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自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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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自救 諾男在阿加德嘴里射了2次,阿加德也在諾男手里射了一回,但最需要射精的狄斯還是沒有進(jìn)展。諾男可以忍受他輕微的移動,想拿出來就會痛到發(fā)抖,但再拖下去只會更糟。自己挖的坑,眼一閉就跳了吧。 在草地上擦擦手上的jingye,輕輕推開阿加德,諾男忍著想殺人的沖動對狄斯一笑:“過來!”。狄斯露出小狗一樣的神色,盡量不牽扯到下身輕輕趴到諾男身上。諾男抖著手在狄斯臉上摸摸,又搬過他的臉,吻了吻狄斯的唇。諾男的唇冰涼,狄斯的火熱,狄斯一下激動起來,用力吮吻諾男,很快就從唇到脖子,諾男嘴里發(fā)出低低的呻吟,手在狄斯身上游走,很快呻吟變成:“嗯。。。狄斯,狄斯,你動一下,嗯~進(jìn)來~狄斯~求你了!我好難受~”諾男想把腿盤上狄斯,奈何實(shí)在做不到,就只好用手臂代替,從狄斯的腋下穿過,在他后背腰間上下?lián)崦?/br> 狄斯本就憋得快升天了,被諾男這兩下一叫,覺得自己簡直愧為蟲兵,王在求他動一動,他覺得自己可以永遠(yuǎn)動下去,但還是勉強(qiáng)找回點(diǎn)理智:“。。。不疼。。。了。。。?”每一個字都是咬著牙說出來的。 諾男并不回答,閉著眼睛在狄斯臉邊蹭,在他耳邊哼哼,手上的撫摸帶了點(diǎn)力。 狄斯低低吼了一聲,往前挺了一下,王瑟縮了一下,一口咬在他前胸,很用力,血從諾男嘴角流出,眼角也有淚滑下,但諾男嘴里說的還是:“嗯~~再來~”狄斯又挺了挺,再撤后一點(diǎn),又前進(jìn),后撤,諾男聲音都是抖的,話是說不出來了,只是在哼哼。狄斯也感覺到懷里王的顫抖,但還是就那幾厘米的反復(fù)抽動,腦子里想著王第一次讓他含吮蟲rou,他只是含了王的蟲rou就射了,王的蟲rou,一邊舔王的耳朵一邊腦子里想著王的蟲rou插進(jìn)他嘴里,咽喉里,王射給他時舒爽的表情,許久,終于射了??赏踉谒麘牙镆粍硬粍樱宜箛槈牧?,想退出來,剛剛射精的蟲rou還沒完全軟下去,他一退,王又縮了縮,他不敢動了。但是王縮在他懷里的樣子讓他的蟲rou又有些蠢蠢欲動,趕緊甩甩頭,默默背起蟲兵誓詞,又等了會才慢慢退出王的身體。阿加德趕緊上前查看王的產(chǎn)道,很紅,很腫,甚至隨狄斯的jingye流出來還有紅色的東西,王里面受傷了!狄斯這家伙!阿加德怒視狄斯,輕聲吼到:“王里面都受傷了,我都看到血了!”狄斯上半身還摟著王,只是挪開了下半身讓阿加德查看,聞言趕緊側(cè)頭看看,但是看不見,焦急問:“很嚴(yán)重嗎?怎么辦,我們應(yīng)該帶修復(fù)倉進(jìn)來的?,F(xiàn)在怎么辦,我衣服里有止血劑,能用嗎?” “那怎么能用,那是王的產(chǎn)道!你別異想天開了。王都昏迷了,你照看王。我去找找母巢的營養(yǎng)供給,怎么可能沒有呢。