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2-你只是把我當(dāng)作工具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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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如林收回看向白字寒的視線,扯了扯黏在胸前的衣服,覺得此事事不關(guān)己,便想著安安靜靜的在一邊看戲。 系統(tǒng)站在那里任由白字寒凝視。 白字寒緩緩收斂了情緒,故作平靜的說道:“我知道你不會這么輕易消失。當(dāng)我得知紅魂失蹤,便料到是你出現(xiàn)了?!?/br> 其實(shí)他并不能確定,只是他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與艾祁有關(guān)的線索。 “那又如何,與你何關(guān)?!毕到y(tǒng)很是冷淡的說道。 白字寒像是習(xí)慣了他這種語氣,扯了個淡淡的笑容,說道:“因為你肯定還需要藍(lán)魂,還需要大量能量。我為你準(zhǔn)備了這么多年,就是為了等這一天,你如何能說與我無關(guān)?!?/br> 姬如林抬了下眼皮,轉(zhuǎn)念一想,便猜測紅魂藍(lán)魂分別指的是紅絕和藍(lán)絕兩枚玉佩。但白字寒所說的能量是什么? 系統(tǒng),也就是艾祁,依舊不為所動的說道:“我的生死本就與你無關(guān),這些東西就算沒有你,我自己遲早也能湊齊?!?/br> “那你為何要找他?為何要寄身在他身上?這明明也不關(guān)他的事,你明明知道我隨時可以為了你拋棄一切,你為何不來找我?”白字寒指向姬如林咄咄逼問到。 艾祁瞥了姬如林一眼,說道:“你錯了,我的事與他息息相關(guān),誰也不能代替他?!敝挥兴约褐罏槭裁础Kc姬如林之間的淵源遠(yuǎn)比白字寒深。 聽了這話,白字寒呼吸一滯,眼中血絲暴漲,咬牙切齒的說道:“息息相關(guān)?若是他死掉……” “若是你要動他,先做好陪葬的準(zhǔn)備?!卑畈坏人f完徑直打斷道。 作為此時話題中心的姬如林終于忍不住道:“在那之前我跟你素不相識,怎么可能與你息息相關(guān)?” 艾祁有些飄渺的身影晃了晃,輕聲道:“只是你不記得了而已?!?/br> 姬如林皺眉,又道:“我從小就沒有離開過姬府,更是從沒有在里面見過陌生人,所以絕不會與你有所交集?!?/br> 艾祁搖了搖頭,說道:“不是今生?!?/br> 姬如林覺得他說這幾個字的時候,語氣有些怪異,卻又說不上來究竟哪里怪異。 白字寒卻仿佛終于明白過來什么一般,身子往后踉蹌了幾下,臉色蒼白更甚。 “不可能!不可能!” 姬如林被他們弄得困惑不已,什么今生,什么妖魔,他們說話含含糊糊,半遮半掩的,偏偏又與自己相關(guān),身在其中卻不知其所以的感覺實(shí)在糟糕透了。 就在他想進(jìn)一步追問的時候,白字寒突然暴起,身形詭異無影,瞬間朝姬如林攻了過來。 然而艾祁廣袖一揮,將姬如林一卷,便帶到了一邊,堪堪躲了過去。 白字寒自然沒有這么容易放棄,接連攻來幾個狠辣的招式,卻全被艾祁一一化解。 姬如林驚魂不定的看向面帶陰鷙的白字寒,“你瘋了嗎?” 周遭靜的可怕,連鐘乳石上水珠滴落的聲音亦能清晰可辨,白字寒站在洞xue的陰影里,那水珠仿似從他眼里掉落一般。 這令姬如林迷惑了,那滴灑落在地面上的水珠,究竟是鐘乳石上的水,還是這個身形單薄的青年流下的淚。 只聽白字寒啞聲道:“是,我瘋了,我早在一百年前就瘋了。若是可以,我也想放棄,可是我的心不受我的控制,它擾亂我的心神,霸占我的思緒,困住我的人生。我除了發(fā)瘋,再也沒有其他辦法了?!?/br> 為了一個人,瘋了上百年,這種事情姬如林認(rèn)為自己永遠(yuǎn)無法做到像白字寒這樣,執(zhí)著,著魔。 而艾祁絲毫不為所動。至少表面上沒有任何改變,或許有些微的改變,只是白霧纏身,令姬如林看不出吧。 姬如林又問到:“既然這么痛苦,為何不忘卻?” 白字寒道:“忘不了,越是想忘掉,那些往事反而越是深刻?!彼掍h一轉(zhuǎn),狠厲道,“全是因為你!若不是你……” “白字寒!說夠了吧!”艾祁幾乎是吼著打斷了白字寒的話。 姬如林難得看到系統(tǒng)如此激動,他一直以為系統(tǒng)沒有感情,沒有人性。繼而又十分好奇白字寒接下來本要說的是什么,能讓系統(tǒng)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 白字寒呆滯了片刻,嘴唇先是微不可見的顫抖了幾下,緊接著硬生生的扯出一個冷笑,亦或許是苦笑? “你怕什么?