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一心三用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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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這話,葉祥先是握著男人的手,像按揉扭腳后的傷處,又像教導孩子搓面團一樣,小手蓋大手,搓玩了一會兒那根因雙重褻玩而變得越發(fā)guntang硬挺的塵柄。而后玩興起了,心中一動,一時也拋卻了其他雜念,干脆繞過其手,隔著粗麻褲子,親手覆上了那根又濕又燙的玩意兒來。 “啊……”感受到那只明顯區(qū)別于自己,因養(yǎng)尊處優(yōu)而顯得格外柔嫩的手掌撫摸上身下那根叫囂不止的陽具時,男人忍不住發(fā)出了細碎的呻吟。這不光是身體上的興奮,甚至更多的是來源于精神上的興奮。試問若有一個此般鮮嫩美麗,如青蔥一般干凈純透的少女,甘愿放下身段,龜縮在這間簡陋的小房間里,玩弄著自己的身體……天底下,又有哪個成熟男人不為之感到一絲一毫的心動呢?就算白日里礙于人倫秩序,深惡痛絕,夜里寂寞之時,想起來了,未免不會神思一蕩吧? 大雨如注。隱隱地,似乎聽到男人嘴邊溢出了一些微不可聞的只言片語,葉祥好奇,附耳去聽,口中問道:“叔叔說什么呢?” 男人有些不好意思,但更多的是抑制不住的放蕩情動。他紅著臉兒,向少女訴說著自己最真實的生理需求道:“快,快一點……再用力一些……” 按著他的需求,葉祥漸漸接近了男人的敏感點。她隔著衣料,握著那根在手中跳動不止的roubang,感到那些曾經(jīng)近距離看過的晶瑩粘液從guitou流下,浸泡了整根yinjing,又打濕了干燥的布料,從當初紡織時留下的細小孔洞中浸透而出,最終沾上了她潔白的手指。 葉祥心中忽然浮上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那感覺說不上厭惡至極,可也絕對稱不上什么喜歡。她一時有些愣神,不禁停下手來,用兩根手指搓了搓那些停留在自己手上的、尤帶熱氣的古怪粘液。黏糊糊,怪惡心的。自己剛剛怎么會情愿觸碰這根東西呢?是瘋了么?她有些不耐煩地皺起了眉頭。昔日歡合那根兇惡之物也突然隨之浮現(xiàn)在了腦海深處。 正當她猶豫未動的時候,卻忽然感到有一雙并不算細膩的手,帶著同樣的液體,蓋上了她的手背。由此,兩人交合的肌膚處,流動著一層溫熱粘稠的液體。她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便被人引導著,覆蓋按壓上了那根依舊熾熱的yinjing。 這是男人無聲的邀請。方才略微有些熄滅的情欲因此而重新跳動起來。那絲淡淡的反感便隨著風輕輕吹散了。手先動了起來,然而全身也逐漸沉浸到了性愛中去了。那一瞬間,豁然開朗,面對這一絲困擾自己的心理魔孽,葉祥難免不屑地想到:哼,什么歡合不歡合的。那賤人早已被她剁碎了喂狗去了。難道她堂堂皇女,還要囿于一介男子,終日耿耿于懷么?再說了,這根被自己揪在手中的小小的jiba,難道還能翻得起什么大浪,有什么可怕之處么? 想到這里,她甚至有些忍不住輕蔑地笑出了聲來。男人隱隱聽到笑聲,心里有些不舒服,下意識不解地問道:“笑什么?”葉祥自然便誠實道:“笑你這根jiba太小?!