你衣服里有水嗎?” “有,在褲子左后袋里?!?/br> 阿加德找到水,送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狄斯正給王做清潔。 王靜靜躺著,比最開始在蟻巢中見到還要憔悴蒼白,兩條腿打開,中間一片模糊。狄斯稍微碰到一下昏迷中的王就會皺眉縮眼嘴唇輕顫,他只能趴在王腿外側(cè),盡量不碰到腿間舔舐王的蟲rou,蟲rou下面簡直不能看。狄斯舔兩下會側(cè)過身體抹抹眼睛。阿加德也鼻子一酸眼淚下來,都怪狄斯這家伙,他好好的讓王用產(chǎn)道多高潮幾次,等王適應(yīng)了再進(jìn)多好。王現(xiàn)在指不定高高興興和他們交配呢,或者哭著罵罵狄斯,總好過這樣毫無聲息的躺著。 阿加德倒出一點(diǎn)水在手心,用手指蘸水輕輕點(diǎn)在王蒼白的唇上,點(diǎn)了幾下,王的嘴唇輕輕顫動,哭腫的眼睛微微張開一點(diǎn),又滑下一串淚,嘴里還在叫疼,又很快沒有聲息。 阿加德實(shí)在受不了了,一把拽起狄斯,甩出去老遠(yuǎn),上去又踹了好幾腳在臉上,狄斯爬起來吐出嘴里的血,阿加德又飛起一腳,狄斯撞到巢壁又摔在地上,直接噴了口血。阿加德又沖上去對著狄斯肚子猛踢幾下,才喘著氣坐地上看著不遠(yuǎn)處的王掉淚。王怎么就這么寵愛狄斯這賤蟲,不然他現(xiàn)在就殺了狄斯,沒有精神力掐也要掐死他,這賤蟲竟把王折騰成這番模樣,那是王啊! 狄斯慢慢從地上爬起,又摔回去。沒有精神力加持,這么硬挨了幾下是很痛,可他巴不得阿加德多踢幾下。狄斯好不容易爬回王身邊,喘了幾口氣,阿加德已經(jīng)給王做完清潔了,過程中昏迷的王還在不停流淚,狄斯都奇怪自己為什么還不死,他那樣傷害了王,他為什么還沒死,他早就該死了。 躺在地上狄斯突然慟哭起來,聲音從低到高。他和阿加德兩人說話,打架都是壓著聲的,但是此刻他真的忍不住了,王啊,他看到王被清潔過的下面,還是又紅又腫,還有絲絲縷縷的血絲慢慢滲出,他傷害了王,為什么還活著。 阿加德踢了狄斯一腳,狄斯一點(diǎn)反應(yīng)都沒有。胸腔里面好痛好痛,恨不得刨開來把痛的地方拿走,他手上又沒兵器,就一下一下捶打自己的胸口的部位,察覺到自己哭聲太大,翻個身趴下塞了把帶土的草到嘴里,覺得沒堵住聲,一邊哭一邊一把把往嘴里填土。阿加德覺得狄斯這家伙真是能折騰,懶得看他,打算繼續(xù)給王喂水,回頭看王眼睛睜開一點(diǎn),趕緊說:“王,您能自己修復(fù)么?” 諾男覺得自己眼睛就快廢了,視野狹窄視線模糊。聽到阿加德的話,趕緊在腦子里找了找,不能!所有交配傷害王蟲自己承擔(dān),母巢不能修復(fù)。 好像聽說過溫泉水可以緩解傷痛,諾男很快把自己泡在溫泉里,水漫過下身的時候,諾男腿又抖了起來,好痛。又想起來冰塊,冰敷可以緩解急性傷害。水一下子又凍上,又很快消失,只有諾男下身處一小塊一小塊堆了一堆。不錯,挺有效?;旧细杏X不到痛了。 扭頭又和阿加德抱怨:“我眼睛看不見了?!?/br> “可以敷冰袋?!卑⒓拥绿峁┧悸罚芸熘Z男眼睛上就貼了個薄薄的冰。 阿加德又說:“下面的冰太多了,會凍傷您的?!?/br> 諾男去掉一些:“現(xiàn)在呢?” “差不多,我看著,不會讓您凍傷。王,母巢里怎么沒有營養(yǎng)液供給?您餓不餓?” 