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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馴養(yǎng)關(guān)系(民國,雙)在線閱讀 - 三、偽鞭打+眼罩

三、偽鞭打+眼罩

    沈芝華一向醒得早,這是打小就形成的習慣,小時候他每天清晨五點就得起床隨著師父到前門的皇城根下遛彎喊嗓,接著回家開始吊嗓子,練身段,學唱腔。

    所謂“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功”說的就是如此,五點剛過一刻,天邊兒才見微光,沈芝華就醒了,翻身坐起,發(fā)現(xiàn)床尾跪著個人。

    昨晚荒誕的一幕幕涌回腦海,顧垂庭似乎不是開玩笑,居然在這里跪了一夜,沈芝華有些頭疼。

    那人卻驚喜的出聲,討好道,“沈先生,你醒了,我給你開燈。”

    沈芝華什么都來不及說,頭頂造型繁復的水晶吊燈就亮起來了,他下意識的閉上眼,接著耳旁又響起來他最不想聽到的聲音,“沈先生要穿練功服嗎?”

    顧垂庭已經(jīng)湊到他床邊,雙手舉著他常穿的雪白的練功服,巴巴的看著他,眼睛里全是熬夜的血絲,眼下有一圈烏青。

    沈芝華對自己說,冷靜冷靜,不要同這種這種腦子有毛病的犯賤瘋子計較

    片刻后,還是被顧垂庭那種熱辣的目光看得受不了,他有些狼狽的扯過練功服,指指門, “你出去?!?/br>
    顧垂庭臉上的笑容一垮,唯唯諾諾的縮起來,腳下卻跪得好得很。

    沈芝華看他又要犯軸,一大早就覺得心力憔悴,若不是怕沈恪回來不好交代,他可能昨晚就將這個大膽狂徒趕出去了。語氣有些僵硬道:“你是要出去回你的房間,還是要我叫傭人將你拖出公館?”

    這兩者是有區(qū)別的的,顧垂庭還不至于聽不懂,他站起來,腿麻了歪了兩下,依依不舍的望著沈芝華低聲道,“那沈先生,我回房間了。”

    沈芝華坐在床怔了會兒,也什么都沒捋清楚,索性不管了,長長的吁一口氣,下床來穿衣,下樓去后花園的林子邊練嗓。

    結(jié)果晚上顧垂庭又來了,穿著那身舊巴巴的衣服擱他門口站著,巴巴的問,“沈先生,我能進來嗎?”

    得不到沈芝華的回答,他自己就推門進來了,還把門給反手關(guān)上。

    沈芝華坐在落地大窗前的皮沙發(fā)上,小幾上一杯熱牛奶,手里拿著一本書,姿態(tài)從容高雅,心里卻又無奈又惱火,這頭倔驢以為自己同他達成了什么共識嗎?居然這么隨便就闖進來了,明天一定要傭人把鎖換上!

    沈芝華目光不移,繼續(xù)平靜的看書,顧垂庭也不敢坐,就在他身旁站定了,以為他沒發(fā)現(xiàn)的光明正大的“偷偷”瞅他。

    沈芝華長得極好,柔和又不失線條的側(cè)臉,骨像真是一等一的,下頜到下顎弧度恰到好處,燈光下的皮膚光滑細膩,甚至上面細小的絨毛都好看得不得了。

    令顧垂庭很難相信,這樣漂亮年輕的男人,居然會有一個沈恪那么大的女兒,他看起來像沈恪的哥哥。

    沈芝華額角跳了跳,卻仍舊動作得體,不疾不徐的慢慢放下書,一派從容氣度的抬頭覷了顧垂庭一眼,他的嗓音清亮悅耳,光這把嗓子就是祖師爺賞飯吃的那種,道:“顧垂庭,你到底要干什么?”

