依依醒過來的時候腦袋疼的直發(fā)脹,這痛楚讓她眼淚直接嘩啦啦往下流,嗚咽著好一會兒才看清自己周圍的處境,借著窗外的月色,方依依發(fā)現(xiàn)自己剛才肯定被人敲暈了,現(xiàn)在還被關(guān)在教室里。方依依朦朦朧朧看清這間寬大的房間里七零八落的擺放的桌椅,這才確認自己還在學(xué)校,她摸索著想開門,卻發(fā)現(xiàn)前后兩個門被鎖的死死的,方依依心慌的去扒拉窗戶,卻發(fā)現(xiàn)這老式的窗戶也是帶鎖的,自己沒有鑰匙,也開不了。方依依上廁所根本沒帶手機,現(xiàn)在只能扯著嗓子求救。 ”救命!救命!我在這?。。 胺揭酪琅闹此漆пЭ晌s對于她來說牢不可破的木門,希望路過的某個人能救自己。 這個教室太過陰森可怖,似乎是一間早已被廢棄堆放雜物的教室,里面的燈也是壞的,方依依只能借著窗外微弱的月色看清模糊的輪廓,她畏懼的縮在門后面,滿是淚水的拍打著門,希望有人解救她。 雖然現(xiàn)在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但在這種空寂黑暗的場所,仿佛整個世界只余下她一人,這黑漆漆的教室就像黑色的漩渦,伴隨著孤獨與恐懼,變成了長著可怖的滿是獠牙的嘴巴怪物,會將自己吞噬。 ”求求你們嗚嗚嗚~誰都可以嗚嗚,帶我離開......“方依依淚水傾瀉,她蜷縮在墻角,抵抗著被無聲寂寞侵蝕的恐懼,渴望著任何一個人來拯救她,無論是誰,她都愿意將自己的任何東西當(dāng)做報酬給他,只要救自己出去。 ”啪嗒!“方依依貼著的木門一聲輕微卻清晰的聲音響起,方依依里面止住哭聲,站起來,拍著木門,”誰,誰來了,這里,求求你救我出去!我會好好報答你的,你要什么都可以?。 胺揭酪兰鼻械呐闹?,心中充滿了一絲希望。 教室的門很快被打開,逆著窗外的月色,一個高挑的黑影站在門口,方依依見有人來了,欣喜的猛的撲了上去,緊緊的用雙手箍住那人的腰,埋在那人的懷里嗚嗚大哭,真好,有活人來救自己。 方依依劫后余生的驚喜讓她來不及看清來人,在她眼中,這個人就如同天使一般解救自己與危難之中,她感激涕零的抱著這根救命繩索不愿松手。 那人驚訝了一瞬,隨即摟住方依依細瘦的肩,安慰的拍打著,清潤的聲音在頭頂輕聲安慰:”沒事了,沒事了?!?/br> 方依依哭了一陣,才發(fā)現(xiàn)是楚旭,鼻尖的氣息是那么熟悉,是家里往常用的洗衣液的清香夾雜著楚旭特有的體香,方依依緩了緩情緒才抬起臉,借著微弱的亮光看向楚旭:”你...怎么是你!我...我怎么了?“ 楚旭豎起一根好看的手指抵在淡色的唇瓣上:”噓——“ 方依依閉上嘴,疑惑的被楚旭推進教室。 ”誰?“教室外晃過一束光,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方依依雖然疑惑但是還是因信任閉著嘴被楚旭抱在懷里躲在門后。 ”咦!這門怎么開了?“門外近在咫尺的聲音讓兩人屏住呼吸不敢出聲。兩人的呼吸緊緊交織在一起,炙熱的撲在對方的臉上,方依依腦袋還有些昏,她不知道為什么自己還不能走,但是楚旭是自己的兒子又是來救自己的人,她只能信任他,乖巧的把自己窩在男孩泛著清冽冷香的懷里。 楚旭抱著懷里的軟綿身子,心猿意馬的肖想著,方才自己就跟著了魔般拉著方依依躲進這間封閉又陰暗的教室,現(xiàn)在兩人相擁著安靜的呆在這,楚旭突然覺得這間教室深得他心,想將方依依關(guān)在這里,關(guān)在一個封閉無人知,又陰暗又偏遠的房子里,只能抱著自己,依賴自己,像菟絲花,柔弱又嬌媚的殘繞著自己,就這樣過一輩子,挺好。 方依依鼻尖抵在楚旭的胸口衣服上,她小心翼翼的伸出食指戳戳楚旭,小聲道:”旭旭,我們能走了嗎?“ 黑暗中的楚旭過了一會兒才回應(yīng),他轉(zhuǎn)過身推了推門,卻發(fā)現(xiàn)門又被鎖住了,楚旭無奈的轉(zhuǎn)過身告訴方依依這個不幸的消息。 方依依臉垮下臉,哭喪著問怎么辦。楚旭愧疚的道歉:”剛剛我以為是害你的人來了,看來是門衛(wèi)大叔?!?/br> ”那...那手機呢?“方依依雙手扒著楚旭的一只手臂問道。 ”沒電了,我打了你一天電話。他們都說你應(yīng)該回去了,我不信,所以來找你,手機也沒來得及充電。“楚旭無辜的說道。 