彼胪硕嗳找詠砝_自己的事,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說這句話時,難免也隨之流淌出了一絲輕松的笑意。男人聽了,只為她話語前后帶笑,確然全在惡意地嘲諷自己。一時心想此人當真可惡,一邊又因此大感羞怒,有心反駁什么,然而話兒只鉆到嗓子眼,便再怎么也吐不出來了。 葉祥知他逆來順受的性子,笑了笑,也沒多說什么。捏了捏手中那根熱乎乎的yinjing,又道:“不過冬日拿來暖手確實不錯的。只可惜如今是夏天?!甭犓秸f越?jīng)]個好話,男人反倒有些見怪不怪,起伏的情緒也漸漸平靜下來了。說起來,他本就是干這行的,之前那番表現(xiàn),不過是礙于畏懼,顧忌倆人的身份年紀,再加上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自卑,有些放不開罷了。如今聽其所言,觀之行事,卻反倒多了一些回歸了本行業(yè)的自由自在。 尋常人家的少爺夫郎若是聽人提到這個,估計早就羞到不成人樣了。然而對于他們這些伎館的男人來說,時間久了,性之一事,反倒沒什么好遮遮掩掩的,就像吃飯喝水一樣,不過是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環(huán)罷了。管你是達官貴人,還是販夫走卒,是正人君子,還是衣冠禽獸,來來去去,都繞不開這一環(huán)。白日各有各的營生,夜晚關燈一鉆被窩,行的不都是這等痛快事么? 對此,他們這類人,倒比大多數(shù)人都看得透徹得多。并且,在長久的性交易中,也紛紛練就出了一套娛人娛己的本領。 男人放開后,倒是游刃有余起來了。他聽了少女的羞辱,反倒也跟著坦然笑道:“奴這根jiba的確比不上旁人,不過么,倒也因此有個好處。否則這些年來,靠什么吃飯?” 葉祥聞言,不禁好奇問道:“什么好處?這類物件兒,難道不是愈大愈好嗎?” 男人便道:“聽您這話,便是不懂了。殊不知大有大的好處,小也有小的好處。比方說,似您這年紀般的小姑娘,太大了,恐怕就消受不了了。況且,奴這根東西雖不大,可若比粗細,卻也是不遑多讓的。再者,世上女子千千萬,有人那處窄長,有人那處寬短。并非人人都愛那驢大的事物。” 葉祥聽男人說話也有幾分道理,倒也跟著迷迷糊糊點了點頭。 男人有心逗弄她。因此趁機引誘道:“小姐想不想待會兒試試?” 葉祥一聽這話,頓時大倒胃口。雙手一用力,男人的乳兒同孽根便是齊齊一痛。葉祥冷笑道:“就憑你這腌臜玩意兒,也敢肖想此等好事么?”她雖不再排斥玩弄男子下處了,可這卻并不代表著她甘愿被人玩弄。 葉祥一會兒下手狠捏,一會兒又安撫似的揉弄,只叫男人痛也不是,樂也不是,哭也不是,笑也不是,真真矛盾至極。她卻躺在一旁,翹著條腿,優(yōu)哉游哉,好不愜意道:“你這狗東西,歇了那等心思吧。只乖乖躺著,任我玩弄便好了。” 男人眼中浮出不知是快樂還是痛苦的淚花兒來。雖然害怕,卻仍是硬著頭皮,問出了自己心中奇怪之處:“小姐不愿同奴行那男女之事,是嫌奴臟么?” 葉祥神秘一笑,卻并未作答。 男人暫時也不管其他的了??柘轮镌桨l(fā)腫脹難受,屋外雨聲也漸漸小了起來。他只想趕在兒子醒來之前,快點兒將這勃發(fā)的情欲解決掉。否則等雨停了,這等羞臊的響動必定會驚醒懷中小兒。當下便忍不住主動挺著胯部,開始加速抽動了起來。葉祥感受到了,不免挑了挑眉,吹著氣兒,在他耳邊嘆氣道:“誒,這便忍不得,發(fā)起sao來了么?” 男人也不解釋,只微微喘著氣,專注于手上的動作了。葉祥見他不理,心中也感無趣,因此歇了逗弄的心思,開始玩弄起手中之物來了。 