    顧垂庭趕緊裝作才看向他的樣子,心里有個答案差點脫口而出,不過沒敢,唯唯諾諾的說,“我什么都不想干,就想陪在您身邊。您看您的,不用管我。我一會兒幫您鋪床,洗杯子?!?/br>
    沈芝華揉揉眉心,心里一陣的煩,本來按照往常,他這會兒正在享受著令他放松快樂的時光,結(jié)果因為顧垂庭,他今晚都沒敢動手,習慣歡愉的身體,這會兒像是缺了鴉片似的,渾身哪哪兒都不對勁,這傻玩意兒還非要在這里和他倔,男人在某些欲望得不到滿足時總是特別暴躁,言辭也十分犀利,“你非要上趕著犯賤是吧?弄得大家都下不來臺你有什么好處?你對得起恪兒嗎?”

    顧垂庭低著頭,嘴皮動了動。

    “你說什么?”沈芝華沒聽清。

    顧垂庭忽一抬頭,大聲道,“我說,沈恪又不覺得我犯賤,只有你,我只在你面前犯賤?!?/br>
    沈芝華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怒火中燒,脫口而出,“你!跪下!”

    顧垂庭居然真的聽話的跪下了,眼神卻直白而挑釁的看著沈芝華,仿佛再說,我跪著了,看你能把我怎么樣!

    沈芝華一生所有的涵養(yǎng)真的全部都用完了,站起來一腳踹在他胸口上,顧垂庭往后仰倒,沈芝華氣得頭腦發(fā)昏,上去又補了幾腳,“你是怎么蒙蔽她的?我定要讓恪兒看清你惡心的面目?!?/br>
    顧垂庭蜷縮在地上,跟條死狗似的,任由他打罵,沈芝華梳得整齊的頭發(fā)亂了,衣服也皺了,沒了平時的從容優(yōu)雅,氣喘吁吁,單薄的胸膛起伏得厲害。

    沈芝華看他那癩皮狗的樣子,更是怒火攻心,手邊也沒有稱手的東西,隨手扯出腰上的皮帶。

    “嘩——”一聲凌厲的破空響,“啪——”結(jié)結(jié)實實的落在皮rou上。

    “?。 鳖櫞雇ヒ粫r間沒忍住,大叫一聲。

    被抽的地方火辣辣的疼,肯定已經(jīng)腫了,顧垂庭心想,又咬緊牙關(guān),不泄露一點點聲音,怕沈芝華更不高興了,咬肌抽緊,脖子上的青筋也猙獰的鼓起。

    “啪——”又是一道皮帶落下來,顧垂庭抬手一擋,手臂上又留下一道。

    沈芝華抽紅了眼,“嘩——嘩——嘩——”的甩動皮帶,他額發(fā)零散下來,急促的喘息著。

    一時間偌大的房間里只有皮帶落在rou體上的悶響。

    沈芝華抽到手酸,手握不住皮帶,“吧嗒”一聲掉到地上,他看著蜷縮在地上衣服都抽爛了幾道的顧垂庭。

    霎時一陣恍然,從暴怒中清醒了點,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失態(tài)至此,他捂住額頭跌回沙發(fā)上。

    顧垂庭面色慘白,嘴唇被咬到出血,蜷在地上喉嚨里只能發(fā)出些“額額額”的無意義的嘶吼。

    沈芝華長喘了一聲,氣息都還有不穩(wěn),只想快刀斬亂麻,厲聲道,“顧垂庭,你可知錯了?我再給你一次機會,現(xiàn)在出去明早收拾你的東西趕緊滾,離恪兒遠遠的,我便既往不咎,當做一切都沒發(fā)生過…”

    顧垂庭忽然急急的咳了起來,沈芝華被他打斷,他咳的撕心裂肺,居然還能邊咳邊往沈芝華的身邊蠕動過來,貼著沈芝華錚亮的皮鞋,他艱難的開口,語氣決絕又堅定,“雖,雖九死其猶未悔?!?/br>
    沈芝華才因為下手太重冒出來的一點點愧疚,頃刻間化作滔天怒火,已經(jīng)是怒到極點,反而發(fā)不出火,更加冷靜了,他扯著嘴角,眼神卻冰冷到了極點,冷哼一聲,“哦?是嗎…”他一腳踢開顧垂庭,看螻蟻一般不屑的揚著下巴看地上掙扎的人,“既然你上趕著犯賤我也攔不住你,那就讓我看看你令人惡心的決心,你能賤成什么樣子。”