怕我說出以前的事,他會討厭你?我看他現(xiàn)在也不見得有多在乎你。我可以想象你逼著他做了些什么不知羞恥的事,你也只是把他當(dāng)作工具,不是嗎?你難道還妄想他會喜歡你嗎?不可能,他會像你討厭我一樣討厭你,這是你的報應(yīng),報應(yīng)!” 艾祁不欲多說,他覺得沒有必要再在這里和白字寒繼續(xù)浪費(fèi)時間了,趁著白字寒激動之際,幾簇白色霧箭從艾祁的指尖射向白字寒,后者躲閃不及被霧箭擊中,維持著臉色猙獰的樣子定住了。 “走!”艾祁一把拉住姬如林的胳膊,便帶著他離開了這個昏暗潮濕的洞xue。 就在他們二人離開后,一個擁有血色瞳眸的男人緩緩踏了進(jìn)來。他冷漠的看著臉色扭曲的白字寒,淡然道:“我有辦法讓你忘記他。” 白字寒心底駭然,他居然一直沒有發(fā)現(xiàn)這人的氣息。他之前明明剛從這人手中搶了姬如林! 姬如林和艾祁離開那里后,艾祁又回到了姬如林的身體里面。 此時已是深夜,星云繞月,清風(fēng)微涼,姬如林獨(dú)自站在野林之中,聽著周遭的蟲鳴鳥叫,突然覺得一切過往云煙,不過黃粱一夢而。 “系統(tǒng),你理解白字寒的情感嗎?”姬如林靜默了半晌后突然開口問道,同時,他向著天空最亮的那顆星星走去。 系統(tǒng)此時卻仿佛用光了所有的能量,沒有半點(diǎn)聲息。 “你又開始裝死了。”姬如林覺得自己有些傻,分明是系統(tǒng)害得他不得不匍匐在一干男人身下輾轉(zhuǎn)呻吟,此時他居然無法恨系統(tǒng),他覺得圣人的胸襟大概也不過如此了。 “我大概,或許,隱隱聽懂了你們之間的話,你從一開始就是在利用我獲得男人們的jingye作為能量讓自己重生,是吧?” 姬如林知道此時的系統(tǒng)不會再說話了,繼續(xù)道:“白字寒說你很在乎我,但是我絲毫不覺得,因為你能夠忍受我跟別的男人一起翻云覆雨。而我記得我父親從不允許我娘多看其他男人一眼,不然就會像個小孩一樣生氣,娘親每每都被他弄得哭笑不得。那讓我感覺到,父親真的很愛娘親??墒悄銓ξ易龅哪切┦虑椋炊袷前鬃趾f的那樣,只是把我當(dāng)作工具罷了。你對我的關(guān)心,大概只是怕我這個工具出現(xiàn)問題,讓你前功盡棄罷了?!?/br> 姬如林覺得自己能夠心平氣和的說出這些話,簡直與圣人一般無二了。他都佩服起自己來了。 他的腳步聲在叢林里顯得格外清晰,青草被他踏在腳下,在他的腳離開后又頑強(qiáng)的挺立起來,格外有生機(jī)。 就像姬如林漸漸強(qiáng)大起來的心一般堅韌。 系統(tǒng)沒有半點(diǎn)辯解。 走著走著,姬如林發(fā)現(xiàn)前方的轉(zhuǎn)角處竟有一戶人家坐落,那里點(diǎn)著昏暗的燈火,破舊的紙窗戶上倒映著兩個交纏在一起的人影,還有令人臉紅心跳的呻吟聲。 或許是因為在荒郊野外,四下無人,所以那聲音一點(diǎn)都不含蓄。 若是常人撞見這種事,怕是會面紅耳赤,心思旖旎,男子必然下身挺立,女子必然yinxue淌水,然而姬如林卻沒有半點(diǎn)反應(yīng)。 里頭那兩人顯然是一男一女,男下女上,女子胸脯隨著男子的挺動一上一下的抖動,光是影子也能看出其乳量不小。 “男女做這事,才是正常的吧。”姬如林在心中對系統(tǒng)說道,“你把我下面弄成女子的樣子,想必花了不少能量,為何不直接找個女子來呢?你是怕女子承受不住嗎?還是你覺得我就能承受得了?哦,對了,我的確能承受,我現(xiàn)在不是好好的嗎?” 姬如林飛身上樹,靠著樹干坐在枝椏上,衣擺隨著左腳落下,后方的月光格外明亮,白暈打在姬如林周身,頗有幾分渺渺仙氣。 “讓我好好睡一會兒吧。好累?!奔缌终f完便閉上了眼,下一瞬,他便沉沉的陷入了睡夢中。 一個白色身影從他體內(nèi)顯現(xiàn),半是虛無的手輕輕撫摸了一下姬如林白皙的臉頰,而后飄到隔壁的枝椏上,就這么盯著姬如林看了一宿。 翌日一早,姬如林在微微亮的晨光中緩緩轉(zhuǎn)醒,他身上沒有晨露,手腳沒有絲毫僵硬,舒服的就像是在蠶絲軟被的床上睡了一晚一樣。 姬如林輕身一躍便從樹上跳了下來,落在草地上也能沒有絲毫動靜。 “該去找大哥了,他應(yīng)該急死了?!奔缌稚炝松鞈醒?,活動了一下手腳,剛要提氣運(yùn)功施展輕功,卻突然意識到不知該往哪個方向飛。 正在這時,屋里頭那對纏綿了一晚的野鴛鴦一前一后的走了出來。 “是你!”那女子滿臉驚訝的叫到。 姬如林詫異的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