方依依奔潰的抓亂自己的頭發(fā),蹲在地上:”天哪!到底哪個混蛋害我!等我出去以后絕不饒他!?。 ?/br> ”只能呆一晚了,這里離大門太遠,叫破喉嚨,門衛(wèi)大叔也聽不到,而且剛才他剛剛巡查過,應(yīng)該不會再過來了,等明天人多總會有人路過我們就可以出去了?!俺癜参恐揭酪馈?/br> 安靜下來的兩人相顧無言,在本就靜謐的黑夜里連呼吸聲都變得明顯起來。 雖說楚旭是方依依從小養(yǎng)到大的,可楚旭現(xiàn)在出落的像是個大人,不會像小時候那么好糊弄,方依依居然覺得和自己相處十年的人有那么點陌生。 楚旭無言的找了個地方用隨聲帶的紙巾擦干凈,這個習(xí)慣還好方依依養(yǎng)成的,方依依這人懶,有時出門不愿意背大包,拿著手機就走了,到要用到紙巾,現(xiàn)金的時候又找不到,所以方依依硬是叮囑小楚旭和楚姣兩人出門記得帶紙巾和錢,還美名其曰的告訴他們,帶紙巾是愛干凈的表現(xiàn),帶錢是為了防止兩人迷路沒法乘車回家。 ”現(xiàn)在這將就一晚上吧,你先睡?!俺裰钢翘幈徊粮蓛舻淖雷诱f道,不知什么時候開始,楚旭和楚姣很少叫方依依m(xù)ama,方依依也選擇性的忽視著,畢竟看起來三人年歲相仿,小時候哄著兩孩子這樣叫很爽,現(xiàn)在被這樣叫著,方依依也覺得奇怪。 ”一起睡吧?!胺揭酪佬奶凵倌?,她拉著另一張長桌,”把紙巾拿來再擦這一張?!?/br> 楚旭搖搖頭,”就一張紙巾。“ 得了,看來今晚必定有個人睡不好覺了。方依依喪氣的垂下手,又不忍自己一直疼愛的孩子熬夜,還是拉著楚旭坐在桌子上:”那咱都不睡了,坐著,等明天出去再說。“ 楚旭不說什么,在黑暗里看不清表情,突然站起來,又在口袋中掏阿掏,方依依看著楚旭掏出一個物件,啪嗒一聲響,一陣亮光刺得方依依瞬間瞇住眼,抬手遮住光亮。 ”??!你有手電筒!你怎么不早說?“方依依興奮的湊到楚旭身邊,真好,黑暗里的光明,簡直如同圣火般珍貴。 楚旭抿著薄唇,漆黑的眼睛在電筒的光照下對上方依依,特別無辜的來了句,”忘了。“ 方依依無語的翻了個白眼,這孩子什么時候這么笨了。不過還好,至少他沒忘一個晚上。 方依依無奈的擺擺手,示意不計較。 楚旭將手電筒固定在稍遠的一邊,對著兩人處照著,這樣,光源雖然沒有近處亮堂,但可以將兩人身邊都照亮。就像床頭昏暗的小夜燈,剛剛好的亮度,還挺溫馨。 方依依有了楚旭的陪伴,沒那么害怕,但是光源的限制,教室四周還是處于視線盲區(qū),黑漆漆的,仿佛蟄伏著可怕的怪物,方依依面上不顯,身體卻誠實的緊貼著楚旭。 楚旭明白方依依的心思,不露聲色的攬過方依依的肩頭,兩人坐在桌子上又一陣無言,方依依瞪著眼睛覺得靜悄悄的空間里尤為可怕,她還是想找點話題打破沉默。 ”冷...冷嗎?“方依依抬頭對上楚旭深邃的眼眸,里面被手電筒的燈光照的反射出閃爍的光芒,顯得那么好看,就像銀河上細碎的星光。 方依依一時有些呆愣,楚旭已經(jīng)比方依依高了一個頭,他微微垂下腦袋,用鼻音輕哼,似是疑惑。 反應(yīng)過來方依依的問題后,楚旭以為是方依依冷了才這么問自己的,楚旭二話不說抱起方依依放在自己腿上,裹緊白日給方依依披上的外套,他自己只穿了件襯衫,還是白日那件拍攝用的,顯得特別單薄。 方依依被抱著放到楚旭大腿上怔愣了片刻,推開兩人隔開一定的距離:”我...我把衣服給你,你穿上,別凍著了!“ 楚旭眼眸越來越深,他再次拉過方依依,將她背對著自己抱在懷里,迷人的下巴抵在方依依的肩膀上,炙熱的呼吸在方依依耳邊來回鼓動:”抱著就不冷了,mama,讓我抱一會兒?!半y得撒嬌著叫著mama兩個字,方依依心一軟,不在掙扎,在她明明知道有什么不對的時候卻無法做出決絕的態(tài)度。 楚旭呼吸又緩又重,方依依不敢多動,她僵著身子窩在楚旭懷里,背后的男性皮膚的高溫透過薄薄的布料傳遞過來,方依依底下腦袋,不敢面對楚旭。 楚旭很難耐,這種和方依依單獨的獨處情況是十分難得的,而且是無法逃避的,那日的那個吻,自己也想了很多,最后還是接受了心底的聲音,哪怕他覺得不對,還是無法遏制心中叫做貪欲的怪獸,他對方依依有著不可遏制的欲望,那種想拆入腹中的饑渴,讓他在每個夜深人靜的時候,被欲望折磨的痛苦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