    顧垂庭肌rou應(yīng)激的抖動著,聽了沈芝華的話,勉強的撐起傷痕累累的身體,決絕的快速將衣服褲子都脫了,接著又無力的“噗通”一聲跪下去。

    他的身材健碩而有力,皮膚呈蜜色,該有的肌rou一塊兒不少,手長腿長,肌rou線條緊致,肌rou結(jié)實毫無贅rou,此刻他站軍姿似的跪得筆挺,毫不遮掩的將他的身體暴露在沈芝華的視線下,上面全是汗水,還有紅得發(fā)紫的一道道交錯的鞭痕,有些地方都滲血了,看起來極是觸目驚心。

    腿間那根東西沒有內(nèi)褲的束縛,長條條的懸掛在雙腿間。

    沈芝華靠進沙發(fā)里,隨手撩了把頭發(fā),將漂亮到近乎艷麗的一張臉露出來,他又變成那個高貴優(yōu)雅的名角兒了,只是面沉如冰,語氣也發(fā)著寒氣,冷笑道,“就這點本事,看來你的決心真是低劣得很?!?/br>
    顧垂庭卻不知從哪里掏出來一根黑色布帶,往自己眼睛上一捆,

    黑色的布條與他一絲不掛的蜜色皮膚形成鮮明的對比,那雙火熱的眸子被遮住了,反而讓人將目光都落在他挺直的鼻梁上,還有那雙不薄不厚的嘴唇上,透著說不清的意味來,他慢慢說,“沈先生,我會向您展示我的決心,我要留在您身邊?!?/br>
    接著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掌握上腿間那耷拉著的大roubang,虎口成圈,手握住開始上下滑動,鼻腔里發(fā)出“嗯…”的一聲低沉而又沙啞的悶哼。

    沈芝華霎時后背冒起一層雞皮疙瘩,其實光是這具挺拔筆直的健壯男性裸體給人的視覺沖擊就不容小覷,而且上面交錯的紅痕,美好事物被破壞的殘破感,更添凌虐的欲望。

    他突然想幸虧顧垂庭的眼睛蒙住,否則一定會看到他此刻的表情,難堪卻又帶著怒氣和冷意,夾雜著意味不明的躁動,那種熟悉的難以控制的欲望從他小腹中慢慢升騰而起。

    jiba的顏色比顧垂庭的手顏色更深,從他的虎口處冒出褐色的guitou來,像

    從地里鉆出來的巨蛇,蛇頭尖利,氣勢銳不可當,顧垂庭一想到正在誰的面前手yin,就激動不已,jiba不用怎么摸,就標兵一般站得筆直筆直,還耀武揚威的在它主人手里抖了抖,頂端的馬眼里分泌一點點腺液,將那個本就碩大的guitou染得油亮亮的。

    沈芝華冰冷的眼睛里也浮起一絲波瀾,倏然轉(zhuǎn)開視線,腦海里卻不可扼制的冒出來昨晚的景象,腳心驀地有些發(fā)癢,那粗糲的大東西的觸感,仿佛刻印在他的皮膚上。

    血液的驟然加速,給了身體異樣的錯覺,他大腦明明是憤怒的,但他身體里尋歡的細胞再作怪,血氣直奔身下沖去,jiba居然就硬了。

    沈芝華呼吸微亂,顧垂庭微喘著放開擼得青筋暴起的jiba,挺著那猙獰的兇器對著沈芝華的方向,近乎卑微的道,“沈先生,您可以踩了。”

    哪怕是能觸碰沈芝華的一只腳,他都是心滿意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