她先是隔著褲子,用粗糙的布料去摩擦嬌嫩敏感的guitou。扯著那塊布,像要用力洗干凈那根不斷吐出涓涓細流的yin蕩roubang一樣,左拉一下,右拽一下。然而那塊布料頂端早已被徹底打濕了,黏著在了guitou上,拉拽起來難免有些困難。與其說是摩擦guitou,倒不如說是拉著guitou在跑。只見那根蘑菇狀的東西一會兒被人牽到左邊,一會兒又是右邊,最終索性放手,便一下子彈了回去,左搖右晃了好半天,才回歸正位。 她便放棄了這個計劃,又半拉半拽,半是逼迫地脫下男人的褲子,露出大半個肥屁股來。褲腰剛剛脫了,堆在yinjing下面一點,因“下雨”打濕了的毛茸茸的“鳥窩”也隨之露了出來。葉祥摸來摸去,扯中了一根又硬又粗的陰毛。那根陰毛也被yin水打濕了,滑不溜秋的,總拉不穩(wěn)。好不容易用指甲掐住了,便是一拽—— “嘶……”男人頓時倒吸一口涼氣。葉祥聽了,心中愉悅,被人忽視的不快也因此散去了一點兒。唇邊略略浮出一點笑意,她才重新把心神放到那根高高翹起的roubang上。 想了想,干脆學著男人之前的動作,把手指圍成一個圈,由下到上,從根至頭,緩緩碾壓摩擦過那根血管盤繞、萬分敏感的rou柱,往上擠去,就像擠牛奶一樣。她甚至因為感受到了那些因充血而不斷膨脹的青筋跳動的脈搏。在擠壓的過程中,覆蓋在yinjing柱上的yin水兒也被一同推擠了上去,囤積在那一圈手指上,最后到達guitou的時候,已經(jīng)多到再也裝不下,仿佛裝滿水的杯子一樣,從指圈兒外沿緩緩流了下來。 就著這些yin水兒,葉祥把它們?nèi)寄ǖ搅四腥说氖种干?。她有些惡趣味地低聲命令道:“用這些水兒,捅后面的saoxue,前面也不要停。什么時候射出來,我就什么時候暫時放過你……” 說完,也不管男人什么反應,便將自己濕漉漉的食指粗魯?shù)赝钡搅怂淖彀屠?。男人一時沒來得及反應,一點兒抵抗都沒有,便猝不及防地被迫含入了一根帶著自己下體腥咸味兒的纖細手指。葉祥只覺得手指插入的口腔溫度異常的高,又濕又滑。指尖觸碰到的舌頭尤其細嫩,好像吸溜入口的海鮮rou,在口水的滋潤下,越發(fā)滑不溜秋的。yingying的牙齒不時碰到指骨,葉祥哼了一聲,又懲罰性的塞入了另一根指頭,兩個指頭一邊玩弄著那條又潤又軟的舌頭,夾來夾去,一邊強迫男人張開嘴巴,盡量將牙齒遠離自己的手指。 葉祥道:“把我手指上的sao水兒清理干凈?!?/br> 男人只得依言行事。開始盡量張著嘴巴,在沒有支撐的情況下,于半空中揮舞著自己的舌頭,費勁地舔舐起葉祥的兩根手指來,不時又靈巧地穿梭于指縫中。 “哈……”與此同時,他那只握著yinjing不斷擼動的手也沒停。摩擦下體而上涌的快感一路竄到腦門兒,男人忍不住一邊舔著她的手指,一邊發(fā)出了yin蕩的哈氣聲。他越發(fā)盡心盡力地舔舐起了葉祥的指頭來,舌頭像一條蛇一樣,纏繞著柱體,上上下下每一寸幾乎都舔到了,連指甲縫兒也沒放過。情欲將他的臉頰蒸騰成了潮紅色,額發(fā)也微微濡濕了。男人微微閉著眼睛,嘴巴卻大張開,下賤地一邊發(fā)出曖昧的喘氣聲,一邊由于維持了太久的姿勢,口中肌rou酸痛,而控制不住地流出口水來,為了不讓口水流下來,而發(fā)出“吸溜吸溜”的聲音,像餓了許久沒有吃東西的人一樣。 葉祥一面享受著男人的指尖服務,見他似乎忘記了另外一個命令,不快地出言提醒道:“你的saoxue呢?” 男人這才想起自己還有另一個任務來。他有些猶豫,最終迫于身后如芒刺在背的視線,不得不將那根沾滿了自己前列腺液的手指緩緩向臀部挪去。 伎館里倒是有人精于此道的。