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cao急的兔子咬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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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好深、又被插壞了……哼嗯唔……”安折抓著料理臺,翹著被揉搓成粉紅色的屁股,配合著身后人的抽插,紫紅色的yinjing在布滿汁水的xiaoxue里面快速地進出,結實的腹肌拍打著rou臀激起蹭蹭波浪,guitou每次都狠狠地抵在rouxue深處敏感的小點上面。 安折被cao弄的泣不成聲,抓著料理臺的雙手因為情動而扣著桌面泛著蒼白,又一次猛烈深入的撞擊,guitou壓在前列腺上用力地碾壓著,安折被鋪天蓋地的快感席卷全身,一雙大腿軟的要撐不住自己的身體,前面的玉莖再也承受不住抵在櫥柜的縫隙上再一次交待出來。 連續(xù)的射精讓他的身體酸軟,jingye也已經有最初濃稠的白色 變得稀薄透明,guitou泛著紅腫,整個人都顫抖著控制不住地眼淚和口水順著臉頰流淌下來,在桌子上拉出一片銀絲。 持續(xù)被撞擊敏感點,安折撐不住的哭喊了一聲,加緊了臀部,rouxue深處涌出一陣yin水澆灌在埋在深處的guitou上面。汁水被yinjing抽插之間帶出許多,順著白皙筆直的大腿內側流淌到纖細的腳腕處,宛如失禁了一般。 這種奇特的羞恥感讓安折的精神有些崩潰,而埋在身體里面繼續(xù)cao干的的顧長洲絲毫沒有射精的意思,繼續(xù)高速的在rouxue里面肆意的沖刺。再也無法承受這種激烈的性愛,抓著料理桌的安折拼命晃動著腰肢想要擺脫身后人對菊xue不斷地入侵,胡蘿卜的持久度讓他身體到了極限。 顧長洲見狀趴下身子,一雙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順著腰線一路摸到從這場性愛開始就被包裹的掩飾的胸膛上面,指尖夾住那兩顆嬌氣的紅櫻桃極具技巧的掐弄著,嘴唇親吻著安折布滿淚水的側臉,舌尖舔了舔身下人哭紅的眼角,性感而沙啞地嗓音貼著通紅的耳邊輕聲地低語:“小折以后還挑食嗎?” “唔、嗯哼嗚嗚嗚……不、不挑了、啊啊……長洲哥給我……嗚嗚嗚不、不能再……要被cao懷了……”安折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努力地扭過頭討好地仰著嘴唇不斷地親吻顧總的唇峰,被guitou猛然cao過rou點,嘴里忍不住發(fā)出哭腔,一股委屈再也控制不住地發(fā)泄出來,他張口狠狠地咬著顧長洲的嘴角,邊哭邊嘀咕著:“嗚嗚……你、你就是想cao死我,你要cao死我……嗚嗚嗚你根本嗯哼不喜歡我……” 顧長洲哭笑不得地放緩了yinjing對rouxue的進攻,被惹急的小兔子學會了咬人,他安撫地撫摸著安折脆弱的側頸,一下下的摸索著,讓哭得直打顫的人慢慢地停下了抽泣。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喚醒了安折的理智,他睜開哭腫地雙眼,慢慢地松開了嘴巴,一道淡紅色的水線從兩個人的嘴角處拉開,水珠滾動經不住重量的水線從中間斷開,分掛在兩個人的嘴角處。安折眨了下眼睛,看著顧長洲嘴角被自己咬出的傷口,鬼使神差地湊了上去深處舌頭舔了一下。血腥味讓他忍不住吐了下舌頭,可愛的表情逗樂了對方。 顧長洲再也忍不住趴在安折的肩膀上笑了起來,胸膛緊貼著他的后背,震動的感傳遍他的身體。安折有些著急的推了一下顧長洲的肩膀,怎么也沒想到一場色情片發(fā)展到最后變成喜劇片,他想要解釋,卻不想剛才哭得太狠了,剛張嘴一個響亮的哭嗝便打了出來。 “噗~”顧長洲笑出了聲,已然是顧不上安折的面子問題,壓抑不住地笑聲充斥著整個廚房。欲哭無淚的安折只能裝作鴕鳥,翹著還含著roubang的小屁股,推開趴在自己肩膀上的人趴在了料理臺上,打定主意今天就是被cao死也不在開口說話。 顧長洲摸索著安折的細腰,終于收斂了放肆的笑聲,兩只手掐著被撞紅的屁股將自己的yinjing拔了出來,被cao出小圓洞的后xue口依依不舍的含著guitou頂端吮了一下,xue道里殘存著的春水沒了遮擋終于流了出來,一股腦的順著大腿滑落到地板上面。 將裝鴕鳥的小秘書翻身抱起來放在料理臺上坐好,看著他依舊沉默地伸手擋著自己的眼睛,顧長洲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他伸手解開了安折身上礙事的浴袍掛在那兩條纖細的臂彎上面,低頭含住胸前的一顆紅珠,牙齒用力將早就被玩的堅硬的小珠子咬在了嘴里微微用力咬了一下。 “唔~”安折被那股又疼又麻的感覺席卷全身,不自覺地放下雙手壓在顧長洲的肩膀上面,低頭看著不斷地啃咬著自己胸部的男人的側臉。 乳珠被咬著頂端在嘴里向外拉扯著,舌尖壓在乳尖處使勁地碾壓,隨后被猛然放開任由rutou彈回到原處,嘴唇緊接著追趕而來將整個乳暈都含到嘴里賣力的吮吸著,將小半個胸膛的乳暈都吸得泛起紅色,小秘書被迫發(fā)出小聲地呻吟這才停了下來。 “現在公平了?”顧長洲抬起頭,趁著安折不防備親了一口他的嘴唇,額頭抵在一起溫和地安撫著:“你咬我一小口,我還你一大口,現在心里平衡了嗎?膽子明明比兔子還小,急了到時會咬人了?!?/br> “……”安折紅著臉抬手抱著顧長洲的嘴角,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他的嘴角,“可是……明天要開董事會……你……” “就說咬了著兔子,喂他吃蘿卜的時候逗得太兇了,沒防備被咬了一口?!鳖欓L洲故意一本正經的調戲著小秘書,看著他臉色一路紅到了脖子,磕磕巴巴地讓自己重新換個說辭,不準提兔子和胡蘿卜,便故作認真地考慮了一番,貼著安折的耳朵誘惑道:“現在我想不到好的說辭,不如小兔子繼續(xù)吃胡蘿卜,今天要是能把胡蘿卜吃干凈,明天我就不提這件事情了?!?/br> 于是安.兔子.折便被掐著大腿根部,再次張開了雙腿將那根成熟地又粗又長的胡蘿卜含進了小嘴里面,繼續(xù)努力地吃了起來,想要將那根胡蘿卜吃個干凈,讓它再回到那片生長的黑土地里面去。 呻吟聲和拍打聲在廚房里響了許久,一直到小兔子哭喊著晃動著兩條長腿接受著來自胡蘿卜深處的精華沖擊自己身體深處。被迫吃了一上午胡蘿卜,將自己底下那處小嘴都吃出了一個小圓洞,擋不住的白色精華流到屁股上面。 躺在桌子上的安折欲哭無淚,他覺得接下來的人生他絕對不會挑食不吃胡蘿卜,他現在是壓根不愿意見到這種蔬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