諾男哦了一聲,巢壁上就冒出來好多小吸管,和當(dāng)初在蟲巢里的一模一樣,冒出來一個就發(fā)出啵地一聲,一連串的啵啵啵聲聽起來好歡快。 阿加德覺得躺地上不行,諾男又弄了和寢殿里差不多大的床,直接出現(xiàn)在他身下托起他,沒有移動,也就不覺得痛。 終于躺在舒適的軟床上,諾男嘆口氣:“沒事的,我睡一覺就能好了,你們別緊張?!?/br> “您別想著我們了,我們。。。并沒有受傷?!蓖踹@種時候竟然還擔(dān)心他們,阿加德低頭難過的說。 諾男也沉默了一會,繼續(xù)說:“醒來…醒來以后是產(chǎn)卵期,我…你別讓我看到行嗎?到時候用這個綁住我眼睛?!币粭l黑色非常厚實(shí)的布條出現(xiàn)在阿加德手里,諾男接著說:“這次所有卵都不孵化,盡量…”話沒說完,被狄斯一通呸呸呸打斷。諾男覺得狄斯簡直就是他克星,這個人就不能老實(shí)呆一會不發(fā)出聲音嗎? 狄斯也郁悶,吃點(diǎn)草就算了,他吃那么多土干嘛,現(xiàn)在想說話還要吐出來,一邊吐一邊還要趕緊說話,生怕慢了一步王就真的決定不孵化了。只有他一個,這次交配只有他一個! “昂!噗噗~” 阿加德覺得王此時看不見簡直太可惜了,真該讓他看看狄斯如今的模樣,一臉血一身草,嘴里吐著土,腳上打著晃,像叢林偶遇的流浪蟲兵,半分沒有平時的俊逸瀟灑。王要是能看見多好,肯定不會再寵愛這只賤蟲! 看王把頭偏向阿加德,一副不想理他的樣子,狄斯更急了,吐著舌頭拿手扒拉嘴里的土,又呸了好幾下,感覺不妨礙說話就趕緊跪到王床邊:“王,王,為什么不孵化,我想。。?!卑⒓拥潞芸齑驍嗨骸巴醯臎Q定蟲兵怎么可以干涉,狄斯你也太膽大妄為了!” “不是的,王!你聽我說。。?!?/br> “你還要王聽你什么?你是蟲兵!” “我知道,可是。。。” “王不需要聽你說任何話,你只須執(zhí)行王的命令!” 諾男覺得狄斯這家伙就該交給阿加德處理,笑瞇瞇在阿加德胸口蹭了蹭。阿加德低頭溫柔的摸摸。 狄斯眼睛里都快噴火了:“讓我說完!” 阿加德笑笑:“你想說的王和我都知道,但那是妄想。王的決定已經(jīng)出口,身為蟲兵,你該想的是如何完成王的指令。其他的多想一個字都是背叛,你要當(dāng)個徹頭徹尾的背叛者嗎?” 狄斯瞪著阿加德,又看看窩在阿加德懷里格外柔美的王,大叫一聲:“王!” 阿加德感覺到諾男明顯一顫,抬手輕輕拿掉王眼睛上的冰袋:“您敷太久了,冷不冷?” 諾男睜開眼睛,搖頭:“還是看不清,還要敷嗎?” “不用,等一會您沒睡再敷吧,時間太長不好?!?/br> “還沒那么快睡。我要吃東西,要很多?!?/br> “我現(xiàn)在就去拿,要讓其他蟲兵進(jìn)來服侍您嗎?” “無所謂。從進(jìn)來的地方出去,其他人跟在你后面就能進(jìn)來?!?/br> 阿加德看看跪在床邊失魂落魄的狄斯,對王說:“我很快回來!”轉(zhuǎn)身走了。 諾男看看床邊那個模糊的影子,一時也沒有話說。 狄斯慢慢把手伸出去拉住王的手,看到自己手上土弄臟王白凈的手,又往后縮了縮,沒再去拉王。 “王~”低低喊了一聲,狄斯覺得自己明明有好多好多話想和王說,張嘴卻什么都說不出。 兩個人就這么一躺一跪,誰也沒看誰,誰也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