畢竟除了女人,這世間也有喜好南風的男人。那些男人大多是有權有勢的后宅夫郎。許是因不得寵而靠此打發(fā)時間,許是有不甘落于女人之后的倔強,許是天生厭惡與女子接觸,又或許是單純沉迷于同性交媾……便是為妻主所發(fā)現(xiàn)了,也無法當做偷人處理,只得忍氣吞聲的受了這等侮辱。 但畢竟還是少數(shù)。男人從未被人開發(fā)過后庭花,再加上上次慘痛的經(jīng)歷,心中也有些害怕。心里想著這個少女真是奇怪,居然喜歡這么臟污的地方,一邊將指頭放在屁眼處,猶猶豫豫地在外面摩擦了半天,等確保把粘液都涂均勻了,才一狠心,破開了緊緊箍著的肛口。初一入內(nèi),不過一個不到一半的小小指節(jié),括約肌便急促地收縮起來,心有余悸地想要把這誤入體內(nèi)的外物擠出去。 男人的心臟也跟著跳了幾跳,全身的感覺細胞都集中到了那小小的排泄口去了,只感到自己的指尖與屁眼相接處的地方瞬間變燙起來。后xue不受控制地快速一張一合,就像受了驚嚇似的。他心神一亂,連手上舌尖的動作停止了都不知道,還是被葉祥推攘了一下,才反應過來。 “繼續(xù)?!?/br> 換了兩個手指讓男人接著用濕滑的舌頭舔舐著。那只揪著yinjing不斷擼動的手也重新開始動作了。然而手上還要繼續(xù)進攻著那朵翕動不止的菊花。一心三用,男人頓時額頭也冒出汗來。舔著手指又怕忘記捅屁眼了,捅著屁眼又怕忘記搓陽具了……一來二去,不免心神不寧起來,一個不小心,手指多用了幾分力,竟硬生生捅入了一大半! 渾身一震。細嫩窄小的rou腸因尚且不適應外物的入侵,而急速蠕動著,又因剛才的急切,火辣干燥地痛了起來。圍繞著屁眼,整個臀部頓時都變得麻了起來。男人停下來歇了歇,緩了口氣,自我鼓勵了一下,才接著慢慢抽動了起來。 明明才一個指頭的粗度,但男人卻覺得自己已經(jīng)到極限了。他手指上的皮膚本就粗糙,長著厚繭,又被迫著來來回回在稚嫩柔軟的直腸里摩擦來摩擦去,恍惚間竟覺得是有一根干枯的樹枝在自己的后xue連續(xù)進出著。 為了緩解自己身下的疼痛,他不禁主動含住了那在嘴里毫不消停地動來動去的手指,舔舐著,大力吮吸著,身下越痛,便越發(fā)費盡心思、一絲不茍地吸弄起來,激烈之處,甚至發(fā)出了“淅淅”的響聲。身前那只手也大有不管不顧之勢,快速地taonong著哭泣不止、腫脹發(fā)痛的yinjing。唯有屁眼里的手指中規(guī)中矩、緩慢遲鈍地進出著。 葉祥見了,不禁嘻嘻一笑。她見男人急得滿頭大汗,心中又出了一個壞主意。少女俯下身子,笑道:“我記得叔叔說過,saojiba若沒東西捅,恐怕射不出來,莫不如試試這個東西?” 男人喘著粗氣,于忙碌之中抬眼一瞧,卻見那少女手中拿的竟然是根長長的銀針。即使在光線昏暗的室內(nèi),也散發(fā)著冷幽幽的光芒。男人一愣,還沒來得及反應,便見那少女已然拉開了她的手,將那根銀針往自己硬燙的jiba處插了進去! “小姐!”他嚇了一大跳,一時忘了身處何地,忍不住大喊出聲來。然而那根銀針卻早一步被人插入了尿道口。這可如何比得上其他東西!那頭兒又尖又細,若是不小心插錯了,恐怕當場就要痛得人萎下去,嚴重點兒的,下半生估計都有心理陰影了。 “唔——”男人登時驚出一身冷汗??谥幸缓?,卻再不敢胡亂動了,只害怕那少女插錯了,插進rou里去,直痛得自己死去活來。他明顯感到有個冰冰冷冷的東西緩緩順著yin液澎湃的小道往內(nèi)部插去了。然而,卻并沒有預想之中的疼痛。 葉祥笑不可遏:“被嚇壞了吧?哈哈。其實我——” “爹爹……?”正當此時,卻有一道朦朧的聲音意外響起。 是歲安。